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冷却毕竟相当短暂,就一个女人的高潮来说,总得在她最想要的时候,才容易得到满足。就在珊珊认为我的挑逗逐渐缓和之际,我的手指开始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阴核和阴唇,撩起那些早已将床单浸湿的爱液。
「嘶┅┅」珊珊深深地吸了口气,敏感的表现并没有让我失望。她翻了个身紧紧依偎着我,双手绕过腋下攀住我的肩膀,我感到肩上一阵疼痛,想必是她的指甲正深刻地扣抓我的皮肤罢。
在私处漫流的淫水,使我不得不承认珊珊在性交方面的生理效应,很令男人惊喜。她男朋友所谓的无聊,恐怕也只是那个家伙无法满足珊珊的推托之辞。就像现在,每当我调皮地把手指移开她的阴核,她就使劲地扭动臀部,想让她的阴户重新与我的手指接触。说真的,我实在无法想像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无聊。
「奶想要了,对不对?」我用问题试探珊珊,快感使地无法完整地作答,只是抿着嘴唇,不住地呻吟点头。
「可是我还不想给奶,怎麽办?」我在珊珊的阴唇附近拨弄了几下,索性直接把食指塞进她的阴户里。她的躯体浑然一颤,我的肩膀又是一阵剧烈的痛楚。但是在珊珊的洞穴里,如此丰富而温润的爱液包裹着我的手指,使我真正忘却周遭的一切,只想和她共享这销魂蚀骸的一小时。
「啊┅┅嘶┅┅直接进来,拜托你,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啊┅┅」我的手指在珊珊阴道内壁温和地转动、进出,珊珊稍微有些忘形地对我耳语。听到这些话语以後,我几乎已经感到裤子里的阳具隐隐渗出精液。
当我轻轻地把手指抽出珊珊的私处,她的胴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悸动。
「起来,我帮你脱衣服。」珊珊一面调整呼吸,一面揽着我的颈项坐起来,替我解开病服上的结。从我挑逗她开始,她第一次显得如此主动。
「嘘┅┅急什麽?我可不想和奶男朋友一样,随随便便糟蹋奶的美丽。」我还是让珊珊在病床上躺下,把自己也脱个精光。
我起身摇动病床的支架,改变病床的角度,好让自己可以一面品尝她的爱液,一面欣赏她沉醉在性事中的脸谱。
我站在床的尾端凝视珊珊,虽然病房里的冷气不够强烈,使得空气有些燠热,但是就视觉上来说,我很欣赏这个做爱的场景。珊珊就这麽慵懒地躺在那里,细微的汗珠凝聚在她每一 皮肤上,微弱的光线替她全裸、无瑕的躯体涂上一层鲜亮的蓝色釉彩,羞涩使她把头别开,微微喘气,无法面对我的逼视。
珊珊略带神秘的性感,使我下体充斥的热流越来越强烈,急需宣泄或解放。
性欲在刹那间淹没了我的理性,我匆匆忙忙地上床,把头埋进珊珊的汗水与阴毛之间。她大腿内侧的毛细孔散发出浓郁的馨香,使我抓住她被汗水湿透的腿,不自主地伸出舌头,频频拨弄她体液横流的阴唇,也吸吮她娇艳欲滴的阴核。
「嗯┅┅给我,我要嘛,快点给我┅┅嗯┅┅」珊珊紧蹙双眉,双手用力地扣住床单,躯体剧烈地翻转、蠕动,额头和脸颊上冉冉滚动的汗水衬托着她的美。片刻以後,珊珊肌肤上的汗珠和性感,一起在我的脑海中乱无章法地奔流,而从她喉间骤然发出的呻吟越来越清晰,更是一声声地撼动我的心绪。
「来吧,我们来吧。」这个时刻,我再也无法只满足於爱抚和亲吻。我在她的耳边细声说完,握住勃起多时的坚挺阳具,顺畅地滑进她湿濡已久的阴道!
「啊┅┅」珊珊放肆的叫声猛然从嘴边迸射出来,而插入的举止更使得电击般的快感立刻从阳具散布到我的全身┅┅噢,我相信,我相信珊珊也和我一样!
