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们查过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到魔教中人。”
“再搜!”风衔玉再次下达命令。
他们一定是听到消息,所以躲起来不敢见人。
可恶!这么一来,他就不能在佳人面前展露身手了。
“风公子,既然线索有误,情绝就先回师父那里,向沈掌教等人禀报。”
舞情绝虽然长年待在苍华山上,较少接触男女之事,不过,她却看得出风衔玉对于自己似乎存着某种异样的情愫。
说也奇怪,在她下山之前,师父曾经告诫过她不可随意动情,那为何还要答应让她跟着风衔玉前来呢?
“舞姑娘且慢!这里离崆峒山至少也要半天的行程,况且天色已晚,何不等明天一早,我们再一同起程返回?”风衔玉眼见她要离开,急切地阻止道。
“舞姑娘,如果你在中途被魔教的人抓走,我们怎么向师太交代?所以你就别找我大哥的麻烦了。”风温玉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温玉,你还不赶快到后头的树丛里找!”风衔玉斥喝小妹,不许她打扰他与舞情绝的对话。
“去就去!”风温玉轻哼一声,转身进入树林中。
“舞姑娘,温玉虽然刁蛮任性,但方才所言也有几分道理,不如我们就在这附近休息一晚吧!”
“嗯,就照风公子的意思。”眼看天色渐晚,自己一人单独离开确实不奇Qīsuū。сom书妥,于是才打消先行离去的念头。
“啊!救命有鬼”
从后头的树丛内,突然传来风温玉惶恐的尖叫声。
“是温玉!”
风衔玉及舞情绝瞬间施展轻功,不一会儿就来到风温玉所在之地。
只见地上倒卧二、三具尸体,而风温玉吓得惊恐得跪坐在地,双手捂住脸孔,浑身颤抖不已。
“温玉,别怕,是大哥,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风衔玉急切地拉开她的双手,才发现她的手臂上满是鲜血。
“嘿嘿!不用说了,因为你们等一下就会知道。”
伴随冷厉的声音,一群头戴鬼面具的黑衣人瞬间现身包围住他们三人。
“你们就是赤焰魔教?”风衔玉杀机大起。
“没错,准备受死吧!”黑衣人二话不说,挥剑刺向他们。
舞情绝与风衔玉分别对付四、五名武功不弱的黑衣人,起先双方还是不分上下。
但在顷刻后,饶是他们二人再怎么厉害也渐感不支,尤其风衔玉还要分身照顾风温玉,此时身上已有多处伤痕。
“嘿!杀掉你们可是大功一件。”其中一名黑衣人暴喝一声,看准时机就朝风衔玉的要害一剑挺进。
舞情绝见状,奋不顾身地护住伤重的风衔玉,持剑挡开致命的一刺。
可是如此一来,舞情绝却让自己陷入刀光剑影的威胁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惊人的灼痛。
“啊!”舞情绝痛呼一声,遂往后倒在风衔玉的身上,一道细长的血痕直直地从她右肩划下。
“舞姑娘!”风衔玉惊叫出声,接住她虚软的身子。
“嘿!接下来该你们了。”黑衣人阴毒地盯住他们,眼见只要手上长剑一挥,就可以结束风衔玉等人的性命。
正当他们濒临危机之际,一道雪白身影急速地从天而降,一瞬间就隔开黑衣人所有的攻势。
“你是何人?竟敢破坏我们赤焰教的事!?”黑衣人个个握住被白衣人所伤的持剑手掌,齐声的愤怒低吼。
“任——残——月。”手持折扇轻摇的锦袖白衣人,慵懒的低吟出声。
舞情绝双眸微含,脸色苍白地瘫软在风衔玉怀中,在她快陷入昏迷时,唯一的记忆只有那张俊美、英气及略带一丝邪魅的男性面庞。
还有,就是深入她脑海中的三个字——任残月!
