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游戏:娇宠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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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游戏:娇宠逃妻-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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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别的女子会是长发为君留,短发为君剪,但她不同,当初之所以留长,不过是想改变短发时的心理习惯每次从浴室出来,都不期然地渴望仍然有一双暖洋洋的手掌为她拭发,而这种念头到了如今,只会刺伤自己。

如今剪掉,也只是不想在安晨风即将开始的招待会上被人认出,仅此而已。她想去看看,他是怎样向所有人宣布,他和郝心妍的婚期的,让自己真真真正的死心。

长发大把大把落在面前。

有歌词说,只需要这样,就可以剪断牵挂。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从头开始,譬如苏韵柔,就无人肯给她重来的机会。

第四十七章 记者会;一。

穿着衬衣牛仔裤,垮着大大的帆布袋,戴上浅啡色纤维片的眼镜,胸前挂着数码相机和录音笔,手中一块方帕捂着鼻子和嘴连声咳嗽,递上请柬后苏韵柔就这样混进了人来人往的记者招待会场内。

海棠厅里人头簇拥,热闹的景象让每位新入场的人都如她一样怔了怔。

“不是说才邀请三十位记者吗?这里怎么看都超过一百位啊。”身后传来低声议论。

“开玩笑,这可是安晨风第一次正式接受媒体采访,有哪个同行不挤破脑袋想办法钻进来?就算没有独家新闻,回去写一两版花絮也能提高不少销量。”大厅中央的主位是以百褶紫蓝天鹅绒团簇着的长桌,长桌前为记者而设的十排软椅早座无虚席,就连两旁过道也已被扛着摄像的职业人士抢占一空,大家都在等待的空隙中交头接耳。

苏韵柔移步到一个几乎是死角的角落,这荒僻一角不起眼到别说前面的人不会回望,就连偶尔从她身前走过的人,都不会有意识偏过头来看她一眼。

准五时整,当几道人影从长桌旁边的侧门走进来时,全场起立。

站在所有献给他的热烈的掌声背后,那一刻苏韵柔只想落泪。

思念仿佛走了十万光年,又仿佛从地球诞生走到了毁灭,她已经追寻了他那么那么那么久。

射灯交织下长桌明亮,居中而坐的他连外套都不要,只见式样别致线条简洁的白衬衣,映得俊美面容似阿修罗又似天使,慑人的黑瞳依然闪耀着清亮星光,便连习惯性微弯的唇角都丝毫无变,浑身上下雍容淡冷,贵气闲雅。

伴在他身边的郝心妍笑眯的眸如两泓水月,望向他时柔情万千,显然经过了精心的打扮,当真是让人惊艳,这对金童玉女令苏韵柔想到一个古典的词,贤伉俪。

长桌后的郝心妍脸上的笑颜完美无缺,却是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安的问向身旁的安晨风:“晨风,你确定吗?公布我们的婚期,和我结婚?”

安晨风抬首,眼风扫视全场一圈,梭巡的眸光半晌最后落在人群中的某一点,随即淡淡开口:“嗯。”

郝心妍见安晨风似是不愿多谈,也不多话,反正不管什么情况,在郝心妍心中认为,只要能和安晨风结婚,就等于是得到了最后的胜利。

却是这时,安晨风收回淡冷的视线,转头去问郝心妍,“如果女人突然把长发剪短,这意味着什么?”

郝心妍一怔,“通常是想结束过去,重新开始吧,不是俗话都说从头开始吗?”

安晨风勾起薄唇,“结束过去?”看看时间差不多,也不理会郝心妍满脸的疑窦,他环视全场,微微一笑。

待位的工作人员马上遥控打开扩音系统,一切在几秒内迅速就绪。

安晨风扬声道:“感谢各位来参加心妍和我的招待会,今天主要想讲三件事情,第一件就是…最近大家都很关注的鄙人与女星维婉之的吻照事件。”

现场有记者插话,“有知情人说维婉之小姐是安总在外秘密包养的小蜜,而且现如今又有你们约会的吻照为证,不知道安总怎么解释呢?”

