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卢奥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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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卢奥传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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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记已经换上了一百多道菜式,可他还未吃饱似的。周围的人再一次目瞠结舌。

伙记又上了一壶酒。斑蝶道:“我们没叫酒!”

伙记笑嘻嘻道:“小…姐,这是老板娘请您们喝的。”

斑蝶道:“我们不认识老板娘,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位轻纱薄衣,风情万种的女子笑盈盈走来,接过伙记的酒壶,给木蔚来和斑蝶满满的倒了一杯,娇柔的声音道:“小女子是此间老板娘姐和公子不嫌弃可叫我醉月。这酒名叫的醉月酒,只会送给当天消费最高的客人呀!”那媚眼下的一点轻痣,犹如弯月下的星星。

斑蝶举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杯,道:“没什么特别嘛!”

老板娘醉月又给斑蝶斟满:“好酒就如好的男人,要细细品尝姐这种喝法岂不是暴殄天物?”伺候斑蝶喝酒的同时,醉月的一双媚眼在木蔚来身上搜刮着,让木蔚来很不自在。

一辆华丽的马车被前呼再涌的护着,经过醉月楼。那车厢中坐着一位温文尔雅的青年。青年怀里着抱着一只雪兔,手右轻轻的抚摸着那团雪白的绒毛,神情安祥,睿智的目光不经意望向醉月楼。酒气上胀,斑蝶的脸变成了一个红苹果。青年冲着斑蝶微笑间,那马车已徐徐远去。

“雪儿!”木蔚来突然站起来,朝那马车呼叫。

斑蝶一面不爽:“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一个大男人抱着只兔子,成何体统。”

“不,那只雪兔很像我要找的其中一个同伴!”木蔚来道。

斑蝶只是轻蔑一笑,不语。

那青年的出现,又引起三痴妇的骚动。

瘦柴干贵妇:“你们刚才看到了吗?是二皇子烙佚哪!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一天能见到两位皇子,开心死我了!”

大饼面贵妇:“烙佚皇子是奉陛下之命,代表红莲国到青铜城与欧巴代表谈判的。烙佚皇子可厉害了,才辩无双,谈笑间,已和欧巴签下了一百…年和平条约。青铜城战役起的一百…年内,红莲国与欧巴国承诺互不发动战役,欧巴国还要向红莲国割让城池五座,赔尝金币一百万个,牲口二百万头!”

平扁鼻贵妇:“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大饼面贵妇得意笑道:“当然,我可是石夫人。再爆些猛料,两位皇子今晚就住在我家府宅!我那个死佬又不知用什么办法千万百解讨好皇子了。”

瘦柴干贵妇:“我说你呀!好歹是铁石将军元配夫人,平时说话就不要那么招摇啦!”

大饼面石夫人冷笑:“那个死佬在外面沾花野草的时候,可曾想起我!他有他风流,我有我快活,谁也管不了谁!”

三痴妇的对话,木蔚来也听到了,他将面前的美酒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客人离散。木蔚来让斑蝶先回房间休息,自己悄悄的跟在“大饼面”石夫人后面。他要去“石府”一趟,如果烙佚皇子手中的雪兔是雪儿的话,他务必要把她**来。

第二十三回 夜闯将军府

石夫人的府宅正门,横额妙笔生花地提着:“将军府”三字两边各守一名拿长枪的卫士。

没人发现,木蔚来绕过正门,轻轻翻过墙,在树间飞跃着,最后伏在一间厢房的屋顶上。这可要感谢好大叔的载培了。如果没遇到妖魔鬼怪,将军府对他来说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木蔚来听到屋里有人说语。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本该在降生之日就将那孽畜处死。昏庸的国王,却听信妖龙的馋言,流放了那个孽畜。”

一个年轻的声音道:“我不明白,父皇既然让他走了,为什么二十年后又要他回来。”

木蔚来透过瓦缝,往里面看。厢房里只有一老一少。老者白发苍苍,满面皱纹,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如黑夜里的鬼火,令人望而生畏。而年轻人就是烙佚皇子。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只精巧的竹篮,竹篮里有只雪兔。

老者道:“烙佚殿下,你的父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指把王位传给你,在不久的将来,你就要对沙渡俯首称臣了!”

