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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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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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比他矮,我有些郁闷。不过没关系,他快二十一了,也就这样了,而我才十七,还能再长那个,应该还能再长吧?

  我一抬头,对上他奇怪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放松,竟又想起这些有的没的了。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于是,我伸手,揽上了他的腰。

  没错,春宵苦短,可不能浪费。

  旁边那位说了,喂喂喂,你不是说要放手吗。

  是啊,我是说要放手,不过,我的意思是说,不再折磨他了,又不是说,不再和他上床。我的技术这么好,如果不存心折腾他,一定能让他舒服得不得了,这又怎么算折磨呢。

  那位眼睛怎么瞪圆了。哦,你说他不是自愿的,我这还是折磨。

  不会啊,你看我搂他的腰,他只是身体僵了一下,却没反抗,不就是默许吗?

  什么?你说他这是被我整怕了,加上我又用他母亲的性命威胁,才没有反抗。

  那个,你怎么知道的,或许是他被我虐来虐去的,就爱上我了,好多故事里不都这么写吗?

  干嘛干嘛,有话好好说,那位掏个棒子出来干什么。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可能有点强词夺理兼蛮不讲理兼胡说八道,不过,可是,然而看到这样的美味就在面前,却让我不碰,这有多痛苦,你能想象吗?

  唉唉唉,别动手。

  我发誓,就这一次,不对,就这一夜了,好不好,就这一夜,明天,明天开始我就真的不再逼他,当然,如果他自愿你就不能说什么了吧。

  你说我做梦?

  好吧,就算做梦,可是人如果连梦也没有,不就太可怜了吗?所以,现在,我就要去做我的美梦了,不要再拦我,你没见,他的衣服已经没了,人已经在床上了,让我这时候收手,除非我不是男人。

  好,你敢啐我。

  啐我也没用,这手感滑得,这身体敏感得,靠,这才是真正的销魂。

  好了,叫你闭嘴,你听见没有,别再说了,我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明天,我一定放手,真的放手。

  所以,在放手之前,请让我,最后再放纵一次,就当,告别

 


19。销魂(下)


  又是完美的一夜,他特别的热情又主动,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不过,那两人最是知道我的喜恶,应该不会这么做。

  我喜欢在他身上玩花样,但春药却并不常用。怕用得多了,影响身体敏感度是一方面,不过,最重要的却是,怕我吃不消没错,不是怕他吃不消,而是怕我吃不消

  早那会儿,有一次,我搞到点好东西,回来就兴冲冲给他用了。那还真是好东西。没过多久,我还什么都没做,他就开始娇喘连连,还一个劲往我身上蹭。这我哪儿还忍得住,当然是立刻扑上去了。做完没多久,他又开始闹,我当然又扑,嗯,这药真是不错啊。然后,他又闹,我又扑,这药劲还真不小。然后,他又闹,怎么没完没了了,我,我,我扑,不扑不是男人啊。然后又后来最后如此这般,我们整整折腾了一晚上。结果,他怎么样我不知道,我是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醒来还是头发晕,眼发花,脚底下发飘,外加眼窝深陷,脸色灰败,倒像死了一次。

  所以啊,结论就是,小攻真不是人干的,特别是那种标准小攻。

  然后,出门遇见子玉,他一见我,就乐了,道,“陛下,我给你的药,是让你用在他身上,你不会弄错了,都自己吃了吧,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连发火的劲儿都没了,白他一眼也有气无力,倒像抛媚眼,引得子玉两眼放光,扑上来还把我调戏了一通。

  你说说,有我这么失败的小攻吗?

  经过那次之后,我就对春药敬而远之了,这两个家伙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那他为什么这么热情呢,难道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爱上我了?然后半年分别,终于让他认清了这份感情,所以想到这儿,我的嘴都合不拢了。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看到他做完之后,恨不得杀死我的眼神,我决定,梦还是留着睡着了做吧。

  所以,看来只能是那两位黑白无常功课教得好了。不过,也可能是我太久没来,他压抑得太久,才会这么热情,这也不错,至少他是在想我,他的身体在想我的身体。又或者,我的技术在半年内又有了突飞猛进式的提高,这也很正常,业精于勤么决定了,我选最后一种解释。

  我胡思乱想着,想着想着,又来了兴致,一侧头,却见那位已是酣然入梦了。

  喂喂喂,你可不能就这么睡了,才一次,我的告别之夜啊,这就完了?

  我想推醒他,手伸到半途,却停住了。

  他睡得很香,面容恬淡平静,从未见过的安详宁和。

  我的手放缓了,指尖轻轻滑过过他的眉眼,面颊,薄唇感受着指下温暖的触感,心中忽酸忽甜,最后,终于只剩一片平静。

  我支起身,俯下头,轻轻地慢慢地,将我的唇,印上了,他的唇。然后,躺下,抓过他的手臂,揽住我的腰身,缩到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好吧,就这样结束,其实,也挺好。

  第二天醒来,我睁眼,一看到他,就知道他在装睡。原因很简单,他脸上的神情和昨夜完全不同,紧绷着面皮,似乎每一块肌肉都在戒备着。我又受打击了,怎么我的床上人都爱玩儿这手啊,我就这么丑,还是这么可怕,都不愿看我

  晨光中,两人不约而同一起醒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对方,然后,相视一笑这是多么浪漫的情景啊,为什么就是与我无缘,呜

