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宝宝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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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宝宝太难缠-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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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不乖的东公允 
    咳了几声,她用力地拍着自己的匈部,伸出食指往喉咙挖了半天,才吐出那么一点。
    他胆敢暗算自己!难怪这次老管家的脸比起上次要阴森一些,原来,是下了媚药的缘故!看来下次得要先观看老管家的脸,再决定来不来见东公允这个断袖公子吧。
    “你敢给我下媚药?东公允,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她咳红了脸,差点被嗓子中的瓜子仁给卡到。
    站起身,东公允谄笑着,帮她拍着薄弱的后脊顺气,剑眉之下的杏仁眼无辜地眨了眨。
    “宝儿,你终于肯叫我东公允了?看来这三十两花的值,不枉费我跑了三家店铺,差点被家父知道,为了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东公允也是在所不辞。”
    额头之处,迅速拉下几条黑线,她明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能自顾自的自说自话,而且颠倒黑白的能力亦不在话下,否则,这东公家族又怎么禁得起他这般的散财?当然,也不否认他敛财的能力实在令人目瞪口呆,赌博!方圆百里的小镇,都无人是其对手。
    “少说废话,吴村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打伤人了你知道不知道?让他们赶快打开水闸,你赔钱伤者,上门道歉。”她拍开他的手,几乎想要掐死一副书生温软模样的东公允。
    “没问题,只要你答应嫁给我。”他反倒赖了起来,背在两手,在芬芳的花草之间闲闲地散步,不时用眼角睨着金宝儿,杏仁眼中的倔强展露无疑。
    “我还没跟你算下药的账,你倒先要挟起来了?”思绪一整,很好,看来,他永远也学不会什么是教训,她握紧了拳头,站起身,徐徐扭动两下脚跟,手指“嘎啦”作响,听到某人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她不是应该哭着求自己娶了她的吗?东公允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明明,老管家就是这么教自己的,又错了?
    “只要你答应,宝儿,我的好宝儿。”心里虽毛毛,他还是诞着脸又走了回去。
    看来,他是不见管材不落泪了。
    轻哼了两声试试嗓音,她诡异一笑,东公允看到这副笑脸,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衣袖一卷,便想着要逃跑。
    “东公爷爷!东公允又调戏宝儿了!”她对着隔壁的墙,发出了河东狮吼。
    “这个兔崽子,看我不奄了他!”一声闷吼,顿时,一个全身挂满了金银珠宝的老者出现在门口,将迎面冲上来的孙子撞个底朝天。
    惨了,慢了一步,东公允苦着脸揉上自己稚嫩的小屁股。
    “要不要让吴村放水?要不要赔伤着钱,要不要去道歉?”她哼着小调,走到了他的面前,顺便向老者问好,“东公爷爷,你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
    老者得意一笑,很是兴奋地将手上用银宝窜成的手链送给了宝儿。
    “多亏了你送的这幅拐杖,用着真顺手。”扬了扬手中的拐杖,顺便一脚踩在孙子的身子,这兔崽子,又在外面惹祸了,但实在还是没有下多大的力道。
    “哎哟喂,爷爷,你轻点,骨头都要被你踩断了。”东公允夸张地大声嚷嚷。
    看得两人又好气又好笑,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他也不累,和老管家两人经常一唱一和,过瘾得很。
    “喂,回话!”有了东公爷爷在,金宝儿在气势上又上一层,作势也要踩上一脚。
    “要要要,什么都好,”他倒回得顺溜了,“借花献佛,砍了我的竹子给爷爷当拐杖,还好意思。”当然,最后一句,是他悄声念叨着的。
    明明什么都听到了,金宝儿也直接当作没听到,看了眼天色,也该回去用晚膳了,便要向东公爷爷告辞。
    “爷爷,她不能走,喝了媚药,到时候在府上把人家丫鬟给糟蹋了,可怎生是好!”一咕噜爬起来,东公允酸溜溜地开口道。
    

兔崽子,别跑
