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身胯间,捻住阳物,以牝就之,置於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叱的一
声,已进大半截,研研擦擦,方全根进入,花房窄小,阳物粗大,故间不
容发,满满实实。
琼英十分美快,一起一落,套了一阵,花聪於下,不住颠耸,约有半
个时辰,弄的淫水泛溢不堪,汩汩缘阳物流下,琼英淫声浪语,手扪双乳
,快活至极。
花聪不想片时,淫兴又起,遂翻身扒起,将琼英覆於身下,照准白生
生的牝户,着力刺去,急急抽送八百馀回,只因琼英骚得极至,故又花心
紧张丢了身子,花聪亦腰趐背软,双脚腾空,身子一挺,泄了。二人绸缪
多时,时值五更鼓响,方才交股贴肉,搂抱而眠。
自此夫妇二人如胶投漆,如鱼得水,甚是和睦。一日,正值隆冬天气
,後园梅花正发,香气袭人。花聪闻之,喜不自生,便对琼英道∶“心肝
,後园梅花香秀,香气爱人,极宜赏玩,不可错过花期。”琼英闻罢,欣
然而应,遂与花聪并至後园,见红白相间,清香扑鼻,遂摆酒看於梅花树
下,二人你一杯我一盏,对饮开来。酒过数巡,皆有五六分醉意,乘着酒
兴,花聪将琼英搂於怀中,一头亲嘴咂舌,一头轻解衣绊,两手不住游衍
於趐胸,扪住那对玉乳儿,摩抚揉弄不止,琼英亦娇喘,一副骚淫模样。
少顷,琼英将手探入花聪胯间,隔着裤儿轻捻那物儿,不想那物儿早
竖将起来,跃跃欲试,遂急解了裤儿,将阳物从洞中掏出,自家又急褪了
裤儿,露出那紧扎扎的牝户,花聪知他兴至,遂将琼英背靠梅树,将两股
一掰,欲行刺入,琼英着力帮衬,双手掰开那桃红两瓣,牝口犹鱼儿嚼水
般一张一翕,爱煞人也!
花聪见状,喜不自胜,捻住阳物,置於户口。用力一顶,那硬梆梆物
儿已彻头彻尾,连根没入,直抵花心。琼英叫爽,周身趐痒,心中如刺,
口内伊呀作声。花聪畅然,随即深深浅浅抽送起来,约有七八百下,琼英
兴念更狂,躬起柳腰,前耸後顿,着力迎凑不歇,花聪见他如此骚发,淫
火大炽,搂住琼英那细白肥臀,狂抽猛捣起来,刹时千馀开外,弄的琼英
身儿摇荡,梅树乱动,落英纷纷离树,悠然若雪。
且说那玉月,偶见後园而过见梅树摇荡不定,不知何故,信步走进花
园梅树丛前,忽闻唧唧之声不断,不知是甚响,甚觉有趣,遂潜身於花丛
後,探头欲觑个究竟。
蹲倒身儿定神一看,方知是哥嫂在行那云雨之事。登觉脸儿一红,热
得滚烫,思忖道∶“亏我嫂嫂做得出,青天白日定下,竟做那见不得人的
事儿,真羞人哩!”想此转身欲走,又道∶“既来之,看看又何妨,况我
是黄花闺女,尚未见着哩!莫若一饱眼福,看是如何个弄法。”遂又潜身
花丛後,把目细觑。
但见哥哥双手紧搂嫂嫂腰肢,胯间那八寸馀长的肉棍儿,往来穿梭於
嫂嫂那私处。嫂嫂淫兴甚狂,星眸紧闭,樱唇微启,口内淫声浪语,喧叫
不住,要紧之处,不禁大叫几声,刹时惊飞园中飞鸟,还将一头青丝後扬
,可谓骚死人了!
