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狂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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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狂啸-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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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她不想这样地羞惭死去。

“说!”任残月强悍如狂兽。

“我爱你”她捧出真心,任他践踏。

“再说一次。”任残月得寸进尺的加剧抽动。

舞情绝承受不住地开始哭叫,并举起虚软的双手推拒他厚实双肩,企图分开两具过分密合的身躯。

“我会继续做到你说为止。”在她落崖之前,不就曾轻易对他吐实,而现今叫她重复这三个字,有这么困难吗?

“我爱你我爱你你快停下来”舞情绝浑身痉挛,禁不住地呻吟呐喊。

任残月眼中倏地掠过一丝令人猜不透的炯亮,在最后一记直捣后,他缓缓地撤出,且把身下已渐虚脱的她搂抱在怀中,并拉起被子覆盖住她姣美无瑕的胴体,以免他事情还没问,就又爱她一次。

“先别睡,我有话要问你。”任残月微扯唇角,摇晃着舞情绝疲累到昏昏欲睡的身子。

舞情绝不悦地嘤嚅一声,反倒在他的怀中。寻求舒适的姿势。

任残月剑眉一扬,突然伸手攫住她已然泛青的丰挺用力揉挤。

舞情绝吃痛,蓦然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半醒地仰头凝向蕴含戏谑、深欲的幽眸。

“答完后,你爱睡多久、就睡多久。”在松手之前,他仍忘情地满足手欲。

“你要问什么?”即使她睡着,他还是会用各种卑劣的手段让她苏醒。

“是谁医好你的毒伤?”能医好她身上的毒,唯有那个人,不过,他仍想听她亲口证实。

“哼!难道你会不知?”提起在她身上下毒的事,舞情绝不由得冷哼,但由于体力透支的关系.却变成有点娇憨的口吻。

“我就要你说!”小幽兰虽在生气,依旧如此煽惑人心。

“任常生,一个跟你关系匪浅之人。”舞情绝赌气地偏过脸,霎时,她忽而瞥见那柄发亮的匕首。

“他有跟你说些什么吗?”常叔该不会同她提起有关他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往事吧!?

“没有。”舞情绝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因为她正一心地想取得床头旁的短刃,她抱定即使刺不死他,也要让他尝点苦头的决心。

“嗯!是吗?”任残月失笑地邪睨她那只快要触及到短刃的手,就在她要冷静取走的同时,眼前瞬间一晃,刀已经稳稳地架在她纤细的颈上,似乎只要舞情绝一吞咽,就会被刀锋划上。

“傻绝儿,不是说好要在燕好时你才能玩吗?”任残月邪狎地以刀口轻划她的雪颈。“你要是真想玩,我就奉陪到底。”话毕,他顺手把刀放回原处,接着掀开被子,反身压住她。

“不要不要你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舞情绝不甘心地挥动柔似无骨的四肢,挣扎地脱离他半压的赤灼男体。

“乖!我不做不做了,别哭。”任残月爱怜地亲吻她受辱的泪水,自身后搂住她汗涔涔的身子,轻轻地说:“睡吧!”

他的绝儿承受不了接连的云雨,他只能暗自隐忍住那股强烈的深沉欲望。

舞情绝又恨又羞地抓紧丝被,僵真地背过身,避开他危险邪郁的眸光。

良久过后——

任残月听到舞情绝传来的平稳气息,霎时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随后在他下床离去前,狎笑地轻啄一下她诱人的朱唇。

※※※

耳畔传来的窸率声,使舞情绝悠悠地转醒,她轻微地挪动酸痛不已的身子,再稍稍抬起头。凝向纱罗外那熟悉的身影。

“咦!?小姐,您起来了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这有上等的药膏,专门治疗这种疼痛,您要不要抹”歌吟不讳言地边说边挂起罗帐。

“不要说了。”舞情绝羞红了脸,阻止歌吟欲说出的大胆言辞。

“嘻!小姐别不好意思,您跟教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歌吟!我睡多久了?”舞情绝蹙眉打断她的长篇大论,徐徐地坐起身让歌吟替她着衣。

