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南耀泽再度朗声打断。
皇帝的嘴角低沉,此次显然已经不悦。
而看着皇帝的神情,就是连唐浅浅也因为南耀泽的举动感到担忧。
在她的印象里,这位并不是那种冲动类型的!
怎么这突然就变得不可琢磨了!
…………
南耀泽像是没有看到皇帝的不悦,仍是直挺挺的跪在原地,一字一句,说的清楚非常,“儿臣知道父皇对儿臣照顾有佳,只是儿臣早已经心有所属!”
嘶——
此言一出,整个御花园一阵哗然。
唐浅浅的腰间一股力道强势压迫而来。连眼角都不用抬,唐浅浅就知道是谁在做怪。
而此间,虽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往唐浅浅的方向看过来,可这连想都不用想,定然有不少人的脑袋里闪过她的名头。
只是——
她还真是冤枉!
人家大皇子已经知道她不是那个唐浅碧了,所以,别说这南耀泽的话绝对就是胡诌,就算是真话,也不可能是她!
“说!是谁?”皇帝一手重重的拍在手边上的扶背上,面容上更是寒光闪过。
南耀泽目不转闪,定定的看向面前那位神情肃穆的皇帝,
“儿臣倾心之人,定是和儿臣一般,一生一世一双人!”
皇帝眸色大变,淑妃的脸上也是惊诧万分。
御花园中,前一刻还唏嘘不已的众人,蓦然无声。
在场的各家小姐千金,官员子弟无不往南耀泽的身上看过去。
他刚才说了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
………………
唐浅浅只觉得头顶上猛地起了个惊雷。她呆呆的看着前面跪倒在地的南耀泽,即便腰间上那掌大掌更加沉重的力道也好似察觉不清。
这么熟悉的台词,是他先前就是这么想的,还是因为她在假山当中说的那番话让他也有了这样的情愫?
若是前者,或许她和这位大皇子还真是有缘。
可若是后者,是他陡然醒悟?还是因为突然间对她这个冒牌货也有了兴趣?
而不管是那种可能,都让她的心跳不止。
唐浅浅打了个激灵,转过视线,低垂眉眼。
只是堪堪落目,就察觉到耳边一暖,男子温润的声音已经落到她的耳际,“是浅浅告诉他的?”
什么?
他怎么知道?
她不记得她曾经告诉过他啊!
唐浅浅茫然的看向南耀羽,“臣妾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耀羽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笑意,揽着她腰身的大掌也霍得用力,下一刻,唐浅浅就被压到了他的怀里。
暧昧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后,激起她背脊上一阵的发酥,柔软,
“本宫还真是越来越舍不得放手了!……”
“……”海豚会唱歌
明明他的声音温暖,四周也是暖意融融,可唐浅浅就是觉得一阵寒意从脊椎上冒上来,冲击的脖颈都一阵的发凉。
………………
高台上,宫灯明亮之下,皇帝嘴角微抿,眸底因为南耀泽的话些许流光波光。
身侧,淑妃悄悄抬手,搭到了皇帝的衣袖,不着痕迹的轻扯微动。
皇帝侧目看向淑妃,在对上淑妃唇角的笑意之后,点了点头。
旋即,皇帝看向仍跪倒在面前的南耀泽,“泽儿,起来吧——”
“是!”
南耀泽应声起身。
皇帝深看着南耀泽,低沉的嘴角终于渐渐的展开弧度,
“好,既然泽儿如此说,那朕就不勉强你了!”
“朕只等着你从江南回来,给朕带回来一个贤淑的媳妇儿!”
南耀泽眸底瞬时一亮,躬身就冲着皇帝又是一辑,“儿臣谢过父皇——”
朗朗之声,传遍整个御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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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寝宫。
灯火冉冉。
在一众侍婢的伺候下,唐浅浅卸下身上那些厚重繁琐的衣衫配饰,轻纱裹身的在桃红桃香的服侍下,走到沐浴的宽大木桶之前,只是刚要跨进桶内,就听着外面传来某位太子的声音,“你们都下去吧——”
唐浅浅的身子僵了僵。
桃红桃香还想要给她披上一层衣物,唐浅浅抬手止住,先示意她们下去。
先不说这会儿工夫,那位爷是个什么状况,这眼下她身上就是一身最简单的薄衫裹身。
——显然人家挑这个时候过来,就是为了某种禽兽的准备,她就把自己裹成木乃伊,人家也能有办法。
再说,这位爷恐怕肚子里还憋着先前在赏花大会上,她的某个和什么人暧昧的对应台词什么的闷气。
桃红桃香躬身退了出去,房门关合。
唐浅浅拐过屏风,到了南耀羽面前,盈盈一福。
“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浅浅不必多礼!”
臂膀上一轻,随即腰身上也被这个男人揽住。
唐浅浅微微抬眉,面颊上立时就有些泛红。
近在眼前的男子竟然身上和她一样,也只是薄衫笼罩,幽暗的宫灯之下,她都能看到他胸前的那两抹豆蔻茱萸。匆乱之间,唐浅浅移过目光。她可不想自己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再往下看到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容易长针眼!
南耀羽看到她面颊的红晕,唇角了然一勾,“浅浅真是容易脸红!”
唐浅浅瞪过去,
虽没有太多刻意的摆出虚假的神色,却只若更媚眼如丝。
南耀羽看着胸口一阵燥热。
不管赏花大会上南耀泽的那番竟是连父皇母妃都感动的话是不是对她身边的这个女人讲的。他都不在乎。
因为即便现在这个小女人对他还是有着各种小心思。可她已然是他的女人!