安晨风淡然开口:“这完全是造谣,大家都知道我和维婉之小姐闹过绯闻,本来是逢场作戏的事情。而且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各位,报纸杂志上所登的那一张照片是假的,电影公司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擅自把我和维婉之小姐的照片电脑合成,随即发给报社,想以此为维婉之小姐近期担纲主角的新片进行炒作。”

场下哗然,没想到纷纷扰扰那么久,原来不过是招老套的冷菜翻炒。如此一来,安晨风在工程期间闹出人命还在外风流的谣言也便不攻自破了。

只有站在角落里的苏韵柔,似发呆又似了然地远远看着长桌后的几人。

“第二件事,便是关于工程期间钉子户闹出人命的事情,关于这件事,要连着第三件事情一起宣布,那就是,我和心妍的婚期,定在下个月底。为什么要一起宣布,届时,欢迎媒体朋友的光临的同时,关于钉子户的赔偿以及相关事宜,我的准岳父也会亲自出面帮助‘环球’协同处理,以防止有想在暗地里闹事的人再在暗中捣鬼。到时候政府一经查出,将绝对不会轻饶。”安晨风接着说道。

场下听到这两条爆炸性的新闻又是一阵哗然,公布婚期,这句话暗示着两个大家族联姻后安晨风的‘环球’集团以后在Q市商界以及政府届不可撼动的地位以及影响力。而后面那一句话又警告了背地里捣鬼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一方面也向媒体澄清钉子户事件是一件有人指使的闹事事件。

真是一举多得,众人窃窃私语半晌,随即又为安晨风与郝心妍即将举办婚礼而鼓掌庆贺。

郝父此时与段云卿坐在一旁,待掌声微歇,郝父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即开口道:“不错,正如晨风所说的那样,关于钉子户闹事事件,是一起恶**件,现在我已经连同上级一起公开处理,对钉子户的安抚不可少,赔偿也不可少。但是要是还有人借题发挥的话,待我们查处出来,将会予以法律的制裁。同时我在这里,也非常高兴的告诉大家,我很放心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晨风。”

场下的媒体听到这一席话跟着笑起来,不知是谁率先反应过来,带头热烈鼓掌,刹那间厅内掌声如雷,所有人满脸堆笑连声道喜。

终于亲耳听到他在全世界面前宣布他与别的女人的婚期,苏韵柔呆呆的看着那个在镁光灯照耀下勾出绝世微笑清智锐睿的男人,那个对记者们花样百出的问题答得凝练得体幽雅自如的男人,那个为了他的集团而站出来应对全世界的男人,居然发现根本无法与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重叠。

他的眸光不经意间扫来,仿佛是种错觉,似乎定睛看了她几秒。

而她的视线回落在他交握于桌面的双手上,他左手小指戴着的那枚铂金净戒闪过一线亮光,在那刹深深刺伤她的眼,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确然来错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突然明悟,为什么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曾与她暗示,他不再是她的安安,苏轼的词无端涌上悲凉的心口,十年生死两茫茫,他与她,在此刻纵使相逢,也已应不识。

原来,一个男人和他的少年,隔着记忆被纷乱的尘世拉开,会远至不仅只是三万英尺的距离,原来,这就是她一直不肯面对的现实,他已不再是,早已不再是她经年口中亲昵喊着的安安。

这场再次开始的游戏赌局,自己最终还是会像从悬崖落下一般摔的粉身碎骨而不自知。

“小姐?你没事吧?”有人压低声音问。

无意识地回首,直到对上旁人讶然的注视,苏韵柔才恍觉自己在流泪,方帕迅速掩脸,隔阻了数道疑惑的目光。

第四十八掌 记者会;二。

在众人为安晨风与郝心妍鼓掌庆贺之时,人群之中突然冒出一个尖锐的提问声:“安总,据我们报社的可靠消息,可能您私下包养的小蜜不是女星维婉之,而是一个名叫苏韵柔的女子吧?”

