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柔弱与无助,却催动了他更进一步的攻势,他甚至将手指戳进密穴。
她浑身一紧,惊骇的望著他。
他缓缓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淫邪的低语:「就是这里那天我们就是玩到这里,对吧?」
「求求你」她忍不住哀求,「求求你,别再说了可不可以别再说了」
他不再说了,那些情啊爱啊承诺啊,他对她说过太多了,他这辈子没对女人说的全对她说过了,但是她把他当什么?
「是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听不懂,不是吗?」他将长指戳得更深,探到她的最深处。
她惊喘一声,明知道他只是想羞辱她、玩弄她,却依然轻易弄热了她的身子,她的乳尖难堪的挺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几乎不能思考
「你根本不想听我说话,只想要这个,对吧?」
他猛吸一口气,抽出指头,看著她面泛潮红,一咬牙,再次长驱直入,感受到她深处细嫩的肉膜吞吐著他,激荡著他,激得他浑身发汗,
几乎克制不了勃发的欲望。
「你还没尝过我的手段呢!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我的手段,尝过的人都离不开我呢!」他放肆的邪笑。
她禁不住他索命似的疯狂进出,忽然逸出呻吟。
「很好,至少你还记得我喜欢听你叫。」
他抽出指头,分开她的双膝,将他的阳刚抵住她的入口,她已经潮湿而柔软,做好吸纳他的准备。
她惊恐而羞惭的咬住嘴唇。
他猛地挺身,一举冲进她的密穴。
「啊」她抓紧床单,强烈的疼痛令她尖叫出声。
她眉头紧蹙、牙齿紧咬下唇,看起来楚楚可怜,又该死的诱人,即使像他这样身经百战的男人都会受不了。他知道她疼,恨不得能代替她
承受痛苦,但是他们之间总是要过这一关。
他拭去她脸上的汗水,双手扶住她的臀,再度挺腰冲撞她的紧窒,闯进她的深处。
「忍耐一下」他在她耳边低语。
她细瘦的身体在他剧烈的撼动下,上下摇晃,雪白小巧的乳房晃出诱人的乳浪。在他狂烈的抽撤下,她竟然觉得快乐,他摇得她魂飞魄散
,她的世界只剩下这个男人,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凌驾了她。
「叫我!」他霸道的命令。
「雷凛然!」她喘息的大叫,双手在他的背脊抓出几道淡淡的血痕。她只记得这个名宇,他男性的阳刚牵动了她体内最敏感的神经,双腿
紧紧缠绕他的腰部,弓起身子,冀求著陌生的解脱。
他咧嘴笑了,奋力挺腰,冲破封锁,直达阵地,将欲望喷进她体内,迸出惊人的烈焰,火光一片片,散成无数的小星星,一点一点坠落在
她柔软的沃土
☆☆☆☆☆☆☆☆☆
夜里,雷凛然醒来好几次,每一次都疯狂的占有她。
她黑著眼圈,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无度的需索。
他要过了她,竟又更渴望她!
