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喜笑了,天真而纯洁,她点头,答好。只是纯瑕没想到,因为这句话她让圆喜记恨了她一辈子。
夕阳西下,慕容星晔就急急奔到了暴室,显然他对纯瑕的报复还没有那么快就结束,他的脸上还挂着隐隐的兴奋,再俊美也形同罗刹。
纯瑕和圆喜安静跪拜,虽然扯痛伤口,可还是要勉强支撑着。
见到纯瑕和圆喜都安然无恙,或者没达到慕容星晔预料中的结果,他的脸悠的沉了下来,接着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咆哮的令整个皇宫都颤抖,“是谁给你们的伤药,给朕从实招来!”
呵,原来慕容星晔放任我们不管,就是想让我们痛死,可惜我们还是安然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抓狂,纯瑕暗笑。
纯瑕和圆喜深深的埋首,不语。
“说!到底是谁!再不说朕就将你们的手脚通通剁掉!”
纯瑕不回应,圆喜自是不会主动招来,可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慕容星晔想查,定会水落石出,到那时,只会让她和圆喜的境况愈演愈烈,甚至把秋瑶姑姑也牵扯进来。
“是万总管差人给的。”纯瑕微微叩首,镇定自若,圆喜偷偷瞥了她一眼,心惊于她的胆大。
无尽的折磨
慕容星晔不由分说,一脚将纯瑕踹倒,“万户群还没那个胆子!”对万户群,慕容星晔的信任显然大过纯瑕这个不屑于他的宫女。
圆喜想扶纯瑕,却不敢,纯瑕慢慢撑起身子,慕容星晔的一脚十分狠毒,大有将我踹死的心,她忍着,面不改色的说道,“万户群说陛下饶我们不死,就要继续活下去。”
“把万户群给朕找来!”慕容星晔吼着,与失常的疯子无异。
半响,万户群不明所以,还当是慕容星晔要他来看精彩的表演,悻悻的跑了来。
“她们的伤敷过药了。”慕容星晔背对着万户群,声音低沉的说道。
万户群顺着慕容星晔的话,答道,“那陛下又可以继续折腾她们了。”
“你觉得她们应该上药了?”慕容星晔诈道。
“是。”万户群还没察觉慕容星晔黑着脸,答的很干脆。
“万户群!”慕容星晔暴怒,回身就是一记耳光,重重的打了万户群的脸上。
暴室一行人齐齐跪倒在地,呼吸哽在喉咙里,不敢吐,不敢咽,豆大的汗珠在额上涌现。
而纯瑕,不由的露出一丝冷笑,万户群,你这个奸人,活该你也有今天。
“陛下息怒。”万户群对慕容星晔的暴躁昏庸习以为常,只是这一巴掌,他打的不是时,也不对人,“不知奴才做了何事惹陛下不悦?”
“还敢和朕装傻,她们的伤药难道不是你差人送来的么?!”慕容星晔的目光咄咄逼人,惹他不悦,即便是心腹也没有好下场。
万户群恍然大悟,慕容星晔的不满原来是怀疑他送了伤药给两个贱婢,“陛下明察,奴才不曾派人给她们送过伤药,也没有送药的道理。”万户群用眼神狠狠的刮了一眼纯瑕,他要送,也是送砒霜,不然怎么可能让她们有机会摘脏陷害于他呢。
“啪!”慕容星晔反手又抽了纯瑕一个耳光,火辣的感觉顿时涨满她的左脸,圆喜看着她渗血的嘴角,单凭那一掌挥动的幅度就能料想到有狠。
无尽的折磨
纯瑕擦了擦嘴角,冷笑着,“万公公多此一举了,纯瑕和圆喜已经只剩下半条残命,何苦又设计这一出戏呢?”
