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抽出手指的瞬间,休琍尔迅速的抽身逃离烛台,滚离马克西米安身边。
「你是克蕾蒂雅的什麽人?」
睁得大大的深绿眼眸,充满了惊讶。
「没错,我跟克蕾蒂雅,都是亚美利斯的王妃与家臣通奸生下的孩子。」
疲於长年争战的三国,都靠著互相通婚来加深彼此之间的和平。
亚美利斯国娶了从卡尔纳达嫁来的王妃,她生下四男三女之後,就公然的向左拥右抱的国王挑战,自己也选择了享乐的人生。
马克西米安与克蕾蒂雅就是这样的王妃与宠臣之间生下的孩子,当马克西米安这个男孩出生时,国王并无法原谅,但是他却承认克蕾蒂雅是自己的孩子。
因为有著璨烂金发与蓝眸的克蕾蒂雅,天生就是一副娇公主的模样。
而为了与别国缔结婚姻关系,他需要很多个公主。
美丽的克蕾蒂雅,被许配给以聪明睿智、俊俏的容貌扬名一国的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为妻。
两人在休琍尔的父亲吉姆将军去世、休琍尔继任将军一职那年结婚。当时她十六岁,休琍尔十八岁。
可是两年後,克蕾蒂雅却背叛丈夫,犯下不贞之罪被遣送回国,并且离婚。
事情是因为克蕾蒂雅带了几名侍女,离开府邸而引起的。
他们虽然是一对因为政治因素而结婚的夫妻,但克蕾蒂雅却深爱著休琍尔,她希望冷淡的丈夫能够多关心她,才故意带著侍女离开府邸。
她原本只想在外面住几天,直到丈夫休琍尔来接她为止。没想到却遭遇强盗袭击,她与侍女们都遭到凌辱。
当时克蕾蒂雅还是处女,两年的婚姻生活,丈夫休琍尔连一根指头都没有碰过她。
遭到伤害,失去名节的克蕾蒂雅,被要求从都城的邸馆,迁移到艾雷欧尔领地境内的府邸,然後以旅行的名义,被送回亚美利斯国。理由是为了让克蕾蒂雅休养身心,其实是变相的疏远她。
艾斯德里的贵族社会,最忌讳的是家族名誉受到伤害,他们根本不容许克蕾蒂雅继续留在国内。
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就这样抛弃了她。
克蕾蒂雅回到亚美利斯,但是王宫里面已经没有她容身之处了。
接著马上就收到盖著艾斯德里国王印章的离婚书,克蕾蒂雅的父王,在震怒之下,立刻把她送到修道院。
就在前往修道院的途中,克蕾蒂雅自杀了。
「你知道自杀的罪有多重吗?克蕾蒂雅不准正式埋葬,就算她可以再度转生,也无法获得神的庇佑。」
信奉“唯神论”的三国人民,都把自杀视为不可原宥的大罪而严加禁止。自杀的人不准埋葬,必须避开人们,偷偷运到偏僻的墓地,抛进传说中通往地狱的深洞里,即使是贵族也不例外。
克蕾蒂雅才十八岁,就被迫放弃花样的生命。
逼她自杀的人,正是她的丈夫休琍尔。是休琍尔杀死克蕾蒂雅的。
马克西米安当时就發誓要报仇。
那是他唯一的妹妹,虽然可能一辈子都不能以兄妹相称,可是对马克西米安而言,克蕾蒂雅是他在人间唯一的骨肉至亲。
官居亚美利斯国上校的马克西米安,为了报仇而辞去职位,加入行动方便的佣兵部队,在那里等待时机。
等待眼前这个时机——。
马克西米安并不是因为原谅了休琍尔才松手的,他的复仇才刚刚要开始。
休琍尔出于本能的,了解到即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爬起身来想逃,但是马克西米安立刻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巴掌使得休琍尔跌倒在地,但他还是用手撑著地板往後逃开,马克西米安迅即抓住他的头发,逼使他的脸往上仰,然後左右开弓,接连又是好几个巴掌。
他的嘴唇破裂渗出鲜血,马克西米安仍然毫不容情的用力掴打著,一直到休琍尔无力地颓倒在地板上为止。
这时,他用力拉开休琍尔的脚,自己就站在他的两脚之间,缓缓解开皮带。少年般纤细的身体,无力的瘫在地毯上。马克西米安一边注视著绽放在休琍尔双腿深处的淡红色花蕊,一边握住自己的分身。
「啊放手」
两腿被顶开,双手被马克西米安按压在头上的休琍尔,拚命的挣扎、哀求著:「住手!」
