《走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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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路-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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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南泪流满面,心想:我下次一定要去做身体检查

於是就著保险套上的润滑液及自身生产的物品,陆洐之扶住肉棍,一寸一寸闯了进来。

乔可南吃痛,前两回陆洐之很有耐心给他扩张,这次却略显草率。乔可南再度意识到男人的肉茎究竟有多粗大,尤其龟头硬得要命。感觉像是吞了一根火棍,四肢百骸皆著了火,太多喘气,导致喉咙又痛又乾,导致他只能无力地靠著墙壁,哈啊哈啊地拚命换气。

所幸身体已经抓到放松的窍门,痛归痛,至少没受伤。

陆洐之很好地控制了力度,他缓缓捅进,直到全根隐没,乔可南感知到对方粗硬的毛发在他穴肉上摩擦,不禁松了口气:全都,进来了

痛吗?陆洐之问。

乔可南没好气。废话。

陆洐之低声笑了笑,开始了抽插。

慢慢地、慢慢地,彷佛带有某种目的,但每一下都进去得很深。他饱满壮实的阴囊次次贴在他会阴上,两人下肢紧密相连,乔可南甚至要怀疑自己的肠腔已和男人的肉柱融为一体,这辈子再难分开

他脑里一片火热,只能感受那人的性具,也不知陆洐之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抽插了多久,乔可南身後逐渐变得湿软,有些液体伴随男人的律动渗出,沿著他的大腿滑落,酥酥的、痒痒的。

好舒服。

乔可南也不知道为何会这麽舒服,总之他就是舒服得不行了。

嗯嗯他哼出声来,那种甜甜的、腻腻的音调,足以使任何男人发疯。

陆洐之俯身亲了亲他嘴角,满足地听著他湿软的哼声,逐步加快了动作。

他抽插益发猛烈,乔可南的呻吟开始变了调:啊啊!

深夜的暗巷里,两个男人不知耻地下肢纠缠,陆洐之抓住身下人的屁股一顿猛操,阴囊撞击拍打的声音回盪。乔可南小穴酥软,脑子里晕蒙蒙的,阵阵快意蓄积涌上,原先舒缓下来的肉茎再度发胀、发热。

他手被困在身後,不得抒解,只能拚命把茎头往墙壁上蹭。摸我摸我

陆洐之:不想试试被人操到射的滋味?

乔可南睁大了眼,湿润的眸里满是不可置信。那种事

他想说办不到,偏仔细一想,在陆洐之手里,没有所谓办不到,只有想不想办。

他怕极了,觉得如果真的变成那样,好像有什麽东西就会一去不回一样

不要不要



乔可南软了语调,哀求:洐之

这是他首度直接呼唤陆洐之的名字。在两人共事的时候没有,前两次上床的时候更没有,他也不知道自己喊了有没有用,可就是喊了。

就像人在脆弱至极的时候,喊出某些人事物的名讳,以求抚慰那般。

陆洐之插在他体内的阴茎猛然一跳,随即一记猛烈的撞击,乔可南啊!地一声,前头等候多时的分身终於被人握进手里,进行套弄。

嗯嗯他音调高了,陆洐之炙热的手让他很舒服,龟头处的阳筋被搓揉时,更是脑门一酥,双腿发热。

後方攻势未歇,小穴被粗物撑开到极致,乔可南用一种报答般的心态,嘴巴一张,吐出淫声浪语:好粗好硬顶到了顶到了

是男人没人不喜欢听这个,陆洐之哼了两声,朝他前列腺处猛攻。喜不喜欢我这麽干你,嗯?

喜欢喜欢乔可南说得满脸潮红,反正暗巷里谁都看不见。

瞧你骚的!陆洐之看来心情好了,前後各拿出了看家本事来。

乔可南被他弄到几近高潮,咿咿呜呜地,正绷紧身体要射了,陆洐之眼明手快,一下子抓住他的根部,指腹按住他翕张的马眼。

乔可南简直要疯了。你

陆洐之俯身在他耳边要求:叫哥。

乔可南:

陆洐之:不叫不让你射。

您老别这麽多讲究行吗!!!!!

