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蓝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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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蓝桥-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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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如今你且回去,後会不难了。”

任三道∶“嫂子在理,要你我同心,管取天长地久。”言罢作别,
竟自出门去了。

不多时,花二已回,二娘见了,暗自思忖道∶“早是有些主意,若迟
一步,定被撞个正着。”自此之後,任三官便不与花朱二人日日相共,寻
着空儿便与二娘偷乐。若花二不时归家,他便躲入後房避了。故此两个未
撞见,见朱仕白乃个大老倌,甚是没兴,遂常撞至花家里来寻花二。

一日,花二不在家,门是掩上的,朱仕白便径直撞入内轩,问道∶“
二哥可在家麽?”二娘知是朱仕白,遂没好生气道∶“不在家。”

朱仕白觉着那娇滴滴话声,登时淫心萌举,一时间腰间那物儿直竖起
来。常有此心,奈花二碍眼,今闻得不在家中,遂壮着胆儿,去至里面道
∶“二娘见礼了。”

二娘见他进了来,亦不便拒他,答礼道∶“伯伯外边请坐。”

朱仕白笑道∶“二娘,几时兄弟在家,我倒常在里面坐着。幸得今日
兄弟不在,怎生得打发上边去坐!二娘,你这般标致人儿,我已爱慕久矣
,如今天赐良机,你倒怎先说出如此不识趣的话来!”

二娘闻罢,急正色道∶“伯伯差矣,我家男人不在,理当外坐,怎生
倒胡说起来?”

朱仕白心中如火,登觉周身燥热难耐,遂大胆走过去要搂,早被二娘
一闪,到了外边来,怒气陡升,脸儿涨得通红,恰花二撞见,见二娘面呈
怒色,忙问道∶“娘子为何着恼?”

二娘尚未着答,朱仕白听得问话,遂闯将出来。花二见状,满肚子疑
窦。二娘走了进去,花二忙问道∶“朱大哥,为着甚事,令二娘着恼?”

朱仕白急释道∶“我因乏兴,寻你走走,来问二娘,道你不在家,我
疑他哄我,故意假说,遂及里面望望,不想二娘嗔我,故此着恼。”

花二是个耳软的直人,竟不疑着甚的,亦不去问妻子,遂对朱仕白道
∶“大哥,妇人家心性,不要责他,这厢与你街上走走去罢。”一头说一
头扯住朱仕白,并肩而去。直至二更时分,花二方回,二娘见他酒醉的了
,欲待说起,恐他性子发作,连累自身,故得耐着不言。

次早,见花二不曾起来,不敢开口。朱仕白自此不敢来寻花二了,又
花二常在家,倒便宜了任三,日间不消说起,至於花二更深不回,任三则
常伴二娘,即是花二来家,亦十有八九是醉的了。故此二人甚是高兴,每
每服侍花二去睡,花二亦不想寻二娘行那云雨之事,故此二娘倒与三官弄
得十分畅快。

这日,花二又不在家,走时道明晚上不归了。任三与二娘酒足饭饱毕
,又并至後房行那云雨事,恰玉月自表姊家回,见屋中无人,且门全开着
,料走不远,遂绕过正房,穿越花园,竟至後房门首,忽闻里面气喘声急
,不时有嫂子浪语淫辞,遂绕至房後,立身贴耳细听,思忖道∶“哥哥自
与那帮酒肉兄弟搭上,竟与嫂嫂房事稀疏,怎的今日如此亲密,莫不是嫂
子耐不住寂寞,有甚奸情乎?”

想此,忽闻得一男人道∶“心肝,二哥与玉月不在,倒便宜了你我,
日夜尽享人间至乐,好不痛快!”又闻嫂子道∶“乖乖亲肉,今生跟上他
,是我的晦气,每每我欲云雨,他则冷水烫猪般死不来气,那时真熬得慌
,一时竟以指相替那物儿,虽不尽兴,倒亦能杀掉三分火。”

玉月这才晓得,原来那男人正是哥哥拜把弟兄任三,即叹口气道∶“
也难怪嫂子偷人养汉,正值青春年少,哥又常疏云雨,哪能熬得。”又偷
听良久,见没了甚响动,方才轻手轻脚离去,回到自家房中。

