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不回应自己,马路自顾自的说:“那帮花痴护士真可恶,都不让我见老公,害我只能爬窗户,这可是三楼哎,还好本小姐练过。而且老公的房间又挨着窗户,窗户旁边还有一只茂密的大树,看,上帝都不舍得分开我们夫妻,那帮比花痴还讨厌的小护士,八成是嫉妒我有一个帅老公,嘞嘞嘞。。。”
施鹊伯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指着池亥东:“你,去,把那棵该死的树给老子砍了!!”
池亥东坐着一动不动,废话,他还想看好戏呢:“鹊,一会我再给你砍哦。”
“不行,那是我们的爱情树,不能随便砍。”马路拽着施鹊伯的衣袖对池亥东说,一副我看你敢砍试试样子。。。。
“谁跟你爱情啊,什么什么爱情树啊,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啊,你把他找来我问问,我看他敢不敢瞎说八道。”施鹊伯使劲往回拽自己的衣袖,翻着白眼和马路狡辩,情绪非常激动。
“上帝,你要去问看看吗?”马路突然及其平静的说。。。
“呃。。。。。”
“噗。。。。哈哈哈。。。。”池亥东和雨抻岚再也忍不住笑倒在了地上。。。。
马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喃喃的说:“果然上帝是公平,给了他们好的皮囊和用之不尽的财富,居然神经有问题。。。。”
第一章(7)不是才怪
“月上窗棂,悬于星际;牡丹花开,渲染一室芬芳”(作者个人瞎编,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度假村的酒店顶楼是许多劳累疲乏的人最喜欢呆的栖身之地,安逸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做此诗的是一位娴静美丽的长发女孩,站在栏杆处仰望着天际,忧伤的抒发着无谓的感慨。也让很多异性频频回首,当然这些人中也有异类,比如:
“楼顶人儿,站在天边,星星笑了,点燃世界快乐。”马路满脸陶醉,色迷迷的看着长发女孩,装出一副风流才子的样子。手底下依然没忘记死死拽住施鹊伯的衣角。
长发女孩盈盈一笑,淡声道:“如果是对联,还算是工整。。。。”
听见对方不算赞扬的赞扬,马路得意的仰着脖子看着施鹊伯,一副‘看吧,我多厉害’的得意表情。施鹊伯完全忽视她投过来的眼神,冷漠的看向另一方。他给老头子施功渊打过电话了,那老头居然生平第一次威胁他,如果他敢甩了这个叫马路的白痴女人,他就死给他看。。。明知道老头的话不可信,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的答应了,当然这样不免是因为佩服马路迷惑老头子的手段,。。。。。
施鹊伯漠然的说:“麻烦你放开我的衣角,我不会跑。”
马路质疑的看着他,但是还是放开了施鹊伯早已经褶皱了的衣角。
施鹊伯突然绽放笑容,就在马路以为他‘迷途知返’的时候。施鹊伯一把抱住刚刚吟诗的长发女孩:“凌末,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末甜甜笑的样子美丽的让马路嫉妒:“今天才到,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施鹊伯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二人旁若无人的热情拥吻了起来。施鹊伯用余角看见马路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眼神中的难过异常明显。旁边的池亥东和雨抻岚兴趣盎然的看着施鹊伯隐藏在嘴角的得意和马路难过惊愕的样子。。。。。
马路直冲向施鹊伯和凌末的方向,一把推开热情洋溢的两个人,走到一对有说有笑的中年人面前,在他们不远处是特别喜欢招蜂引蝶的马道先生。马道,他没有施鹊伯的帅,也没有雨抻岚的温文尔雅,更没有池亥东的俊。但是他有一张特别特别会说甜言蜜语的嘴。
“中乐透了哈,我没在家你们就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度假,是不是老早就想甩了我了?”‘太过分了,我消失了这么多天不说担心找找,还跑到这里‘花天酒地’,是在庆贺终于把我踢出门吗?’马路现在的样子像一只开了水冒着烟的水壶。
马越笑眯眯的看着马路:“路路啊,好巧哦,你第一次这么聪明,居然知道我们中了乐透哎。你爸爸你是知道的啦,乐透这种东西存在多少年我就买了多少年,没想到今天真的中了,哈哈”
马路妈妈在她的面前转了一个圈,满面春光:“我的小路路,你看妈妈穿这个怎么样?”
马路满脸黑线,‘怎么会这么巧,偏偏在我离家出走的这几天就中了咧?’
马道牵着一个长的还算可以的女人的手:“你怎么会在这?”
“那这次是不是我就可以有钱上大学了?”马路完全不理会马道。。。。
“不行哦,剩下的钱,我和你爸爸都给你哥哥存起来了,他要娶媳妇嘛。。。。”马路妈妈看着马路越来越冰冷的眼神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不是我们没得想到你哦,你是女孩嘛,不用买房子的。。。。男方准备就好啦。。。。”马越看着马路原本冷冰冰的眼神越来越委屈,声音也不禁越来越小。。。
马路看着爸爸妈妈,还有那个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讨厌到现在的哥哥,‘哇哇哇。。。。’的大声哭了出来。完全不在意顶楼所有人的眼光。。。
池亥东和雨抻岚跑过来关心的问:“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
‘马路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帅的朋友?’“没有,这是我女儿,我没得欺负她厚。。。”马越连忙摇手,说明自己的立场和位置。。。
池亥东低头轻声询问哭的很伤心的马路:“路路,他们是你的父母吗?”
‘这么亲密,都叫路路了?’马越和妻子在心中竖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马路背着良心摇了摇头。。。。
闻讯而来的保安呼啦上来七八个:“雨少爷,池少爷发生了什么事?”
