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在管教黑色的皮鞋的执拗挤压下喷溅出来,浑身粘满了蜡油的许军,身体无力的悬挂在铁链上。
蜡烛还在燃烧着,管教凑近脸去就着火焰将嘴里的烟点燃,歪着脑袋吸了口烟,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将尿淋在许军的脸上身上。
蜡烛在腥臊的尿水下熄灭了,许军疲惫的喘息着。
“你很有天赋嘛。”管教踢着狱警的屁股道。“去把他的精液舔干净!”
丁小峰的意志已经完全崩溃了,他默默的舔干净许军下体上残存的精液,又把粘连在管教皮鞋上的黏液一股脑的吃下去。
他自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到达了高潮,精液喷射在他的警服上,随着他在地上用膝盖笨拙的挪动,悬垂在阴茎上的精液兀自在徒然的滴落。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一只很下贱很下贱的狗!”黄选其揪着狱警的头发,将他的脸拽起来面对着自己。
石小峰的脸上一片茫然,双眼无神的看着管教嘲笑的面孔。管教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然后冷冷的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犯人,就留在这里陪他吧!”
“不。。。不要,管教。饶了我。。。。。。求求你。。。。。。”狱警连忙哀求着,一想到被用铁链锁铐在冰冷黑暗的囚室中,他恐惧的全身颤抖。
管教发出一阵令人颤栗的笑声,傲然的看了一眼被锁在角落里的许军。“看见没有,人都是自私的,不要奢望着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就是你的坟墓!”
带着手铐脚镣,身上的衣服被剥下来堆积在手腕和小腿上,跪在丑陋肮脏的犯人们中间,不只一次,许军想到了死。
他们在他的脚掌上扎满了针头,使他必须跪在地上行走。
蒲魁等人一只只肮脏酸臭的脚会随时塞进他的嘴里强迫他吮吸,稍微的怠慢,就会遭到一阵残酷的殴打,小白脸和大眼睛在他的肛门里塞进牙刷,在牙刷柄上挂上布鞋,然后弄硬他的阴茎,用绳子拴住,让他在牢房里转着圈的爬行。当所有的犯人要吃饭的时候,他被命令跪在众人面前手淫,把精液射在摆放在他面前的鞋垫上。当犯人们开始吃饭了,瘦子则跳过来把流淌着精液的鞋垫塞在他的嘴里,嘴里咀嚼着酸臭腥涩的鞋垫,还要接受着蒲魁等人的嘲笑和侮辱。
也许只有死,可以让这一切结束,但是他几乎立刻打消了这种想法。
身受的折磨和凌辱更激起了他的仇恨和对生的渴望,而曹飞扬等人的虐待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如同地狱般的惨烈充满了许军生命中的每分每秒。
被关进黑牢的前一天的中午,黄管教将一只皮包塞给了曹飞扬,两个人耳语了几句,随后曹飞扬来到许军的面前。
“来呀!兄弟们。”曹飞扬一脸的淫笑,将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放在许军的面前,那是一些女人的衣物,内衣裤,化妆品。“给这个臭条子穿戴上!”
