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生,凰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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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生,凰不死!-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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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人闻言一愣,左右张望了几次都没有发现阎索魅影的身影,顿觉这个主人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诡异难测。危难关头,小命要紧,因此他们一刻也不敢耽搁,急忙逃离冷宫。

    这一晚,他们的心情就像被凭空吊在悬崖上,忽上忽下,大起大落,心脏都被快要窒息了。

    转眼之间,热闹的冷宫只剩下一对内力对拼的高手。

    “七煞是你的人?”发现突然冒出来并接下自己一掌的人竟然是亦萧闲,南宫若寒虽有惊愕,却无意收掌。

    刚出古井的他碰上七煞,虽不知他们为何出现在冷宫,但据他们过往的所作所为猜测,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这七人在江湖上恶名远扬、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简直是人人得而诛之,死不足惜,因此,他才痛下杀手,毫不留情。

    “是,也不是。”与他对掌的亦萧闲气定神闲,并没有全力出击。因为,还没有让他与他全力拼杀的理由。尽管前不久,两人才在好燕国因笑红尘的死心伤难抑,撕杀了三天三夜泄恨。

    现在的他有爱侣相伴,心甜如蜜,快乐似神仙;南宫若寒痛失爱人,心如刀割,犹如行尸走肉。两人的心境绝然不同,甚至天壤之别。

    “你是来为她报仇的么?”被亦萧闲这么一搅和,七煞已经逃得消声匿迹。从他接招所用的内力可知,他无意与自己比试,南宫若寒只得收掌退开,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糜不振。

    伫立在夜色之中的他,长发散披,几缕乌丝在他瘦削的脸庞上拥风轻舞,多了几分随意,更为迷人;暗紫的宽阔袖袍随风飘荡,看上去增添了几分萧索。这时的他看起来虽然憔悴落魄,仍是贵气天然。

    亦萧闲不敢忽略眼前这个头号情敌,没有丝毫同情与怜悯,冷然道“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

    南宫若寒戚然一笑,正眼望向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亦萧闲,却发现他眼角含春色,意气风发,哪里还有半点悲痛和神伤?与一个月前简直是判若两人。他甚为不解,难道笑红尘的死之于他,只是比一般人重要一点,仅此而已?

    他痛恨自己,为何当初不直接把笑红尘带走,这样就不会有后来的册封以及和亲,那么,她也不至于被人谋害至死。

    笑红尘对他来说是一个迷,他始终弄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查不到她半年以前的事情?就像凭空出现在这个世间似的,无从查证。根据他过去四年的暗查可以确定,付轻雨才是笑问天和付菊予的女儿,那笑红尘又是谁的女儿?哪里来的?为何要冒认郡主?

    很多疑问同时混淆在他脑中,无法解开。“你知道笑红尘是什么人么?”

    亦萧闲一时间被他问住了,笑红尘只是付轻雨的其中一个身份,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又怎么可能告诉他?想到付轻雨因他的执迷难过,亦萧闲便难受——情不自禁的醋海翻波,遂挑眉冷笑,风流不羁说:“人已经不在了,是什么人还有什么关系?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人生得意须尽欢?”南宫若寒微微地笑了,笑得凄凉、悲恸。“笑红尘死了,现在的我如同行尸走肉,如何尽欢?”

    “只要你愿意,美酒在手,佳人在抱,夫复何求?”轻浮的语气,仿似风流才子。

    他的心情他懂,但是,爱莫能助。

    这个世间只有一个付轻雨,就算月老早已把她配给南宫若寒,奈何最先遇上她的是他!最先爱上她的也是他!情场如战场,他唯有先下手为强,果断斩红线,掳心又夺人。

    “莫非已有佳人取代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暗讽的嗓音轻得几乎融入夜色,南宫若寒为笑红尘感到悲愤“你不配得到她的爱。”

    “配与不配,她自有决择。”听到南宫若寒如此诋毁自己对付轻雨的爱,他刹时怒火中烧。忽地,他发现探不到付轻雨的气息,心中一急,立刻转身往宫外飞身闪去,留下一脸疑惑的南宫若寒独自发呆。

    该死的!她居然尾随七煞离开了。她似乎还不知道,除了祝繁声,江湖上还有多少人正在搜寻着阎索魅影?有多少男人想着把她纳入怀中,据为己有?越想他就越焦急,风也似的消失在厚重的宫墙外。
139。正文…第一百三十七章  复仇之始:热身
    隐身在破屋里的付轻雨看到南宫若寒被亦萧闲拦下,暗暗松了一口气。待七煞逃离后,她暗中尾随其后。

    “今晚真倒霉啊,我差一点就报废在丹为国的冷宫里,幸好绝杀魔君帮我挡了那一掌,否则我的小命早已岌岌可危了。”甫一回到客栈,老七邵中庭就软倒在床上,用力地呼吸着劫后余生的空气,这一次的死里逃生实在太深刻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绝杀魔君和主人是一起出现的?”瘦骨精老五王海山若有所思道。

    今晚,绝杀魔君一出现,主人的命令随之而来,就好像早已谋划好似的。更特别的是一向冷酷无情的绝杀魔君居然是来帮他们的,令他更觉不可思议,不得不如此猜测。

    “就算是又有什么奇怪,难道这段时间你都没注意到吗?多少江湖人士被主人的惊世容颜疯魔了,大家莫不在到处搜寻她的踪影。”满脸模肉的老三严忠立刻插嘴,跟着这个主人,好像还不错滴说。“说不定绝杀魔君看到主人的容貌后,好男色的恶习立刻被修正了,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任她差遣。”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无可能。”满脸凶相的老六尤章认同的点头。“你们说主人什么时候再给我们任务?”

