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阴中痒极,着实难熬,探手於牝户,着力不住揉抚。花二淫心如炽,遂
将阳物深深扎入,直抵花心,少顷,微微纵提,将阳物牝内乱捣。小鹃爽
利,亲爹亲娘无般不叫。
春梅见他那骚达达的样儿,暗自骂道∶“小骚货,比我还贪。竟鸠占
鹊巢,将我冷於一旁。”遂开口骂道∶“好一对淫男荡女,图自家快活
,却忘了我的所在!”
花二一听,急道∶“心肝妹子,莫非吃醋了不是?莫急,如此方好!
”遂扯过春梅,令其与小鹃并头长跪,将阳物从那小鹃牝中拔出,深投春
梅牝内,道∶“两个心肝,为那公平,一人且杀一百枪,轮流受用。何如
?”
春梅与小鹃相视而笑,颌首而应。花二遂抖擞精神,将杆金枪舞得生
风,一百下即换,战罢春梅,又战那小鹃,如此这般,一干又是两个时辰
,看看日已偏西,三人方才整好衣衫,小鹃随其後,同回房去。
刚出花园,见一小厮来禀道∶“小姐,老爷夫人着我来寻你们,说不
知你将花小姐引那去了,天渐黑都未归,急煞人也!”春梅道∶“恁大个
人,还引去卖了不成!”说笑间亦至家中,见了父母,道花园对弈方回
,便也不怎的。
是夜,备好美酒佳肴,一家主仆围坐桌前,共进晚膳,说笑不止,好
生闹热,姑母劝花二饮酒,於侧的春梅恐他醉了道出真相,遂扯了他衣角
,花二即会意道∶“姑母请饮,小侄不会饮。”姑母听说,没再多劝。片
时,又道∶“小侄如此标致,你哥替你寻婆家了?”
花二故作羞惭道∶“小侄尚小,故不急早嫁。”姑妈笑道∶“长成老
姑娘,可没人要得!”一头说一头笑将起来,倒是春梅道∶“表妹没人要
我要。”一时间惹得众人大笑。
吃罢,小鹃收拾停当,夜已更深,各自回房睡去。那春梅扯了花二,
登床入室,一两下皆脱个赤精条条,花二吹灭了灯,急覆住春梅,搂定香
肩,挺着腰间近尺长的铁杵,照准牝户就刺,恐响声弄大,被父母觉察,
春梅遂将花二拽下,侧身相拥而弄那比目鱼的姿势,如此虽不尽兴,倒也
聊慰一番。
直至三更鼓响,料父母熟睡,春梅竟跨花二身上,做那羊油倒浇蜡烛
姿势,刹时伊呀浪叫,床儿叱叱作响。
且说那隔壁小鹃,知他二人免不了那事,故未曾入眠,当儿闻得声响
,愈发情动,欲火上炎,周身燥热难当。遂披衣下得床来,轻启房门,立
於春梅门首,贴耳细听,那抽扯之声愈来愈大,犹猪吃槽水般唧唧作响。
小鹃正听得要紧处,忽见夫人出门去解溲,未来得及躲闪,已被夫人
觑见,那小鹃虽年幼,头脑却灵,索性去叩那春梅房门。
那夫人问道∶“将近三更,叩小姐门做甚?岂不吵醒了他姊妹麽?”
小鹃道∶“夫人有所不知,是奴婢闻得小姐屋内有甚声响,是耗儿咬甚
家什也不得知,故此不得已而为此。”夫人听说,便亦不问,绕过偏房,
径直去了茅房。
却说那春梅二人,闻得叩门声,即止住不干,竖耳细听,闻得是小鹃
同母亲说话,心下明白几分,暗地里感激小鹃,倘被母亲觉察,那可全完
矣。
小鹃见夫人解溲去了,旋即闪身屋内,闭了房门,上床勉强睡下,又
过一个时辰,实是不能入眠,复爬将起来,至夫人门首去听,鼾声正浓,
遂潜回轻叩春梅房门,低低道∶“小姐,是小鹃。”花二闻罢,不等春梅
扯住,急起身启开房门,让进小鹃,虽春梅不愿,却也不敢闹,索性由了
他。
花二即扯小鹃上床,令其跪於床上,将臀耸起,扳住柳腰,寻准大红
庙门,引那个和尚进入,里面热烙趐痒,十分美快,遂款款抽送, 的下
面唧唧作响。
小鹃觉快活,纤腰轻摆,探手於牝户,揉摩不住,又牵引阳物,惹得
花二淫兴大作,索性仰头闭目,管下面狂抽猛捣,不及千馀,竟洋洋大
泄矣。
花二抽身,左拥右抱,三人并头而睡。春梅道∶“表哥,我如今既被
你破身,贱身应属你矣,日後不可忘情,妾非你不嫁。”
花二道∶“傻妹子,姑母岂可嫁你作我妾?”