亦不多时,玉月觉自家那处做起怪来,思忖道∶“连我这小东西也熬
不得,难怪哥嫂如此得趣,想必弄那事儿定爽快无比!”一头想,一头探
手於档中,摩那私处,不想浪水儿早湿了胯间,滑腻腻的,缩手回来便看
,只见满把津液,牵牵连连,忙掏了帕儿,揩个乾净,又悄悄褪了裤儿,
低首觑那汪汪情穴,淫水依旧不住流的可怜,急用帕儿拭净,又定睛窥哥
嫂云雨。
又见哥哥扳转嫂嫂身儿,令其抱住梅树,躬身将个臀儿後耸,其臀儿
又白又嫩,如嫩豆腐般指弹即破。未待哥哥 进,嫂嫂急将柳腰软摆,臀
儿摇荡,回眸嘻笑,骚达达的,哥哥握了阳物,掳扬了一回,方才照准那
肉馒头正中一点红处,挺身用力戳去,哥哥那物儿刹时全军覆没,深陷皮
肉阵中,未等厮杀,只闻吟吟笑声一片,玉月愈发觉着有趣,但不知嫂嫂
为何知得心花大开?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花二娘巧计私会
诗日∶
可惜月年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没教花下数风数。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使假虞随灭虢,岂非愈出愈为奇。
且说花聪末行抽送,琼英即笑声盈耳,花聪笑道∶“心肝,傻笑甚?”
琼英娇声道∶“乖乖,你那亲肉儿似长了眼儿似的,径奔花心而去,惹得
我痒极,禁不住笑出声了!”
花聪经他这一说,淫心甚炽,遂搂住琼英细腰,三深二浅 将起来。
琼英浪劲十足,柔声颤语道∶“心肝,亲肉达达,你 得我好快活!”那
花聪愈战愈勇,腰上发力,只管狂耸。琼英双目微闭,樱唇启开,伊伊呀
呀肉麻乱叫,又转头吐出丁香舌儿,花聪一头抽送,一头覆於琼英背上,
将口凑过去,含住丁香舌儿,大吮大咂。二人你来我往,吞进吐出,唧唧
有声。
琼英觉阴内骚痒,遂反手探於胯间,轻抚那小穴儿。花聪将身直起,
往来驰骤,琼英迎凑不迭,连声叫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花聪
闻罢,更是施展平生本事,狠干一遍,不及百馀,竟熬禁不住,遂洋洋大
泄矣。又覆於琼英背上,双手握住趐乳儿,摩抚良久,方才抽身立定。
琼英淫兴未尽,遂坐於春凳上,两股掰开,露出那鲜红红一道肉缝儿
。花聪见状,遂取来酒壶酒盏,将酒盏置於牝下,紧贴牝口,又拿起酒壶
,将酒倒入牝中,盛满一流而下,溢满酒盏,花聪嘻笑不止,端起酒盏,
仰首一饮而尽,道∶“好味,好味!”
如此这般,连饮数杯,见壶中无酒,方才罢手。琼英先初牝户骚痒,
经酒一浸,便不痛不痒,遂高竖双腿,将牝户启得大开,花聪即蹲身胯间
,把口凑去,含住嫩穴吮咂不住。俄尔,琼英下得凳来,花聪坐将上去,
琼英将其股一搿,亦蹲倒身儿握住阳物,连亲四五下,便道∶“亲肉儿,
你 的我好快活。”一头说一头将阳物满含,犹仔猪吃奶般吞进吐出。
回文再说那玉月,偷窥良久,浪水儿早将亵衣打湿。阴中奇痒,犹千
百蚁子钻拱,试着将一指挖入,往来抽插,不想愈弄愈痒,索性又加一指
,二指并入,抽送少顷,勉强杀掉三分火,正淫兴大动之际,忽闻母亲叫
喊,不得已抽手束裤整妆,方才悄悄步出花园,寻母亲而去不题。
那花聪二人尽兴之後,各自穿衣整裤,在园中又游玩多时,方才回屋
去。
且说光阴荏苒,不觉半年过去,花聪整日无所事事,经街坊上闲耍,
结交了一个单身光棍,姓朱名仕白,年有二十五六,专好赌钱监饮,诱人
家儿子,哄他钱使用。与花聪相交已久,又着他哄骗了。回家交钱财拿去
花费,不出一月,竟用了个净光,无奈又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卖了花费
。不想琼英一日寻起衣来,没了许多,明知丈夫偷去花费,遂禀明了公婆
。还剩了几件衣物,送与婆婆藏了。
公婆二人闻知,好生气恼,又拿他没法儿,终恨成一病,两口恹恹,
俱病卧於床。好个媳妇,早晚殷勤服侍,并无怨心,又着玉月请了郎中,
服药调治,却无效。这花聪犹陌路人般,竟老着脸又去要妻子衣饰,见没
得与他,几次发起酒颠,把琼英惊得半死。
花聪没了钱钞,朱仕白甚是冷淡,遂又去寻个书生,姓任名相,年纪
未上二十,他父亲在日,是个三考出身,後做了任典趁得千金。父亲亡过
,止有老母、童仆在家。妻子虽定,尚未成亲。故自往城外攻书,曾与朱
仕白在亲戚家会酒,有一面之交。
是日,二人途中不期而遇,叙了温寒。恰巧又逢花聪,各叙各姓,朱