    “担心啥,主人让我们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相信她一定有所安排。”侏儒老四钱石开俨然成了阎索魅影的忠实追随者,安然若素。

    “老四说得对,我们就在这里静侯主人吧。”虎背熊腰的老二贾海川是个粗人,不喜思虑,习惯了听命行事。

    “已过五更天了,再过不久天就亮,大家还是早点歇吧,估计主人今晚不会来了。”肥头大耳的老大顾空明经过贵气公子的杀气折腾,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回到客栈后,才确定几人逃过一劫。意识到危机解除,他立刻松懈下来,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谁说我不会来了?”留给他们的,永远是清冷的声音。暗红的身影在七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出现在客房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如果她要他们的命,恐怕不知得手多少次了。

    “主人!”众人先是一惊,继而喜上眉心。

    付轻雨把金创药丢给老七邵中庭,“把今晚的情况详细道来。”

    “谢主人!”得偿所愿的邵中庭喜不胜收,自告奋勇的代为阐述。“就由我来说吧”

    今晚,他们七人接了阎索魅影给的任务后,就往太后的寝宫寻去。到了清华宫,一切如他们所料——太后早已睡下,房门外留有两个宫女值夜,还有两个护卫暗中保护。

    他们用阎索魅影的迷药把护卫和宫女迷定后,依旧由瘦骨精老五——王海山扮作已经死去的笑红尘潜入房间,把太后惊醒。

    令他们始料不及的是,这个老太婆见到笑红尘的鬼魂后,只是惊惧了一下,很快淡定下来,语气威严的斥道:“丹为国的皇宫岂是尔等小鬼作遂的地方,还不赶快消失?”

    扮作鬼魂的王海山先是一怔,心中暗骂,这个老虔婆果然是人精,不知道害死过多少人了。

    面对太后的严词厉色,面无表情的鬼魂突然双眼反白,七孔流血。

    饶是踏着骸骨上位,见惯了血腥的太后也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后,不醒人事。

    冰冷的嗤笑自那张恐怖至极的鬼脸上泛起,嘲讽十足,“哼,还以为她见过多少孤魂野鬼呢,原来也不过是纸老虎。”

    “这下可好了,我不用出马。”门外的老七邵中庭顶着一张同样吓人的鬼脸轻哂。

    “现在怎么办?”满脸横肉的老三问。

    “以天为被地为席,就让丹为国的太后也偿偿孤魂野鬼们无瓦遮头的滋味吧。”满眼精光的王海山不怀好意的讪笑道。“说不定这样一来,效果更好,明天我们的任务就更轻松了。”

    几人把昏迷的太后搬至庭院中间,让这个曾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般卷缩着身子,昏躺在地上,怎么看怎么可笑。

    抹去所有痕迹,他们才回冷宫复命。

    老七邵中庭满怀期待地盼想着,他离主人的金创药又近了一步,笑容不自禁地灿烂起来。

    七人刚现身在老井旁,一条暗影悄然无息的出现在他们眼前,双方均是一愕。七煞还来不及弄清状况,暗影已经向他们发出攻击,他们急忙联手还击,这一打便不可收拾起来。
140。正文…第一百三十八章  暗妒
    “明天继续。”听完老七邵中庭的讲述,她满意的留下一句话,又不见踪影了。

    付轻雨刚出客栈,马上被一个温暖的抱怀卷走。她大吃一惊,正欲出招,来人仿似早已料到她的反应,耳边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

    “你吓着我了。”听到亦萧闲的声音,她即时褪去警戒,绵软的嗓音透着丝丝温柔,温顺的呆在他怀里,担忧问:“南宫若寒怎样了?”

    听到她对南宫若寒如此关心,为她悬着的一颗心刹时跌落冰潭,心中郁气骤结,语气也随之冷然,“不知道。”

    听言,她首先一愣,随即了然的主动抱他,温婉而又无奈:“此生注定我要愧疚于他,只希望他能放下关于笑红尘的一切,别无他意,你别生气了,好吗?”

    “你是付轻雨,与笑红尘无关。”他的语气仍旧萧森,相对于前一刻,眸色稍为明亮了一点,抬眼发现残月已西去,黎明即将拂晓,连忙牵起她的手眨眼间消失,像鬼影般的来无影去无踪。

    事实再次明证,他是个极之小气的人。

    回到房间,她有些疲倦地拿下头上的纱笠,正想歇息,不料下一刻就被钳制在他的铁臂铜怀中,缱绻痴爱,直奔云宵。

    云雨过后,室内春意渐褪。

    寂静了一小会的罗帐内传出一道累极低软的娇音:“闲,我真的累极了。”

    她还没从前些天的倦怠中解脱出来,再次被囚上云端,身上的精力和元气又再度被抽得一干二净。

    “真的累了吗?”缓慢又轻柔的嗓音透着邪气,温热的指尖拂过她布满倦意的艳丽芳容,他虽不舍,心也痛惜,仍旧残忍的没有放过身下的娇人,逼着两眼不断垂拢的她保持着一丝清明,“那南宫若寒的事随我处置了?”

    “嗯”她的意识一点一点地被疲惫拽倒,陷入混顿,已然失去了最基本的判辨能力。此时的她不管他说什么,或是有什么要求,都只剩下一声虚应。

    直到这时候,一直欺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才满意的翻身拥她入怀,心暖如春,满意地把眼中的深遂收进眼睑之下,轻雨,你的心不能牵挂别的男子,就算无关欢喜都不行!

    三日后的紫春城,艳阳高照,暖和融融的阳光驱走了些许寒峭。

    相对于大街上的天寒地冻,酒楼内热火朝天,客如云涌。

    “听说没?皇榜出告示了,太后病重,皇后身体欠恙,今年的皇家游园灯会停办。”大堂中央的一张桌子,几个年轻儒雅的男子正在小声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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