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斑。头上抹着厚厚的发油,腻滑得苍蝇蹲上面都得拄拐,眼角朝上吊着像狐狸眼,衣兜边上总是故意探出一角花手帕,屁股又大又圆,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看上去像只晃荡着的肉葫芦。 二哥一看到李家婆娘,迷糊眼立马放出光来。他头伸过她肩膀朝屋里贼贼地张望了一番,见屋里没人,胳膊肘就顶到了李家婆娘肥鼓鼓的胸口,笑嘻嘻地问道:「今个你家木匠呢?」这两个人其实早就眉来眼去的有一腿了。 李家婆娘捅了二哥一下,褶子很深的狐狸眼吊得老高,将他让进屋,随手锁上了门,说道:「老李一早就带着栓子一起过江要帐去了,估计得到晚上才能回。 那两个赌棍也来瞧过了,刚被我打发走。」栓子是李木匠的儿子,初中没毕业就跟着一起做工了。 二哥一听就抱住了李家婆娘,一只手朝她裤裆处摸去。李家婆娘两腮泛红,嗔道:「死样,猴急个啥呀!」二哥嘿嘿笑着拥她进了灶伙间,一下把她压倒在灶膛旁的柴禾堆上,性急火燎地要掏家伙什。灶膛里做晌午饭的余烬,让灶伙间还有几分暖意。 李家婆娘一边解着自个儿的裤带,一边顶着二哥说道:「你也不找点水洗洗,臭烘烘的鸡芭!」二哥掏出家伙跑到水缸旁,用手淘了点水就在鸡芭上撸了撸。 李家婆娘叫了起来:「哎呀,你要死啊,这水你还让人喝不,恶心死了!」边叫边随手抽出一根柴禾故作嗔怒地轻砸过去。 二哥腆着个脸又跑回柴禾堆,湿手伸进李家婆娘的胯裆里胡乱摸了几把,凉水把那婆娘激得咧着嘴直跺脚。两个人都把裤子裤头退到脚弯处露出了腚,顿时有一股腥臊味弥散,但谁也顾不上这些了。李家婆娘怕柴禾硌到臀背,就转过身一只手提溜着腿弯处的裤头,一只手撑着柴禾堆,撅起磨盘样的屁股对着二哥。 二哥在鸡芭上面抹了些唾沫,一手搂着那婆娘的腰,一手握着鸡芭就往那洞里头戳。李家婆娘的屁股很是肥硕,中间的那条沟都几乎被肉堆满挤没了,二哥比划了几次才捅了进去,里面还干涩着,二哥退出鸡芭朝手上吐了几口唾沫,在那婆娘的洞里洞外抹了个透,然后才又挺腰咕嗤一声Cao了进去。 别看二哥平时总笼着个手佝偻着背一副蔫不拉几相,可干起这活儿来却精神头十足,就跟抽疯似的。他两只手在李家婆娘晃来荡去的大奶子上又揉又捏,腰臀一送一抽像使劲拉风箱一般,撞得那婆娘的屁股啪啪脆响, 。 。 浑身的肉打摆子样乱颤。李家婆娘直被二哥Cao得压着嗓子大呼小叫: 「啊啊……哥啊……你Cao死我啦……亲哥呀……亲……啊……哦……」李家婆娘仰着头闭着眼,抹得油光光的头发也不知怎地散开了,屁股朝后用力耸动着,一只手还摸到自己的裆里,一会儿抠抠黏黏糊糊的|穴洞,一会儿抓抓进进出出的鸡芭。两个人的裤子都滑落在地踩在了脚下,二哥的哼哧声和李家婆娘的哦啊声此起彼伏,这一对男女魂儿出窍地尽情撒着欢,谁也没听到外面厅堂大门上钥匙开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