马克西米安用手指好似确定位置似的拨弄著花瓣,将男性硬硕的勃起,放在休琍尔颤抖的花唇上。
「不要请住手~」
「克蕾蒂雅也曾这样的哭喊过吧!」
男人冷酷的声音,使得休琍尔全身僵硬。他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花径入口已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求求你,住手」
马克西米安无视於他的哀求,腰杆猛地一挺——
「啊~」
灼热的坚挺,一口气撕裂了休琍尔,并且毫不留情的继续往深处挺进。
「啊!啊啊——」
他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恢复正常的色彩。被撕裂的痛苦及羞辱感,使得休琍尔无助地流下眼泪。
马克西米安生猛地顶至他紧窄的根部,一次重似一次的抽送。每次往里挺进时,休琍尔痛楚的尖叫声都让他感到十分愉悦,一邊看著,一边挺动腰部。
爲了凌虐他的肉体,因此马克西米安尽量延长时间,一次次的冲撞著休琍尔的花壁。
休琍尔因为痛苦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内部的抵抗也不再像原先那麽紧绷,但是在对方不断的穿刺下,泪水不断地滚下他苍白的脸颊。
一想到克蕾蒂雅水漾漾的蓝眸,也曾像这样哭得仿佛要溶化掉似的,马克西米安就无法产生慈悲之心,他刻意拉长时间凌辱休琍尔,同时也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将会是个令你难忘的黎明吧!」
不知不觉问,天空己开始发白了,从铁窗子外透过一缕阳光。
休琍尔仍无力地躺在地板上,马克西米安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从背後进入他体内。
「啊——!」
连续被侵犯的痛苦,以及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令虚弱得几乎快失丢忌识的休琍尔再度发出悲呜。
暖热的鲜血自大腿内侧流下,当马克西米安抽出深深插入的坚挺时,男人的精液与鲜血混和著一起滴下。
休琍尔己陷入半昏迷状态了,但仍然知道男人已抽出他的分身。
「杀了我吧!你应该已经气消了吧!杀了我!」
痛楚与屈辱使得他的声音嘶哑了,他无力的喘息著。马克西米安冷冷的笑:
「要杀你,什麽时候都可以。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的凌辱你,让你品尝克蕾蒂雅受到的痛苦。」
休琍尔用一双充满愤怒与轻蔑的绿眸,睥视著马克西米安。
「下流东西!你以为这种行为叫复仇吗?」
休琍尔挑衅似的叫声,并没有激怒马克西米安。
他的态度冷静沈著到令人头皮發麻:
「我也不想做这种事,只不过因为这么做,对你的效果似乎特别好罢了。」
他抓住休琍尔的两条手臂,把蹲在地上的他拉起来。
「站起来,你想在地上蹲趴多久啊!这可不是贵族该有的行为。」
「啊——」
被迫站起来的时候,休琍尔感觉到体内仍有东西继续淌下来。
休琍尔呻吟著,马克西米安仍抓著他的手臂不放,突然低下头攫住他的口唇恣意狂吻,还将嘴唇移到休琍尔的耳後,咬著他的耳珠,并朝耳孔中吹气。
「住住手!」
休琍尔感到背脊一阵冷战,全身都僵硬起来了。
「去洗个澡,今天好好休息吧!」
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抖,休琍尔不禁抬眼看著马克西米安。
男人的眼中射出狞猛的光线,那是抓到猎物,正考虑要如何撕裂的,猛禽的眼睛。
「才有力气应付明天。」
休琍尔只觉一阵晕眩,瞬时全身无力,如果抓住他手臂的马克西米安当场松手的话,他必定跌到地板上。可是,马克西米安没有突然放开,而是扶著他的手臂,慢慢将休琍尔放在地毯上。
「让我死吧!求你」