最后一次醒来,他望著她像只猫儿蜷在他身边的睡颜,终于不忍心摇醒她。他轻轻拂开她额头上的发丝,望著那道淡淡的疤痕发呆,那是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记号,老妈说得没错,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因他破了相,注定他得负责。
他百分之一百愿意对她负责,但是她似乎不领情,甚至不太关心他的死活!他受了重伤,她不但对他不闻不问,甚王连家教课也不来上了
他却依然渴望著她!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他背弃了一大堆女人,最后却被她踩得死死的。
长叹一声,他拥著熟睡的她,睁眼望著窗外的天色渐渐由黑翻白,然后太阳露睑了。
她动了动,抬起眼眸,与他对望。
她的神情看起来极度忧伤,仿彿一点也不高兴在他身边醒来,让他惊恐极了。她又想逃跑?总是这样,他追得愈紧,她逃得愈远,硬生生
的把他排拒在外她差点就成功了,他差点又被她唬弄。
想到这里,雷凛然竟又沉不住气,忍不住用力将她拥进怀里。
「别动!」他的下巴抵住她的头顶,嗄哑的说:「除非你想再来一次!」
他很想,但是怕她承受不起,他昨夜太激动、太忘情,忘了那是她的初夜!她是他一个人的
他轻轻抚著她光裸的背脊,忍不住问了一声,「你还好吗?」
热泪瞬间冲进她的眼眶。他随便一句话就害她变成爱哭鬼。
「还痛吗?」他的喉结滚动几下。
她摇头。
还好,他没弄伤她。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拉她坐起来,他靠在床头,而她靠在他胸前,他环抱她的腰,握住她的手,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等一下我们一起回去。」
她转头看他,呆住了。
「怎么了?」雷凛然发现她的手好凉,焦虑的问:「难道你不想跟我回去?」
「可是我下海了」桑伶丝垂下头。
「见鬼了!我就是你唯一下过的那个『海』!」他暴躁的大喊。都这个节骨眼了,她还不肯跟他说实话!
去她的下海、去她的二十个男朋友
「我已经派人把你家祖宗八代都翻过好几遍,家庭、学校、朋友该知道的我全知道了!」他跳起来,愈说愈激动,「我是第一个让你
见识到什么叫作男人的人。」
她的肩膀抖了一下。「可是」那他也知道那些债务了!
「没有可是!」他打断她的话。她必须跟他回去,这就是他来这里的唯一理由!
她不顾他的死活也好,无故旷职也罢,他全都可以不跟她计较。
她像毒,他戒不掉她,也不打算戒掉。
然后雷凛然跳下床,拿起西装外套,从口袋里翻出一张支票,扔到她身上。
「只不过是钱而已,就这么简单,你要钱,而我刚好多的是!」
「可是」桑伶丝任由支票飘落地面,脸色发紫。「我不能白拿你的钱!」
她不能要他的钱,而且他的妻子黎梦薇回来了,那她算什么呢?她不敢再想,也不敢再问。
说来说去,她就是不愿意跟他回去,情愿跑到山上种地瓜,跑到俱乐部兼差,她什么都愿意做,就是不愿意跟他开口提那千万债务的压力!他对她掏心挖肺,她却对他那么见外!
「很好,你有骨气,你了不起!」雷凛然的手指头发抖,他气疯了,疯到咬牙切齿、口无遮拦,「你放心,你并没有白拿我的钱,你还让
我多玩了好几回,我算是连本带利捞回来了。」
她活像挨了一巴掌,整个人愣住。
他一甩头,残忍而冰冷的说:「如果你以为自己可以留下来,让别人玩我雷凛然玩过的女人,那就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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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伶丝终于还清银行的债务,租了一间二十坪的房子,把母亲接来一起生活。
期末考过后,暑假来了,桑伶丝和桑母也兴起做个小生意的念头,一则为了生活,二来桑母有事可以做,原本想开冰店,但是她们太外行
,想来想去卖烤地瓜最保险,因为那是她们最熟悉的食物。
不过台北的店租不便宜,尤其是学校附近的地点更抢手,结果纱纱舅舅知道了,立刻表明愿意出钱投资。
「你不怕天气太热,热呼呼的地瓜卖不出去?」桑伶丝问他。
「你开店,一定稳赚不赔!」纱纱舅舅对她有信心。
「为什么?」
他抓抓头,「总之,我不会看错人。」
「你确定?」
「百分之百确定!」
开玩笑!他是靠女人吃饭的,她替他赚了不少钱,包括那一千万!一天一千万,简直大快人心。
投资她,就是投资他自己,绝对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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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地瓜店开幕了!