春梅道∶“若不允我,与你私奔则个。”花二听说,不胜欢喜,遂紧
搂春梅道∶“依你便是。”说话间,花二那物儿又挺直,遂翻身上马,口
对口与春梅做那“吕”字,将阳物深投其户内,提臀重扣不止,春梅爽遍
全身,竟忘了所在,淫声浪语一片,声震屋瓦,那床儿也合着叱叱乱响。
事有凑巧,那夫人因多吃了些酒,三更口渴,遂起床寻茶来吃,忽闻
春梅房中一阵异响,遂轻启房门去,捱至门首侧耳细听,分明是男女交媾
之声,当下大怒,遂大力踹门而入。不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俏春梅东窗事发
诗曰∶
春风暗入武陵溪,传得仙姿爱品题;
软障屏开香篆小,朝云梦断月痕低。
有情争恨刘晨别,无迹空怜崔护迷。
最是相思魂漠漠,等闲萧疯伴深闺。
且说那夫人破门而入,即近床沿点亮灯盏,三人登时惊呆,忙缩於床
角,不忘将被盖住身子。夫人气极,见三人惊恐模样,遂将被扯开,一眼
瞧见花二那物儿,还劲出屈不屈的样儿,竟是花聪扮玉月而来,骂道∶“
你这厮恁般胆大,竟乔妆改扮来做见不得人的事。”又扯过春梅,打了耳
光道∶“想是你约的麽?”
春悔哭道∶“母亲息怒,孩儿知罪,是他主意,岂有我约他之理。昨
晚与我同睡,方才知晓。”花二跪下求情道∶“姑母,此乃侄儿之意,与
表妹无干,打则打我。”夫人又道∶“昨晚知晓了,怎的不说与我听。”
春梅同花二低首不语,措身无地。
那小鹃胆小,一时间唬得哭将起来,缩作一团,夫人扯其下床,拿了
木棍暴打一阵,骂道∶“死奴才,知此事了,非但不告之与我,还一处风
流,怪不得二更时分叩门,我道果是有耗儿,还敢哄我,该当何罪?”小
鹃哭道∶“夫人饶命,奴才不敢了。”
如此这般,直闹至东方发白,夫人令三人穿了衣裳,竟将小鹃逐出家
门。小鹃一步三回首,望望小姐合花二,含泪径直去了。
那花二明白,此处不可久留,趁人不备,遂悄悄溜走。春梅跟上,吩
咐些甚麽,方才离去。春梅怜惜小鹃,飞也似的阻了小鹃,道∶“小鹃,
事已至此,你已不再是我家奴婢,我有一远房亲戚,即在不远,如今引你
去那儿住他几日,待後我自会安置。”小鹃不胜感激,当下应允。
引至亲戚家,道小鹃打坏东西,暂避几日,待夫人气消,即带回。
吩咐毕了,春梅急奔家中。夫人恐她又乱为,遂幽闭屋里,不叫外出。暂
且不表。
且说自花二去姑母家,那二娘并玉月唤了任三,撩云拨雨,极尽欢乐
。这日早起,三人梳洗停当,二娘厨下备了酒肴,置於桌上。任三扯过二
人,同入怀中,二娘坐左,玉月占右,搂了吃酒,说说笑笑,调得火热,
皆把任三做了丈夫般看待。
收拾停当,来了酒兴,忙忙的又摆战场,於桌上翻天动地的一场大干
,好不骚淫。但见得∶
武士单矛,直入花官锦房。骚入阁笔,裁成云雨文章。风流郎似铁罗
汉投斋,何曾歇口。那骚货如粉骷髅弄阵,惯会长枪。津津舌送过来,留
而不返;洋洋水入出动,难似遮藏。杨柳腰不住的无风舞摆,秋波眼频频
转含俏窥郎。
一番大战,两个时辰方才罢手。任三欢喜,道∶“两位姊姊,快活死
我也。”玉月道∶“好叔叔,真好手段也。”二娘道∶“你那物儿火一般
热烙,又且耐久,早知嫁了你,倒是一生快活。”言罢,三人笑闹一回。
任三道∶“两位姊姊,二哥已去两日,恐今日得回,我得就此去矣,
不多时便来。”言毕去了。
二娘思忖道∶“如今弄得湿手惹乾面,怎得洁净。且住,少不得做个
法儿,定与任三做了夫妻,方称我心。”正想间,花二来家,佯做高兴,
并不言及此事,道∶“去了两日,姑嫂在家,可曾害怕。”
二娘道∶“我与姑姑同睡,竟直睡至天明,怕甚?”
