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来看看南希帝懂不懂得……爱。”对于一个木头似的没有感情的物体,誓鼎选择了放开自己的怀抱。
到底他们的问题是谁的责任?
念柳嘉强作镇定的坐着,心里却千千万万遍的哀求。“希帝,不要来。一定不能来。”手指不断的拉扯着衣角,只要她稍加用力,奇…书…网就可以听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了。
“他不会来的,你把解药给我。”
“既然他不会来,解药给不给都无所谓。”
“你···”
“我派出的不过是一个傀儡天兵,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爱你,当然他如果不来,我也不会要他的性命。”
“你很无聊。”念柳嘉很无奈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到底要如何评价他,心狠手辣的痴情?
“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
“既然你这么想见我,我怎么可以让你失望呢?是不?看门狗。”南希帝双手叉腰,有意无意的讽刺让誓鼎抓狂不已。
“你说什么?”
“哦哦,真是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你瞧瞧我这记性,你现在是荣升为一级看门狗了。要加个头衔。”
一级看门狗
“你···”
南希帝有趣的朝念柳嘉眨巴了一下眼睛,让她看看他是如何智斗这个有勇无谋的败类。
只是洋洋得意的他没有看到念柳嘉看到他之后眼睛的颜色开始转变。
念柳嘉用尽全力的抓住了扶手,几乎把力气全部都使到了手上,可是理智还是感觉一点一点的涣散。眼睛也开始朦胧起来。
难道这跟那个小丸子有关系?要证明——爱?这如何证明?
“一级看门狗,找你祖宗来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和你祖奶奶还要去甜蜜呢。”南希帝悠然的步上玉阶,牵起念柳嘉的手,还在纳闷为什么誓鼎没有气愤到扬起那柄白玉宝剑向他刺来,而是站在一边,嘴角露出了无所谓的弧线,似乎在看一场即将播放的经常画面。
果不其然,念柳嘉一把甩开了南希帝的手。一掌击中了他的胸膛。南希帝的反应还算迅速,所以稍微的避开了一点,减轻了要害的力道。
“柳嘉你···”
“啊···”念柳嘉捧着头,蹲了下去,头就好像立刻要爆炸了似的。
“柳嘉。”南希帝正欲靠近。
“不要过来。快走。”
“柳嘉···”念柳嘉还没把话听完又迅速的站了起来,朝着南希帝攻击,招招置他于死地。
南希帝只是用尽方法的躲避着,生怕一个不小心的还手就伤害到了她。
誓鼎把白玉宝剑扔给了她,自己干脆坐到了龙椅上,喝起甘露。
“你对柳嘉做了什么?”南希帝百难中抽出了一个缝隙,怒瞪这誓鼎。
“哈哈。”誓鼎只是笑了几声,不再理会他。
南希帝被念柳嘉逼到了神柱上,再也没有退后的余地。看着念柳嘉拿着白玉宝剑步步逼近。“柳嘉。”
“啊···”南希帝的呼喊唤回了念柳嘉一丁点的神志,但是却让她的头剧烈的疼痛着,重牙缝中挤出一句:“走,快走。”
握住念柳嘉要推走他的手:“柳嘉,你到底怎么了?”
