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在了怀中那个火热的身体之上
恍惚之中,仿佛觉得他身体一僵,然后猛地挣扎了一下,低哑的声音急急响起,“有有人来了停”
停?开玩笑!我紧紧搂住他的腰肢,一刻不停,只是喘息着随口道,“没人!有人也不敢进来!”不料他挣扎得却愈加激烈了,我惩罚似地猛地重重撞在了他内壁之上。
“啊!”他一声惊呼,身体骤然向后一仰,又一次抵达了顶点。他的内壁瞬间一阵急剧的收缩,我只觉电击似的快感顷刻传遍全身,眼前白光一现,我也终于跃到了快乐的巅峰。
哪知,就在这时,只听砰地一声大响,门已被人重重撞了开来。同时只听一个大嗓门怒气冲冲地叫道,“慕容淇!你对我家公子做了什么!”
我不及反应,只觉怀中一空,眼前一花,同时门口那个声音嘎然而止。我一抬头,只见轻纱帷幔飘荡不已,其后隐约可见房门大敞,两人对立于门口,一人僵立不动,另一人手中持剑,寒光闪闪,正指于对方咽喉处前者正是闯祸精锦帆,而后者长发披散,身上只披一件亵衣的人,却是我老婆,玄大美人了。
我呆了一下,然后慌慌张张系上裤带就冲了出去。
我刚扑到两人身边,还未及说话,一个女子急切的声音却从门外传了过来,“锦帆!”然后人影一闪,晴霞已冲了进来,结果一进来,迎面见到对峙的两人,顿时惊呆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自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为我老婆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刚刚在匆忙之中,他顺手套上了一件亵衣,衣服很短,刚过臀部,襟口也没系好,只被他抬手拢在身前,大片肌肤都露在外面。此刻白皙莹润的肌肤之下,淡淡透着粉色,衣摆下隐隐露出的大腿上还能看到鲜红的鞭痕,锁骨上也是如此,雪肤红痕,再加上其间错落的点点吻痕,实是暧昧之极。他颈间更是片片红印紧叠着点点吻痕,原来削薄的双唇此刻微肿,明艳红润,好在他长发垂下,遮住了脸上我刚刚的留下的牙印,要不就更要命了。
我羞得脸上腾一下就着起了火,而他到底是比我沉稳得多,脸上未露半分难堪尴尬之色,凝定如常,只是眸光冷冽,扫在锦帆和晴霞身上的时候,简直像有了实质,凌厉犹如冰刀。
晴霞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啊地一声惊呼,骤然扭过了头。
我也瞬间回过神来,却是赶紧往外跑这么大动静,可别再招人过来了!
哪知我还未出门,迎面又是人影一闪,我正扑到那人怀里。
我一惊抬头,只见来人眉目清俊,却脸带焦急,正是谢曦。
我们两人都是一怔,我尚未反应,他已轻轻抿了下唇,放开我,向旁边退了一步。
刚刚那一瞬间环绕我的清爽气息骤然离开,让我不禁又是一呆,然后忽然听到门外一片混乱,我瞬间清醒,赶紧冲出去,对慌慌张张赶过来的众人叫道,“没事!你们都退下吧!”眼见众人惊诧之后纷纷行礼退下,我这才松了口气,退回来,关上了门。
一回头,才发现不止我老婆,好像谢哥哥的样子也够狼狈啊只见他长发湿漉漉的,凌乱地披在肩上背后,衣衫像是匆忙穿上的,带歪襟斜,而且前胸后背的衣服都湿乎乎地贴在身上,倒像从浴盆里直接裹了件衣服就跑过来了。
我怔了一下,瞬间明白了,恐怕是他在沐浴的时候,二愣子锦帆碰巧闯了进去,然后,不知是看到了他身上残存的疤痕,还是胸口的纹身,爆了这个锦帆!