  算了,你喜欢装就装吧,正好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晨光中的他格外的漂亮,我知道,我的词汇贫乏,不过,真的是漂亮啊。朝阳映上了他的脸,他的脸仿佛会发光一样,耀人眼目。记得当时,我最爱看的就是晨曦中的他,不过,想看到其他时候的他也不可能就是了。

  那时我刚满十二岁,已和妈妈在冷宫呆了六年,那年春天,有一日,我又像往常一样,早早爬起来偷跑去御花园。我记得有一处牡丹快开了,正好采回去赏玩一下,顺便拌了佐粥。

  我刚走到牡丹附近,忽然听到一阵喧哗,赶紧爬上树,躲了起来。然后,一探头,我就见到了他。

  当时我就晕了,这世上怎么竟有这么漂亮的人啊,莫不是天上神仙下凡?然后,再仔细一看,原来这神仙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太子哥哥。小时候也觉得他好看,但从未受到过这样的震撼,是因为他长大了?还是因为我长大了?最后也没弄明白。不过,从此以后,牡丹丛边的梧桐树,就成了我每日第一个光顾的地方。

  慢慢地我知道了,他每天早上都会来御花园,为母亲采一束鲜花带过去。也不一定是牡丹,只不过他们母子都喜欢这花,所以来这里的时候多些。于是,我每天又多了一项工作,观察园中所有将开或已开的花,然后猜测,明天哪一种会被他选中,次日,就早早躲到那里等他。如果猜对了,一天都高兴得了不得了,否则,一天都没精神。每日猜测、期待,忐忑,单纯的喜悦和沮丧,现在想想,都是甜蜜。

  当时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一直过下去,可是,结束却来得那么快。母亲病了,我再没心思去御花园,然后,不知父皇是怎么知道的,竟来看了我们,再后来,他就来了,可是这一回,他带来的,再不是欣喜

  这就是我的初恋,未曾真的开始,便已黯然收场。

  想到这儿,我心中一酸,一句在心中徘徊了很久的话,终于溜了出来,“我喜欢你”

  他猛然睁眼,眼中满是惊诧。

  我低下头,吻上他的颈侧,含糊续道,“喜欢你可口的身体”然后,我感到他的身体一下就僵了。呵呵,又成功把他气到了。

  然后,门外响起了子玉的声音,“陛下,今日早朝您还去吗?”

  我坐起来,披上袍子,回道,“不去了,今天还有别的事,就说朕又病了。”

  “是”

  我又接道,“子玉,你先进来一下。”

  子玉应了一声,推门进来,又随手关上门。他抬眼看到我们还在床上,愣了一下,然后就冲我挑了挑眉,笑了,笑得特淫贱。

  我没理他,身边那人早在我叫子玉进来的时候,就缩回被子里,又闭上眼睛装睡了。

  我越过他,下了床,一抬手,抽出了子玉腰间的晴空剑。

  宝剑锵然出鞘的声音,让他立时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见我正用剑尖指着他,他脸上一下子血色尽褪,半晌,涩然道,“你终于要杀我了?”

  我笑了,没回答,却道,“闭上眼。”

  他木然道,“至少让我把衣服穿上。”

  我接着笑,道,“不着急,闭上眼睛。”

  他没闭眼,眼睛却睁得更大了,一瞬间,愤怒怨恨不甘一一在其中闪过,最后,剩下的是不甘和屈辱,他艰难地说道,“可是,你刚刚还说,你喜欢我”他自动省略了后面几个字。

  我也睁大了眼睛,我没听错吧,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在求饶?他什么时候变成如此惜命之人,记得当初我第一次上了他,他一醒来就要杀我,没得手,又毫不犹豫要自杀,还好我知道他有多骄傲,这样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才及时阻止了他,后来又用王皇后的性命威胁,他才再没那样做过。可是,怎么不到三年,他竟会为了活下去向我这个他最讨厌的人求饶看来,安信果然是对的,任何人都会改变,只要条件合适。

  我不愿再想这个问题,又重复了一遍,“闭上眼睛。”

  他脸上显出了绝望懊恼的神色,刚刚那句话突破了他的底线,可是却没起到任何作用,这一定让他此刻更加难过。

  然后,他强忍着,似乎还要说什么,但终于没再开口,眼中慢慢恢复平静,合上眼睑,仰起了头。

  我拿剑比了比,不行,还是做不到。

  于是把剑还给了子玉,又用手指了指,子玉脸上显出了然的神情,举起了剑,劈下。

  只听,当啷一声,正中目标。

  我拍手道,“子玉你真利害。”

  子玉拽得不得了地笑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收剑入鞘,然后走过去,从他的颈子上,将被劈断的颈圈掰开,摘下。

  直到这时,从剑一落下,就睁大眼睛呆掉了的他,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这时他的反应不是我预期中的感恩戴德,而是,愤怒,被愚弄的愤怒。

  哈哈,又把他气到了,真开心。

  不过,看他这回是真生气了,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装作若无其事,我回身招呼黑白无常进来,道,“给公子备身衣服,要正常的,再服侍公子沐浴更衣,记住,只是沐浴,以后多余的事再不必做,你们知道朕指的什么。”

  那两人诧异地互看一眼,领命退下。

  我再回头看他,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只是戒备地看着我,问道,“你又耍什么花样?”

  我叹了口气,这要解释起来就太费劲了,于是干脆直入主题,道,“你母亲病危,一会儿我带你去看她。

  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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