“陛下,这贱人心计了得,能颠倒是非黑白,奴才恳请陛下将此事彻查到底。”万户群跪求道。
“万公公能用悠悠之口撇清事实,当然也有能力毁灭证据,陛下要惩要罚的都只是纯瑕而已,万公公说不是,那就不是,不必兴师动众。”纯瑕怕慕容星晔真的去彻查,立马改了口风。
闻言,慕容星晔却笑了,他提了提手,说道,“户群,你起来吧。”
“谢陛下。”万户群冲纯瑕冷哼一声,得意的站了起来。
慕容星晔笑着走到纯瑕身边,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逼着纯瑕与他的眼睛对视。纯瑕承认,慕容星晔的那双眉眼确实美的不可方物,可是那神情也确实恶毒的犹如洪水猛兽。
慕容星晔缓了缓,说道,“朕怎么就忘了,你有胆量辱没朕,就应该有胆量欺瞒朕,你不想让朕彻查,朕就非查不可!”慕容星晔甩开纯瑕,扬袖而去,万户群慢下几步,对纯瑕丢出一句话,“当日没设法让陛下将你们杖毙,实在是我太过仁慈了!”
哼,奸人也会讲仁慈,真是笑话,纯瑕暗暗腹诽,却不敢再得罪万户群,上次因为顶撞了他几句,他就一直怀恨在心,试机想除掉纯瑕,若此时继续迎风而上,无疑是加速她和圆喜的死期。
万户群离去,圆喜的手停在纯瑕左脸颊处不敢触碰,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本来纯瑕脸上痛痛就算了,见圆喜哭,她的心也跟着疼了。
“好圆喜,你别哭,我没事,真的没事。”纯瑕抱着圆喜,安慰道。
“纯瑕,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圆喜搂着纯瑕的肩膀,无助的痛哭了起来。
纯瑕拍拍圆喜的背,无言以对。
是软弱,是屈服,是抵抗,是对峙,都已经不是办法中的办法。
想要摆脱当下的处境,不是低头认错,千求万恕那么简单的。
失身之辱
连夜彻查,秋瑶姑姑难逃暗手,最终还是被抓到暴室与纯瑕对质。
内侍搬来一方木椅,慕容星晔撩起下襟,坐下俯视着心虚的纯瑕。
纯瑕将头深深的垂下,她到底还是连累的了秋瑶姑姑。
万户群在一旁狐假虎威,皮笑肉不笑的对秋瑶姑姑说道,“秋瑶姑姑,你也算是宫里的老姑姑了,怎么也跟着漠视礼数,私探罪婢呢?”
秋瑶姑姑在宫中已尽三十年,一向谨言慎行,没想到今日却为了纯瑕和圆喜得罪了陛下。
“奴婢知错,请陛下责罚。”秋瑶姑姑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话音微颤。
“朕还奇怪呢,为何宫里的奴婢都越来越目中无人不识礼数,原来是你这指导官就没把礼数学好才会上梁不正下梁歪!”慕容星晔把玩着腰上的番释玉佩的流苏,冷冷说道。
“陛下,依奴才之间,应该将秋瑶姑姑送到刑部处置。”万户群煽风点火,怂恿道。
刑部尚书与万户群暗中勾结人尽皆知,秋瑶姑姑到了那,肯定不会活着回来!纯瑕急忙跪走到慕容星晔脚下,低声下气的哀求道,“陛下,一切都是因奴婢而起,奴婢愿意一概承担,请陛下放过秋瑶姑姑吧。”
“你身上已经背负了几条人命了,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承担?”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四目相对,静默无语。
转瞬慕容星晔笑了,笑的奸邪可怕,“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一行宫人迅速退到暴室外。
须臾,暴室空阔的只剩下纯瑕和慕容星晔的呼吸,纯瑕不知道慕容星晔又想玩什么把戏,可只要他能放过秋瑶姑姑,哪怕让她死上一百次也无妨。
慕容星晔收起笑意,一张脸瞬间冷酷的令人窒息,他冷冷的命令道,“脱!”
纯瑕怔怔的,没有反应,任何应对的办法都在她脑中绞成了空白,她不能挣扎不能反抗,犹如等待刀俎的鱼肉。
见纯瑕还在发愣,慕容星晔不耐烦的催促道,“再不脱,朕就改变主意,即刻将秋瑶姑姑活埋!”