我不由狠狠瞪了锦帆一眼,这才发现他此刻状态好像有点不对,从始至终,一动不动,眼珠子瞪得老大,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而他喉间前几天被玄瑛捏出的青紫痕迹未褪,此刻又被玄瑾的剑锋所伤,一缕鲜血正从颈上缓缓流下。
谢曦见状一脸忧急,犹豫一下,转身撩衣襟向我跪下,垂首道,“下人无礼!求陛下恕罪,饶他一命!”
我看看狼狈不堪的玄瑾,再看看狼狈不堪的谢曦,最后瞟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锦帆,终于提声道,“四十杖!下次若再有这种事,继续加倍。”
谢曦眼也不抬,立时叩首道,“谢陛下!”
我不待他额头触地,已伸手扶住了他。
他这才站起身,转向玄瑾,躬身拱手道,“独孤大人,下人莽撞失礼之处,还望大人海涵,改日一定登门赔礼,求大人手下留情!”
玄瑾淡淡看了他片刻,忽然冷冷道,“再说一遍,管好你的人!”说着手腕一抖,剑身重重拍在了锦帆手臂之上。
锦帆顿时像松了绑缚,腾腾后退几步,一跤跌坐在地上,然后双手紧紧抓住颈子,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话。晴霞早紧张地扑了过去,见状惶急地转向玄瑾叫道,“你把他怎么了?”
玄瑾瞟了她一眼,随口道,“他被我的剑气伤了喉咙,恐怕要有一个月说不出话了。”说着,从容转身向房中走去,把剑扔在桌上,捡起一件长衫披在了身上。
晴霞怔怔看了他片刻,忽然垂下眼,扶起了锦帆。谢曦这时转向了我,躬身告退。
目送他们三人出了门外,走在后面的谢曦回身关门,正对上我的视线。他静静凝望了我片刻,忽然视线掠过我肩上,看向了我身后。我不由随着他的视线转过了头,这时却听一声门响,猛然回头,只见大门已在我眼前紧紧关上了。
我呆了片刻,只听身后有人淡淡道,“陛下可要追出去?”
我恍然清醒,回头只见玄瑾似笑非笑地正看着我,我立时尴尬地笑道,“追?为什么要追?这事儿我不是已经处罚过了吗?”
玄瑾一挑眉,悠然道,“噢?那好,既然陛下不追了,咱们是不是有笔账可以算一算了。”说着,用手中一物轻轻拍打着另只手掌。
我定睛看去,他手中不是别的,正是刚刚我玩得爽心之极的那条鞭子。我愣了一下,然后立时转身就向门口跑,一步没迈出去,已被人拎起领子,拎了回来。我急得大叫道,“喂喂喂!你说话不算数!你说了不会为那二十鞭找我麻烦的!”
然后只听一个声音不紧不慢地在耳边道,“谁说臣是在找麻烦?臣只是想好好感激一下陛下的教诲”
后面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总之,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已筋疲力尽,瘫在床上再动不了了。他已帮我沐浴过,我的身上十分清爽,只是腰腿的酸痛,还有肌肤上那一条条隐隐作疼作痒的鞭痕,看来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我哀怨地看了眼正悠闲地在不远处浴桶里擦洗身体的人,只见他身上青紫嫣红未褪,也够热闹的。我立时情不自禁想起了之前的美景,还有极致的欢娱最后,终于笑了算了,能见到那个样子的他,小小吃点苦头也值了!
想着,我嘿嘿一乐,闭上眼睛,懒懒缩到了被窝里,就在这时,我猛然想到一事,不由骤然睁开眼睛,奇怪地问道,“对了,你不是吃了化功散吗?怎么这么快就没事儿了?”
玄瑾闻言,回头瞟了我一眼,嘴角一勾,道,“陛下恐怕从未把那种化功散和鞭子同时用过吧?化功散的确不错,不过鞭子上的药性和它有些相克,减弱了它的药力,我再用内力一冲,自然就没事了。”
竟是这样?我呆住了,随即想到,你说玄瑛知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让我用这个药,然后等到一半的时候想到这里,我猛地打了个哆嗦刚刚玄瑾身上药性退了大半以后,我还被折腾得这么惨,如果药性未褪又一个哆嗦,接着便是大怒好你个玄瑛,连我一并算进去了啊!还想来个一箭双雕?但转念又觉迟疑应该不会吧?他没这么大胆子吧?