烙佚皇子唉了一口气:“想我空有一身抱负,却无从报国。父皇残暴专横,骄奢淫逸。可怜天下苍生!”

老者道:“老枢有一计,可助殿下为万民造福。就不知殿下有没有决心。”那鬼火般的眼睛突而一闪,扫过屋顶。木蔚来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寒意,心想:莫非这位老人发现了自己?

烙佚皇子问:“什么计?”

老者凝重道:“除掉沙渡!”

烙佚皇子惊怒:“放肆!”就连屋顶上的木蔚来也震惊。

老者冷笑:“殿下稍安无燥,且听我解说。”老者附到烙佚皇子细语,木蔚来听不到。

待烙佚皇子和老者一同离开厢房。木蔚来一个漂亮的跟斗翻下来,轻轻着地,小心翼翼地走到雪兔前。

“雪儿,你是雪儿吗?”木蔚来轻轻唤着。

那雪兔红宝石般的眼睛凝视着木蔚来,好像要说什么,但一声不发。

忽然,木蔚来听到雪儿的声音:“木公子,快走!这里危险!”雪兔的的嘴巴没动,可声音从哪儿传来呢?

木蔚来抱起雪兔放入怀里,转身正想离开。

老者不知从哪里闪出来,一掌向木蔚来胸前打去。

木蔚来用灵巧的步伐绕开白发老者,跑出庭院,脚一蹬,跃上屋檐。

老者隔远朝木蔚来后背打出一掌,那无形却凌厉掌风,像飞舞千刀万刃,打中木蔚来。

木蔚来从半空中掉下来,感到后背一阵剧痛。

木蔚来道:“这只雪兔是我失散的同伴,我只想把她带走,还望老人家见谅。”

老者:“少费话,纳命来!”又举起掌,向木蔚来打去。

木蔚来忍着剧痛,使尽全身力气,飞上屋檐,转眼不见了影。

烙佚皇子从庭院的假山后走出来,道:“木神灵,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偷,用得着下如此杀手吗?”

老者原是木神灵。

“你以为你拾来玩的是只普通的兔子吗?那是一只修炼了几百…年的雪兔精。若不是我封住它的妖气,殿下早就没命了。那小子听到我们的对话,不灭了口你能安心吗?”

烙佚皇子道:“那你又何故放他走?”

木神灵道:“他必定去找同伴求救。我们跟在他后面,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他中了我的咒,活不久了。”

烙佚皇子道:“那个人我在醉月楼见过。”

“有刺客!”一士兵看到木蔚来掠过的身影大呼。将军府上下士兵全体出动,密不透风地巡查着每个角落。

受了伤的木蔚来感到体力不支,躲入附近一间厢房。一把冰冷的剑抵达他的咽喉,一个沉着冷静的声音道:“你是刺客?”

木蔚来无奈苦笑:“不,我只是找回我的同伴……”

房里漆黑一片,但木蔚来看到,持剑之人在他入来的一瞬间,用左手戴上面具,右手拔剑向他逼来。两个动作同时进行,速度非常快。

一轮急跑之下,让白发老者的咒语侵食了身体,木蔚来突然失去重心地倒下去。

持剑人迅速把剑收回,不然木蔚来的脖子就要被剑割断。

持剑人见木蔚来没了动静,便点起蜡烛。

木蔚来躺在地上。烛光下,他看到戴着银色面具的人,有一头银色飘逸的长发。面具隐藏了他的容貌,却隐藏不了他的英气。可咒语模糊了他的眼睛,剧痛让他晕了过去。

“殿下,你没事吧?”

一名近身护卫听到声响,冲入来,抽出长剑向木蔚来刺去。原来房里的人是沙渡皇子。

雪兔从木蔚来怀中跳出来,挡在剑前面,全身的毛发倒竖。眼看护卫的剑就要刺穿雪兔,沙渡皇子一挥剑去将护卫的剑挡住。

沙渡皇子道:“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得善闯我房间吗?”