失身之辱
纯瑕缓缓跪下,不情愿的亲吻慕容星晔健壮的大腿,眼泪顺着他的腿流到纯瑕的唇边,咸涩的味道沾满了不堪的羞辱。
“后悔了么?”慕容星晔一把将纯瑕推倒在地,俯身压了过去,“可惜,就算后悔,也太迟了!”
“我只是个贱婢,陛下不觉得脏么?”被慕容星晔压在身下,纯瑕还在思考如何摆脱。
“处子之身,再脏朕都要得。”说罢,慕容星晔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坚挺刺进了纯瑕的身体,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将她穿透。纯瑕臀部的伤不堪重压,只好擎起腰部,咬牙死撑。
“贱婢就是贱婢,不用教就知道怎么迎合!”慕容星晔的话极其讽刺,他握着纯瑕的腰,猛力的抽送,愉悦之余还要用言语羞辱她,“再把腰抬高点!”
纯瑕咬唇隐忍,眼泪汹涌的如同奔流的江水,身体痛的如同刀割,漫长的折磨彷佛流逝了她的一生。慕容星晔不管不顾,一味的恣意发泄,彷佛身下不是一个躯体,一个血肉,一个有着生命的女子,而是一件玩物,一件只用来发泄×欲的工具。
末了,慕容星晔起身,将不远处的一块布幔踢到了纯瑕的身上。在他眼里,纯瑕和那着了灰尘的布幔一样肮脏,被丢在一起也是无碍。
纯瑕按着身上的布幔慢慢直起身,痛楚狰狞蚀骨,“死”字在脑中频繁闪现。
慕容星晔披起龙袍,然后背对着门坐下,声音疲倦的喊道,“来人!”
门应声而开,走进来的是万户群,“陛下有何吩咐?”
“朕要沐浴。”
“陛下是说在这儿?”万户群看了一眼暴室恶劣的条件,怀疑的问道。
“嗯。”慕容星晔漫不经心的应了应,睨了一眼发丝凌乱,一身血污的纯瑕。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临出去时,万户群蔑视的看了纯瑕一眼,带着笑意的合上了门。
一切准备得当,慕容星晔谦退了所有人,坐在浴桶里看着纯瑕,“你是把自己当皇后了还是当贵妃了,还不快过来服侍朕沐浴?!”
失身之辱
纯瑕忍着下体双重的痛楚慢慢起身,步履维艰的走到浴桶前,拿起准备好的柔布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体,一下一下,很轻很缓,但她心里却恨不得拿的是把刀,直接杀了慕容星晔,免得他再害人害己,昏庸残暴。
“进来。”慕容星晔捧起一捧水,然后慢慢洒进浴桶。
纯瑕怔了怔,随即又顺从的低下头,慢慢进到浴桶,忍受着臀部和下体沾水后的痛继续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子,他的躯体在水里泛着污浊的光,让纯瑕万分恶心。
慕容星晔拉过纯瑕的手,反过纯瑕的身让她坐到他腿上,然后在纯瑕耳边温声细语道,“怎么样,还疼么?”声音温柔的像一个疼惜妻子的丈夫。
纯瑕恍惚,又清醒,低头答道,“不疼。”
慕容星晔的目的就是想让她痛,可就算是痛,纯瑕也不要在他面前坦诚,他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他想毁掉的也已经毁掉,纯瑕会死,会痛,会流泪,可是她的倔强永远不会屈服。
“那就是不尽兴了。”慕容星晔邪笑着,摸着纯瑕的臀部,找准位置再一次进入了她。
纯瑕倒吸一口凉气,手死死的按着浴桶边缘,身后阴冷的声音略带戏谑的问道,“你难道不会叫么?”
纯瑕缓了缓神,回道,“奴婢没有想叫的感觉。”
只一句,彻底激怒了慕容星晔,他猛地按住纯瑕的腰,粗鲁而疯狂的抽(动了起来,没有怜惜,犹如禽兽。
浴桶里的水一荡一荡的,飞溅满地,最后一刻,慕容星晔粗(喘着离开了纯瑕的身体,回手甩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恼羞成怒的披着龙袍离开了。
纯瑕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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