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就被挖去了眼睛,从此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然后我顶替了他的位子。 每每想到看到和听到的这些事情,我就觉得不寒而栗。原本以为早已失去感觉的心也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老爷好像很不满意冰块的大小,声音里隐含着怒气:「怎么回事?放在你体内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冰块还这么大?这让金丝猫的小嘴怎么吞得下去?!」不用老爷吩咐,一旁的贴身侍仆早就一步上前,「啪」的一声,狠狠地给了小蜥蜴一巴掌。 「看来他的身体还是太凉了……」老爷悠哉游哉地说,「把他拉下去……操热!」 就在 3W。得得lu。 不理会小蜥蜴求饶的嘶喊,侍仆们面无表情的将他拽下寝台,扔向那几个专门做「攻」的粗壮性奴……从来没有机会侵犯宠物,性奴们显得非常兴奋……不顾小蜥蜴还在流血的身子,抓住他纤细的脚踝狠狠拉开,没有一点前戏便猛的扎进了他的体内。 「啊!……」听着少年的惨叫,我心里不由得黯然……当初就是因为他体温比寻常人低,才让老爷另眼看待,还特封了「小蜥蜴」的名字,如今也是因为体温低,却落得如此下场……「你们去检查一下,看看下面的几个还干净的,哪个比较热……」 不容我继续感慨,老爷的命令像一个霹雷,将我打落谷底。 不出我所料,我那还被余火荼毒的肛口被毫无悬念地选中,第一次获得上寝台的荣耀,却像祭品一样抱着必死的信念……「抬起头来……」慵懒的声音,从我跪着的寝台上方传来。 我颤巍巍地抬起头,这是我第一次被允许抬头看老爷,自然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其实,根本无需再看第二眼,任何人看到这张脸的时候都会立刻产生惊艳的感觉。老爷的容貌就像他的地位一般,宛如神祗般圣洁高贵,有着典型欧洲人的完美轮廓,却有一头漆黑的短发,头发微卷着柔顺地贴住他浅麦色的皮肤上,让人有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而他的眼竟然是碧绿的,就像黑夜中静静等待猎物出现的黑豹,优雅中透着残虐! 在我着迷般盯着老爷猛看的时候,老爷却显然对我的容貌极不满意地撇撇嘴:「这是谁选来的奴隶?怎么这么难看?!」 一旁的侍仆忙惶恐地点头应承着:「是!老爷,我马上让他消失!」说着做势要将我拉下去……「不!不要杀我!」我嘶喊着,我不要死!!我答应过他,我一定要活下去! 惊惶地看着向我走过来的侍仆,伸出双臂狂乱地在空中挥舞着……「好热……老爷……救我……」寝台上的大床上,仿佛传来天籁之音。金丝猫被欲火煎熬的白嫩身子在老爷的身上来回蠕动着寻求解放。 老爷爱怜地看看怀中的小人,音调没有丝毫起伏地说道:「算啦,我的小猫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屁眼很热,就别让它闲着喽……」「是!」侍仆放开我的手臂,转身从大床旁边的一个冰桶里拿出一个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的冰柱,来到我面前,命令道:「把这个塞进你的骚|穴里去,赶快把上面的棱角焐光滑,含得融化一点,小一点……老爷要用!」我恐惧地盯着侍仆递到我眼前的巨大冰柱,双手迟疑地久久不敢接过来。 「呜啊!」 身后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我浑身一颤,忍不住回头看去,在寝室的中央,小蜥蜴被悬空抱起,两个粗壮的性奴一前一后将怒张的凶器都捅入了他幼嫩的菊花。粗长的凶器带着血水不停地进出那残破的|穴道,小蜥蜴无法着力地吊在两个身上,随着他们的起伏一抖一抖。 「磨蹭什么?」侍仆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要是老爷不满意,你的下场比他还不如!」 我无言地拿起那根粗大的冰柱,向我的后|穴捅去。 「张开腿,我要看着你插进去……」老爷兴味盎然地支起身子,一边用手不断扶弄床上的金丝猫,一边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在这肮脏的暗黑地下,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羞耻心,我坐在寝台一角放荡地大张双腿,将羞于见人的秘|穴暴露在老爷赤裸裸的目光下。 我悄悄握紧冰柱,希望能用手的温度缓解冰冷,好让它在进入身体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老爷不耐烦地催促着,「不要妄想用手融化冰柱哦!」 一语点破我的伎俩,老爷对我下面动作的期待显然很高涨。 逃不了了……我将心思收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后|穴上,拼命让它松弛、扩张。要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一点放松的本事,我早就在这个粗暴的世界因失血过多而亡了。 就在 3W。得得lu。 括约肌的扩肛运动让我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一会儿嘟起来一会儿又缩回去,我将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即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柱上,全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有多么充满诱惑。