一群犯人围拢过来按住茫然跪在地上的许军,哄笑着将那些内衣裤七手八脚的套在他的身上,那些窄小的衣服被许军魁梧的身体撑的扭曲变形。
小白脸和瘦子各拿着一只口红在许军的脸上胡乱的涂抹着。大眼睛嬉笑着抓起几只臭袜子团成两团塞在紧勒在许军胸膛上的乳罩里面,更惹来一阵疯狂的嘲笑。
十六 没有明天正午刺眼的阳光让犯人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住。
走出阴暗潮湿的囚室,仿佛身后还是那些不堪记忆的折磨和耻辱,眼前一阵发黑,闪烁着的光点都幻化成了蜡烛的火光和香烟暗红色明灭着的烟头迅疾的向他扑来,疼痛在逐渐的消退,可是精神却永远无法从耻辱中逃脱。
何况,现实中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
他又被押回原先的牢房,牢房里依然是曹飞扬他们九个囚犯,曹飞扬的头上裹着纱布,膀子上也吊着绷带,看见许军被押了回来,他的眼睛冒着凶残的怒火,“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自己面对着的将是怎样的一场灾难,许军没有去想。一切似乎都在黄管教的掌握之中,自己只能任由他们的摆布。
一身新换的干净号服,却包裹着他遍体的伤痕和疲惫。脸上带着的大白口罩下面,他的嘴被黄管教用一条脏毛巾填塞的满满的,黄选其当着许军的面将一泡尿撒在毛巾上,然后再全部塞在他的嘴里。许军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刑具非但没有去除,并且双手被反铐在了背后,脚上拖着四十八斤重的大号脚镣,使他步履蹒跚的艰难的移动着步伐。
“以后任何犯人都要守规矩,否则0730就是你们的榜样。。。。。。”黄管教一边说话一边给曹飞扬递了个眼色,曹飞扬的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压抑许久的愤怒在那天终于爆发了。
“怎么样?是不是看着很眼熟啊?”曹飞扬将一只白金指环放在许军面前。
拿出来的东西更让许军震惊,那是许军送给自己的未婚妻刘青的生日礼物,在指环的内侧还刻着两个人名字的英文缩写。
此时身上这些衣服物品都是刘青的,许军在刹那间明白过来。
“啊!”一声怒吼!
所有的压抑和忍耐就在这一刻被放弃,生命尊严一切都不再重要,在许军的眼里,只有仇恨,刻骨的仇恨!
他就在这同时挣脱了几个犯人的钳制,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直扑曹飞扬。
曹飞扬被面前复仇的天神吓的完全失去了镇定,他怪叫了一声,一退再退,想逃开许军疯狂的扑击。身后一阵刺骨的坚硬冰冷,已经退到墙角了,许军却一步步逼近。
犯人们都吓蒙了,当蒲魁等人反应过来拦截的时候,曹飞扬早已经被许军抡起手上的铐子砸倒在地。
曹飞扬满脸是血,鬼哭狼嚎的从几个人的腿下面爬了出来,嘈杂的打斗声音惊动了外面,黄管教带着几个狱警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看着龟缩在墙角,满脸血污的曹飞扬,黄管教立刻下令将许军关进了黑牢如今许军被从黑牢里放了出来,可是却一步步的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曹飞扬阴森狠毒的眼神告诉他,即将来临的报复将比黑牢更加难以承受,和其他的几个犯人也都摩拳擦掌的向他靠近。
双手被黄选其特意反剪铐在了背后,许军根本无法挣扎就被几个犯人抓住胳膊按住肩头,曹飞扬扑上来立刻一拳揍在许军的脸上。
被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一声痛哼,许军不屈的盯着眼前杀气腾腾的曹飞扬。
“有一段日子没见,我还真想念许队长呢!”看着愤怒着的许军,曹飞扬又换上了一张笑脸。他点燃一根香烟,看着被犯人们押着的许军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在医院修养了这么多天,还多亏了许队长帮忙,我还要好好报答报答你呢!”
许军脸上的口罩被扯掉了,嘴角一丝鲜血缓缓的流下,曹飞扬将塞在他嘴里濡湿的毛巾一点点的拉了出来。
“这样一条毛巾怎么能满足许队长呢!”曹飞扬笑嘻嘻的道,同时捏住许军的脸颊,让他的嘴无法合拢。“许队长一定要我们兄弟们的脚和袜子才能爽吧!”
