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点了点头。
站在洗手间的大玻璃镜前,李云妮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衣服上的扣子掉了两粒,勉强用领带掩着,脖子被勒得现在还隐隐生疼,整洁素雅的上装上还有几道污黑的手印,步话机的断绳垂着,两边脸上皮肤还有点发紧这都是那两个家伙做的好事。
她回想刚才那些格斗场面,现在才觉得真的是有够惊险,要不是临急危难之时老乞丐舍命襄助,自己说不定就遭了几个小流氓的毒手了,此时才有些后怕,也更加深了对歹徒们的痛恨。“哼,瞧着吧,臭流氓,再犯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用纸巾蘸水搽脸,把那些恶心的透明涸迹抹掉,又正了正衣冠,见镜中自己的样子还算整齐,此时她觉得有点内急,便进了后面一排解手间中间的隔间,随手带上了门。
她坐在便桶上,随着体内压力的宣泄,身体也松快了许多。
不自禁地松了口气,这时听见厕所大门外一阵脚步声近来,好象是平底鞋是声音,来到她隔壁,啪一声关上了隔间门,她听听没了动静,忙准备起身,她心里挺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半夜里一副狼狈相在这几乎无人的路边女厕里被人撞见,会令她不好意思,她想这时出去就可以避开旁人,何况外面还有一个老人在等着呢。
刚刚站起身准备提起小裤头,她觉得眼前一晃,似乎一条什么东西飞掠过眼皮子底下,就觉得自己脖子上一紧,没等她弄明白什么事,马上身子就被一股力量往上拉了起来,一下撞在隔板上,就此被紧贴在木板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啊呃”了一声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整个人被往上的力量拉起绷直,不得不靠在隔板上使劲地踮起脚尖,脖子上一圈火辣辣的箍勒疼痛令她完全不能呼吸,手摸到脖子上的是一根细极坚韧的丝线,她使劲拉扯,却把自己的手指都刮破了也无济于事,现在她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隔板上面有个人影在提拉着这根要命的丝线,本来她可以站到马桶的边沿上就可以抬高身形减轻负担,但她的手死死的护着提到一半的裤头,束缚了自己的动作,一时又无法提上裤头,可略一松开那隐私之处就有暴露的危险,这使她处于极为矛盾的境地中,抬脚就可能摆脱这一痛苦的处境,可少女的羞涩使她不能放弃最后一点遮掩,万一
幸好她的尴尬没有维持多久,因为门突然开了,一个身形闪了进来。
李云妮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是你!!!”
此人一进来就关上了门,看着现在李云妮痛苦的拧着身子的惨像,嘎嘎地狞笑起来,听得她浑身发凉寒毛直立,只见他花白斑驳的短发,蜡黄干瘦的老脸,却异常的狰狞,盯着她的眼睛射出摄人的寒光,不是那老乞丐又是谁!
他这会腰还佝偻着,动作却挺利索,上来就抱住她的身子,鹰爪一样的手在她制服包裹的身子上又摸又掐,仿佛当她是块面团一样,掐得她生疼,她无法出身,被他一手攥住了自己捂着内裤的双手,居然挣脱不开,又没办法抬腿踢他,她现在是难堪至极,脖子上的丝线把她直挺挺的吊直在那里,略一拉扯就被撕裂般的剧痛和加剧的窒息感刺激着,面对老家伙的魔手她是连避让一下的动作也做不到,只能不住的扭着身子以示抗议。
但她的两只奶子还是很快就失守了!
