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劫:嗜血暴君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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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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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纯瑕要去畅月宫看鸿妃,叶芷顿足在原地,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

    “叶芷,怎么了?”纯瑕见叶芷迟疑在后,不解的问道。

    “主子,鸿妃娘娘早已不在畅月宫了。”叶芷声音细小如纹的说,生怕提及宫内的旧事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是住哪了?”

    纯瑕见叶芷表情不对,猜想叶芷担心她知道鸿妃在她离宫的三年里,活的风声水起,换了更为华丽宽阔的寝殿,所以才吞吞吐吐的。

    纯瑕怎么会真的将这些事放在心上,慕容星晔毕竟是君王,就算真的爱她,也不会冷落偌大的后宫,而她也从来没奢望他为她而废弃佳丽三千。

    “主子,鸿妃娘娘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纯瑕诧异的凝眉,一别三年,没了她这个绊脚石,鸿妃应该是如鱼得水才是,怎么会将自己掘进冷宫的坟墓?

    “为什么?”

    纯瑕想知道原由,鸿妃那么心思缜密的女子,除了被人陷害,决不可能主动去惹怒慕容星晔。

    “弑君。”叶芷附在纯瑕耳畔私语道。

    “不可能!”

    纯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鸿妃怎么可能弑君,她根本没有道理弑君。

    “是真的,听说鸿妃娘娘是为了给同父异母的妹妹报仇才进宫为妃的。”叶芷警惕的看了看四下,谨慎的说道。

    “带我去见她。”

    纯瑕不问鸿妃一个明白,她绝不相信鸿妃会杀慕容星晔。

    “主子,旁人避都避不及,咱哪有凑上去的道理?”

    叶芷颇为担忧的看着纯瑕,宫里最忌讳的就是沾惹过季的妃嫔,何况鸿妃的罪名还是弑君,没处死已是万幸,若是鸿妃对她怀恨在心,临死要拽个垫背,那她岂不自讨没趣无辜受屈?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究竟。”

    叶芷拧不过纯瑕,只好带路去了鸿妃住的冷宫。

    无人问津的院落,处处可见萧条的沉寂,连丝人气儿都没有。




弑君

纯瑕走进布满蜘蛛丝网,脏乱不堪的冷宫,一股股腐败的味道传入鼻息,她蹙眉走进昏暗的室内,身后的叶芷胆小的扯着她的纱裙,弱弱的央求道:“主子,咱还是回去吧。”

    “别怕,有我在。”

    话音未落,就传来一个突兀的女声:“三年这么快就过去了。”叶芷吓的“嗷”的一声窜起,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纯瑕镇定自若的握着叶芷颤抖的手,循着声音的发出地看去,一个头发松散的女子正抱膝坐在角落里,空洞的双眼毫无生机的向她投来。

    “鸿妃娘娘”纯瑕轻声道。

    “一回宫就来看本宫落魄之容,你现在一定开心的要死吧?”

    叶芷替纯瑕气不过,明明好心来看望鸿妃,却遭她排挤,若不是暗地里被纯瑕拉着,她早就把这口气争回来了。

    鸿妃的话里话外都流露出隐约的伤感,虽然很不中听,可纯瑕分明没感觉到半点恶意与嘲讽,但话到嘴边却是哽在喉咙里:“娘娘”

    “本宫不会死的,慕容星晔没遭到报应之前,本宫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鸿妃平静的话语像似在念书一般,冷漠的彷佛无关她自己。

    听到鸿妃诅咒慕容星晔,纯瑕才相信她真的要弑君,可是为什么呢,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又是谁呢?

    “娘娘为什么这样恨他?”纯瑕示意叶芷去殿外等着,然后不顾满地的脏污,向鸿妃走去。

    “那你为什么不肯爱他?”鸿妃不答反问,如果夺了慕容星晔的心的人不是纯瑕而是她,那此刻慕容星晔早已经生不如死,她也就不会沦落致冷宫。

    纯瑕一滞,被鸿妃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堵在原地,前进不得,后退不能。鸿妃问的是为何不肯爱,而不是为何不爱,一字只差,千差万别。

    “答不上来么?”鸿妃杏眼微眯,好笑的看向纯瑕。

    “不是不肯爱,是根本不爱。”纯瑕用了一肚子的底气,正声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报复他呢,他明明已经爱上了你,你明明可以使他痛不欲生,又为何要在关键时刻选择离宫三年呢?”




