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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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燕回- 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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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多,足够找出荆萝,另想他法了。我咧着嘴乐了半天,才想起来嗫嚅着道,“那个,我,我实在有负陆大哥的信任东西还没拿到,但是已经找到了。只是最近宫中朝中大事频频,狗皇帝心情不好,我还没敢开口要这个,这个我实在没资格拿”说没资格拿,手可是握得紧紧的,再不肯放开了。
  这时,只听他一声轻笑,脸上神色一松,竟有了几分之前的样子。他笑看着我道,“别担心,虽然我们现在和荆萝之间有点问题,从她那儿不好解决,不过既然昨天我能用内力压制蛊虫,或许就能用内力将蛊虫逼出。这药你先拿着,我回去想想办法,有消息再和你联系。至于找东西的事,顺其自然吧,拿不到也没关系,我们会另想办法。”
  随着他态度的变化,我心中那根弦儿竟不由随之一松,也是一笑,点了点头。但几乎在同一刻,我心中一凛,立时想到,这人好厉害,竟能如此轻易地影响我的情绪,让我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卸去了心防,生了亲近之心无论他这是本能,还是有意为之,都要加倍小心。
  正思索间,那边他已扶起了陆简,然后只听陆简问道,“对了,公子,您是怎么和李兄弟遇上的呢?”
  他瞟了陆简一眼,说道,“昨日与你分手之后,我独自一人出城回来,路上听见有人大叫,赶过去一看,就见这位小兄弟毒发已昏迷,于是将他救了回来这也是苍天有眼,给了我一个补救的机会。”说到最后一句,他看向陆简,语气之中又带了几分严厉。
  看着陆简脸现惭愧,我不由在心中暗叹可怜的陆简,这不是找骂么?
  一旁晴霞见状,急忙道,“不过公子,离毒性发作还有一些日子,怎么”
  他这才放过了陆简,微一思忖,答道,“我看李兄弟气血不宁,似乎最近情绪起伏颇大,这也可能诱使蛊虫提前发作。”
  原来是这样?原来不是荆萝的药有问题?情绪起伏过大?呵呵,何止过大,简直天翻地覆,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微微苦笑一下,抬头说道,“没关系,恩公本事这么大,相信你一定有办法帮我除去蛊毒。至于拿屏风,于我不过是讨个赏罢了,没什么危险。只是现在狗皇帝喜怒无常,稳妥起见,我想过一阵再开口”他说不在乎那屏风,我可不能不提,好歹也要表表姿态,没准儿他真能把我身上蛊毒彻底去除呢?即使不行,他们与荆萝有联系,或许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荆萝。想到这里,我接着道,“不过那样的话,就不知几时才能到手,又要如何与你们联系?是否还去那里找陆大哥?或是来这里找”说到这里,我状似无意地抬头问道,“对了恩公,说了这么久,我连你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美人哥哥闻言,犹豫一下才道,“我姓谢”随后,状似无意地一抬眼,瞟了瞟窗外才道,“名晴”
  我郁闷,看来美人明显信不过我啊,晴天就名晴,那雨天是不是就叫雨了?编个假名也这么敷衍,真是伤人自尊啊可话说回来,美人的提防好像还真是挺对的啊唉,更郁闷了
  这时只听谢晴接着道,“现在京中形势很紧,我们可能不会久留。不过,过段时间还会再来,到时再和你联系吧。”
  我立刻问道,“谢大哥你们要走了?去哪里啊?”听他要走,我一瞬间竟生出了不舍之意,意识到这点,心中一紧,不过随即释然。我不舍的不过是解蛊的机会一时远去而已,断不是对他生了什么眷眷之情,对,当然!