在一旁监督的侍卫,被我的动作刺激得猛咽口水,双手悄悄捂住已经胀大的性具。后来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老爷等着冰用,他一定会马上扑上来提枪猛冲吧。 将冰柱抵住我的后|穴,冰块立刻黏住了温热的皮肤,紧紧地吸住不动。悄悄抬头看了眼表情越来越严肃的老爷,我一狠心,猛地将冰柱直擩进我的肛肠深处。 冰块吸附着它接触到的温热皮肉,不肯挪动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挤下,冰块撕裂皮肉一片片的温热向里冲去……「老爷……我热啊……」金丝猫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声音已经变得近乎嘶哑。 「快点动!」老爷厉声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爷这么凶暴的声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或者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生命在这个世界蒸发,所以他总是那样从容不迫,不急不缓的慵懒。这次为了金丝猫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宠物啊……心思百转,但手边的动作却没敢稍做停顿。紧握住冰柱的一头,猛力进出自己的后|穴,卖力地自己干自己。每次冰块抽出肠道都会带出一股鲜血,渐渐的黑红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一滩。 不顾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机械地抽动着,一整天的体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失,使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说话,有人从我已经冻得麻木的后|穴里挖出已经融化得只有两指粗细的冰柱。 一切都结束了么?我意识不清地想着。 「把他拉下去吧……」迷迷糊糊地听到老爷的声音,感觉到有人粗暴地将我拖下寝台,身子从寝台的台阶上重重地摔在寝室的地板上,鲜血还在不断地从我的身子里涌出,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们要做什么?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杀了我么?我恐惧地挣扎着,可是疼痛和虚弱根本让我无从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 黑暗,无限蔓延……我在黑暗中挣扎,仿佛看见远方有一丝光亮,隐隐的有声音在呼唤,是在叫我么?周围为什么那么黑,我已经死了么?我拖着如同铅铸的双腿,向前走着,黑暗几乎把我吞噬……看着那依然遥远的光亮,我终于放弃了。就这样沉睡在黑暗里吧,没有痛苦和屈辱,温暖安静的黑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归宿啊。 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在呼唤我……是他吗?是他在叫我么? 声音转为凄厉,他在生气吗?气我没有完成我答应他的诺言……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我奋力扑向遥远的光明,为了他即使会被那白灼的光亮刺伤,我也在所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人 就在 3W。得得lu。 。 梅·希曼粗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应该知道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 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粗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动作中带着安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流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传出来,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来青菜粥和药让我服下。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经常凌辱我的那个虐待狂! 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呛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轻拍我的背。 即使轻柔的力道,我还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红色。 看到自己的帮助却反而加重了我的伤害,梅·希曼尴尬地举着手停在空中,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来吧。」「哦,好的。」梅·希曼将手攥成拳,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他巨大的身躯坐在囚室仅有的小凳子上,显得那么笨拙可笑。 顺利的喝完粥,我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有些纳闷。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么?」近些天来,我被调到这个单独的囚室,不用出去劳作,也没有轮到晚上被点名服侍主子们。梅·希曼总是细致入微地照顾我的需求,空闲的时候就看着我发呆,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奇怪了! 「2078;这些天你一直身体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觉得……好些?」 「我已经好了!」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身体也痊愈得特别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气,道:「那……你已经能下地……干活……了吗?」还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再不出去干活……上面查下来,就不好交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 「我可以干活的。」我平静地说,「请您吩咐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