弑君

“离开就是为了报复他,为了让他痛。”纯瑕逼视着鸿妃,她要用眼神告诉她,她恨慕容星晔。

    鸿妃嘲讽一笑,摇头连连:“纯瑕,别骗你自己了,你以为你的心逃脱的掉么?”

    纯瑕越听越生气,“娘娘不要总把自己想的那么神圣,好似什么都能看破一样。”

    “你以为呢?”鸿妃微微偏头,素净的脸上显露出无尽的苍白,“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冠上弑君的罪名,又为何没能得手?”

    “相比之下,纯瑕更想知道娘娘为何要杀他。”

    鸿妃嗤笑:“可是本宫觉得,前者你更应该感兴趣。”鸿妃顿了顿,继续道:“因为关系到你惨死腹中的,孩子。”

    纯瑕看着鸿妃嘴唇蠕动出“孩子”的口型,脑海中犹如乍雷惊闪,她瞪圆了双眼,惶惶不安的看向鸿妃,“娘娘,你说什么?”

    “正如你所想,一切都是本宫的杰作,是我教唆柔妃那么做的。只可惜,谎话说了两次真的与我无关,你就相信了,可见你有多蠢?”

    “为什么?!”纯瑕先是含泪的轻问,接着撕心裂肺的喊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纯瑕痛苦的看着鸿妃无情的脸,那残留的笑意生生刺痛着她的眼,她哭道:“你不是曾说我们主仆一场么?”

    鸿妃“扑哧”一笑:“本宫是说过,可你是怎么答的呢?”鸿妃故作沉思道:“你说——除了自己,谁的话也不要信。”

    纯瑕死死的咬住下唇,委屈的泪水肆意的宣泄着,她曾猜测丧子一事是鸿妃所为,可当听她亲口承认时竟然那么痛心痛肺。

    纯瑕哭泣着,话不成句的哽咽着:“你教我,帮我,都只是为了报复我么?”

    “别那么抬举你自己,我不过是想毁掉慕容星晔的子嗣整死柔妃那个贱人而已。”

    见鸿妃如此嚣张跋扈,丝毫没有悔意,纯瑕再也承受不住心里的苦痛,跑上前抓着鸿妃的肩膀吼道:“你恨慕容星晔我不管,可那孩子是我的!是我的啊!”




弑君

“你的不就是慕容星晔的?”鸿妃看着抓狂的纯瑕,脸上始终保持着冷冰冰的表情,“要怪,就去怪慕容星晔,是他害死了我妹妹,再怪就怪你自己,怀谁的孩子不好,偏偏是慕容星晔的!”

    纯瑕气急,兜手甩了鸿妃一掌,咬牙切齿道:“你真像个肮脏的可怜虫,无耻的令我恶心!”

    纯瑕抹去满脸的泪水,起身缓缓向外走去,身后的鸿妃吃了纯瑕狠厉的一掌,眼眸随即黯然下来,甚至有水雾朦胧的光色,她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看着愤恨的纯瑕跟跄的背影消失在冷清的宫门门口。

    叶芷看着纯瑕哭红的双眼,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她就说不能去冷宫看鸿妃,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这出来就哭成了泪人。

    “主子别哭,叶芷去帮你讨回这口恶气!”

    “叶芷!”纯瑕抓住欲折回冷宫的叶芷,声音低沉着道:“别去,我们回宫。”

    “主子”叶芷看纯瑕眼泪不止,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落下,她也难过的忍不住哭了,“主子,你心里有事若不愿与叶芷说,有气有火就拿叶芷发吧!”说着,叶芷抓着纯瑕的手腕,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叶芷!”纯瑕挣脱掉叶芷的手,抚着她哭泣的脸,心疼的说道:“我不是不想与你说,也并非不信任你,说了只会平添你心里的哀怨却无济于事,过去是旧事,我不想再提,就让它过去吧。”

    “主子”叶芷抚着纯瑕轻颤的肩膀,看着她委屈的眼泪苍凉的落下,心也跟着碎成了几瓣。

    纯瑕回宫后一直沉默不语,将自己关在内室里独子落泪,每每想到那些难过痛苦的往事,她的心就痛的无法拼凑。

    鸿妃为了一己私欲,害纯瑕没了孩子,冤冤相报,到底还有没有尽头?