※※※
好痛好痛
舞情绝想要摆脱剧烈疼痛的身子,但是却没办法。
所以她只能痛苦地频频呻吟、呢喃。
奇怪!怎么突然不痛了?她恍惚地吐出一口长气、露出一抹微笑。但是,她又忽然变得好冰、好凉。
咦!是谁在舔她的唇,又是谁一直在她耳边轻笑?
舞情绝蓦然睁开眼,直觉地想要站起身,然而,她才移动不到半分,随即惊喘一声地倒卧回去,等待难以忍受的疼痛迅速远离。
“别乱动,你的伤口很深,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才能治愈,不过幸好那一剑没伤及你美丽的身躯,否则会很可惜的。”低吟淡笑的口吻中有一丝侥幸意味。
“这是什么意思?”舞情绝浑身虚软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昏眩中仍无法理解她到底身处何方,只能无意识地问着。
不对!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前胸似乎有一股压力存在,且还一直不顾她身子的倦累,不停地施加压迫。
在下一刻,舞情绝惊觉地略微抬头,才赫然发觉自己的上半身居然不着寸缕,而且更有一只赤热的巨掌正包覆住她的右乳揉捏挤压。
“住手,不要碰我。”舞情绝脸色乍白地躺回软枕,拼命喘息。
“你再乱动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下次会碰到哪里!”男子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戏谑地眯起双眼。
舞情绝被他那句带有淫邪的话震惊得不敢随意晃动,她深吸口气、稍微偏过头,在双眼半敛微合间,终于看清他的面容。
是他!就是那张她永远无法遗忘掉的俊颜。
“看够了吗?要不要我更近一点”男子讪笑一声,突然贴近她。
吓得舞情绝连忙移开视线,却找不到东西可以掩盖住她羞愧的小脸。
“任公子,请不要这样。”舞情绝忍住剧痛、咬紧贝齿,困窘地伸出手,想要把盖在下半身的丝被拉上来。
“啧啧!想不到姑娘竟然记得任某的名字!?在下真是万分荣幸。”任残月压住她的肩头,顺手把丝被覆盖住她裸露的上半身,末了,还有意无意地掠过她粉嫩的乳尖,惹得舞情绝轻颤一下。
“舞情绝谢谢公子搭救。”虽然任残月对她有轻薄之嫌,却仍有救命之恩,所以她也不便怒目相向。
“那姑娘要如何报答在下?”邪美的脸庞泛起一丝诡异的笑。
“这”舞情绝微愣,半天答不上来。
她是没想到任残月居然会作此要求,在她的观念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原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如果姑娘想不起来,就让在下来作决定。”任残月不动声色地说。
“嗯!”既然人家都如此说了,舞情绝只好接受。
“那公子要情绝做什么事?”舞情绝随即问出口。
“不急,等你伤势好转再提也不迟。”狡猾之色一闪而过。
叩叩!
“公子,药已经煎好了。”
“端进来。”
一名俏丽女婢推门而入,直直地将药端到任残月面前。
任残月一手扶舞情绝起身,一手准备把药汁灌入她的口中。
舞情绝轻颤地抓紧快下滑的被子,慌乱地说:“我自己来,不用麻烦公子。”
“好!你自己端好,可别打翻。”任残月爽快地递给她。
舞情绝迅速地双手接过,却忘记被子没有双手的支撑会缓慢下滑,等她感到胸前一凉,才惊呼地单手抓起被子;端在另一手的药汁,也因为她突如其来的晃动而差点翻倒。
“让我来吧!还是姑娘要坚持自己”任残月接过她手中药碗,邪气地瞅住她蓦然绯红的双颊,以及她那万分狼狈的模样。
“不不”舞情绝垂下眼帘,不好意思地说道。
任残月略微牵动唇角,漾起一丝异样的微笑及神情,但是在舞情绝抬头喝下他所喂的药汁时,他眼中的那种神情已不复见。
当舞情绝顺从地喝完药后,她猛然想起风氏兄妹的安危。
“任公子,请问跟我一起的那对兄妹,他们情况如何?”