结果整整半宿,我都在捉摸着这件事,可惜到底也没得出结论,最后终于忍不住困意,缩在我家娘子怀里,睡了
192。圈套
数日之后,在我离开冀州之前,玄瑾先一步启程了。临去他向我辞行时,忽然提出要辞去玄冥教的长老之职,一则是想未来可以专心筹建执掌天机阁,二则之前的事情,虽然玄玮不知道,他心中却到底有愧,这也算他给自己的惩罚,同时他向我举荐玄玮接替长老之位。
我犹豫一下,同意了。一方面因为玄瑾所说的确有理,另一方面却是出于自己的考量:当初我设立长老一职,本意是用来制衡教主的权力,然而两方实力相当,才称得上制衡,反观玄瑛比之玄瑾,无论武功还是智谋,尽皆相差太多,已失却了制衡的意义。而从玄玮玄瑛一番交锋来看,一个设伏成功,一个反击迅速,能力差距不大,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而且,玄玮和玄瑛梁子已结,除了长老这个职位,他在玄冥教再也无处安身,这样的人才,弃置不用,实在可惜。
当然,此时还不是进行人事调整的时机,为局势稳定,一切得等回京再办,何况,前面可能还有一个大仗等着我呢
又行数日,终于进入了京城范围。我离京之时,还是二月,运河刚刚解冻,而回来的时候,已近六月,暑气甚暄。前后四个月,往返数千里,自我出生至今,还是第一遭走得这么远,这么久。当我远远望见京城巍峨高耸的城墙时,亲切之感油然而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些想家的感觉了。可惜皇帝出行就是麻烦,走的时候要选黄道吉日,回来也马虎不得,我们到的时候天色已晚,而且钦天监说日子不好,次日才好入城,于是正式欢迎仪式定在了明日午时,今夜要在城外南苑行宫驻一宿。
南苑位处京郊,在各地行宫中算是比较常用的一处了,是以规模较大,楼宇众多,设施齐备,最妙的是行宫之中遍植梧桐,由于这座行宫建立很早,梧桐尽皆百年老树,浓荫蔽日,倒是消暑的好地方。所以这夜我睡得很香,当然也是因为睡前运动比较卖力,而怀中佳人在抱,也让我格外踏实。哪知睡至半夜,香梦正酣之时,忽然被一阵嘈杂惊醒。
我睁开眼时,只见窗外透进来一片红光。着火了!我呆了一下,然后瞬间清醒,腾地坐了起来。这时睡在我身边的先生就是今夜的佳人了几乎同时也支起了身。我们对望一眼,只见他眼中满是凝重,料来我眼中也是如此,因为我们都知道:恐怕出事了!
我和他急急起身,刚刚胡乱穿上衣服,就听有人急匆匆地叫门,我开门一看,只见几名侍卫宫人簇着一个样子狼狈的侍卫正焦急地等在外面。见我出来,那名侍卫慌忙跪倒,叫道,“不好了,不好了!羽林卫叛变了!已经攻进了宫门!”
我自然大吃一惊,这次南幸带的是内禁卫和羽林卫。内禁卫个个武功高强,但人数少,主要负责宫内守卫,宫外还驻有八百羽林卫,以策万全。如果羽林卫真的叛变,内禁卫绝对挡不住。我呆了一下,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气喘吁吁道,“羽林卫里有卢谦的余党,他们高呼,陛下,那个,弑杀太后,残暴昏庸等大逆不道的言语,杀害了羽林卫副统领左安大人,现在已经冲进了行宫,往这边来了!请陛下速速跟臣离宫暂避!”
我顿时惊慌失措,连声应道,“好好好!你们今日若能护朕周全,朕一定重重有赏!”说着,拉起先生,就和那名侍卫匆匆出了门。
门外还有十几个人,是和那名侍卫一起来的,据说是南门守卫,宫门失守后,立即赶来报信。于是我跟着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