她们没做宣传,但是一开张就有死忠的支持者。
有个漂亮女孩天天都来,一买就是两大袋,价值两千元。
「想不到台北女孩这么爱吃地瓜!」桑母一脸惊愕。因为常吃,她都吃伯了。
「大概现在流行健康食品吧!」桑伶丝没想到她们误打误撞,竟杀出一条路。
她家的烤地瓜好吃到会上瘾,连苏丽晶都闻风而来。
「看看,这是谁啊?仙女不去织布,竟然跑来卖烤番薯!」她还是老样子,一张嘴巴不饶人。
桑伶丝没回嘴,丢了个刚出炉的大番薯给她。
「你想烫死人啊引」苏丽晶将大番薯丢来丢去。
「趁热最好吃。」桑伶丝淡淡的笑说。
「我又没有说要跟你买!」苏丽晶撇嘴,「只是看看不行喔?」
「不用买,请你。」
这还差不多!苏丽晶不客气的剥开,咬了一口,大惊小怪的嚷道:「怎么你家的地瓜好像」她觑了桑伶丝一眼。这女人好像真的也没
跩到哪里去嘛!她吞下口中的地瓜,「特别甜啊!」
桑伶丝愣住,忽然想到另一个人也曾说过类似的句子。你家的白开水好像特别甜
「是不是加了蜜?」苏丽晶又说。
桑伶丝回过神来,「你的嘴才像加了蜜呢!那么会说话。」
两个女孩忘了先前的不愉快,不约而同的大笑。
比起来,苏丽晶更气季纱纱,桑伶丝好歹长得不错,但是季纱纱凭什么把到张子豪啊?!
苏丽晶用力又咬一口,「季纱纱才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她写情书被退,季纱纱却跟退她情书的人在一起,教她情何以堪喔!
「他们两个在交往?」桑伶丝发出疑问。难怪他们两个最近老是一前一后来这里,原来他们是这里约会!
她又想到那个人、阳明山、那个夜MOONRIVER
苏丽晶看著她伤感的脸色,还以为她非常介意张子豪移情别恋。
「喂,你还好吧?」都怪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忘记张子豪以前追过她。
「喔!」桑伶丝摇摇头,勉强挤出笑容。「我很好。」
「天气热,什么怪事都可能发生!」苏丽品嘴巴坏归坏,不过心地善良,安慰著桑伶丝,「季纱纱和张子豪都是昏了头的傻瓜!」
谁陷在情网中还是聪明伶俐的?她也曾是傻瓜,另一个更傻,傻到为了她,就算倾家荡产也不在乎!
他虽是傻瓜,却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他的手、他的吻、他漂亮的身体、深情的低语
「桑伶丝,你怎么又傻啦?」苏丽晶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我情愿自己傻了。」
「你『怪病』又犯啦!」她才刚觉得她比较正常了。
「你不觉得」桑伶丝顿了顿,幽幽的问:「傻子比较快乐吗?」
她多想一辈子当快乐的傻子。
情愿自己没收下那张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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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凛然也很忙,还是那家冷血投顾公司的总裁,仍是员工心目中可望不可及的天生赢家,员工本来就对他敬畏有加,不过现在他们看到他
,更是吓得屁滚尿流,退避三舍。
只是WINNER的总机小姐比较倒楣,得时时刻刻坐在位子上接电话,只要一看到雷凛然走进公司,脸色立刻发青。
「午午安,总裁。」简单几个宇说得结结巴巴,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她,因为他实在是让人捉摸不定,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今天他依旧一手拎著公事包,另一手拎著两大袋的东西。
「陈小姐」
「什什么事?」向来冷硬派的雷总裁,没骂人、没生气、没皱眉头,一副迷人风采,但是她更加坐立难安,也更害怕了。
「这个」他把两个袋子放在柜台上,「你拿去请大家吃。」
「总裁」她欲言又止。
「怎么?」雷凛然狐疑的看著她。什么事那么难说出口?
「我是说」陈小姐咽了下口水。「总裁没发现最近办公室的气氛怪怪的吗?」
「哪里怪?」公司的股票拚命涨,大家都有分红,他觉得公司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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