失去控制
誓鼎从怀中拿出了一片叶子,放到了嘴边,吹出了动人的音乐。
当念柳嘉听到的时候头更加疼痛,痛得她四肢无力,现在连推走南希帝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眼看快要软倒在地上的时候,誓鼎吹动乐曲的声音从优美转为了急促。念柳嘉如同一个被操控的傀儡。
眼睛闪出红光,一剑就刺进了南希帝的手臂,剑尖还连带着南希帝手臂穿过的肉刺进了支撑着南希帝的神柱。
血红的颜色让念柳嘉哭泣出了声音,手却不听她控制的将白玉宝剑拔了出来。
南希帝捂住了滴血的手臂,慢慢的靠着柱子划下去。
“不···”念柳嘉扬起白玉宝剑,内心想要斩断自己的手臂。这样她就不会伤害南希帝了吧。这个傻瓜,为什么不走呢?不是让你走了吗?快走啊。
“啊···”念柳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要砍断自己的手的同时,明明已经虚弱得没有任何力气的南希帝竟然可以那么速度的用自己的肩膀挡住了那一剑。好深的一剑,或许只要距离再近一点,力道再重一点,南希帝的手臂应该会连肉带骨的脱落下来吧。
“啪,啪,啪。”坐在玉阶上的誓鼎放下了手中的叶子。有节奏的为南希帝鼓掌。
他害怕看到的证明还不是看到了,但是那又如何呢?他要他死在念柳嘉的手上,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柳嘉刺我。快。”南希帝借着刚刚靠近的优势,轻声的对着念柳嘉说着。而沉迷于快感并心酸的誓鼎怎么可能注意到这个细节。
念柳嘉怎么可能不明白南希帝的意识呢,可是她现在还有意思理智在,她怎么下得了手。
“快。唯一的机会,不然都得死。”压低的声音在一次传进了念柳嘉的耳里。
念柳嘉让自己不再有任何的思想,闭上了眼睛,一剑刺穿了南希帝的心窝。
迷心丸的天敌
南希帝的背靠着神柱,由于念柳嘉的身影挡住,誓鼎看不到他任何的表情。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念柳嘉确实把剑刺了进去。
而念柳嘉也只是遗漏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背影给他。一动不动。
誓鼎慢悠悠的走下了玉阶,一步一步的靠近着他们。南希帝吃力的从怀里掏出一些粉末。手用力的握住了剑柄。
血···一滴一滴的低落到虚无缥缈的云层上。微笑的唤了一声:“柳嘉。”
誓鼎来到了他们的身边,“这就是爱情?”
他万万没有想到念柳嘉的眼睛一时变得凶狠起来,但这种凶狠却不是被操控了的凶狠,而是——仇恨。
剑从南希帝的身体拨出,南希帝连最后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软到了地下。
剑急促转身,刺进了誓鼎的腹部。
誓鼎知道她会刺他,他以为只是一剑,如果一剑可以让她的眼神变得温柔下来,他愿意。
但现在,腹部流出的血是棕色的,让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妙。“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同时自己也感到了自己的身体开始浮动。
“你想不到我会用这招吧?是啊,不这么做怎么可能引你下来呢?”念柳嘉拔出了剑,用袖子擦拭着剑上恶心的血迹。
“不可能,你明明吃了我的迷心丸。”
“情至深处,你认为是一颗小小丹丸可以改变的吗?”
见誓鼎痛苦得连话都说不出,念柳嘉又接着说:“难道你不知道迷心丸的天敌就是真爱?”
“真爱···”誓鼎似懂非懂,身体开始一点一点的分解。“我的身体,我的身体。”
“看门狗,想不到吧?自己还是死在了白玉宝剑之下。咳咳···”南希帝露出了很难看的笑容,看在念柳嘉的眼中却是那么俊俏。
“为什么?”誓鼎不是在问念柳嘉,也不是在问南希帝,而是念柳嘉手中的那柄白玉宝剑。
那柄说会助他得到她而让他喂血的宝剑。
诅咒的应验
只是白玉宝剑好像失去了灵性,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乖乖的被念柳嘉握在了手中。若有所思的说:“为什么都不知道觉醒呢?”
“呵呵···它死了,让我来告诉你吧。”南希帝把背靠在了神柱上,闭上了眼睛。“怪只能怪你太心急了。看到这个了没?”