  谢晴微一沉思,随即答道,“江南。”
  我心中骤地一喜,脱口叫道,“那太好了,我也正要去江南”
  他们立时都是一愣。
  我连忙解释道,“狗皇帝这阵子正说要去江南,可能一开春儿就会走,他还说要带上我,那我们就又有机会见面了”这倒不是我随口瞎说,我的确计划南下一趟若能与他在江南相见,两人携手漫步于杏花烟雨之中,他不时对我那么温柔地一笑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一荡,一颗小魂灵已有些飘飘然起来,可惜,下一刻已被我生生拽了下来不对!我在想什么?危险啊,危险!
  我正自郁闷,谢晴却是一怔,随即追问道,“你说皇帝要去江南?他去江南做什么?”
  我骤然回神,笑道,“还能做什么,他听说江南山美水美人也美,早就想去看看。如今也算亲政了,说话算数了,自然急不可耐就地往那边奔了。”
  陆简闻言,皱眉道,“这个昏君!”
  谢晴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半晌,才抬头道,“皇帝南巡,必过豫州,我们会在那里呆一段时间,如果你随驾到了豫州,可以与我们联系。”说完,又告诉了我与他们联系的方式。
  待我点头记下,谢晴才道,“李兄弟你身体还弱,休息一下吧。我们先出去了,等晚些时候再送你回城。”
  我点了点头,乖巧地躺了回去。
  他们陆续离开了房间,晴霞却落在了后面,看到最后陆简出了门,她站了一下,突然一跺脚,转身凑到我身边,低声问道,“他,他可还好?”
  我立时一呆,心中骤然一痛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他,可还好?当然不好,刚刚被我打了一顿我愣了半晌,勉强笑道,“自然很好,皇帝现在十分倚重他呢!”
  她本来垂着头,连看也不敢看我,听到这话,不由抬起头,半信半疑地望着我道,“真的?”
  我点了点头。她噢了一声,脸上也不知是欣慰,还是失望。这时,只听门外有人叫晴霞,她慌忙应了一声,急匆匆赶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虽然心情不好,却也忍不住有些好笑。这丫头,还挺长情,只是太过糊涂了些,明明是得不到的,偏偏不肯放下我暗自摇了摇头,突然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苦笑。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回终于撞了个头破血流,也该死心了!强抑心中酸楚,努力把心思转到眼前,立刻就想到了刚出去的谢晴。不由暗自警醒,那个谢晴与叛党有关,岂是我可以动心的对象?难道我还和小姑娘一样,妄想有人会为了自己毅然放下一切,改换阵营?实在幼稚可笑!我轻笑一声,不再想他,闭上了眼。睡一觉吧,一会儿还要回去,是啊,回去,既然没死,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屋中一片安静,刚刚的热闹袅去无踪,只余一室空茫,我的心中也是如此,翻腾的思绪早已沉寂。恍恍惚惚之间,竟真的睡了过去。

  121。获救

  阳光,金灿灿,暖融融,洒在身上,沁入肌骨,舒服得让人不愿醒来。只可惜,肚子不配合,没完没了地咕噜咕噜作响,终于,一点一点,将我从混沌之中拉了出来。朦朦胧胧将眼皮撑开一条缝,立时被明晃晃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于是,赶紧又闭了回去。如此这般,好一会儿,眼睛才终于有些适应,我慢慢睁大了眼睛。
  见自己似乎身处一间农舍之中,房间不大,陈设简单,不过十分洁净。我此刻正躺在一张炕上,炕烧得很热,又是临窗,怪不得这么暖和,阳光又这么好
  我正四处张望,突然一声门响,循声望去,就见一人推门而入,一抬眼,正和我的视线对上,那人随即一笑道,“醒了?好些了吗?”