场下百余名记者的掌声瞬间似是被这一句惊雷般的声音压下,对于记者会上一波又一波的爆炸性的新闻的爆出,记者们的脸上分明跳跃着兴奋的神采,“安总,请问你和这名叫苏韵柔的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名记者又扬声问道。

记者们有些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议论:“苏韵柔是谁?名不见经传的,就冒出来了,难道维婉之真的是个幌子?怎么藏的这么隐秘?话说我们都没得到这消息。”

另一名记者也附和道:“是啊是啊,今天真是没来错阿,我们报社消息也很灵通的,居然也不知道,都被吻照的事件吸引过去了。”

也有记者好奇的望向提问的男子,只见是一名长相普通,瘦瘦高高,身上挂着某报社的记者证件,穿着样式也和平常记者们的扮相没什么区别,甚至让人感觉长的很憨的样子,仔细观察却能发现,这个男人有着一双鹰眼,锐利,危险。下巴侧边还有一道深且长的狰狞疤痕,注意到这一点的。却是让人对他散发的气场感觉诡异。

苏韵柔也观察那男人几眼,却是转身准备离开,答案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

如同外头是晴天还是阴天,不管她知道与否,它都不会改变。

“苏韵柔。。。”身后从远处传来的熟悉嗓音低如魔咒,迎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她在拥挤的人群中执意前行,离门口还有五米,再过五米她就可逃出生天。。。

“借过。”她不住轻道,说话出口才发觉全场都在屏息等一个人的答案,自己细微的声音在寂静中惹来小范围窥望。

“她是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忘记的人。”她在突发而来的喧哗声中闪身穿行,径直走向门口,还有三米。。。

“哦?安总,能不能说的详细一点呢?我们可是对这位神秘女子很是好奇阿。”有记者忍不住追问道。

“她是我所认识的女子中,第一个让我着迷的人。”情绪适度的和悦声线从空气和人群中传导而来,听进苏韵柔的耳中感觉是那么陌生,切觉得可笑,又是一个华丽的圈套么?还是根本是事先准备好的答案?你早就猜到我会来的,是吗?

“既然如此,安总,能否向我们谈谈你和苏韵柔的感情经历呢?”此时场下的记者们完全忘记了来记者会的初衷,纷纷丢向安晨风的问题全部这位半路杀出的苏韵柔的女子。

“认识她时我才二十岁,大学最后一年,她是新进的小师妹,那时两人都算学校的风云人物了,那段感情是她以一个赌约开始的,没维持多久,后来我们就分了手。我不知道那位记者朋友是如何得知的,但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他的说话似远在天涯,又似近在咫尺,嗓音中一抹显而易辨的怀念和遗憾与苏韵柔心头信任毁灭后的冲击形成奇特交织,明知答案已经不再重要,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慢下了脚步。

苏韵柔慢慢回首,看向人海的另一端。

这个和她彻夜缠绵后却三天以来都不曾见面的男人,眸中两簇星光似一直定定盯着她的背影,看见她回身,面带冷色的他微讥微诮,还微恼微恨地弯了弯唇,苏韵柔的心口控制不住微微一颤。

“既然如此?安总,能说说这个能令你着迷的女子,你们相处的时候什么事情令你印象最深刻吗?”有记者扬声问道,似是不刨根问底便不罢休了。

郝父与郝心妍的面色都不好看,段云卿心中此时更是恨的苏韵柔母女咬牙切齿,却不得发作,一面又得侧脸向郝心妍与郝父他们陪着笑,长桌上的气氛可以说是尴尬不已。

“印象最深?让我想想。。。。。。哦,我记得有一次,是她的生日,可是我一天都没有去找她帮她庆祝,终于到了晚上,她忍耐不住了,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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