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坡上的人影。
“嗯?!”没想到对方在我这样的火力压制下竟然还有闲心来反击个一两回,我倒是越来越起了性质,直接就把手上的枪当做玩具一样和GIN子弹对子弹地来,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被伤到,直接就是起了兴致地胡乱来。
“呃,还真是玩出兴致来了啊……”我看着GIN真的一本正经地打算和我硬碰硬,我忍不住笑了笑。
我一边向着贝尔摩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应该动手了,果然,在接到我的示意之后贝尔摩德没有二话直接就在几个人身上打了我刚才交给她的东西。
“碍事的都解决了,接下来,阿夕,GIN你们两个自己自由行动哈。“说着对方就冲着我这里抛了个飞吻,接着跨上了自己的机车就跑,丝毫不戴拖泥带水。
“……”我瞪着眼看着贝尔摩德没有丝毫义气地率先离开,忍不住冲着她的背影竖起了中指。
贝尔摩德,你好,你狠,我记得你了,我一辈子记得你!!!
这女人打算把这里的所有人的仗都算在我的头上!
“撒,虽然不是我本意,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再闹下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直接上了!”我看着GIN冷峻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
然后揣着我杆子的高档货直接就骑着机车飞驰下缓坡。
“你针对我的原因,我想知道。”GIN最后没有逃,因为他也知道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山穷水尽了。
“嗯,大意上来说是你破坏了平衡,不过我并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家伙,我针对你的原因是因为你拿了我的东西,而我只是需要把它拿回来而已。”我看着他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找揍,不过幸好这家伙并没有动手。
“我能有幸知道什么东西么?”GIN看着我,最后问了一遍。
我看着他,裂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当然……不行。”
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上揣着的匕首已经划向了他的心口。
“?”没等我真的从他身上拿到我需要的东西时某个人的冷枪就开始放过来了。
我抓着GIN就往他的保时捷后面躲去,接着看着不远处缓缓驶来的白色面包车,忍不住叹了口气。
“开什么玩笑,这位先生麻烦你告诉我你和他真的是恋人而不是仇人好么?”我看着对面白色面包车中的那个身影就忍不住叹了口气,接着带着无比难看的脸色瞪着身边那个好整以暇好像我们两个人杀得人都不是他自己一样的金发男人。
“哼,他是我男人,可是我也没说我们不是死敌啊。”似乎是因为看到我这么狼狈很是解气,GIN开了口,眼中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嘲笑。
“相爱相杀什么的真是够了!”我捂着脸,不再说话,直接就从身边的人身上掏出了我所需要的碎片,然后抓着人的手臂直接把对方扔进了车里。
“我的东西已经到了手了,你怎么样就不关我的事了,不过要是你还不想死的话,请自便。”
老纸才没空卡进他们之间的相爱相杀呢,什么你只能死在我手里之类的矫情真是让老纸汗毛都竖起来了。
没等GIN反应过来我就直接跳过防护栏往陡坡下面一滚,跳进了河里。
刚才从他的肩膀那里拿到的碎片带着GIN温热犹带腥气的血液很是吸引了一票河里的生物们,我使劲甩了甩手,希望能够在水里洗干净那一大块的碎片。
等到我好不容易从河里湿漉漉地爬上来了之后突然发觉貌似我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去店里了。
赤井秀一认识我,贝尔摩德也认识我,GIN更是清楚地知道我在哪里。
虽然赤井秀一现在的目光应该是被GIN给吸引过去了,不过最危险的某个女人会不会打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我可是一点也不清楚。
不过看那女人就知道我的猜测应该比较靠谱,这女人可是传说中的卖得一手好队友的存在啊……
当然了,我这个和她仅仅是有着口头的合作约定的陌生人她卖起来应该是更加无压力……
啧……应不应该回去呢?
或者说,我有没有那个把握在回去之后最好不用死或者说死了也能够在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复活呢?
总觉得挺危险的……
“……跟我走。”没等我考虑好该怎么走下一步的时候,面前忽然出现了个人,带着我熟悉的冷淡的眉眼。
“……老板?”我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话说老板你怎么这么准确地就能够找到我的位置……该不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往我身上装了什么定位系统吧?