乔可南都要哭了。这个流氓!试想憋了一天尿,正想痛快解放的时候被人箍住小弟弟的滋味,没天理了。

他转头,恨恨一瞪,陆洐之手指在他根部摩挲了几下,茎棍拚命往他肉穴里戳:叫不叫,嗯?

乔可南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嚷:哥

嗯?

哥哥好哥哥,人家想射,想射啦~~要肉麻?行,我一次送你了!

显然青年这招非常有用,陆洐之狼血沸腾,勇猛异常,狠狠顶戳了他好几下,手也放开了,抓著人家兄弟往墙壁上蹭,蹭没几下乔可南终於射了。啊啊

他快慰至极,品味著这得来不易的高潮,陆洐之食髓知味地舔了舔他耳朵。再喊一次。



乔可南心想Whobirdyou,老子射了是大爷!

偏偏鬼使神差地,他喊了:哥

嗯哼。陆洐之很满意,扳过他的头部反覆吻了几遍,肉茎数下抽动,也射了。

巷弄间两道低喘的声音交叠,他们脸贴脸,急促的呼吸交融,马路上有车经过,一闪而逝的灯光点亮了四周,只见二人眼珠对著眼珠,里头闪闪烁烁地,相互倒映著对方身影,蓦然炫目。

两人柔柔腻腻地接了个吻。

这次的吻少了欲望的味道,多了什麽什麽呢?乔可南迷迷糊糊,分不太清,只是依稀里,他好像挺喜欢这样的感觉。

几辆车过去了,周围再度回到原先昏暗无光的状态,但有一些东西,在两人此刻迅然跳动的心里,隐隐约约地残留了下来。作家的话:小受床上喊哥哥是我爱好(这麽大喇喇说出来好吗?”)所以就写了(因为很少人写,我只好自给自足、自攻自受)明天要去书展看杉山,就不更罗~後天补更^_^)/*P。S。:感情线还没到,就边做边进展罗,这对很慢热(身体倒是已经焦了)

14。嘴巴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唉,又做了!

乔可南意识到身为男人竟是如此可悲的一件事,精虫冲脑,不管不顾,居然又和自己的上司搞了起来。

何况是在这种地方

不过做都做了,世上没後悔药。男人抽出的时候,他的後庭甚至依依不舍地啜著不放,陆洐之好气又好笑:看来没把你喂饱?

乔可南窘得无言以对。

他径道内的液体在陆洐之抽离後不断溢出,由腿根滑落。乔可南正烦恼这些该怎办的时候,有块湿湿的,像布巾一样的东西擦拭了上来。

乔可南:您老真是配备齐全,堪称性爱小叮当啊。

陆洐之抽了几张湿纸巾,给乔可南做了清理。

乔可南有种回到婴儿时期,嗯嗯後被妈妈擦屁股的感觉,很不好意思,偏偏手被绑住,无法自己来。放开我

嗯。陆洐之应了,他给乔可南穿好内裤,拉上裤子,连拉鍊扣子都给他一一用好,才把他手腕上的皮带解开。

乔可南脸红了红,使劲甩甩手,肩膀酸疼得厉害,隔天肯定难过。

他不打算斥责陆洐之什麽,自己也是男人,真要反抗到底,陆洐之无法强上。

他隐约看见男人抽开保险套,扔在地上,用湿纸巾擦了擦鸟,再塞进裤子里穿戴好。

射完了,酒也差不多醒了,乔可南心底微闷:这到底什麽跟什麽?

三番两次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发生关系,第一次还可说是技术指导,第二次、第三次呢?而且他很悲哀地发现,往後八成会有第四次、第五次直到陆洐之腻了为止。

乔可南为自己的意志不坚叹息,这不正是传说中的嘴巴说不要,身体很诚实?他的身体正直得都能去选十大青年了。

他没法否认,自己跟陆洐之之间,存在一种引力。

那是肉体跟肉体的相属契合,他猜陆洐之也察觉了,否则依他的条件,哪个床伴没有,非要拉他进暗巷里做?刺激归刺激,但绝对不是陆洐之的性格会做出的行为。

乔可南吁了口气。算了,炮友就炮友吧,反正答不答应,结果都是一样的。

乔可南:我们约法三章。

陆洐之:?