仕白竟一把扯了两个,至一酒楼做一薄薄东道,请着任相,席上狂三道五
,甜言蜜语,十分着意。
且说这任相,是个小官心性,一时间又上了他的钩子,次日便拉了花
朱二人酒肆答席,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念着之乎者也了,终日思饮索食。
花聪本是好酒之徒,故终日亲近了这酒肉弟兄,竟不想着柴米夫妻。
父母一日病重一日,哪医治得好,花成春竟一命呜呼了。这花聪又不在家
,央了邻家,四处寻觅,方得回来,未见哭了几声,三朝头七,倒方亏了
任朱二人相帮。人殓出殡,治丧料理,不期母亲病重,不出几日亦亡。自
又忙了一番,方才清净。馀剩得些衣衫首饰,琼英又难收管,尽将去买酒
吃食,使费起来。这番没了父母,花聪更加放肆,顾不着妻子并妹妹,整
日於外鬼混。
一日,朱仕白出主意道∶“我三人虽非亲生骨肉,必要患难相扶,须
结拜为弟兄,方可齐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得做长兄,花弟居二,任弟居
三,不知二位弟兄意下如何?”花、任同声道∶“正该如此。”言罢,三
人吃了些酒,从此穿房人户。
朱仕白唤琼英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胞兄弟一般儿亲热。
二人常往花聪家,与琼英、玉月甚熟。这朱仕白见花二娘生得貌美,
十分爱慕,每每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於理睬。任相青年俊雅,举
止风流。二娘十分有意,常将笑脸相迎。任三官虽明白几分,亦极慕二娘
标致,只因花二气性甚刚,且有玉月随时在家,倘有风声,反为不妙,故
未贸然行事。
一日,玉月去姊家玩,花二於家买了酒看,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家同
朱任二弟兄在外厢吃酒。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
拿来。”
言罢,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
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坐於灶下炊火煮鱼。任三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
於灶下,遂道∶“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
花二娘闻罢,心下有些带邪的了,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
怎的说话,来讨我便宜麽?”
任三思忖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遂将花二娘细看一回,
见他微微笑眼,双颊晕红,一时欲火大起,大着胆儿,老着脸儿将身子捱
到凳上同坐。
花二娘把身儿一让,与任三并坐了,任三知他有意,更胆大起来,遂
将双手去捧过俏脸蛋儿,花二娘只微微含笑,便回身搂抱,吐过舌尖,亲
了一下。
任三道∶“自相见那日,想你至今,不想你恁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
一会,便死也甘心。”花二娘风眼乜斜,笑道∶“这有何难,你既有心於
我,只须出去将你二哥灌个大醉,你同朱仕白同去,我打发二哥睡了,你
傍晚再来,遂你之愿,可否?”
任三道∶“多承嫂子美情,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二娘点头
应允,任三喜不自胜,忙换了壶热酒,一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任
三有心,将大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
天色将晚,朱仕白道∶“三官去罢。”任三佯装相帮,收拾碗盏进内
,与二娘又叮嘱一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