不多时,见嫂子亦至前房,鬓发蓬乱,遂上前故意问道∶“哥怎的不
见了?”二娘支吾道∶“你哥老早就出去了,不曾在家。”

玉月追问道∶“方才你与他不是在後房麽?”二娘刹时慌了,急道∶
“适才你都听见了?”玉月笑而不语,又道∶“此乃哥的不是,嫂子如此
之为,尚在情理之中。”二娘听他这麽一说倒也心宽几分,道∶“好姑子
,千万莫与你哥讲,若走漏风声,我与任三皆命不保。”玉月道∶“嫂子
且放心,末敢与他说之!”言毕,二人下厨整治晚饭。

这二娘虽听玉月如是说,仍有几分疑心,想道∶“非如此如此,这般
这般不可。”遂趁机溜进後房,与任三道∶“心肝,你我之事不意被玉月
听见了,恐他向花二说起,得想个法儿塞住其口。”遂将计与那任三说了
,任三连称妙计,二人商议好,二娘重回灶下。

是夜,二娘玉月二人吃罢晚饭,玉月觉困,遂起身回房睡去,二娘扯
住道∶“好姑姑,是夜你哥不归,我与你睡去,如何?”

玉月道∶“既如此,又何尝不可,况我一人亦寂寞,无人相伴。”言
罢,二人并至玉月房中,脱衣上床,并头而眠,二娘道∶“姑娘好生标致
,我若是男儿身,定爱死你时!”一头说一头将玉月身儿摩了个遍,复又
摩那丰隆柔润的化户,俄尔,丽水儿溢了,粘连滑腻,玉月似觉爽,两只
小腿儿张缩不住。

二娘道∶“姑姑可熬得?我如你这般年纪,早春心飘发,每每听见别
人干那事儿,心儿就痒起来,着实熬不得。如今,你哥常不如我意,无奈
借一件东西杀火受用。名曰于东膀,比男人之物,亦有几倍之趣,妙不
可言,对门那青年寡妇亦常来借用,拿去取乐。”

玉月急道∶“无人在此,你拿了我一看,怎生模样一件东西,能会作
怪?”

二娘道∶“姑姑,此物古怪,有两不可看,白日里不可看,灯火之前
亦不可看。”

玉月笑道∶“如此说,终不能入人之眼了?”

二娘笑道∶“惯会入人之眼。”

玉月又道∶“我讲的乃是眼目之眼。”

二娘道∶“我亦晓得,故意逗着耍的。”

玉月被他说这一番,心下痒极,又思忖道∶“莫非骗我?”遂推他几
推,道∶“嫂子,可曾睡?”

二娘道∶“怎的能睡去,春心难来,如何可眠?倘若你我是一对男女
,干起事来,不甚爽利麽?”

玉月道∶“既如此,你那件东西何不拿来相互一试?”

二娘心下暗喜,知他上钩,遂道∶“如此说,姑姑不可点灯。我这即
拿去。”遂披衣而起,出门去了,不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风流郎勇战双娇

诗曰∶

瞥见英豪意已娱,几番云雨入南柯。
芳年肯向闺中老,绿鬓难教镜里过。
纵有奇才能炼石,不如素志欲当炉。
度尺天涯生相隔,断肠回首听啼鸣。

且说二娘出门,径直去了後房,领了任三出来,紧随其後,并至玉月
房中,双双登上床榻,玉月道∶“嫂子,那物藏在何处?”

二娘道∶“今把藏於我的里边,极有人性的,若是高兴,就在里面挺
出,与男子那物几无二。”

玉月笑道∶“委实奇怪。”言罢,二娘将玉月按仰於床,掰开双股,
即见玉月嫩穴,将中指探进其内,轻挖一阵,又拨着花心,动了几回,淫
水淋淋流出,遂暗将任三让前,挺那坚硬阳物,置於牝口,二娘遂道∶“
姑姑,我往里入了。”

任三闻得,将身一挺,已进小半,原来经二娘弄过,兼阴水甚多,故
此轻易进了。玉月初次开苞,未免有些疼痛,遂推住任三肚腹道∶“嫂子
,痛死我了,不干了。”

