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誓要永生不忘。 (二) 阿香嫁了,春林变得沉默寡言。 雅琼见儿子整天紧锁眉头,心事重重,心疼得不得了。 阿茗理解哥哥的痛苦,她和阿香是好姐妹,一直把阿香当成嫂子对待。现在阿香离开哥哥,她替哥哥惋惜,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庆幸。 阿茗一个小女孩出生在这个倍受人歧视的家庭,从小就是被那些贫下中农子女欺负的对象。但有一个时刻保护着她的阿哥,每次阿茗遭到欺负,阿哥都会出头。阿哥实在聪明得很,他会想尽办法让那些欺负阿茗的小子再也不敢去招惹阿茗。 阿茗清楚地记得去年那次刻骨铭心的事。 才满十六岁的阿茗出落得如花似玉,她的美丽引来不少好色之徒窥探。当然大都害怕春林报复的手段,只敢想不敢做。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总在寻找机会把阿茗弄到手。 这天是秋末的晌午,天气已经凉下来,阿茗和阿香从田里劳作归家,一路上这对小姐妹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回家的路上要穿过一片小树林,两姐妹只顾说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只色狼在紧紧叮着她们。 “站住!”一个人横在她们面前。 两姐妹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是村里的民兵队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 “阿香,我要带这个狗崽子到镇里参加学习班,你先回去。” 阿茗一家人被管制,参加学习班是经常的事,阿香没想别的,和阿茗打个招呼走了。 民兵队长带着阿茗反身朝树林中走去。 “阿茗,想不想不参加这个学习班?到那里可是要受苦的。”队长色眼迷迷的问。 “不参加行吗?强叔有什么办法,阿妈还在家里等我吃中午饭呢!”阿茗低着头回答队长的话。 “有办法,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从此以后你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参加那些鸟学习班。” 聪颖的阿茗好生奇怪,民兵队长的话哪有敢不听的。 她抬起眼皮,队长立在面前,那双色眯眯的眼正盯着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 民兵队长着一身肮脏的军服,一块已经发黑的红袖标戴在胳臂上,衣服上布满油滓传来阵阵恶臭的气味。虽然阿茗产极大的厌恶,却不敢吭气,只得思量着赶快离开树林。 “强叔,我去参加学习班,我们快走吧!”
“站住,这么说你不听我的话了?”队长拽住阿茗的胳膊,一手拦腰抱着阿茗。 阿茗挣扎着苦苦哀求:“强叔,请你放过我吧,要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保证听你的话。” “好啊,求我呀,谁叫你他妈的狗崽子长得这么漂亮,害得老子心痒痒。让你先参加老子专门给你办的学习班。”民兵队长把阿茗杠在肩上离开小路窜进树林深处。 再说阿香走出树林不远碰上她爸支书。 “阿香,你一个人,怎不叫人一块走?”这个动乱年代,支书也怕女儿落入坏人之手。 “阿茗和我一块的,强叔叫阿茗去参加学习班了。” “没有啊,办学习班这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爸一脸的迷茫:“你先回家,阿爸还有事。” 阿香望着阿爸离去的身影心思,不对呀,阿爸是支书,所有的事阿爸都应该知道的。糟了,强叔肯定不怀好意,阿茗危险,得赶快到学校通知春林。 春林听了阿香的述说,顾不得和阿香说上一句话,正上课的学生也不管了,一个心思就朝树林奔去。 虽说是小树林,但要找一个人还是有点难度。春林心急如焚,草丛里的荆棘挂烂了衣服,划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阿妹的处子之身被掠夺。 终於听到阿妹的呼叫,悲戚的声音撕裂了春林的心脏。 一块草地上,阿妹赤身裸体被一个丑陋的男人死死压在体下,那男人裤子脱置脚踝处,一只手很很抓着阿茗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一只手握着大鸡芭正向那Chu女私蜜处拱。 春林怒火中烧,两眼喷出愤怒的火花,冲过去狠很一脚踢在队长的肾上。 这一脚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队长的肾即使没破裂也受到严重的创伤。 只见队长握着鸡芭的手捂住腰从阿茗身上滚下来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万分几乎失去知觉。 阿茗顾不得羞耻,赤身裸体扑在阿哥的怀里放声痛哭。 春林搂着妹妹,尽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阿妹那白花花的裸体没有引起正血气方刚的春林一点邪念,他紧紧盯着草地上圈缩成一团的队长,他要严惩这恶棍,要把这恶棍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帮阿茗穿好衣服后,用队长的腰带把他的手捆成青龙爬背。队长惊恐万分,嘴里不住的求饶。此时队长上身还穿着军服,下体已完全赤裸,刚才还在硬梆梆的鸡芭吓得瘫软在肚皮上,两颗大睾丸堕得长长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脸上现出一丝狞笑,解下队长脚下解放鞋的鞋带两根接成一根,一头捆住队长鸡芭下的睾丸,一头栓在树枝上。 “阿茗,到这儿来。”妹妹正背对社他们不敢看,听到阿哥的招呼走过来,脸还是扭在一边。 “你看着阿哥怎样惩罚凌辱你的这个狗东西!” “我不看,恶心!”阿茗确实不愿意看民兵队长那个丑样,特别是裸露的体下那根让她差点失去贞操的鸡芭。 “你得看,得让这个狗日的看到你正盯着他的鸡芭,否则,这样软弱,以后还要欺负你。”春林一边给阿妹鼓气,一边用一棵尖上带叶的枝条撩拨队长已经被吓得软绵绵的鸡芭。 队长被踢的那脚还在疼痛不已,两只手被反捆在背上,他一点不敢动,只要一动,已经绷直的鞋带会把他的睾丸拉断。瞧阿茗正盯着他的鸡芭,俊俏的脸上显现出的是羞怯的神情,这恶棍由不得色心再起,再加上春林不停的撩拨,他的鸡芭又硬梆梆如旗杆立起来。 “阿茗,给我抽!”春林把枝条递给阿茗“阿哥,我不敢,他是队长,怕他以后更要整我们家。” “别怕,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们,要他比我们不如。现在你不报仇,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你想想刚才他欺负你的样子,你还要怕他?” 回想刚才受辱的情景,愤怒涌上心头,阿茗抛弃害羞害怕的心理,抡起枝条狠很抽向队长朝天立起的鸡芭。 就像抽陀螺一样,绕着队长的身边阿茗不断的抽,嘴里不停的叫:“看你还敢欺负我,看你还敢欺负我……” 此时的队长想护着手被反绑,动一点那根栓在睾丸的鞋带勒得鸡芭下的皮肉更痛,一时半会鸡芭又软不下来,阿茗越抽越来劲,那鸡芭被抽得红肿,变得更粗更大,队长别无他法,只有不停的喊着求饶。 春林笑眯眯的看着阿妹抽鸡芭的模样,小手抡着枝条,小脸涨得通红,那小|乳随着身子的晃动而晃动,煞是让人爱怜。春林心想:我这俊俏的妹妹,谁娶到她谁他妈的有福分了。
阿香气喘喘的跑来,阿林哥飞快的脚步怎能跟得上,老远就听到队长的叫喊求饶声,跑近一看队长那东西被阿茗抽得又红又肿,赶紧抱住阿茗:“别打了,他是民兵队长,你家在他的管制之下,以后你们怎么活啊!” “阿香,这个狗日的强暴了阿茗,阿茗不报仇怎能行,你不要管,我自有办法。” “阿林哥,你真的有办法吗?我好怕你们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阿香望着春林,倒是相信春林哥有办法,因为她的心上人是村里学问最高,最聪明的人,不过她还是害怕,毕竟强叔是民兵队长,村里的掌权派,权利仅次於阿爸,而春林他们这些四类分子的家庭又属於民兵队长的专管之下。 “阿香,听我的话,帮我做件事情,一会儿你就知道他的下场。”春林拉着阿香的手深切的看着阿香,他最希望阿香此时能帮上他的忙。“你到村里去,到革委会说我春林把民兵队长捆起来在殴打队长,你这样说他们都会来,另外把所见到的村里人不管是大人小孩,统统都请到这儿,我要他们看看队长是什么样的人。” “阿林哥,我去叫人,不过别打了,万一出什么事,我怕见不着你。” “好了,我知道,不会让我的阿香见不着我的,你赶快去吧!” 听着阿香要到村里喊人,躺在地上的队长顾不得栓在鸡芭下的鞋带勒得睾丸痛,双脚不停的敲打地面:“春林小爷爷,阿茗小奶奶,求你们不要喊村子上的人来,你们怎样打我都认了,只求你们不要叫人来,人一来我就完了,我的一辈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我妹妹刚才就差点毁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完,我就是要你这一辈子生不如死!” 春林这几句话犹如点在队长的哑|穴有话说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村里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子,何况现在这种情形,即使没人抢他的位子,只要村里人到这儿就全完蛋了。 疼痛加上急火攻心,队长头一歪晕过去了。 “阿哥,他会不会死?我好怕……” “阿茗别怕,就是把他鸡芭割了他也不会死。他是被吓昏过去了,看着,我把他弄醒再来整治他。” 春林四处望望想找点水,可是小树林附近没有水,这春林似乎忘了妹妹就在旁边,掏出他的鸡芭就朝队长脸上涡尿。 “阿哥,你干嘛?”二话不说掏出来就祸害得阿茗都看到了阿哥的鸡芭,阿茗羞得小脸都红了。 春林忙转过身背对着妹妹:“对不起啊,只想着怎样把这狗日的弄醒,忘了你在。” “阿哥也是,尿是热的,要冷水才能把他弄醒。” “傻阿妹,尿是热的,风是凉的,只要风一吹定能吹醒。”春林抖抖鸡芭上的余水说道:“你看他的鸡芭软下去了,一会儿他醒了再把他搞硬,今天非要把他的鸡芭打成残废!” “要打你打,我不打了,看到都恶心。” “你一定要打,让他记着不敢再欺负你。将来即使你嫁人了,只要狠下心谁都不敢欺负你。”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和阿妈阿哥生活一辈子,有阿哥在,谁也不敢欺负我们。” “以后再说,总不至於嫁给阿哥吧!你看,已经醒了,我说的话没错。” 小风一吹,真的把队长吹醒了。看见这两兄妹还在身旁有说有笑,知道痛苦还在等着他,没来得及闭上眼装晕就被春林发现。 “老狗日的装疯卖傻!”一枝条抽在队长软塌塌的鸡芭上,春林脱了鞋子用脚趾去拨弄队长的鸡芭。队长的鸡芭已被阿茗抽得麻木,春林再怎么弄也醒不过来。 “阿茗,来把他弄硬。” “怎么弄?看得好恶心。” “就像我这样,把鞋脱了,肯定能把他搞硬。” 阿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阿哥的话还得听。靠在阿哥的怀里,她脱下鞋,一只娇小玲珑的脚展现出来。 队长的苦难到了。阿茗那柔嫩嫩的脚趾在队长的鸡芭上来回的转圈。白里透红的脚板底,红彤彤、白嫩嫩的脚趾让人看了真想咬上一口。本是色欲满身的队长,鸡芭再麻木也经不起这样蹂躏,不到一会儿,那鸡芭不由自主又挺的硬梆梆的似乎在向阿茗示威。 这下阿茗来劲了。年龄不大,童心还在,不用阿哥催她握着枝条就似抽陀螺一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