  我却立时一愣,半晌,方才在心中暗赞一声极品啊只见进来那人是名男子,二十七八岁年纪,长身玉立,修眉入鬓,狭长的双目之中,眸色清润,光华内敛。整个人秀如春山,朗如秋月,温雅之中隐含英睿之气,一袭最普通的青布长衫穿在他身上,不但丝毫不损他的清华之气,反而更衬得他身姿挺拔,风神俊逸如此人物,纵然是我,今生也只见过寥寥数人可以与之比肩,此刻,骤见之下,不觉竟是看得呆了。
  那人见我没出声,大概以为我神志还不太清醒,倒也不以为意,只是微微一笑走到床边,将手中东西放到一旁桌上,轻轻扶起我道,“喝点药吧,有点苦,没办法,你身上余毒还需要再清清。”说着,端起一旁的药碗,递到了我的唇边。
  他手碰到我时,我才骤然惊醒,下一刻人已经半靠在了他怀里。背后是他温暖结实的肩膀,鼻端是他身上淡淡的茶香混着药香,眼前是他捧着药碗的修长优美的手指,肤色白皙,阳光下隐隐透出玉色的光泽,竟比他手上的细瓷白碗还要光洁莹润。瞬间,我不禁心头怦怦直跳老天爷,虽然我很感激你把如此美人送到了我面前,不过,你不觉得让我骤然睁眼神志还未清醒就碰上这样的艳遇,对我脆弱的小心灵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吗?不过话说回来,我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晕倒荒郊也能遇到美人,真是晕倒荒郊?对了,我不是浑身剧痛,痛到要死了吗?如今怎么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心头绮思立退,问道,“毒,你是说,我之前的剧痛,是因为毒?”
  美人哥哥点头道,“不错,应该是蛊毒。蛊虫发作会产生毒性,顺着血液流入各处,引起了剧痛好在这毒性不烈,又刚刚发作,被我用内力将蛊虫强行压制,又清除了你体内的毒性,暂时没事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应该是荆萝的蛊毒发作了可是,不对啊,离三个月,还有十几天,怎么这就发作了?难道,是荆萝水平不高,给我的是伪劣产品?果然,伪劣产品真是害死人啊!我一边愤愤地想着,一边喝着药,一边感叹道,“真是太悬了,幸亏遇到恩公对了,恩公是大夫?”
  美人哥哥笑道,“算不上大夫,只是有一阵对医术感兴趣,读过几本书,记了几张方子。”
  我一怔,低头看了看喝了一半的药碗,心里有点发虚这个,你说他是谦虚,还是真的只是玩票?虽然你是美人,药方开错了,一样会死人啊!
  我心中嘀咕,却不好表现出来,正想旁敲侧击问一问,一抬头,正对上他明澈清亮的眸子。就见他眸中含笑,开口道,“你放心这药用的是老方这种蛊毒最要命的是蛊虫会不断产生毒素,持续侵害身体,一旦蛊虫被抑制,解毒却不是什么难事。”
  闻言,我不由脸上微热美人哥哥真是够敏锐,我不过迟疑了一瞬间,就让他看出了心中所想我有些尴尬,慌忙道,“不是,我没有质疑恩公医术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有些惊诧,没想到恩公既会武功,又通医术,真是高人啊,高人!”说着,一口气喝完了碗中的药汁人家医术好不好,都把我救过来了,而且,我昏迷的时候不定被他怎么折腾过呢,现在担心这个又有什么意思?
  他瞟了我一眼,又是一笑,没再接口,拿起空碗,起身道,“你一定饿了,炉上熬的粥,我去看看,应该差不多了。”
  我连忙点头,目送他离开房中,身体就向后靠去。谁知,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竟引得四肢百骸一阵酸痛这恐怕就是他所说的余毒未清的结果了,之前刚刚清醒,又乍见美人,没太注意,这会儿才觉出不适,同时不禁有些后怕如果不是遇到他,恐怕我昨晚就死在野地里了昨天可真是疯了,大雪天孤身一人跑到荒郊野外,就算没有毒发,也够危险的,我真是疯了吧?我就在这时,心头骤然一痛,昨日种种,猝不及防地猛然涌了上来。
  我全身僵硬,呆呆坐在那里,任记忆卷着伤痛绝望,顷刻淹没了自己,张皇失措,无处可逃,屋内明亮的阳光,似乎都在瞬间失去了温度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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