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醉态显出一丝迷离。
“自由?”
“是啊,自由,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冲破心灵的牢狱,得到我所追求的自由。呵呵呵呵”我原先以为单亲家庭的生活会很单纯,最多也就萦绕着不该有的暧昧亲情。
可是下属传来的房客们过去的人生资料,却让我不得不承认,我驰骋商场十几年的分析,对这些特殊人群并没有多大用处。我彻底估错了单亲家庭对人性心理的改造力量。
从表面、从各种表面、从二十四小时日夜不停监视的表面来推敲一个人,都可能不足以使你了解另一个人。
从表面观察得到的东西,最终就是表面的东西,妄自声称什么动作都会反射心灵,其实是自大。
我必须主动去增加和房客接触的机会,才可能挖掘更多的秘密。只有了解更多,我才可以更好的帮助他们充满爱意的结合。
春药只是提高人们想要和爱人结合的欲望,冲破狗屁道德人伦,把爱升华的道具而已。我并不希望窥视到机械化、太过皮毛的肉体交缠,那种花钱就可以的活塞的动作,就应该用钱来做。因为它的价值就仅仅于此,根本不需要费事在墙上挖个孔。
说穿了,我可以从咸湿片里取得更高的娱乐,或者花钱让人表演给我看,我丝毫不怀疑我的财力可以办到这点。
虽说不一定要二十四小时不停监视,但我也不想放过一丝可以了解他们的机会,昨晚,我将小草抱回卧室后,我发现老秦和方小鹏回来了,任雪和任悠睡在一张床,只是两人很好地保持着距离。
一晚几次错过观察他们的行动,这让我有些恼怒,而且我也很在意任雪每晚在楼顶干什么,我要加装针孔和录象机。
另外,为了那个新加入的角色可以更好的和房客们互动,我必须要收购他的公司。这就是所谓忙碌却又充实的生活。
老秦跟这在这栋房子里的其它人互动良好,跟我原先想象的大不相同。
他搬进来的第一天就把雅儿干了个死去活来,让我以为他只是想找个可以安心把儿子调教成女儿妻子的隐密小窝,但他并不是全把这里当作廉价旅馆,跟所有人都会打招呼,跟沉默女性版的雅儿完全不一样。
“请大家吃。”老秦偶而会买些饮料跟小蛋糕放在一楼的客厅桌上,附上纸条。真懂得做人。连厨房冰箱里也常放了巧克力牛奶跟一桶冰淇淋,附上纸条说请大家随意取用,就连任玲也会在没人的时候将它拿回自己的静静地品尝。
初时大家对他白色的笑容都是略带反感,但他的甜点攻势明显替他赢得了大家的好感。
“对了,秦叔叔,怎么都没见过雅儿的妈妈?”小草问,冰淇淋吃得满嘴都是。
“我的爱人工作性质比较特殊,很晚的时候才回家,早上也很早就去上班。这个房东先生是知道的。”老秦在微微有皱纹的脸上雕刻礼节的笑容,连拿啤酒的姿势都很规范,一点也看不出干雅儿的暴虐。
“恩,那我建议你爱人换一份作息正常点的工作。这样的家庭情况对孩子成长不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的公司。”我微笑着拿面纸替小草擦嘴。
瞥眼观察方婷婷。
“是啊,是啊。没有母爱的小孩会很悲伤的拉。”小草点头附和,一副热心肠的样子。但我知道她对母爱根本不看重,她只是好奇,想有机会见见神秘的阿姨。
她“谢谢房东小姐的好意。但我爱人很喜欢她现在这份工作。雅儿也很理解妈妈的。”老秦礼貌地道谢,轻抚雅儿的及腰长发。
雅儿一直面无表情地用力吃蛋糕。
“房东先生,你有自己的公司吗?”一边化妆的方婷婷突然兴致博博的问,鲜艳的红唇差点让我勃起。
“恩,一间刚起步不知名的小公司。”我客套地回应,喝了一口老秦倒的啤酒,皱眉。“早上喝啤酒味道不太好。”
“呵,能在这个地段盖一座舒适的别墅出租屋的人。他的公司怎么可能是不知名的小公司呢。”没有理会我的调侃,方婷婷送了我一顶高帽子,不等我回答,方婷婷从上衣口袋取出名片递来。
“如果有什么业务,请先考虑我们公司的产品好吗?你知道的,我一个女人要独立抚养孩子,我真的很需要做出漂亮的业绩。”方婷婷利用女人的长处。
“好的,既然方小姐不嫌弃。”我尴尬地看下老秦他们,然后接过名片,一朵坏笑在内心绽开。
“爸,你是不是看上方阿姨了?”其他人刚走,小草就放下冰淇淋腻进我的怀里。
我和方婷婷谈话时,小草都是安分的在吃冰淇淋,她知道她的父亲从来都是公私分明的,即使尴尬也不可能答应。
“不是。”直接否认,虽然方婷婷很熟很有味道,但我心中已经有所爱的人了。
“那是为什么?真的是因为同情她?”小草睁大眼睛,不可思议。
“傻丫头,不要乱猜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是我们两个人都很乐意见到的事。任雪他们应该也吃完早餐了。去上学吧。”将天台等以前被忽略的地方补装了针孔,我拿上各房间的备用钥匙,顺手把浴室的锁很有技巧的弄坏一下,然后进入任悠的房里,找出他的日记。
随意地翻了下,发现厚厚的一本日记本被撕掉了近一半,最早的日子是今年9月,大学开学的时间。用手机一页页拍下,拿来做睡前甜点不错。
去任玲的房间仔细搜索一遍,在任雪的房间随便逛了逛。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秘密,看来还得用更直接的方法。
回到客厅,提起纯净水瓶,想丢一小包春药进去,但一闻到药粉的怪味道就缩手了。
听老板说,这地下工厂作的春药里成份很杂,有传统的壮阳中药和西药威而刚,还掺杂奇怪的人体激素,一堆成份加起来,唯恐没有成效似的。