“别浪费时间,我们准备离开了。”老板看着我整个人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皱起眉,声音又比平时低了两个百分点。
“哦。”被对方语气中明晃晃的不悦给惊醒,我急忙点头跟上。
“来不及回店里了,所以你一定要抓稳我,然后我们直接离开这里。”说着老板一把抓住我湿漉漉的爪子,然后带着我走进小巷中。
“……我可从来没清醒地接受过传送啊,老板你……”没等我说完自己内心的忐忑不安这货就直接抓着我头往他怀里一按:“闭上眼睛。”
“啥?”没等我依言照做就赶到一阵天旋地转,接着眼前一黑,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61火影番外
大蛇丸其实并不讨厌三代;当然,喜欢也说不上。
不过三代对于自己确实是有恩情的,这一点不容置喙。
自己以前其实并没有这么偏激的想法的,虽然仍旧有着想要变强大的野心。
只可惜,这一点的野心在父母双亡之后被自己无限制地放大了。
记得那时候自己才……嘛,不记得了,总归是不大的样子。
否则自己也不会傻傻地把父母死亡的原因归咎在因为他们不够强大的原因上。
正是那个时候,自己才对于力量有了无比的渴求,也才对于长生有了无比的渴求。
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因为害怕死亡后的那一点寂寞而已。
三代同情他,同时也看中了他无以伦比的资质;所以才将他收入门下。
他其实对于自己那因为尚且年幼还无法很好地掩饰住自己眼里的阴戾以及野心早就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他仍旧是把自己收下了;让自己得以在他的庇佑下吸收各式各样的养分;然后,如同自己所料一般的渐渐成长。
大蛇丸不是没想过就这样担着忍者的名号,然后就这样为木叶卖命一辈子,最后像他那英年早逝的父母一般为木叶的成功牺牲自己的一条命。
可是最后他还是反悔了的。
因为他的资质太好。
好到他因此见识到了木叶的黑暗面。
一个内心原本就有些阴霾努力伪装成正常人的人在见识到了黑暗之后会怎么做?
答案是干脆就黑化了。
大蛇丸知道自己不应该就这么黑化下去,这样终有一天会让自己堕入深渊。
可是他不后悔。
说真的,他从来就没有后悔过自己所选择的每一条道路,也没有后悔过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成为三代的弟子是一个,和自来也与纲手成为同伴之上的好友也是一个,教导红豆以及砚忍术也算是一个,研究禁、术亦是如此,最后,叛出木叶,与自来也他们决裂仍旧不曾后悔过。
也许心里不是没有遗憾的,他在面对自己的恩师失望的眼神时会感到抱歉,在面对昔日的战友不可置信的眼神也会感到遗憾,在听到自来也曾经斩钉截铁地说不论如何都要把自己带回木叶也曾挣扎过。
可是,到最后,他还是走了。
在没有了监视以及那些阳光得令他自惭形秽的人之后,他只感觉到了如鱼得水一般的自由。
他不再每天像是要喘不过气来只能够苟延残喘着每天小心翼翼地靠近河岸喘口气的鱼儿一般。
说实话,在被三代发现了自己正在做的那些实验时,他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带着如释重负的终于被发现了的念头,然后就是顺理成章地叛逃,然后决裂。
只是,可惜了自己曾经悉心教导的学生,也可惜了与自己可以说是忘年之交的中岛砚。
说起他的两个弟子,倒还真的是挺有趣的。
红豆是他第一个起了兴趣想要教导的孩子,也是第一个被他施加了咒印之后存活下来的孩子。
他知道和自己一样失去双亲的红豆有多么依赖自己,可是在自己离开之前,仍旧是舍弃了那个孩子。
虽然那孩子在自己询问时摇了头,可是他其实是能够看出来的,那孩子有多么想要和自己一起离开。
但是自己还是拒绝了,即使知道那孩子会在自己叛逃之后被审问。
他没有对知道自己秘密的红豆下杀手,只是简单地封印了她的记忆。
并非是因为自己的粗枝大叶或者不谨慎,只是因为自己并不想那个孩子死掉罢了。
嘛,也算是自己身为一个老师对于弟子的小小的怜惜。
至于中岛砚,这家伙根本就不用他去担心。
能够在短短几年间就凭借着出色的任务经历上升为木叶暗部部长的男人怎么会需要他去操什么心呢?
更何况这家伙其实也不算是他的弟子,只是他在名义上带过对方几天而已,二人之间的关系说实话,亦师亦友也许更能够准确地形容。
中岛砚对于他的实验是知情的,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执着于永生。
不过他并不怎么在意,不,说实话,他对于木叶的任何事情都不在意,他对于甚至都不如自己有归属感。
木叶对于他来说比起家乡,更加像是一个待不久的临时住所,他不需要有什么眷恋,更加对于那里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自己才会一狠心把自己的实验内容透露给那个行为方式都眼中符合忍者规范的男人。
不出所料的,他根本就没关心过自己的实验究竟会害死多少无辜的人,也毫不在意自己研究出这个禁、术后会如何。
他只是用一种‘不要给我惹麻烦’的眼神告诫了自己一番,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实验室。
呵,比起中岛砚来说,或者自己才是应该好好考虑自己将来去处的那一个也说不定。
大蛇丸咧开嘴,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在离开村子之后的那段时间,他曾经多次和自来也遇上,那个像是牛皮糖一样的家伙很多次捣毁了自己的临时基地,却总是碰不上自己的正面。
说起来,两人真正打照面的时候或许是在他刚刚叛出村子,然后那家伙找来的那个时候吧……
已经很久了呢……
自来也比起纲手更加能够引起自己的注意是因为还在三代门下的时候,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就喜欢针对自己,可是等到真的出了事的时候他又比谁都要迅速地支援自己。
纲手曾经戏言他们两个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不知是因为自来也挑衅自己,就连有时候喜怒不动于色的自己也会去主动挑衅那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白痴。
为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看不惯吧……
同样是孤儿,为什么他就能够比谁都要活得阳光潇洒,不要说是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