他将烟叼在嘴边,用手指粗鲁的捏住许军的舌头从嘴里拽了出来。
“呜呜。。。。。。呜呜。。。。。。”许军被曹飞扬捏着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瘦子和小白脸手脚麻利的拿过一副筷子来,将挣扎的许军被拽着伸在嘴外的舌头上下夹住,接着用两根皮筋迅速的在筷子的两端套住勒紧,把筷子固定好,曹飞扬才松开了拽着许军舌头的手,狠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将烟雾喷在许军的脸上。
被曹飞扬如此羞辱,许军愤怒的挣扎着。
筷子的中间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刺,加上两端被皮筋紧紧勒住,许军的舌头被夹的非常牢固,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曹飞扬看着许军的舌头被筷子恶毒的夹住伸在嘴外,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他嘿嘿的冷笑着,先是将烟蒂上的烟灰弹落在许军的舌尖上,并悠闲的吹了吹手里的烟头,让燃着的香烟发出通红的光亮。随即,他突然将烟头按在了许军的舌头上。
剧烈的疼痛让许军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在众人的钳制下颤抖着挣扎着。
立刻,他被拖到了墙角,跪在曹飞扬的床前。
无论怎样的努力舌头上的筷子都无法摆脱,受伤的舌头一阵阵的灼痛,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顺着许军的舌头和嘴角不停的流淌下来。
曹飞扬坐在床边轻蔑的看着面前的犯人。“臭条子,别这么快就流口水嘛,爷爷就让你吃个够!”
他用自己的鞋底子摩擦着许军被香烟烫伤的舌头,既而脱了鞋,用脚趾塞进许军被筷子勒住无法合拢的嘴里,舌头上能感觉到咸腻的脚上的汗垢,许军无助的舔着插在他嘴里的臭脚。
十七 死亡的盛宴“。。。啊。。。。。。”凄厉的惨叫声从许军被夹着舌头的嘴里迸发出来。
两只筷子夹住了他的脚趾,两边用皮筋勒住,瘦子和小白脸将另外两只筷子插在两端的皮筋上,向反方向拧动着,皮筋越收越紧,脚趾上的疼痛更加强烈。
许军的衣服早被剥的精光,犯人们用筷子夹住他两只黝黑的乳头和腿下悬垂着的黑色的睾丸,分别用皮筋紧密的勒住。
痛苦不堪的许军疼的浑身颤抖,还要被迫舔着一只只伸到他嘴边的脚趾。
“大家来看看这个条子下贱的丑态!”蒲魁用脚指头在许军的舌头上逗弄这,羞辱着几乎昏厥过去的男人。
曹飞扬粗暴的压制着许军的身体,丑陋的阴茎在被鞋底子抽的红肿的屁股上摩擦了一阵,然后径直刺入许军的肛门,然后在男人的直肠里面横冲直撞尽情的发泄着。
被操的头昏眼花的许军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又被带上筷子拧成的刑具,随着他绝望的惨叫,曹飞扬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他猛的拔出塞在男人下体的肉棍,扳过被蒲魁踩在脚下的脸,将精液肆意的喷射在许军的嘴里。
“许队长,以后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多享受一下吧!”曹飞扬将粘满了黄褐色分泌物流着黏液的肉棍在许军的舌头上擦拭着,一边狞笑着说。
许军心里一沉,隐约感觉到不详的预感。
果然曹飞扬点上一只香烟,然后对旁边的犯人道:“今天大家再美美的享受一次条子的屁股,谁都不要客气啊!”
“最好操死了他,倒省事了。”蒲魁将手里的烟蒂在许军的舌头上掐灭,恶狠狠的说。
许军无力的呻吟着。
“臭条子,你那脏屁股晃什么晃,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一个犯人一边羞辱着跪在脚下的男人,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棍顶在了许军的身后当最后一个犯人嚎叫着将精液注入许军身体的时候,他们将已经浑身瘫软的许军从地上拖了起来。
看着曹飞扬冷酷兴奋的眼神,许军知道,死亡正在逐渐的向他逼近。
想到了死,许军忽然有了一些释然,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葛战辉和铁鹰已经顺利的逃脱了魔爪,虽然没有关于雷蒙的消息,但是特别调查组正在积极的展开工作,捕获罪犯的法网已经在收紧。尽管也许自己等不到那一天,可是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从石小峰的口中他还得知自己的未婚妻刘青也已经安然无恙,在许军来说,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牵挂。
舌头上的残酷刑具被去掉了,舌头却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知觉,嘴里几乎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