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舅甥两人在这里“叙旧”,小鹏在旁边自是难受万分,哭笑不得,平时在这个时候他基本上都是自动回避,自动消失的,今天戳在这儿,心里也不免十分尴尬。
江夜航想着被这小东西将了一军,心里就来气,“你胆子不小,点子不少,就是运气不好,赶得不巧,机关算尽,最后还不是栽在自己手里。”江夜航又反将一军。
“为什么?”这回是小鹏好奇了。
“还有脸问,问题就出在你身上,我记得在高速公路上你一直不习惯跑外线,可是今晚就偏偏挤到外线,不是明摆着告诉我内线有不想让我看见的人吗?”江夜航盯着小鹏。
小鹏一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想来还是自己间接害了铭宇啊,看了一眼铭宇表示无边的歉意。
“行了,我看就阐述到这儿吧。”江夜航瞟了瞟铭宇。
铭宇会意,只得乖乖的取来藤条放在桌上,又看了看小鹏哥,似乎是没有回避的余地,最后也只能硬着头皮,褪了裤子趴在桌上,这回才是真正成为了待宰的羔羊,脸支在小臂上,一抬眼就对上小舅的眼睛,赶紧匆忙避开了。
要说挨过这么多次打,早就已经习惯了不假,但是不怕显然也是不现实的,每每最怕的时候就是现在这种等待的时候。
到了此刻求饶也是白搭,跟了小舅过了这么多年,他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潇洒过了代价是一定要付的。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新,那啥,下张一定打。。。。。。如果上来冒泡的,收藏的多,
我就今天晚上再来更新,啦啦啦~~~~~~
水来土掩
“小鹏,过来,给我打。”江夜航一副县老爷的姿态,稳稳地坐着,等着看好戏。
“啊!我不行!”小鹏赶紧往后缩。
江夜航怒目而视,看得小鹏直发毛,只得硬着头皮拿起藤条。看见铭宇臀上还留着上次打过的浅浅的痕迹,实在是下不了手。
“啪”打了一下,实在是没用什么力气,铭宇的臀上只是微微泛红。铭宇本来是严阵以待,绷紧神经,挨了这一下真是哭笑不得,实在是没什么大感觉。
“你以为你的饭是白吃的,吃饱了就给我出点力气,别跟弹棉花似的。”江夜航这回是声色俱厉,看是真火了。
小鹏也就不敢怠慢,豁出去了,使足了力气往铭宇屁股上招呼。
“啪”铭宇一时不防,差点没喊出声,心想你还真下狠手啊。
“啪,啪,啪”连打了二十几下,铭宇是咬牙苦熬,就觉得身后犹如辣油泼过,每一下都无比漫长,臀上的肌肉本能的收紧,连大腿也被桌子咯的生疼。
眼看臀上是一片暗红了,铭宇还一声不吭,小鹏没想到铭宇的抗击打能力那么强,以为是自己力道不够,手上又加了些力气。又打了一阵小鹏已经是呼哧带喘了,心想这么打人是真累,又要打又要控制力道和位置,明明人在这里没有动,可是似乎比平时打架还要累。
看着铭宇的臀部是由红转青,重的地方已经发紫,小鹏是实在不忍心再下手了。铭宇也是几近自己熬忍的极限了,别说现在这种力道,估计就是再落上片树叶,也是痛不欲生了,腿也不受控制的颤起来。
“老板,行了吗?”小鹏试探的问。
“打到他哭为止。”江夜航话虽是和小鹏说的,可是眼睛却是看着铭宇的脸。
“怎么不早说。”小鹏小声嘀咕了一句,心想这下就好办了,心里这么一想手上自然也就开始放水了。
“啪,啪,啪”书房里的气氛很是压抑,静的就只是藤条抽到肉上的声音。
铭宇疼的衣服全都被冷汗浸透,难受的贴在身上,只觉得下身疼的有些麻木了,忍不住低低的呻吟。
小鹏又打了一阵,都快气的背过气去了,铭宇不知道这是又较的什么劲,就是死扛,将男儿有泪不轻弹进行到底。
江夜航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终于开口道,“给我!”