花二道∶“这般还好。”言讫,忙烧了脸汤,净手洁面,二娘自去梳
头,打扮得十分俏丽,叫花二买几枝茉莉花来,花二道∶“你这般标致,
再戴茉莉,岂不成锦上添花了?若打扮得娇美十分,有人要看你想你。”
二娘笑道∶“我寻个二老帮衬你,省得你这般强支撑。”花二道∶“
若得如此方好,我也落得个清闲。”正说间,卖花声近。二娘买了两枝道
∶“你要花戴麽?”花二笑道∶“好花不上男人头。若戴了,便不成诗意
了。你的好心,取一枝儿香香便了。”闲话之间,玉月将饭整好,三人
用过,花二道∶“我寻朱大哥去,明日方回。”一头说一头出得门去。
那二娘一心望着任三,思欲重赴阳台,遂与玉月道,撇放任三不得
。玉月翻嫂子的被儿,又将绣枕看了看,笑道∶“这香喷喷被儿,可惜哥
哥冷云淡雨,害得嫂子偷人养汉。”二娘笑道∶“姑姑新婚之後,夫妻如
鱼得水,定不像我与你哥这般。”絮烦多时,天色傍晚光景,任三忽到,
拿了些现成的酒果肴饼,忙摆了来。
三人并坐,笑嘻嘻三杯两盏,你爱我怜。任三闻得花香,更觉动兴
。二娘道∶“当初你至我家,我道是取婚,倒是换了花二。如今讲起本
事,他竟没帐了。怎生才得与你做了夫妻,方中我意。”
任三道∶“如今二哥不在,我来换上,你倒昼夜不空,若我与人做了
夫妻,岂不等於半月在家了?”
二娘道∶“他不在家倒好,厌答答的,又不欲与我云雨,倒弄得动人
肝火,倒不喜他。”任三笑道∶“不想你果是骚货。”
二娘道∶“人哪有知足的,得陇望蜀,哪肯心厌。”
任三顿了顿,笑道∶“哥哥即不行,怎的不买了壮阳药与他,弄来想
必济事。”二娘道∶“你不知晓,那壮阳药,是本质好的越好,本质不如
意,药便不如意。与世人为人一般,扶起的,不扶倒的。”
任三笑道∶“你缘何知晓?”
二娘道∶“你二哥对我没趣,每每行事,不出百下,那物儿便中软置
止了,後买了药儿一弄,未抽至千馀,亦便完事,弄得人不燥不痒,着实
难熬。”
任三道∶“你为痒得紧,故此想要他干,何不烧些热汤,泡洗他那
物儿一回?”二娘笑道∶“有支吴歌儿单指热汤泡洗此物∶
姐儿介骚痒来没药医,跑过东来跑过西、
莫要烧热汤来豁豁,热汤豁得外头皮。”
玉月在旁,笑了笑道∶“古人说话不中听,那有一个娇娘许嫁一个人
。若得武则天,世上哪敢捉奸情。”
任三听了,道∶“不想玉月妹骚得甚有趣。猜拳也有支吴歌儿∶郎和
姨来把拳猜,郎问娇娘有几个来,得郎一个,若是两从此你先开。”言
罢,三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