“一天一夜了。”歌吟不小心看到舞情绝身上满是一块块的红印时,窃笑地说:“教主的手段还真粗暴。”

“歌吟!”舞情绝羞赧地斥喝她。

她昏睡那么长的时间,为何还是这般的疲累?她简直要靠歌吟的搀扶,才能下得了床。

嗯啊!下身的灼痛,让她连动一分都觉得难受,任残月实在欺她太甚了。

“小姐,只要你抹这药,身子就会好很多的。”歌吟努力地劝说着。

“你在赤焰教到底是何种身份?”舞情绝顿时狐疑地问,她能假扮自己潜进崆峒派,又能在这里大方地谈起任残月的不是,更能拿出这种羞人的药膏来劝她涂抹,这绝不是一股奴婢所能讲、所能做的事。

“歌吟不就是伺候小姐的奴仆,哪会有什么身份!?”歌吟笑眯眯地说道。

“你没骗我?”她已经被任残月耍得很惨,不希望再加记这一次。

“我不敢再欺骗小姐。”歌吟一脸无辜地举起手来。

舞情绝失笑地抓下她的手后,突然垂下眼睑。失心地呢喃:“我真的怕了,不要再来伤害我了。”

“小姐”歌吟收起嘻笑,轻叹地道。

“我肚子饿你帮”舞情绝神色在顷刻间便敛去苦涩。

唉!多说无益。

“我马上去准备。”只要小姐不再想起伤心往事,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她已经打定主意,今生除教主外,只愿奉侍舞情绝这位女主人。

看着歌吟离去,舞情绝不自觉地再次蹙起眉。从她把身子送出后,她开始在测试自己能够挨到几时?说不定是下一刻,也说不定是永久。

不管挨得还是挨不得,她一样没有主宰自身的权力,也许,唯有他改变

教主很在意小姐

蓦地,歌吟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就这样窜进心中。

不,行不通!她根本无法影响他任何一切。

“还累吗?”

在凝思的同时,舞情绝突然被任残月搂坐在腿上。

改变他、改变他她的脑海一直还回荡着这句话,对他的乍临没有多大的反应。

“啧!你的痴望真令我受宠若惊。”她阴晴不定的小脸,虽有些异样,但经过他滋润后的气色,却别有一番风情。

“你我”舞情绝难堪地伸手推拒他。

“别说、也别反抗我。”任残月强迫她半仰着脸,接受他炽热的索吻。

承受着他霸道狂狷的索吻,舞情绝原有的挣扎举动却突然柔顺下来,并青涩地回应他的吻,甚至试着伸出小巧的舌尖缠绕住他。

她猝然的主动,虽令他略微诧异一下,但他随即抛开顾忌,尽情地肆虐她主动呈上的甜美诱惑。

“为了奖励你乖巧的表现,你想要什么东西?说吧!”任残月拢拢她稍乱的乌丝,狡邪地凝望她嫣红微喘的脸蛋。

“我要的你真的能给吗?”舞情绝的秋眸满载着渴望、落寞及一丝怨慰。

“只要你想要,我应该都给得起。”任残月那双慵懒的深眸忽而半眯起,“何况,你如此顺从我,不就为了这个目的吗?”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给我承诺?”仿佛被打了一巴掌,舞情绝的血色迅速尽失。

“能换得你的主动,值得。”任残月俯身亲昵地吸吮她的耳垂、纤项,以使她脸色恢复红润。

“我的主动?”舞情绝被他的邪佞挑吻,弄得惴惴不安。

“你对每个主动的女人,都是这样吗?”包括恋他极深的风温玉!?

“你,只有你能让我如此。”任残月搂抱起她,迈步往床榻走去,克制一天一夜的欲求,已无法再等待了。

如此什么她为何没听清楚他接下去的话?