“他们没事。”任残月遣退婢女,不感兴趣地说。
“那风公子的伤势,有没有很严重?”
他是风华山庄的少主人,又是武林正道寄予厚望的侠士,可不能出任何差池。
“你倒是很关心他嘛。”任残月扬起剑眉,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无邪的双瞳。
舞情绝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她这么一点头,任残月的眉挑得更高、笑痕勾勒得更深,一双深邃幽黯的瞳眸显得十分诡异、邪魅。
他为何要这样看她?
舞情绝被他摄人魂魄的目光所逼,再一次地逃开视线。
“任公子,你还没回答我呢”故意忽略心中一闪而逝的寒意,她执意要听到风衔玉的消息。
“你伤得比他重,你都没事,他当然更不会有事。这样你可以放宽心了吧!”任残月霎时敛起双眸,淡然的语调中略有讥讽之意。
“我想见他一面,任公子可否”舞情绝一心想见到风衔玉,对于任残月的嘲笑,她虽然存疑却不甚在意。
“不可以!”想到她心中一直惦记着风衔玉的安危,任残月不禁冷冷地回绝。
“为什么?”
他们在镜明湖严重受创,她得请风衔玉赶紧回去通报,以免沈掌教等人及师父担心。
“因为”任残月的双眸瞬问掠过一丝诡异后,他突地倾身按住舞情绝重伤之处,看着她脸色刷白地倒下去,一脸诡迷地对她说道:“你要多多休息,最好不要有人前来打扰。”
舞情绝痛得浑身虚脱、冷汗直流地猛喘气。
“依你现在快昏厥的模样,应该可以相信我,你实在不适宜见任何人。”任残月不留痕迹地收回手,诚恳地说道。
“任公子,我”舞情绝强忍住肩膀上的火辣痛楚,挣扎地想要爬起身,以证明自己仍旧可以见风衔玉。
真是顽固!任残月暗自冷哼一声。
她快不行了
刚才他那一按,将她仅有的一点真气全部打散,而且可能是药效的关系,她的眼皮好重,意识逐渐脱离。
任残月冷眼地轻抚她昏睡中的泛白小脸。顺势滑到她雪白的颈项,接着又落在她的胸前,隔着被子用力攫住她的左乳紧握不放。
舞情绝!我要禁锢你的心灵。
既然你被我选上,不管你有多少个男人,也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第二章
“大哥,为什么任公子不让我们去探视舞情绝?”
风温玉托着腮,满腹牢骚地问起一脸阴郁的兄长,但是她在说起“任公子”时,脸色却突然微微一红。
其实,她之所以这样发问,是想要乘机见到她心仪的任残月。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大哥已是难得的俊逸之人,想不到一跟任残月相比,就被狠狠的比下去。
风衔玉瞪视着八角亭外的湖面涟漪,终于沉不住气地低吼道:“任残月到底是什么意思?”
六天了!他已经心急地等待六天,可是任残月依然不肯透露一点舞姑娘的伤势如何,这怎能不让他深感自己的无用及挫败呢?
然而,毕竟是任残月一手救了他们三人,所以他唯有留下情面,不好与他翻脸。
但是他着实忍耐不住了,要是因此而与他起冲突,他也在所不惜。
“温玉,你留在此地,我去找舞姑娘。”
“等一下大哥,我也要去。”
他去找舞情绝,那她就去找任残月。
“风少爷,我们公子有请。”
就在风衔玉想要直闯这座阁楼去寻找舞情绝的身影时,一名女婢突然现身在他背后。
※※※
“舞姑娘,你没事吧!”
风衔玉一见到舞情绝正躺卧在软榻休憩,便急切地上前握住她的柔荑。
“我没事了。”舞情绝尴尬地挣开他的紧握。
奇怪!对于风衔玉的碰触,她直觉地排斥;但是对于任残月,她反而
不,她要谨遵师父的教诲,不可以随意动情。
“你在想什么?”不在意她的拒绝,风衔玉依然温柔地凝望她。
就在她舍身挡在他面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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