「你要自杀的话,我绝不阻拦。不过,我会把你的尸体在你的领土上裸身示众。」
「啊啊」
休琍尔颤抖著,发出断断续续的悲叫声。马克西米安再次攫夺他颤抖的口唇,像野兽似的,恣意的狂吻他。
休琍尔在透进清晨阳光的浴室内,清洗著横遭野兽蹂躏的身体。藉著被迫喝下的烈酒,暂时忘却残破的心灵,饱受虐待的身体又已疲累不堪,遂沉沉坠入睡乡。
休琍尔再度从微暗的天色中醒来。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体内部还残留著早先的疼痛,全身酸痛,腹中更是饥饿异常。
房间里看不到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的踪影。
只见铁栏杆窗下的那张桌子,已摆好了食物,于是休琍尔从床上坐起,披上挂在床边的毛皮长袍。再穿上天鹅绒做的室内拖鞋後,休琍尔将放在床边桌上的腊烛点上火,重新打量著整个房间。
他想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却遍寻不著时锺。
装著铁栏杆的窗外,一片阴暗,偶尔可以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幽禁他的这间房间,位于塔中极高的位置,因此风势很强,凄厉的风声令休琍尔心惊胆颤。
为了补充体力,休琍尔还是坐在窗边的桌子旁,拿起银制的大盖子,只见里面放著已准备多时的菜肴。
汤跟肉都冷了,含在嘴中,彷佛全身都要冻僵一般,可是,休琍尔还是勉强自己吃下去。
但是他的身心还没有从对男人的怨恨,及遭受侵犯的打击中站起来。
全身酸软无力,每个动作都变得非常迟缓。把汤匙放入汤中後,却连舀起的力量都没有。
整个房间充满了风声、凝聚不去的黑暗以及蜜腊的香气,休琍尔茫然的呆坐著。
「那些都已冷了吧!我帮你换新的来。」
突然听到声音,休琍尔才发现马克西米安不知何时,巳站在门边了。
他打了个寒颤,全身簌簌发抖,手中的汤匙不断与篮子相碰,盐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啊」
越是想要停住,身体越是不听使唤的颤抖,想放掉汤匙,可是紧握的手却僵硬得无法松。
休琍尔心跳加剧,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马克西米安大踏步走了过来,伸出手温柔的盖在休琍尔的纤掌上。
吃了一惊的休琍尔,双肩一阵剧颤,但同时手却不再发抖了。
「我那麽可怕吗?」
这么说的马克西米安,突然用力握紧休琍尔白晰冰冷的手,然后才放手。
他三两下就整理好桌面,将送来的热汤、肉、刚烤好香喷喷的面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再将保温效果很好的热水瓶放在床边的桌上,这才转身,注视着一直靠在餐桌旁,悚然而立的休琍尔。
「趁还没冷掉之前快点吃吧!放心,我不会在吃饭的时候侵袭你的。」
这句话更令休琍尔不安,全身僵硬到令人觉到楚楚可怜的地步。
但是马克西米安一看到休琍尔开始吃东西,就转身去清除火炉里的灰,并添加柴火,从墙上的柜子里面,拿出新的床单、女人的丝绢睡衣、毛巾等物品来。
「还需要什麽的话,就告诉我吧!」
还宽宏大量的询问休琍尔。
出乎意料的优遇,让休琍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静默了半晌,等稍微平静下来後,才试探性的说:
「我想要一个表」
整理好床铺回来的马克西米安,在自己的口袋内找著,从里面拿出个金怀表。
「只要你在这座塔上的一天,就无法支配时间,不过」
虽然这么说,马克西米安還是打开怀表的盖子,放在休琍尔面前。
时钟的针指著五点。
时值雾月的五点,因此四周已阴暗下来了,
休琍尔这才知道,这又是一个夜晚的开始。
接着,马克西米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