二娘道∶“姑姑忍着,我缓缓进入。”那任三遂拿开玉月的手,又着
力猛的一耸,叱的一声,早连根进入了,任三兴急,着实大抽大提。玉月
哪知真假,不管三七廿一,搂住任三腰儿,柳腰轻摆,伊呀有声道∶“可
惜你是妇人,若是男人,我便叫得你亲热。”

二娘一旁道∶“何妨且当做男人,方得适兴。”玉月道∶“倘你变做
男人,便偷个空当留你於房中,与我尽情受用。”二娘见他如此骚发,道
∶“姑姑,手把此物摩他一摩,可像生的麽?”

玉月闻罢,将手去根边一摩,果是生着根的,且滚热如烙,知是男子
身儿,忖是那任三,遂急道∶“中你们计了。”

二娘知事料难隐瞒,道∶“姑姑,既至如此地位,何不弄个周身畅快
?”一头说一头下得床来,掌上灯烛。玉月一看果是那厮任三,本想抽身
扒起,却不意趐了全身,怎忍抽身,索性双腿倒控任三之腰,口内哼呀
乱叫,将个肥臀耸摆。

任三见他这骚达达的光景,越发狠干,扯过绿枕,横於玉月腰下,推
起金莲,着实抽送,刹时千馀开外,淫水四溢,缘股而下,合着汩汩殷红
血儿,湿了绣被,狼藉一片。

玉月周身骚痒,体趐骨软,畅快异常,顾不了疼痛,娇声浪气道∶“
我的心肝,那面酸痒难禁,你且尽情驰骤便是。”

任三见他如此骚浪,兴若酒狂,索性大抽大送,约莫五六百下,玉月
如升仙般,云里雾里,口内亦心肝宝贝肉麻淫叫不迭,下面一片淫水响,
将那玉臀一抬一放,极力迎凑。

任三因着力过猛,竟无疏缓馀地,体力不支,抽送的度数减慢。玉月
正渐近佳美之地,嫌其抽送徐缓,甚不觉爽,遂翻身扒起,骑跨於任三身
上,将牝照那硬生生阳物,吐的往下一桩,登觉爽遍全身,那物儿早身陷
肉阵,并无退路,遂将身如来千里之驹起落不定,桩套起来。

任三大仰,任他着力大弄,省些气力。玉月越桩越猛,肌肤相撞,乒
乒乓乓直响,口内淫语喧天,淫水儿滔滔而下,刹时八百馀桩。玉月双目
紧闭,手扪趐乳,骚态十足,爱煞人也!

少顷,任三重整旗鼓,驾起威风,腾身而起,玉月顺势仆倒,任三将
其臀捞起,令其跪於床栏,即蹲身其後,将阳物照准那妙品,猛力刺去,
阳物紧紧抵定,双手抱住腰肢,管尽情抽送,玉月身儿摇漾,二娘执烛
在手,向前笑道∶“心肝我儿,这会也够受用你了,怎不放温柔些,尽老
力於此行事,我姑是娇花嫩蕊,何以经住狂风骤雨?”

玉月被  的有气无力,开口道∶“嫂子在理,我那话儿未曾经风雨,
应怜惜我才是!”

任三领命,却耸身直抵花心,又一阵大抽大送,可谓箭无虚发,皆中
花心。玉月连声哀告道∶“饶我罢,死也!死也!”身儿一抖,丢了阴精
,四肢骤冷,舌卷气缩,气喘嘘嘘,不能叫唤,低头落颈,瘫软於床。任
三这才洋洋大泄,休兵息战。

二娘将玉月款款扶起,玉月不觉满脸羞惭,措身无地。二娘道∶“你
这个蛮子,倚着有些本事,将姑姑恁般摩弄,实为可怜。”玉月勉强翻身
,奈何腰胯酸痛,不能俯仰,遂至床里侧,面朝外侧身微屈而卧。

任三这当儿下得床来,取了酒,自斟自饮,几杯下肚,酒性大作,周
身燥热,刹时阳物又硬橛橛的昂扬而立,遂走至床沿,扯住二娘双腿,将
阳物一扶,老马识途一溜而入,耸身大弄。

二娘乃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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