小鹏是终于如释重负了,心里早把铭宇骂了一千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时候死犟什么,真是打死活该。
江夜航结果藤条在铭宇臀上比了一下,随即兜风而落,准确的抽在臀峰上。
只一下铭宇就觉得全身的神经都被激活了一般,疼痛感由四面八方袭来,都汇聚到大脑,大脑似乎嗡的一声,疼痛又蔓延到全身。
再看臀上已是渗出一排血珠,再一下抽到腿根处,犹如钝刀割肉似的,藤条咬在肉里,铭宇感觉自己就要彻底崩溃了,身体也跟着藤条一起上下颤。虽不是出于自愿,可是发达的泪腺,已然先于主人投降了,泪珠一颗颗断了线似的掉在桌上。
十下过后铭宇就连呻吟都弱了,小鹏见这样,就赶紧拦了江夜航,“老板,不是说打哭为止吗?就饶了他吧。”
江夜航也觉自己下手重了,看着铭宇不很健壮的身体伏在桌上,臀上已是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臀峰和腿根除尤为严重,触目惊心的横着两道口子,心疼早就战胜了理智,扔下藤条。
走到桌前,“不是演技好吗?刚才为什么不哭?”江夜航语气里带了嗔怪。
“因为”铭宇勉强动着嘴唇。
“什么?”江夜航把脸靠近。
只听见铭宇弱弱的说,“因为我没脸哭。”说完人就晕过去了。
江夜航赶紧把他打横抱进卧室里,拿了清水和酒精帮他清洗了伤口,可能由于酒精太刺激,铭宇只是小声的哼哼着。江夜航试了一下额头,果然是发烧了,就找了医生给他输了些消炎退热的药剂,后又仔细的上了好几遍药,直折腾到深夜。
等到铭宇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江夜航坐在床边,看着他醒了,就端过来一碗粥,把铭宇轻轻揽起来垫好枕头,让他侧躺了,饶是再小心铭宇还是疼的皱眉。
“来,吃点东西”江夜航把粥一勺一勺喂到铭宇嘴里。
粥里加了些中药,免不了有些药味,要是平常铭宇肯定是要撒娇不肯吃的,今天也皱眉乖乖的吃了,江夜航却反倒觉得有些不习惯了。一碗粥不一会儿功夫就吃了个底朝天。
江夜航伸手摸摸铭宇额头,明明不发烧了,怎么难道孩子脑袋给烧傻了。
“你这又堵得是什么气。”江夜航终于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没有。”铭宇答的干脆。
“那就睡觉吧。”江夜航似乎很失望似的。
“小舅,您真生气了。”铭宇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江夜航问道。
“能不生气吗?养了半天教出一个贼。”江夜航佯怒着说道。
“我下次不了,您就别生我气了吧。”铭宇伸手拉着小舅摇来摇去,又恢复了小时候的耍赖作风。其实他心里明白小舅恼的是他为了赶在七点之前回来,不顾危险玩命的飙车。
“我看,你就是找打。”江夜航佯怒了说道。
铭宇也知道要只是罚他偷钥匙,那昨天小舅就一定会把他戳穿了,现在想来小舅是有意放水,知道自己出此下策肯定是有事用车。起初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和自己计较,反倒最后自己弄巧成拙。想到这儿,心里暖暖的。
这顿打也算挨得不冤枉。这会儿爱玩的心性又上来了,就明知故问道,“小舅,你昨天就知道我是装的,为什么不拆穿我?”
“这个我是想看看你小子又要玩什么鬼把戏呗。”江夜航无奈道。
“那你又为什么,在感觉到我大概已经看穿你的情况下,还不肯收手,顶风作案呢?”江夜航也反问道。
“不是您教我的,凡事不到最后,都不能放弃希望,就算只有一个筹码,也要赌一把。”铭宇俏皮的转着眼睛说道。
“你这小东西,学的那点儿东西都用在对付我上了。”江夜航敲了他一个爆栗,不禁笑道。
“那您就原谅我呗。”铭宇这是乘胜追击。
“行啊,知道没脸哭就还有救,值得原谅。”江夜航成心拿他打趣。
“哎,别提了。”铭宇羞得脸唰的就红了,赶紧躲避了江夜航的视线。
“钥匙就放你那儿,你以后给我‘正常’的开,听见没有!”江夜航浅笑着。
江夜航觉得,这孩子是越来越可爱,虽然时时不让人放心,但是有了这么个小东西,自己什么时候都不会觉得寂寞,生活也似乎多了一些生气和不一样的色彩。
作者有话要说:格子:终于把欠账补上了,舒服。。。。。
铭宇:啊,为什么又是我!璟皞也不乖呀。。。。。。
格子:额。。。。。不好意思,因为您是主角嘛,打戏就安排的比较多。
铭宇:我要跳河!
格子:那要尽快,要不就冻上了。小鹏,快给我拟一个招演员的广告。
铭宇:(垂头丧气后怒目而视中)。。。。。。
格子:大家别忘了留言收藏啊。。。。。
恩将仇报
就在铭宇终于熬过了自己的大劫,还在兀自担心璟皞的时候,璟皞早就美美的进入梦乡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铭宇“无情”的把他扔在门口自己逃命的时候,他就明白兄弟在这个时候往往是靠不住的。感慨了一下,还是要抬起沉重的脚步走进家门,一路走发现根本没人理他,璟皞心里放松了一些,又想想我堂堂蓝家五少爷,正常的出个门怎么还跟做贼似的。这么一想心里似乎多了那么一些底气。
穿过外院层层的把守,看着院子里的那些修剪的漂亮的树木,盛夏开的异常灿烂的鲜花,一尊又一尊富有创意的雕塑,有些还是三哥璟天亲手制作而成,在夕阳和晚霞的叫相互辉映下,显得整个院子无比静谧,犹如一个打扮精致、妩媚、含羞的少女低头不语。
璟皞不由得叹一句,外面的世界真精彩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可以在广阔的天地里尽情的飞翔呢。
璟皞走进内院,最抢眼的就是父亲的花圃,不禁想起了父亲也是一个喜好艺术的人,尤喜好中西方的古典艺术,偶尔闲暇时也会在家里写些毛笔字,画些国画。璟皞的母亲当年也是著名的油画家,喜欢坐在大大的院子里,画人和风景。那时璟皞还小,总是爱胡乱的摆弄那些色彩艳丽的颜料,最后把脸抹成个小花猫。客厅里那幅巨大的油画“四季皆爱”就是出自母亲之手。
想到这里,璟皞心里还真有点酸酸的,毕竟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父母了,难免心里有些思念之情。带着这种思绪走进大门,完全不理会旁边的目光。璟辰本来正火冒三丈的拿了藤条在客厅里摆龙门阵,可是看见璟皞怅然若失的走进来根本没理他这茬儿,心里立刻软了半截。平时最活泼开朗的小弟今天怎么这么忧郁了,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话说这个年代人比人顶多傻十秒,就在璟皞就要上楼去的时候,璟辰及时反应过来一口把他喝住,二哥这一吼吓了璟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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