我闻闻,气味挺怪,跟无色无味差多了,加在热水里一定会被发现。有了。
我在冰箱前面双手合十,决定以后多发展饮料业的生意。
轻轻地打开方家的门,我掂着脚近距离观察熟睡的方小鹏,除了长得帅点,皮肤因为过多的夜生活白了点,看上去就是个普通高中生而已。
谁能想到他是个挣扎在对自己母亲旺盛情欲里的人,需要每晚以补贴家用的名义,去做牛郎来泄欲。
无奈的摇摇头,回到客厅,用针管把春药注入饮料。
蜡烛,振动乳夹,灌肠+肛塞,手脚连环拷,很懂礼貌的老秦房里整齐的放着各种奇怪的SM道具和化妆整形物品。
都是新的,难怪以前他没在雅儿身上用,看来昨晚他外出就是买这个去了。
雅儿的房间里,五花大绑的妓女就在床上,早上起来的时候雅儿给她已经给她喂了一把药片。
她的脸色好苍白,但绝没有死,至少还没发生。
我探了她的鼻息后,想翻翻她的眼皮,却惊觉自己没有戴手套。我可不想在这个很可能变成死尸的女人身上留下指纹。
“算你倒霉。”我在心里说。昨晚老板告诉我,她不是老板那里的小姐。她只是个流莺,即使失踪了,也没有人会报警。
那只书包——一直引起我好奇心的书包——就放在一旁,将它的位置四角放了四个硬币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拿起,屏住呼吸打开。
汽油、酱油、灭鼠药、安眠药、盐酸、小儿麻痹疫苗、白喉等疫苗、眼镜蛇毒、百步蛇毒,还有一些装着混浊不明液体的玻璃罐
其中一个玻璃罐里漂浮着一只死老鼠!而另一个玻璃罐竟装着捣碎的不明爬虫类尸块,浸泡在我无法形容的颜色的胶状液体中。而昨晚雅儿拿出的药罐子装的是强效安眠药。
我愣愣地看着,拉上书包。
雅儿果然是疯的。
我抬起头,以四十五度仰角看着那不知还要受苦多久的女人,正要感叹几句时,听见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我的胃一阵翻滚,好想呕吐。
竟这么快就回来?
我猛力抓着胸口,生怕剧烈的心跳声暴露自己的行踪。
我猛力抓着胸口,生怕剧烈的心跳声暴露自己的行踪。
雅儿不是去上学了吗?难道她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对了,书包,她是回来拿书包的。
干。我之前在庆幸什么!怎么办?
杀了雅儿?
我居然慌张到让这个荒谬的镜头在我脑中掠过!
脚步声越来越近。
“打昏她吧!”我心中笃定,不管是什幺想法,只要笃定就不会惊慌!
因为暂时看不到后果!
我屏住气息,站在门后。捏紧拳头,用力到整个手臂都在微微震动。
该打头的哪里,雅儿才会立即晕倒?
上面一点?还是下面一点?
还是该像电影里一样,用手刀猛力朝脖子一斩?
我的脑袋空白一片。
脚步声静止在门前。
我的眼睛眯起来,有些晕眩。
钥匙孔金属声喀擦喀擦,脑海里甚至浮现出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露出雅儿阴暗无神的眸子。
我浑身发热。
雅儿不知为什幺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难道是发现我了?
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雅儿竟没有进房。
我仔细倾听房间外的动静,那脚步声轻轻迈开,走向走廊的另一端。
去哪?
要去哪?
那升降梯似乎是向楼上!
我没有多想,立刻将拖出床底的小木箱依照四个硬币摆放的位置放好,将硬币放在口袋,靠在房门附耳倾听脚步声的动静,随时开溜。
没有脚步声。
“扣扣。”雅儿在敲我的门!
我立刻将门打开,惦着脚尖走出,大气不敢透地将门反锁。
“扣扣。”雅儿依旧在敲着我的房门。
该上去吗?
该装作若无其事地上去吗?
我蹑手蹑脚地打算下楼,心胆俱裂下我根本不想跟雅儿见面,尤其是我根本不知道雅儿是不是发现房间里有人,所以想找我一起进房?
如果是这样,我的脸色这幺差,又是从楼下上来,雅儿一定会怀疑拥有钥匙的我!我根本不敢想象那会是多幺难堪扭曲的画面。
如果不是这样,那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的雅儿,为什幺偏偏在这个时候敲我的门?以她那种对男人极度憎恶的性格。
逃就对了。
事与愿违,刚迈出脚,就听见升降梯咯拉咯拉的声音,爬过三楼继续往上。
干!是老秦?他怎么也在这时候回来?
无奈,我只能退往走廊另一头的楼梯。
奇怪,升降梯没在四楼停留,而是直接升往了五楼。
老秦难道也去找我?
放轻脚步,我偷偷走上五楼,躲在楼梯拐角处。
雅儿一脸淡漠的站在门外,举起手却又不敲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另一头的升降梯门打开,一身白衣的小草。
怎么会是小草?
“雅儿妹妹?”小草明显在想心事,一脸沉思,差点撞到静静伫立在门外的雅儿才醒过来。
“你来找我吗?”凝视,迟疑,点头。
心里一紧,雅儿打算干什么?
看着毫无心机的小草微笑着将雅儿迎进门去。我握紧了拳头。从拐角处偷偷移到门外。
“喝什么?小草。”
“和上次一样。”雅儿的声音小得仅隔一堵墙都有些听不清。语气依旧冷漠,却没有厌恶。而且居然说了五个字。看来她的厌恶真的只是针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