隔着薄薄的制服她的一对淑乳被乞丐轮换着抓在手里抚摩着,还按按掐掐她的乳头。
令她疼得身子一挺一挺的,很快他就探入了她的乳罩里头,压揉着这对宝贝尽情的羞辱她,这老乞丐还会说话了,嗓子扯着和破锣一样难听:“宝贝,谢谢你救了我啊,要不是你今天出现,我还打算就拿那三个小子的妹妹凑数了呢。”
他的手蛇般伸到下面,她的双手被他抓着如同上铐一样不能挣脱,终于被拧到背后抓在一起,不能再掩护最重要的处女地,毛茸茸地两片小山丘被他握在手里摩压着,顺便以两根指头探入她紧夹的密穴中探幽,刚才她还没来得及擦呢,残存的尿液让他觉得很润滑,还嘎笑着羞辱她:“嘎嘎,,真不错,长得这么紧,还是原装货,真不容易,不愧是做条子的,一般人到不了手,这可便宜我啦,嘎嘎嘎嘎!”
李云妮听着他羞臊自己,还要忍受着身体上的污辱,这还没什么,可怕的是她到现在还没办法呼吸,越来越重的窒息令她眼前金星乱舞,继而阵阵发黑,她吐着舌头的嘴巴只能发出点喉咙摩擦的干吭声,她的身体双手被乞丐牢牢的钳制着,说也奇怪,这干瘦小老头手臂看上去没多少肉,却可以凭单臂就制止了她所有的抵抗,还把她定在那里完全不能阻止自己被活活吊死的危险,这老头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呢?我会就这样死吗?在这里那可太丢人了!
李云妮再明白过来,是被浑身阵阵酸痛激醒的,她不知什么时候从被吊着的情况下解了下来,现在已经坐在老乞丐的腿上,面对着他那张丑恶的老脸,“哟,醒啦,那我们就开始吧,宝贝。”
乞丐原本是把她放置在自己腿上,用她身上的手铐把她双手反铐在背后的,她的警裙被撩起扎在腰际,上身的制服被扯开大敞着,乳罩被翻到乳峰上面,暴露出一对圆润坚挺的玉乳来,说这话之前他还正在乳峰上舔吸咂摸来着,此时李芸妮觉得自己胸口凉凉的,低头就见自己的双峰上一片口水印迹,把她恶心得要死,但她现在就是真想死也由不得她自己了,手被铐着坐在人家身上,人家的双臂掐着她的腰肢象钢钳一样,想用腿踢也没法用上,一双美腿还穿着肉色的连裤丝袜,空在那踢沓着却全无用武之力,连嘴巴也被人用东西塞住了,不知是什料子的布头还留在舌头上一股子骚味,李云妮除了唔唔叫之外再也没办法反抗。
此时她才觉着有个热热的东西紧贴着她的阴户在蹭她,她竭力低下头看见了那个丑恶的玩意天!这老头的家伙居然这么大!自己的内裤早就被扒掉了,光溜溜的阴阜被这肉棒子蹭得感觉怪怪的,有股热流自紧闭的两片肉中渗出来,强烈的生理上的厌恶感使她难受得要吐出来,那老乞丐这时不再弄她的乳房,把她掐着腰一举起来,肉棒子已经抬头耸立进入阵位!“给我去!”
直截了当地就攻入了她的重地!“唔呃呃”!她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悲鸣起来,随着感觉肉棒子在体内的继续挺进,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夺走了一切,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上的纯洁象征都已荡然无存了,被彻底摧毁的自尊和发自内心的痛苦使她发出绝望和哭号,但立马就嘎然而止!乞丐扯紧了勒住她脖子的丝线另一头,把她剩下的呼叫都憋回到肚里,凑着她耳朵低声说:“别急,咱们这才开始,还没到你哭的时候,给我好好接着吧!”
肉棒子在膣内一直不停的挺动,使她被阵阵酸胀难受的刺激包围,眼前景物恍惚晃动着,完全没有真实感,短时间内发生的这些事情使她受刺激的大脑发生错觉,以为自己已经这个样子很久了,如果要死了的话,也许就这样死去是最好,没有太大的痛苦,也没有沉重的羞辱感,咦,一阵快感涌现出来?大概马上就能解脱而去了吧,再也不用受这具皮囊的牵累,真是这样,倒是很幸福了?可惜,周遭的景物又开始明晰起来,仿佛灵魂又归了原位,立马就感受到了肉体正在遭受的现实折辱!她还是被乞丐放在胯上抽插着,刚才只不过是她被窒息强制进入失神状态的片刻昏迷而已,一旦回到残酷的现实,就会被加倍的回报一阵高潮从她的体内喷发,强烈的快感把她拉回了真实世界,她仍然在被强奸,在这深夜无人的女厕,被一个残忍的老乞丐蹂躏!