我们的身体在汗水中重叠,欲望压迫着我的下体,使我的阳具缓慢而激昂地进出她的阴户;她的双手离开皱成一团的床单,抓着我的臀部,随着抽送的韵律翩然起舞;我的双手在她柔软温润的身躯上游走,舌尖也不断地扫掠她的颈项。
「啊┅┅快点┅┅快点┅┅」珊珊的腰部猛力地配合我的动作摇摆,再加上灼热的阴道,几乎就要使我产生射精的遐思。但是时间还早,虽然她的叫声如此醇厚,像一杯芬芳的烈酒,我还是不可能让性交在这短短约五分钟内结束。
不过是抽根烟的时间,珊珊整个人完全沉溺在性爱中,她用尽身体的官能不断地刺激我,我不得不承认先前不该把她当成什麽也不懂的生手。在性爱方面,她的确比我想像的还要淫荡许多。
不行,真的不行,我抽送的速度正因为珊珊的积极配合,越来越快,虽然她的熟练可以让我得到更高的快感,但如果她的臀部再这麽摇晃下去,我可能根本无法让她达到高潮。面对珊珊,我可不想像嫖妓一样,以射精为最终目的。无论如何我得换个动作,在性交的过程中重新掌握整个节奏。
「嗯┅┅不要,不要拨出来嘛┅┅」这麽一想,我的抽送蓦地缓慢下来,正想抽出阳具,珊珊的臀部却仍然紧紧地和我的阳具贴合,让我无法轻易如愿。我稍加施力摆脱她的束缚,经过这阵轻微的挣扎,她的肩膀不慎撞上了点滴架。
「奶乖,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这麽一个小小的意外以後,我亲吻着她碰到支架的肩头,不但顺利地拨出几乎射精的阳具,也得到一个不错的灵感。我一把拉起垂在床边的点滴管,在她的面前略略摇晃了几下。
「不,不要,你好变态。」不管珊珊这时究竟知不知道我的意图,她的神情带着迷惘,撒娇似地推了我一下。她的眼神因为想要逃避而显得有些黯澹,但是欲望和冒险让她半推半就,没有阻止我的具体动作。
「我既不是黄秋生,奶也不可能被我做成人肉叉烧包,怕什麽呢?来,试试看,奶一定会喜欢的。」我把点滴架上的药瓶随手搁在茶几土,用点滴管在珊珊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结实地打了个活结,再把管子绑回点滴架上。
「奶现在可能有点害怕,可是再过个五分钟┅┅」我把珊珊从床上抱起来,让她背对我站着。按着我再把点滴架推到墙边,让她向前弯下身子,用被绑住的双手扶着墙壁。
「你好坏喔,还不赶快进来?」珊珊顺从着我的引导,一面发出迷人的娇嗔,一面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
经过这麽一阵折腾,我和我的阳具也早已恢复做爱前的状态。我凑近珊珊雪白浑圆的臀部,再次将跃跃欲试的阳具送进她充满爱液的阴道口。
才刚开始,我抓着珊珊魅力四射的臀部,还勉强可以控制阳具抽送的速度,珊珊也还可以让她的叫声停留在呻吟的程度。但是没有多久,我们的身体和精神都逐渐无法负荷越来越真实的快感,我的抽送极为专注,而她的肢体上下左右地摆动着,也驱使我们的情戏坠入一个甜蜜的深渊,我们的肢体动得越是激烈,快感就更进一步地攀向情欲的巅峰口。
在性交的过程中,我的视线直挺挺地盯着她背部的曲线,窗外湛蓝色的灯光投射在她晃动的背部,我彷佛正看着一匹迎风飘荡的丝缎。她的背上凝聚着一颗颗泛着蓝光的汗珠,因为我们充满激情的动作纷纷滑进脊椎的凹陷地带,流过她身体的弧度,流过我们的性器官,和源源不断的爱液互相融合。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珊珊光滑的背,让汗水在我的手掌和她的肌肤之间流动。按着我伏下身体,使我的右手绕过她的身躯侧面,和着汗水揉捏她那双丰满鲜嫩的乳房,就像塑造一件精美的磁器;再用左手从臀部滑进耻丘,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她的阴核,就像进行刀工精致的毫芒雕刻。