雨抻岚指着马氏夫妇说:“把这两位请出去。。。”还没等众人有所反应,保安一头一个架着马路爸爸妈妈的胳膊就出去了:“我们真是马路的爸爸妈妈,你们这群没有礼貌的小鬼!!!”马越的声音消失在了人们的耳际。。。
池亥东再次低下头询问:“好了,没事了,怎么样?没事了吧?”
马路抽噎着:“才怪。。。。”
池亥东和雨抻岚满面问号:“啊?”
“跟前面连起来。。。。”抽抽噎噎的总算说完了,马路长吐一口气‘累死我了。。。’
“跟前面连起来是什么?她前面有说什么吗?”池亥东问雨抻岚。。。
“她摇头了。。。。”
“摇头的意思是?”
“不是。”
“那连起来的意思是。。。。。”
“不是才怪!!!”池亥东和雨抻岚同时昏倒在地上。。。
远处的施鹊伯若有所思的看着依旧一脸天真的马路,嘴角的笑容自己估计都没得察觉。。。。。。
第一章(8)高考
指针指向凌晨一点,诺大的别墅一片寂静。人们都进入了甜美的梦乡。马路瞪着一双朦胧的睡眼努力盯着面前一排排的‘蚂蚁’,试图灌入自己的小脑袋里。。。。。。
‘哒哒哒’,敲门声有力而规律。马路蹭的从桌子上爬了起来。(看向窗外: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今日阳光明媚,今日星光璀璨。今天可是莘莘学子人生转折最最重要的一天,未来,大家准备好了吗?一个长着小翅膀的拇指天使小路拿着麦克风飘在马路的窗前激情盎然的说着)。
“啊!!!!”马路抓了抓鸡窝似得头发,冲出卧室。敲门的施功渊一脸茫然:“早饭不吃午饭也不吃,现在的小孩真厉害!”
红色的楼群,静怡祥和。这里就是马路在读的高中。这个时间,大家正在紧张的考试。而且已经是下午一点一刻了。也就是说,已经考完了一科。马路趴在墙根瞄着看门的大爷。叼着烟的手指甲都是黄色的。摸索兜里面值最小的一张五元纸币。内幕透露:看门的王大爷兢兢业业,相当的勤俭。平时同学们喝个水剩下的瓶子他都捡着。。。。
马路拿路边的小石子裹紧五块钱,使劲一扔。王大爷只看见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自己的前方约三十米。眼睛一亮,一步一步走进。。。。
马路跐溜的窜了出来,向考场的位置狂奔,脚上的猪头拖鞋还在向外吐着舌头。。。。
广告牌后走出三个俊美的青年。其中带着金丝边眼睛的帅哥说:“真不愧是我的小路路。。。。。”
他就是雨抻岚。其余的两人则是施鹊伯和池亥东。池亥东认同的点了点头,施鹊伯看着马路消失的方向没人能看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监考老师是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黑框眼镜,她才是正在考场中‘悠闲’的‘渡步’。马路一咬牙硬着头皮就进去了。。。
“你是谁啊?这是考场,怎么能随便进呢,出去出去。。。。。”黑框眼镜说。。。
“老师,我是这里的学生,我是来参加考试的。。。”
黑框眼镜一挑眉毛:“学生?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考试的资格已经被取消了,你现在回去吧。。。。”
马路暗地里使劲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甩头,眼中的泪水婆娑:“哇哇哇,呜呜呜,我尊敬的老师,你知道我来考试有多么的不容易吗?我。。。。有四个哥哥,三个弟弟。我爸爸妈妈非常的重男轻女,他们想让我犧牲個人的学业来养活那四个哥哥和三个弟弟,怕我逃出来,还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但是老师你知道吗?我特别的爱学习,我特别的想考大学,我特别的喜欢这个学校的每一个老师,尤其是吴老师你。。。”
“不好意思,我姓张。。。。”黑框眼镜一脸同情的纠正着马路的错误。。。
“对,就是张老师你,你美丽的身影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舍不得你啊。。。我要为祖国为人民做贡献啊。。。。。”
“好好好。。你先坐在这里,我给你拿试卷。。。。”
“呼呼呼。。。。”雨抻岚弯腰大喘着气:“就不应该让我去。。。可累死我了,你说你在部队里待那么多年,这种事情就应该你去。。。哎?鹊呢?”
“别找了,他说无聊早走了,我这个样子可以吗?”池亥东瞪了眼雨抻岚,指着自己蓝色的头发,“对了,怎么样,路路通过了吗?那个女老师同意让她考了吗?”
雨抻岚一脸奸笑的看着池亥东:“想知道?”
“废话!”池亥东急切的抓着雨抻岚的胳膊。。。。。
“一千块。。。”
“靠!”池亥东从钱包里掏出十张红色的人民的母亲。。。。。“快说!”
“正在考。。。。靠窗的那个就是。。。。”雨抻岚得意的笑着。。。。
“太远了,看不见。。。。。”
雨抻岚从身后拿出了望远镜,池亥东嘿嘿一笑,刚要接过。雨抻岚快速的放到了身后。。。。
伸出他那双嫩白的钢琴家的‘小’手:“一千块。。。。。”
池亥东向天空射杀十秒:“我日。。。。”从钱包里有抽出十张红母亲,愤恨的塞到了雨抻岚的手里,夺过望远镜,在看到马路抠着鼻屎翘着二郎腿一脸苦恼的样子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雨抻岚好奇的看着池亥东:“看到什么了?”
“不知道。。。”池亥东笑容不减。。。。
“还给我,我的望远镜。。。。。”
“这是我花一千块买的,现在我才发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