“可是,殿下,这是闯入将军府的刺客,属下担心您的安危……”

沙渡皇子道:“你见过为了一只兔子而冒生命危险的刺客吗?你又见过为了救主人连死都不怕的兔子吗?”

护卫一怔:“属下未见过。那只不是烙佚殿下的宠物吗?”

沙渡皇子道:“恐怕这个所谓的刺客才是兔子正真的主人。”又对雪兔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

雪兔好像懂得人性似的,放下戒备。

沙渡皇子扶起木蔚来,发现他没了气息。黯然道:“我认得你,是个被人打也不会随便还手的人啊!真卫,你把他好好安葬了。兔子就放生到野外吧!今晚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遵命!”那名叫真卫的护卫便把木蔚来抱走。雪兔跟着跳入木蔚来怀里。

“至死都不离不弃吗?想不到动物如此有情有义。”沙渡皇子感慨。

房间里只剩下沙渡一人,他听到一个清脆如铃的声音:“谢谢您,沙渡皇子。有两件事您搞错了。木公子不是我主人,而是我主人预订了的收…藏品。”

第二十五回 紫霞宫竹泪

红莲国的皇帝住在天龙城天龙城由永福门、金玄殿、蟠仙殿、瑶园、玄东三院等建筑群构成。 w W W。w rshu 、 c0m 规模宏大,覆压三百余里。永福门是天龙城的城门。永福门两侧有各种行政机构。金玄殿是皇帝处理朝政的地方。蟠仙殿是后宫,原有三座分宫,史夫继位后,扩建蟠仙殿,在东宫紫霞宫、西宫珊月宫和中宫凤鸾宫的基础上,兴建了南宫翠珠宫,北宫兴乐宫。瑶园是皇帝的御花园。金玄殿东侧有三座院落,是红莲国皇子居住地方。

那一日,沙渡皇子和烙佚皇子凯旋回朝,适逢皇帝史夫五十岁大寿,普天同庆。晚上将举行一场空前盛大的夜宴,朝中内外,无不热闹沸腾,忙得不亦乐乎!

只有那紫霞宫,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不见得半个活人儿。枯树败叶铺满地,宫墙布满日晒风化的裂痕。墙角上孜孜不倦地织网的蜘蛛,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见证着紫霞宫的冷落。

一抹青影出现在紫霞宫。乍看下,那人儿一身丝绦飘逸如云,清逸秀美的面容令人忽略了眉宇间的灵气。不知是哪里的神仙下凡,若为后宫佳丽确实委屈。

“木公子,这是哪里?”从那抹青衣里,探出个毛茸茸的雪脑袋,正是雪儿。不用说,那青衣的是木蔚来。

木蔚来道:“不知道,一种奇怪的气息在呼唤我。”

木蔚来推开紫霞宫正门,一缕尘埃落在他的衣衫上,他并不在意。装饰奢华精致,数不尽的奇珍异宝堆积,却被尘埃蒙上厚厚的丧衣,展现的是让一颗心直往下沉的死灰色。唯独那半开半掩的陈木收…藏柜里,一支竹笛绿光荧荧生辉。仿佛劈开这死灰的画面要为这空间注入唯一的活力,又仿佛是被束缚在死宫中的亡灵在等待救赎。

木蔚来不由自主地被那神秘的竹笛吸引过去。手触及竹笛那一瞬间,竹笛上的绿光无限扩展,占染了整个世界,随即竹笛的形体开始消失,融合到木蔚来的心灵中。一片翠绿成阴,凉风送爽的竹林出现在木蔚来眼前。

绿光斑驳的竹林深处,忧郁俊雅的少年与银发女孩相拥。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不同,那女孩的容颜竟和灵水宫宫主灵姬一模一样。透过飘逸的银到一双神秘而美丽的紫色眸子,无限的悲伤凝聚在泪光中。珍珠般的泪从雪白的脸颊滑下。空气中弥漫了血腥!银发女孩从少年的心脏里拔出一把血红的剑。少年无力地躺在银发女孩怀里,慢慢死去,嘴角带着安慰的微笑……

突如一冷颤,木蔚来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子蹲在他面前。这个男子虽然面如冠玉,相貌堂堂,年纪轻轻,身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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