兔崽子,别跑 
兔崽子,别跑 
    果然,以他的性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顺间,金宝儿似乎看到了东公爷爷慈祥的面容之上闪过的愠怒,但他似乎伪装得很好,柱着拐杖,走到东公允的面前,俯下身,拉长了耳朵。
    “你说什么?爷爷刚没听清楚,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咦,这句话颇为耳熟啊不长记性的东公允根本就想不起半个月之前爷爷也是这般的问他,当然,结局的话,就是他抱头鼠窜,躲在外面三天之后才敢回家。
    “我说‘爷爷,她不能走,喝了媚药,到时候在府上把人家丫鬟给糟蹋了,可怎生是好!’”真以为爷爷听不到,他加大了声量,却眼角瞟到了金宝儿频频摇头。
    “你完了。”她小声地宣布。
    “媚药啊?”东公爷爷脸上抹上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眯起的眼睛“和蔼可亲”地瞅着自己的孙子。
    “啊,我可是跑了三家店铺,花了三十两银子才买到手的。”得意洋洋地昭示着自己的聪慧,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三十两?东公爷爷的胡须抖了抖。
    不好,到极限了!金宝儿一见其仗势,白白的胡须气得一抖一抖,绿豆眼大小的眼珠几乎眯得连眼珠子都瞧不见了,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手中的拐杖已经举了起来,自己慌忙站到一边去,免得东公允抓着自己当挡箭牌。
    “彭!”一声敲打在肉身的声音骤然响起,拉开了东公爷爷与东公允的追逐战。
    “哇!爷爷你干嘛打我,屁股要开花了。”这次,他总算机灵地跑到了石桌旁边,与爷爷玩着绕桌子的游戏,不时抚着屁股的模样逗得金宝儿想不笑都不成。
    这算不算自掘坟墓啊?她乐呵呵地想,不过,依东公爷爷爱财如命的个性,不好好教训他才怪,但也有个特例,对谁,东公爷爷都舍不得,但对于自己,他简直就当含在嘴里的宝贝来疼,小时候东公允还怀疑是不是两人小时候被抱错了,以至有了今天的结果。
    “兔崽子,别跑,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这茶壶多少银子来着?”东公爷爷倒也不笨,绕着桌子追不着,他就用拐杖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
    “八十两,正宗的官窑烧瓷,我可是花了半天的功夫才给买回来的。”一说到这宝贝爱壶,他咧开了嘴,若不是为了招待金宝儿,还真舍不得拿出来泡茶。
    八十两?他是疯了不成,这笔费用可足够一个平常的老百姓用上几年,金宝儿可算对他的败财佩服得五体投地。
    “八十两?我让你八十两,八十两!”这下,废话也不多说了,东公爷爷提着拐杖“哐当”一下,就直接将八十两的茶壶打成了废品。
    东公允的表情足可以用扼腕来形容。
    可怜的茶壶啊!她再次摇摇头,突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小脚往后退了一步,抵在桃丝竹上,缓缓闭上眼帘,以为是今日太过劳累的缘故。
    “爷爷,我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摇摇晃晃地,她对着东公爷爷喊到。
    “宝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有点不对劲?”老人家也发觉了她的怪异,光是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就足以令人担心。
    东公允突然掐指一算,一拍大腿。
    “爷爷,是她的媚药开始发作了!因为喝的不多,所以才延迟了一会。”这下,爷爷不答应也不成了,他嘻嘻哈哈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正待扶住。
    一个矮小的身影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门外,漾起童真的笑魅,水汪汪迷蒙的大眼望着东公允,竟是带着深深的敌意。
    “哥哥,路儿来接你了。”他嘟着小嘴一蹦一跳地跃入金宝儿的怀中,小小的头颅蹭着她的胸部,眼角,得意地瞄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东公允。
    

我是她的小相公
我是她的小相公 
我是她的小相公 
    冰凉的小手贴着金宝儿有些炙热的颈项,顿时,她舒服地吐出一口气,模糊的视线终于有了焦距,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粉腮酡红,粉嘟嘟的小唇缓缓磨蹭着她束起的匈部,可爱极了。
    “路儿?”双手环住他肉肉的小屁股,她看了看院落的门口,怎么没有见到凤丫头,就他一人来的?