……只不过先前的那些个小心思,能让他有些兴趣,而现在越来越多的是让他的心头陡然不悦的莫名怪异。
对她,对一个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萌生出这样一种不在掌控的感觉。
而这样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南耀羽看了眼明晃晃的正冒着热气的沐桶。“浅浅正准备沐浴?”
——这不是明知故问,又是什么?
唐浅浅扬唇,伸手揽住南耀羽的胳膊,唇角也勾起一抹潋色,“不如一起?”
南耀羽盯着她的眸底幽光浮动,“那,本宫就却之不恭了!”
靠——美人重生手札
你丫这时候过来不就是为了禽兽?都事到临头,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
只不过,唐浅浅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这男女共同在一个木桶当中沐浴,可当亲眼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脱下身上的袍子,露出身上精键的胸膛,完美的挑不出什么瑕疵的身躯之后,面颊上就不可避免的飞过一抹通红。眸光也四下转闪。
直到耳边听到沐桶当中的水声荡漾,她才转眼看过去。
而意料之中的,那个鸠占鹊巢,身在沐桶中的人正冲着她挑眉微笑。
“有劳浅浅了!”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过去拿起沐桶边上的布巾,站到了南耀羽的身后。
虽说和他也在浴池里共沐浴过,可像是这样的擦背还是第一次。
宽厚的后背比她想的要结实的多,比起水波还有布巾的温度,他的身上倒是更有些微的凉意。
唐浅浅的目光在眼前这一大片的肌肤上游移,手里的布巾则是沿着上下左右擦拭而过。而当捏着布巾的手无意的碰触上去,发现并不是那种异常紧绷的石块儿似的感觉,也不是那种软塌塌无力的样子。简单形容起来,还算是入手结实,手感舒服。
而唐浅浅在肆意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坐在沐桶的男子却更是种折磨。
南耀羽本就是想要些许的戏弄一下这个小女子,却没想当她真的开始给他擦拭的时候,即便身子坐的笔直,因为背后的那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他的隐忍,欲*望的柔软无骨的小手,脑袋里都不由浮现旖旎。
……那双小手在他的身上无意游走的感觉,甚是在那双手拿着布巾往水下探水的时候,他都会萌生出想要她的手在他身下的某处已经茁壮起来的某物上抚摸的念头。而越是这样想着,就越觉得一股烦闷燥热在身体里肆意激荡。“浅浅……”
南耀羽开口。
已然低哑的声音让身后那个正恣意欣赏着眼前美景的唐浅浅一愣,这也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底下微凉的肌肤已然变得灼热。
“太子,你怎么了?”唐浅浅脱口而出。
“……”
南耀羽咬牙,倏的回头。
看到身前的男人一脸阴沉的瞪着自己,唐浅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挨千刀的话。
登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后腿半步,只是她的动作快,沐桶里南耀羽的动作更是快。在唐浅浅退离之前,就已经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再一用力。唐浅浅就往前踉跄了几步,直接压到了沐桶边缘上。下一刻,南耀羽压下唐浅浅的头,张嘴吻住了她的。
男子狂热的气息汹涌而入,唇齿的每一处都是被他的气息侵占,富有技巧的勾动起她的小舌,逼着她和他一起舞动。
腿脚莫名的发软,鼻端自己的气息也都渐次浓重。先前在给他擦背的时候,脑袋里强制的不去想的某些个暧昧的情形随着他游移在她身上的手掌带动出来的火苗,一股一股的冒上来。
情&欲这个东西。并非是真的能靠理智就能完全克服,尤其眼前的这个男人就算是抛却那什么美貌,也并不会让她太过讨厌。
脑袋里的意识正因为这个深切缠绵的吻在半空中飘荡,陡然,唐浅浅只觉得身上一凉。耳边,布料撕碎的声音同时入耳。
尼玛——
唐浅浅惊喘。
而不容她再有什么反应,胸前的两处敏感只倏的微痛。
这会儿她的意识还在,知道是他在用手挑弄她的胸口,只是这陡然而来的带着些许微痛,却又更是一阵酥麻颤抖的几乎窜过全身上下的悸动,让她一时没能忍住的轻吟出声。
腿脚更是无力,只能靠她的双手紧紧的攀在身前的沐桶上。
而当唐浅浅口中的轻吟在房间内飘荡,南耀羽只觉得身侧四周的水温更是高了许多,他的眉目幽深如辰,一手移到她的腰上,只稍稍用力,就把她横着抱到了沐桶当中。
那个魅惑的男人已然到了她的面前,随后她的双腿被扳开,被迫的坐到了他的身上。
沐桶很大,更因为她的懒惰设计的人性化,就在沐桶的一侧,安排了能坐下的地方。南耀羽就是坐在那个地方,安然的享受她的擦拭。只是现在唐浅浅后悔了!
——这样的安排根本就是便宜了禽兽的所为。
☆、婚聘书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婚聘书
如此贴近的距离,男人腰腹下早已经成长起来的茁壮正微微跳动的抵着她身子的最柔软的地方,而因为此刻水波的荡漾波澜,某种似有若无的刺*激更是让她嘴里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呻*吟。
南耀羽盯着眼前这个已然被蛊惑的小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可查的邪肆。“舒服么?”
这个禽兽!
唐浅浅瞪过去,只是紧跟着身下男人的灼热就又靠近了她些许,她就知道自己的举动无疑是撩拨了老虎的须子。
果然,下一刻,那股逼人的灼热直接的靠到了她身下最柔软的所在,浅浅的探进去煦。
身下早已经飘荡着的空虚陡然被填充了些许。
只是这股舒服还没有蔓延开,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