「啊┅┅你┅┅你让我好┅┅好舒服┅┅」珊珊的身体在霎时拱了起来,我的双手和阳具都越动越快,用来自三个部位的快感同时刺激她的神经。不久之後,她淫荡的叫声就产生了一种韵律,在病房里来回地盘旋。
「是吗?还要不要再用力一点?」我微微地急喘,故意停下动作,储备让她达到高潮的能量,希望可以使她在性交中表现得更为狂野。
「嗯┅┅给我,给我,我还要┅┅啊┅┅」珊珊果然毫无保留,极力扭动下半身。我把双手挪到她的大腿根部恣意抚摸扣抓,感觉到她泛滥的淫水几乎已经流到膝盖附近,然而一时之间,我还是宁可暂停抽送,用她不停抖动的肢体满足我的性欲。
稍後,或许是我的指甲弄痛了珊珊的大腿,她便生生地倒吸一口冷气,被绑住的双手忽而握拳,而绑住她的点滴管也因为拉扯的力道嵌进她的手腕。这一幕,使我再也无法克制或压抑自己,双手顺势往她的乳房一搭,就狂热地抽送起来。
我的腰部猛烈地挺进,每当小腹与珊珊的臀部相互碰撞,就发出一记清脆的响声,而珊珊的臀部也前前後後地使劲摇晃,好让我的阳具能到达她阴道最幽深的地方。我们的肉体在过去虽然互不相识,却已经在性交中合而为一!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随着越来越快的性爱冲刺,珊珊放荡的叫声里再也找不到先前的节奏。
她的叫声零乱而高亢,被紧紧绑住的手腕也浮现青筋。我用力地拍着她的乳房,拨动她的乳头,这轻微的痛楚加深了她对快感的执着,终於转头娇媚而近似哀求地看着我,神情渐渐凄迷起来!
珊珊这麽一个眼神,使得用力抽送着的我十分心疼。於是我急喘着,一面持续动作,一面伸手解开她手腕上的点滴管,让她仰躺在病床上。我激动地抱着她,浑身颤抖的她也用尽全力揽住我的胸口,我们忘记这是个病房、也忘记这是一个世界,疯狂地拥抱与接吻,尽情地享用对方的肉体!
「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给我,给我┅┅啊┅┅」珊珊的舌头突然顶开我的嘴,肆无忌惮地狂叫起来,她的四肢更是狠狠地攀着我的身体。经验告诉我这是她即将达到高潮的信号,於是我也不再强忍胯间呼之欲出的精液,准备让那些生命之源狂妄地喷洒在她暖和、湿濡的阴道里!
「啊,啊┅┅」当我和珊珊共同发出一记象徵高潮的呼喊,我们的身体也同时陷人高潮时的痉挛。我们的思绪停留在对方的身体构成的莽原里,久久不能自已。
「对不对?我没有骗奶吧?」当我们的肢体完全松懈以後,我仍然让阳具停留在珊珊的阴道里。射精後的疲惫使我们依偎在一起,懒洋洋地爱抚对方的身体,许久才从做爱的情境里回到现实。
「不告诉你。」当珊珊娇笑着钻进我的怀里,病房里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我只来得及拉起被单盖住我和珊珊赤裸的身体,值夜的护士小姐已然推门走进病房。
看见我和珊珊泡在一起,并没有使这位白衣天使惊惶失措。
她只是带着绯红的脸颊,捡起我们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整个病房里的气氛突然显得十分尴尬。
「护士小姐,我的点滴掉了。」慧黠的珊珊竟然表现得极为镇定,她显然打算用病人最现实的需求支开护士,好让我回到自己的床上。
「好像掉很久了?」护士小姐走近点滴架稍做检查,她当然很清楚我们在病房里的所作所为,然而她清了清喉咙,尽可能装得若无其事:「原则上来说,我们并不介意你们在病房里做什麽,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们不要打扰其他病人?」
「我们也不介意奶进来,」不知道是不是病房里的黑暗使然,我总是觉得这个颇具姿色的护士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於是我口不择言,既忘了怀里的珊珊,也忘了这个护士该有的矜持,随口发出调笑:「最好可以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