    “恩,哥哥,是路儿,凤姐姐没来,路儿是偷跑出来的,”一只小手很是自然地贴住了她的匈部,将头靠了过去,疲惫地打了个呵欠,“因为凤姐姐说隔壁有个断袖的变态,老缠着哥哥,说你会被吃了,路儿不放心,就偷跑出来了。”
    真是一个小傻瓜,媚药都能被骗喝下,看来,只有自己来解救她了。
    他用眼角睨着所谓的“断袖变态”,嘴角偷偷扬起,墨染的眼瞳笃然间染上了一层淡蓝,眯起眼帘收敛,又缓缓转为了墨色。
    宝儿咯咯笑了两声,抱着他亲了两口,倒是没有怀疑这一路无人带路,他是怎么找到这个院落的,毕竟东公家在整个落秋镇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东公允擦了擦眼,有些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被一个小娃娃给讨厌了,但问题是,自己似乎从没见过他,还被偷掖成了“隔壁的断袖变态”。
    “宝儿,你们家何时又多出一个弟弟了?”东公爷爷暂时将孙子的事抛诸脑后,柱着拐杖走了过去,绿豆儿似的小眼上下打量着这个小娃娃。
    宝儿甫要回答,却见东公允一脸讨好地朝着路儿伸出了臂膀。
    “来,东公哥哥抱你,你是宝儿的弟弟,自然就是我的弟弟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说得顺口。
    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看着很是烦人的双手在面前晃荡,路儿的眼眸中掠过一抹精光,伸出小手拉住了他的一根指头放在唇边,张嘴,露出前面闪亮的可爱小贝齿,猛力咬了下去。
    “啊!宝儿,你快叫他住口!”某人惊叫。
    “路儿,快松口,他的手很脏,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媚药,等下吃进嘴里就不好了。”金宝儿突然醒悟了过来,连忙软声将手放到路儿的下颚轻轻地拍了两下,见他听话地松了口,不禁叫他张嘴检查没有吃进去粉末。
    “该!”东公爷爷突然指着自己的孙子吃瘪的模样“嘿嘿”奸笑了两声,但看着路儿的绿豆眼透着抹古怪,“小娃娃,你是从哪儿来的?”
    “他是我在路边拣到的,好像没有亲人了,觉得可怜就带了回来,就是今天从吴村回来的时候遇到的。”金宝儿解释道,似乎没有见到有粉末在他的牙齿上,亦放下了心。
    “吴村?那边的山路可有些险峻,他一个娃娃是怎么走到那边的?”东公爷爷有些好奇,看着这个娃娃张得这般粉嫩灵气,绝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说到这,她也不清楚了,见路儿水汪汪的双眼在自己和东公爷爷两人中来回转动,想必是听不懂大人的话吧。
    “宝儿,你看,都咬得出血了,”东公允一直捏着手指,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可怜巴巴地将手指凑到了她的面前,突然瞥见小娃娃再次投来的凌厉目光,迅速又退开一步,“你以后可得好好的管教管教这个小家伙,连哥哥的未来夫家都敢咬,这还怎么得了。”
    夫家?路儿这下可没去理会他了,而是瞪大双眼好奇地看着金宝儿。
    “别理他,路儿,咱们回家,”糟糕,身上似乎越来越热了,一手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她轻声道,“东公爷爷,路儿先告辞了,下次再来陪你老人家聊天。”转身道别。
    老人家也不再挽留了,想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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