南希帝把一张长方形的黄色符咒夹在手中。
原来,刚刚的粉末就是用这道符咒包着的。誓鼎急着想看他死了没有,而忽略了世界上没有不能解的咒语,只是解咒也未必是一件易事。
首先就是必须誓鼎有喂白玉宝剑血这道符咒才会生效,‘海之角’天牢中,元始天尊千叮咛万嘱咐,不是必要时绝对不能用。因为如果誓鼎没有喂血的话,符咒就会成为助力加强了誓鼎的力量,到时候谁都无力回天。所以他们只是把这个当做是一场赌注。一局定山河。
只是这场苦肉计演得比较辛苦,他现在也感觉到自己有点顺不过气。
“你以为你赢了?哈哈。咒语可以解除,但是诅咒确实魔尊玉楼用尽自己的心血和恨意注入的,你真的以为可以解吗?哈哈哈。”看到南希帝痛苦却得意的表情,誓鼎只是觉得是自己太轻敌了。但是他没有输。
“你真的达成协议了?”南希帝脸色大变,猜想这誓鼎会许下什么诅咒。元始天尊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誓鼎失败之日,就是你们二人分离之时。这个诅咒如何?哈哈哈。”
“王八蛋。你说的是真的。”南希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离去站了起来。打算给他一拳。
只是一拳过去,南希帝像打空气一样,而自己也由于用力过度,竟然穿过了誓鼎的身体,跌倒在地。诧异的回头一看。誓鼎的身体已经开始变淡,变淡,直到跟空气一样,消失在了原地。
“额·····”南希帝重重的一个拳头落到了地面。怎么办该怎么办?
借一步说话
“希帝。”念柳嘉扔掉了手中的白玉宝剑,飞奔上前,抱住了南希帝。
被扔在地上的白玉宝剑融化成了一摊脓水。之前被白玉宝剑控制住的天兵天将如梦初醒。
感觉自己的全身酸痛。个个都问着身边的同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没有一个可以回想到什么。
被困在‘海之角’的玉帝王母也恢复了灵力,打开了牢门,疾步赶来。只见地上相拥的人儿。
看来事情已经平息了。
南希帝伸手抚摸着念柳嘉散落在他吗面前的青丝,每一根都如同一条牵动他内心的青丝。“难道真的太晚了?”
“说什么胡话呢,这点小伤父尊可以让你很快愈合。”
“柳嘉···”南希帝要对念柳嘉说的话在玉帝和王母的靠近而打断了。
玉帝执起南希帝的手,如同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头:“还好,并无大碍。”
随后运足真气为南希帝疗伤。南希帝可见的皮外伤瞬间愈合。玉帝也调理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孩子,你们没事就好。”
“陛下,希帝有要事,可否借一步说话。”
“喂,什么时候你跟父尊说话我和母后不能听的。”念柳嘉佯装生气的推了他一下。只是没人知道她这样正常的反应只是怕被南希帝看出什么破绽。
如果她不这么说,也许南希帝会更不安,跟小心的防范着她。
誓鼎的话不断的在她耳中回旋,这一切都应该是有个清楚的时候了。
“听话。”南希帝用着一如既往宠溺的眼神看着她,掩盖住自己眼中的不安。
“好吧,那我带母后先会寝宫。等下记得来向我赔罪。”念柳嘉趾高气昂的仰起下巴。
南希帝在她扬起的额头上印下了浅浅一吻。“等我。”
“恩。”念柳嘉小媳妇般乖巧的点了点头。带着王母在南希帝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南希帝在确认了念柳嘉的离去之后才回头对玉帝说:“还是迟了一步···”
那只能顺应天命
“你指的是诅咒?”玉帝一脸不愿承认。如果是诅咒一切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陛下还真是会明知故问。”南希帝苦笑一声,又接着道:“不过却是一个对我和柳嘉来说可怕的诅咒而已。”
“王子此话怎讲?”
“请陛下先下令把元始天尊带来吧。”南希帝不想把誓鼎的话从自己的口中说出。
‘海之角’中,元始天尊也说得很明白,诅咒如果没有说出,那么剑毁了,一切都平息了。但是诅咒一旦破出,那···
可是南希帝还是想到这最后一丝的希望,但愿是再一次的逢凶化吉。
念柳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