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啊哈!呃”
一路上稍有颠簸,御驾中李熙便能听见薄薄帘外,男子抑制不住地低沈喘息和惊呼。淫水早如溪流、瀑布直下千里幸而那马鞍及马背吸水,此时早已是滑亮亮鼓囊囊,再也不堪重负。
乔云飞勉强端正坐姿已是不易,只勉力忍耐著装出一副威严模样,但下身处那水渍啧啧作响,早已瞒不了隔帘相对的天子。只是他数日来不发一言,实在忍不得了,也只是在面具下微微张口喘息一二,竟然耐住了没有求饶。
就连李熙在帘内百般挑逗,他也只是侧头不答:
“云飞,舒不舒服?”
“云飞要不要进来辇内休息休息?”
“云飞,你喘得朕都快忍不住了”
“小心脚下,莫叫人知道,魏国的大将军竟在马上浪叫才好”
途中遇到颠簸山路,或者是遇上赶路,乔云飞便又是一阵汗湿衣襟。男形那硕大的龟头牢牢地顶在前後敏感之处,随著每一阵震荡,不时将乔云飞整个地甩脱得飞起来悬空,然後又重重地跌落在上!
“嗯!”闷哼不断,随著一次次猛烈的颠簸,那硕大的男形犹如两只刑具般不断进进出出,下衫遮挡处,就连乔云飞的那话儿也勃发肿胀到酸痛难忍的地步;偏有几次剧烈的颠簸,下身不由自主地高高弹起,男形大半截都会脱体而出、眼见就要全部脱出来之际,随著身子去势到老、重重跌落,又一下插到极深之处、与臀腿紧密贴合,重重顶到甬道最敏感之处!
忽而乔云飞一个呻吟身子後弓,眼见就要跌了下去,又勉强拉住缰绳弯了回来;只是那马儿受力一个急停,前摆的男势龟头摩擦著甬道深处一个前摇後荡:“呃啊!”
李熙掀帘望去,男人浑身发著微微的颤抖,半晌竟是无力回神!
然而不等他自这股高潮的喘息中平静下来,早有宦侍自後面轻轻一拍马臀,那马儿便立时又向前走了起来。
毫无停顿地抽插颠簸,早已荡得乔云飞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刚刚经历一场无法发泄的干高潮过後,敏感的身子再受酷刑,便立时再也经受不住地抽搐起来。
就如此,一路上时快时慢、时颠时平时坦时荡,许是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激得再禁受不住,乔云飞终於断断续续地开口:“哈啊臣求皇上”
李熙早已时时关注著,此时一听此言,立时金口一开:“嘘出来吧”
傍晚方入行宫,乔云飞下得马来,那汁水便就此不管不顾主人的难堪,自男形缝隙间满溢了出来,不立半盏茶时分,已是一身一腿。李熙解开油光水亮的甲胄,又安抚般轻轻为他擦拭净身,这才搂著他回宫休息:“云飞总算开了口不过小小一难,何必难为自己”轻言落处,寝殿内一片昏黄灯光,春夜里竟显得份外暖人。
31 再回合欢(肉)
及至帝驾回朝,乔云飞也作为功臣专赐将军府邸,一时盛名赫赫、一飞冲天;就连父母高堂,也受封为二等敬国公、正二品何瑞夫人,食百石禄。
诸多往日里无甚来往的朝臣们,因著这突如其来便一登高位的将军,纷纷前来拜会,都以“将军尚在病中、不宜见客、免得过了病气”“皇上不喜文武官员结党、命将军闭门避嫌”之由拒绝。吃了闭门羹,久而久之,倒是没甚人再来碰这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了。
只是谁人知晓,那偌大的雕梁画栋的将军府内,也只不过两位老人住著,一应下仆侍从,皆是圣上亲选,一干人等都封紧了嘴巴:什麽将军,打从头一天儿也没看到,据言是奉了帝旨,私下办件极打紧的差事去了足可见圣眷之隆。
正是花好时分,迎春、娇桃、三月春、晚梅、紫玉兰、白玉兰,争芳夺豔。宣威将军府如是,後宫亦如是。比起往年,後宫中又是别一凡喜庆。这喜庆,倒是静悄悄的,犹如春雨润无声,在合欢宫那寂静的宫阙内,尤为浓郁。