我同意跟你打炮,但你不能跟别人,你要想跟别人这个他比了个下流手势,也不知昏暗里陆洐之看见没有。我们就切。

想开了,他就不打算矫情。

只是不能接受的,一辈子都不能例如陆洐之混乱的交友关系。

陆洐之沉默了会。你怎知道我有没跟别人做?

乔可南:

是啊,苏沛出轨,若不是傻得把人往家里带或者是故意?他估计到现在都没发觉,还在傻傻过幸福日子。乔可南叹气:自由心证呗!要我说,别跟你扯上关系最好

话没说完,乔可南呃了一声,陆洐之一手他抓住裤裆。别跟我扯上关系最好?

他低沉嗓音里多了份危险的味道,乔可南头皮发麻,连连告饶:欸欸,别揉了别揉了,要硬了!

要不要扯上关系?

要要!开玩笑,命根在人家手里呢。

嗯哼。陆洐之满意了,早知道对付乔可南的手段,就是捉住他的小老弟,他也不至於浪费这麽多时间。

人质被放开,乔可南松了口气。

陆洐之:这就当契约成立了。

嗯。乔可南无法预料自己作法对不对,然无法逃避,他索性提一些於己有利的要求。

反正,过一天是一天了,他笃信自己跟陆洐之不可能长久。

先不谈两人这种不健康的关系有何未来,陆洐之有自己的事业打算,而自己则是打算找一个宜室宜家的人,安安稳稳过夫夫小日子。

总归他们需要的伴侣,都不是对方。

两人离开暗巷之际,乔可南忽地想起:喂,老大,抛家弃子是不对的!

陆洐之:?

你的儿子们啊!怎就扔在那里啊,猫!猫把你儿子叼走了

陆洐之:



乔可南隔天上班,脖子上贴了一块很大的胶布。

昨天被陆洐之撕咬的地方,果然瘀青了。遭人狠力拉扯的乳头也红肿得厉害,穿背心的时候都会嘶嘶~地抽疼。

於是乔可南在上头贴了一块OK绷

有点蠢,但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他早上一进办公室,就被人用暧昧眼光看待,尤其是丁丁。哗~女朋友很热情哦?

乔可南尴尬地笑笑。被虫咬的。

少来~老梗!丁丁毫不留情地吐嘈:分明是个牙印,那虫长人脸啊?



乔可南心里恨恨把人骂上千遍万遍,刚巧陆洐之从他们身旁经过。哦,什麽样的虫?

乔可南咬牙切齿。一只混蛋又变态的虫!

陆洐之眸光一闪,没多说什麽,倒是嘴角勾了勾,进办公室去了。

丁丁眼睛一亮。哇,我第一次看陆律师笑耶。

乔可南:那叫笑?摆明就是你给我等著。

果然当晚就受到教训了他再度被陆律师按在那张坚固的桌子上嗯嗯啊啊地捅,胸前的OK绷被扯掉,而且陆洐之还打他屁股!乔可南委屈得要死:你就是虫!混蛋又变态

哦?

又大又粗的虫嗯啊那里好棒

嗯哼。

哥求你

唉!

我我们再约法三章。完事後,乔可南喘著粗息道。

陆洐之挑眉,射完後的畅快令他很有耐心,愿意倾听。

以後不要在办公室里做。清理很麻烦,而且他每次看到陆洐之的桌子都会胡思乱想,这对他往後的工作效率实在大打折扣。

陆洐之忖了下,同意了。去Motel吧,就上次那间。

欸乔可南表情不大乐意。别间行不行?

陆洐之:为什麽?

乔可南:那间太贵了。按陆洐之的性欲周期,他们至少一周得去一次,就算三七分,也是不小的一笔支出。

人家陆洐之是大律师,CASE多到接不完,他则是个实习中的小菜鸟,两人的收入自然不在一个水平上。

陆洐之自然也明白这点。他原想说由他负担就行,但按乔可南的性格,明显不会同意,这就是只不服输的犊子。他笑了笑,决定体贴地配合对方:说说你的预算?

乔可南想了想:一千六。

陆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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