这已经是李云妮第二次被迫高潮了,第一次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是她的生殖器官在强大的外来压力下进行了第一次作为女人的正常反射而已,这给了她更彻底的受挫感,尽管她有多么痛苦与不情愿,肉体不顾她意志上的反抗,继续在生理机制上产生着越来越强烈的正常反应,撕痛渐渐消退,奇妙的酸麻充实感觉正在被肉棒子一次次的动作增幅与加强,在第二波高潮后,开始主动回应起乞丐的动作而挺动起来,然后,她就感觉到了那种美妙的生理冲动。
怎么了,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李云妮的反应突然使脸上飞起了一片红霞,明明是非自愿的强暴,自己却忽然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这是作为一名警察的职业素质所不能原谅的,但现在她作为女人的肉体,而且是初经人事的少女的本能却开始被乞丐高超的“技术”驯服,失去了力量反抗,从这时起,肉体对快感的渴望开始压倒了她的意志,在一阵生涩而激烈的迎合中,少女第三次喷发了阴精,把被撕裂所流下的血迹完全洗去。
只在嫩玉色的股间抹上一片混沌的白浊
乞丐对这女警察的反应看来相当的满意,把她反过来背靠自己,脱出手来把她的一双脚踝都绑在抽水马桶的坐地部分上,再抓握着她那对跳动的乳房继续干她,他的大腿面上和李芸妮光溜溜的屁股不停的碰在一起,少女紧紧实实的阴道不他的棒子夹得很密实,使他能充分体味每一个皮肤细胞所受到的美妙摩擦的快感,这可是经过锻炼的肌肉所形成的腔体啊,足以和名器相媲美,眼前可见她脖子上那一圈渔线勒出的红痕,这是她的所有一切包括生命在内都受他切实掌控的明证,在此之后她还能呼吸多久就全由自己手里扯着的另一头线决定了,其实这时离她被制服统共才过了二十分钟不到,他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反应,看来这以后几天可有个非常好玩的玩具了,她的身材和反应可是这几年里玩过的女人里头出了挑的,再和她乐一会就该带她回自己的地盘,到那里就可以好好的享受这副娇躯了,这里也不错,就在这多干你几次,留点纪念品好告诉大家,有个女警察在厕所被搞了,让他们猜猜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嘿嘿,这该有多可乐!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2)
一高兴,他把李云妮放下来,脸朝外跪在污秽的地板上,趁着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精神恍惚的劲,把线一拉,李云妮立刻被扯得窒息了,正在大量消耗空气的身体马上陷入痛苦的挣扎中,拼命昂起头来,撅起屁股,仿佛艳舞女郎的姿势,使他一下都没射的肉棒子更加铁硬!他做在马桶盖上,双腿把她的屁股夹在中间固定,再加大抽插的力度,少女被插得受不了,再次力图抬臀,直至她的膝盖离开了地面这样就成了老乞丐单凭一棒之力,把个女警察的屁股和大半身子挑在空中,只见她被脖子上的丝线扯着,还被乞丐抓住背后的手腕不停的拉动身体在他挺直的话儿当中前后滑动着,除了脚上略微分担一点力量外,只有阴道和脖子上承受着自己体重加上乞丐动作的巨大力量,她很快就陷入缺氧的痉挛抽搐中,在挺动中她的抽搐成了乞丐更觉刺激的调味料,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一味的跃马挺进,丝毫不管她即将窒息的厄运!
就在乞丐开始射精而李云妮却即将要到窒息最后阶段时,隔壁一阵响动惊醒了乞丐,有人正在隔壁的难厕摔打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