被前朝众臣私底下笑为“黄花闺女”而闭门不出的乔云飞,早已暗地里移居此处。宫内人精不杂,又都是伺候惯了的,何况李熙惯来以怀念若妃之名常来此处,倒也没引起什麽惊动。
这一次,不同以往:纠葛深重又分离甚久的二人,似比琴瑟和鸣;乔云飞自病以来乖顺异常,柔情蜜意几乎融了李熙一腔爱意。
“云飞,如何舒服吗?”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李熙一面笑问著,一面勾著手指挑弄。身下人早已喘息得不顾回答,迷蒙双眼也不知无神盯著何处,全副心魂都丢在了下身的动作上。那顽皮手指一进一出,不一时已水声滋滋,叽咕叽咕使人脸红心热。李熙逗得片刻,见那可爱玉茎已在新换上的金丝网兜中涨得通红,心头一股昂扬、猛地俯下头去、一口便含住了那物不断吞咽舔舐,犹如要将之嚼碎了一般、就连肿胀的两只小丸也一并含在口中反复吞嚼;一直默然无声的男子立时便“啊啊呃”地呻吟起来,修长的四肢徒劳地剧烈舞动起来,微蹙的眉宇下紧合的双眼,几滴泪珠难耐滴落。
如今李熙更偏爱以唇舌爱怜,撬开他平日里矜然清淡的外衣,将那仿若禁欲的将军,融化至荡漾若水。此时一股股晶莹的汁液,早已如失禁一般流了满铺,白玉双腿间、腿根处尽是红潮,李熙强硬地将腿掰开,不允他挣扎动弹著合紧,又探舌轻轻撩拨微微肿胀、被细线束缚的蕊豆。
“啊哈不、不”乔云飞立时无法禁受地哀泣起来。那蕊豆被细如发丝的线圈所束,本来就微微红肿挺起、仍旧发著烧,此时突而被湿润柔软的舌尖不断撩拨挑逗,便只觉一股酥麻窜起,如激流般直涌上脑际!不过一时,过於强烈的快感便令他缴械投降,四肢无奈犹如傀儡般随著李熙的逗弄而不断弹起、挥舞,腰臀乱扭,却怎麽也挣脱不了如浪潮般一重一重的亵玩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意!
“啊啊啊!”忽而李熙一口银牙咬住那全然挺起的小蒂,撕扯般向外拉起,乔云飞便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短暂地停滞後力竭摔落,这一动作反而带动著小蒂被拉扯得寸长,强烈的疼痛到了极致,便是飞天一般的极乐;男人在床榻上无力瘫软、四肢及腰臀却反复抽搐著,就连著花蕾及淋漓的花瓣也一扇一扇、时张时翕,眼见著一股湿漉漉的潮水便就著那小嘴般的活物涌现出来。
“哈啊、哈啊”乔云飞无神无力地大幅喘息,勃发的红茎早已被过紧的网兜勒得生痛;此时不断抖动翘起,仿若正在喷射一般,然而前端只是滴落许多透明的汁液,一脉脉青红血脉在表皮上充血鼓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酸痛得如同火烧火燎、两丸也一缩一缩、却因无法喷射,发硬涨烫得随时要破裂一般!
前庭後穴的迥然之异,让乔云飞不由得泪湿沾襟:“皇上、皇上”
“云飞身子弱,还应效仿欢喜佛,少泄阳精为佳;过几日你身子好了,朕再助你好好享用一二。好不好?”一旁李熙安抚著,说话间吹气如兰,正正对著正不断跳动的花瓣。因著这温凉的气息,一股汁液再次随著抖动滴落。李熙也仿佛不可再忍,忽而如猛兽般扑了上来,舌头灵活地撩开两片湿漉漉耷拉著的花瓣,一下如灵蛇般钻入了花蕊!
“啊啊”云飞顿时抖得如秋风落叶、呻吟也破碎颤抖。那温润的舌头在花蕊内四处搅动,时而犹如蝉翼般快速地反复拍击,一股股浪潮再次袭来,然而扭动欲躲的腰肢被两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擎住,哪里还闪得过半分?舌头便如骨之芒般随著下肢的不断摇摆、甬道的反复收缩而肆意其间,乔云飞只觉两眼发黑、翻著白眼,银丝唾液自微张的嘴角不断垂落,只能生生承受著高潮後的又一轮逗弄,强烈的快意下仿若死了一遭!