咦!他要抱她去哪里?舞情绝局促地躲开他洒在脸上的细碎啮吻,瞥眼端看他行走的路线。

床!她酸痛的身子根本还没复元,他又想要对她

“我很累,你不要我不要”对于即将面临的欢爱,舞情绝惊慌地急叫出来。

“我会很温柔的,乖!”任残月轻声诱哄她,下一瞬间已将她欺压在床。

“任残月,你不怕我再次拿刀杀杀”舞情绝的心跳得飞快,浑身的气力几乎让他抽光。

“呵呵!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任残月利落地卸下二人的累赘,目光邪佞地在她轻颤的身子游移。

“你把刀子放哪?这次我一定会刺中你。”舞情绝羞愤地迎向他的目光。

“哪!”相同的匕首刹那间出现在舞情绝眼前,但摆放的位子却是完全相反,任残月这回是将它摆放在脚边。

“你放那,我怎么怎么可能拿得到?”舞情绝杏眼圆瞪地瞅住他。

“嘿!我们只要换个位子,你绝对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手,而且——你还会用得比较顺手呢!”任残月满怀邪恶淫思,爱抚她即将与之结合的柔美私处。

“嗯你的话,我怎么会听不懂”舞情绝倒抽气地呻吟一声,热流直冲脑门。

“你马上就会懂了。”任残月邪唇一勾,不浪费时间地滑入她的体内,享受她不断收缩的痉挛紧窒。

好难受喔!他毫不怜惜地撞击她早已红肿的私处。让她疼得几近昏厥,早知他那么快地再次霸占她,就应该要涂抹歌吟给的药。

天啊!她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应该是想着要如何刺死,不是刺伤他才是。她她真的好矛盾。

师父!您教教我要怎么做?

残月!虽然你这样残酷地对付我,我却依然深爱着你,假如你没杀师父,就不会让我活得那么痛苦,假如你没杀师父没杀师父

“呀!你做什么?”任残月将舞情绝翻转过身,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她艳红的脸上显得十分困窘。

“这种姿势你不就能拿到匕首了。”任残月扣住她的柳腰,狂野地上下抽动着。

“不你”舞情绝被这种狂浪的姿势惊羞得无所适从,哪有余力再顾及那把匕首。

他是故意的,他是藉此来钳住她的身子的。

明知她体力无法负荷他蛮横的索求,居然还谎称她可以拿刀来对付他,这根本就是在虚应她。

舞情绝挣扎地移开身子,拒绝他无止境的残害,她实在是又热、又痛、又饿,疲乏至极的身子,掩盖了她些微的感官喜悦。

“不要了我很痛很饿”舞情绝娇吟地边说边往前趴卧在他怀中。

“你真会选时辰。”任残月低吼一声,随即放过她。

叩叩——

“教主!嘻饭菜准备好了。”歌吟想维持一般的语调,但显然失败了。

是歌吟!舞情绝无地自容的偏过脸,不敢想象这种尴尬的局面。

“进来。”任残月的嘴角浮上一丝诡异的邪笑后,伸手扯下纱帐,以免便宜歌吟这鬼丫头的眼。

歌吟推开门,轻巧的把饭菜搁在桌上,一副懵懂无知地说:“教主,小姐已经快两天没吃东西了,如果您还要小姐再坚持下去的话,歌吟斗胆,请教主先让小姐吃点东西,免得小姐万一饿昏,那教主就没戏唱了。”

“贫嘴!”任残月脸色一沉、语调冰冷。

原来,小绝儿真的饿了,难怪支撑不到两下就瘫伏在他身上。

“歌吟别乱说,快下去。”

任残月不悦的斥责,让舞情绝心生警惕,以为他会对歌吟不利。

“是”歌吟掩住嘴,正要识相地离去之前,冷不防地脱口说道:“教主,歌吟顺便把止痛的药放在桌上,请您代歌吟帮小姐涂抹。”

“歌吟!”舞情绝懊恼地呻吟。

“这个丫头,不给她一点教训”任残月冷冷地撂下话,但脸上却奇异地没半点怒气。

“不不,你饶了她好不好?歌吟她绝对没有忤逆你的意思。”舞情绝连忙代她向任残月求情。

“哼!想要我饶人,就不许像她一样忤逆我。”任残月眸光霎时掠过狡黠,可惜舞情绝因慌恐垂下眼而没注意到。

“好好,我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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