    这丈高的宫墙,聚拢的除了那些挥散不去的戾气和幽怨,可还有一点点人情冷暖?

    纯瑕经历过最惨痛的折磨,最痛心的失去,最残酷的伤害,最无助的煎熬,还有什么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流言

命运的河流依照着原本的渠道继续流去,它将纯瑕的痛带到一处又一处,使她陷入马不停蹄的忧伤里。

    真相背后那荆棘的利刺,将本就体无完肤的纯瑕伤的更彻底,不拔净会痛,但不会死。

    纯瑕哭了一个下午,悲伤的情绪才微微抚平。

    圆喜看着纯瑕红肿的眼睛,担心的说道:“等下陛下来了,瞧见主子眼睛肿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办?”

    “他不会来的。”纯瑕记得早上慕容星晔说过。

    叶芷也认同圆喜的想法,紧张的问道:“不如把胡太医请来吧?”

    纯瑕想起她强迫胡太医给她麝香,险些害胡太医丢了性命,哪里还有脸去请胡太医过来,连忙拦道:“不用了,别再惊动了陛下。”

    叶芷恍然,心下暗暗自责道:这请了太医一定会被陛下知道,真是不长脑子,该打。

    正说着,秋瑶姑姑嚷嚷着拿来煮熟的鸡蛋,剥了皮给纯瑕揉着眼睛,说是消肿,揉了没几下纯瑕就躲开脸说:“姑姑别麻烦了,让它自己消肿吧。”

    “不行,都肿成这样了,不赶快消肿,怕是明天也不会好。”秋瑶姑姑将鸡蛋细细的在纯瑕眼眶周围揉滚着,不许她拒绝。

    纯瑕慢慢靠近秋瑶姑姑的怀中,对她来说,秋瑶姑姑就是她的亲人,给她无尽温暖和依靠的亲人。

    秋瑶姑姑见纯瑕柔弱的贴着她的怀,停下手里的动作将她抱紧,无声的安抚着她。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后来就越下越大,倾注漫天,无数的雨珠帘遮蔽着昏暗的天空。

    慕容星晔当真没来阡华宫,小源子多嘴时,被刚从内室出来的纯瑕听见,说是去了柳婉仪那里。

    小源子刚要继续说,小贤子忙使个眼色,他见纯瑕走出来,立马闭上了嘴,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做事情。

    可是,无论慕容星晔留宿在哪个宫里,宠幸了谁,都与纯瑕无关不是么?

    连续几天不见慕容星晔,宫里传言四起,说出走了三年的纯瑕早已不在慕容星晔的心里。




流言

流言越传越盛,纯瑕充耳不闻,只作未听到,可见风使舵的妃嫔们开始恶意作祟,每次按律去给皇后请安,难免遭到一番落井下石,就好似纯瑕得宠时有多欺负她们似的。

    “呦,纯妃娘娘这身宫装可真素净啊。”从未有过过节,甚至连话都说不上几句的凌贵人用讽刺的口吻说道。

    纯瑕只笑不语,在后宫,多说多错。

    凭什么连一个正六品的贵人都敢骑到纯瑕头上撒野,圆喜气的直瞪眼,猛的被人在暗地里踩了一脚,吃痛的叫了出来。

    还未等出了凤宜宫的殿门,就有人借题发挥道:“皇后娘娘,纯妃娘娘好似在以宫女的身份来教奴才的呢,瞧她身边的宫女,这么不懂礼数,竟然在皇后娘娘的凤宜宫里大声吼叫。”

    纯瑕刚要为圆喜开脱,却见圆喜“噗通”跪下,惶恐道:“皇后娘娘恕罪,刚刚奴婢的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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