等到乔云飞终於缓过神来,李熙早已在他昏昏沈沈的身子里不知勃发了几回。直到一股锐痛穿透脑际,他才发现李熙正擎著他那尚未勃发的阳根,正自穿戳著什麽。一根被搓揉成小棍的草纸,被李熙小心翼翼地插入了那话儿。那细长小棍带著一丝淫靡的快意,不断以粗糙的棱角戳碰著马眼深处的细小尿道,让乔云飞只觉仿佛被戳入的不是他那话儿,而是他脑际心根。
不一时小棍已插了到顶,一声闷哼过处,二人都知那出口道已被穿开。李熙这才拥著乔云飞跨坐在双腿之间,一面慢慢地挺腰抽插,一面笑道:“云飞且尝尝朕新学的手段。”李熙一手扶著他软如水蛇的腰肢、渐渐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一手捏著那草纸小棍露在外的尖头、开始慢慢旋转“啊啊啊啊”方一动作,乔云飞便犹如中邪一般拼命舞动四肢、扭腰摆臀犹如放浪迎合一般;李熙愈发动情,每一下动作间、乔云飞都被深重地顶起、甚至如抛起般弹离了床面,复又重重跌落在粗长火热的龙根之上。
那纸棍制成时,乃是将粗糙硬挺的细长草纸绕著一面不断扭转,此时李熙反著扭动那尖头,各个棱角摩擦羊肠小道之於,那草纸更是随著动作不断舒展!乔云飞全然受不住这激烈的刺激,肿胀如红高粱的男根不断抽搐抖动,不一时就顺著草纸棍儿,慢慢侵出大量的黄浊液体来、就连那草纸也被一滴滴的失禁渐渐软化,最後只余个长长的吊尾、落在翘起肿胀的头部之外了
32 沈沦(大肉)
不过几日,乔云飞已沈沦於这般情事之中。李熙一面呵护备至、将他移居合欢宫中清净休养之余,一面又因著他的默默承欢而步步进逼,各色情趣更是小心翼翼地觑他无甚反感的脸色,慢慢都端上了台面。而乔云飞自养伤之时起,仿佛便只沈沦在情欲之中,全然不提起什麽军中事、朝中闻,既不反抗,也不主动,每日里除了呆坐,便是昏睡,唯有在李熙的怀抱中,默默承欢罢了。
李熙自然也觉察出不对来,更是私底下问了无数御医,又派人召来他父母高堂、甚或每日将永翔永翊抱来,唯恐他素日积伤、伤了心神。
如是乔云飞倒也渐渐安好。见著严慈之时,微微笑著,不见什麽不对劲之处。而两位给养得白白胖胖的包子送来时,也如慈母一般呵护照顾、亲昵关爱,平添几分人气,却仍让李熙心头微有挂碍仿佛有什麽不对劲儿一般,他怎会如此平静宁定?
然而到底被这和乐融融的日子给迷了心神,乔云飞先没怎的,他自个儿倒先搭了进去,被迷了个神魂颠倒,每日里沈沦在这如平常百姓又活色生香的梦境之中。
这日里,一枚银刺被李熙装饰在了乔云飞花蒂之上。那人也只是微微抽气,蹙眉淡淡的勉强笑著,矜持如高岭之花,又若水中白莲。李熙顿时便痴了,扑上去一番厮磨。只是到末了,乔云飞却也未曾得到释放,前端肿胀得紫红滴泪,柔嫩秘处更是水淋淋湿滑一片,李熙却并未让他泄身。
午後翻书时分,李熙仍似十分黏腻著他,搂著益发见瘦的男子,与他一面翻著书册,一只手却始终不老实,探入衣衫间时而撩拨。指头不过微微掠过被银刺牢牢串过的小豆,或是灵活的五指包著肿胀的囊袋如玩玉石般的搓揉,乔云飞便已经受不住。
只是他却全然的逆来顺受,斜靠在李熙两腿之间,红赧了脸低低沈吟。
如此一个时辰过去,李熙为他撩开湿漉漉的衣摆看时,紫茎在金丝网兜中肿得满溢,一块块跳动的肉色自网中更是仿佛要突挤而出一般。李熙含著他耳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