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诱拐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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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诱拐未遂-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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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他家的球球,就不会害他。
  明明是多疑的君王,胤禛还是选择了相信,坚定不移地沿着道路往前走。
  道路尽头是一棵眼看能有千年树龄的高大梧桐树,枝繁叶茂,看不清树顶何处。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胤禛走进树荫里头就感觉到通身舒畅,缓缓吐出口气,一派从容。
  “胤禛!”不等胤禛找寻发问,清脆脆的声音已从上头传来。
  抬头上望,离地两米处横生出粗壮枝干,一个看似约有十一、二岁的华服少年闲散姿态坐在上头,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扶着枝条,袖口滑落可以看到左手腕上佩戴着华丽的足有一指宽的三个手镯,两只精致赤足随性晃动,脚腕上还绑着小串小串声音清脆的玉石。
  青丝高束,简单利落间带着奢华神秘,眉目精致如画,有些雌雄难辨。
  ——他家球球果然是好看的。
  尽管就是那么随意地坐在树枝上,少年的姿态仍然高贵傲然而大气。
  ——他家球球果然不是凡俗之物,眉间一点朱砂更胜画上仙童。
  尽管外形从鸟变人,那琥珀色凤眸里流动的暖意未曾改变,澄澈的,真心的温柔,动人的,纯粹的笑意,他绝对不会错认的,独属于小凤凰的骄傲和温柔。
  少年——胤禛莫名地就认定确定球球的性别了,哪怕那孩子没有剃发笑靥如花还戴着红宝石垂丝耳坠飞凤环绕耳饰——俯下身,优美锁骨延伸隐没在层叠金丝锦绣领口,然后,朝他伸出了手,纤细手腕上滑落流云纹红水晶镯子……
  “吾名,凤煜黎。”从此有一个名字深入心底,再也无法舍弃。
  ————————! ! ! ! ! ! ! ! ! ! ! ! ! ! 
  面前画面突然如水中月破碎消失,猛然被刺耳尖叫声从梦里拉起,胤禛瞪眼等着眼前那因突然睁眼的漆黑过去,看到的只剩下床帏皱褶,自己还是身处年幼的小身体。
  “发生什么事了?皇玛法?”永璟迷迷糊糊被外头的嘈杂声吵醒,然后就感觉到了胤禛厚重的怨气和冷气——其实胤禛拉下脸时先不说边上的怎么觉得降温,最冷的怕会是近在咫尺的永璟啊!
  永璟下意识抱起睡在枕边小窝里的小凤凰——球球救命,爷要被皇玛法冻死了!
  小凤凰也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才从松动的封印间集中了法力与胤禛相见他容易么他!这么突然的打断他的心脏都差点出问题啊救命!
  瞧着手里同样被惊醒的恍惚紧张的小凤凰,胤禛怨念更重了——这外头如果不是什么军情急报的话他们就死定了!
  再话说前头坤宁宫正殿,又是月头初一日子,乾隆跟那拉氏又是相对无言静默品茶,面瘫对面瘫,面无表情对面色僵硬,两座华丽丽珠宝塔交相辉映【够。以往会极力扇动的容嬷嬷这些日子来也被皇后说服了,板着一张皱褶脸站后头跟吴书来一同伪装柱子。
  这都是什么奇怪气氛啊这年头太监总管也不好当啊。吴书来内心泪流满面。
  ——令妃你该头疼牙疼胃疼肚子疼来请皇上去看看了!那拉氏心里头默默扭曲。
  ——皇后你就说句话吧忠言逆耳也好朕一定能把话题接下去嗷!乾隆心里头默默挠墙。
  眼看着就月上中天了,乾隆露出了迷倒万千少女风流天下倜傥潇洒的微笑,执起她的手,有磁性的男中音里满是腻死人的温柔,“景澜,安置吧。”
  都生了一女二子的皇后自然不是第一次侍寝,可这么温柔的对待,似乎还是第一次?明明已经决定死心的……白皙的脸颊泛上红晕,乌喇那拉氏景澜规矩中带着些别扭,垂首,“是,皇上。”
  ——心头这热流和急促跳动,心底某处被触动了。乾隆看直了眼,突然就万分期待一会儿的春宵时刻。
  ——! ! !
  “谁人在坤宁宫外放肆!”乾隆怒吼,差点失控掀桌——x求不满的男人伤不起啊伤不起!
  ——可怜了这夜在坤宁宫树上值班的夜鹭。
  ——哟哟,切克闹,值夜班的娃子们快来坤宁宫看戏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配对乱搭之永琪篇

  作者有话要说:  前略,断网断成二货,卡文卡成傻货,谨以一篇突发番外表示歉意。正文还得继续卡……
  还珠的父子文一直是我心水口味之一,某天突发奇想如果永琪暗恋乾隆如何?然后就突发了这篇番外,内容与本文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雷点慎入!三观不正慎入!
  他是爱新觉罗·永琪,乾隆朝五阿哥,幼聪慧学,少习马步射,武技颇精。博学多才,娴习满语、汉语、蒙古语,熟谙天文、地理、历算。尤其精于天文算法,所书八线法手卷,至为精密。这是世人对他的评价,可这些都比不上乾隆一句赞扬。
  他是爱新觉罗·永琪,乾隆朝和硕荣亲王,世人皆说他深得乾隆钟爱,曾属意其继承大统。
  这些都是他的荣耀,可是他注定了要让那个男人失望。
  他是爱新觉罗·永琪,世人皆传他与还珠郡主小燕子之间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可是,他其实不过是自卑怯懦的胆小鬼。
  外头女人还在吵吵嚷嚷,屋里头他在病床上生命最后的时刻回忆起曾经的一切,潸然泪下。
  皇阿玛。永琪好想你……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俊美男人是他的皇父,大清朝的乾隆皇帝,天下百姓的依靠。
  可是在他眼里,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教他练字,教他骑马,给予他所有的一切的父亲,他全心全意敬爱的父亲。
  他通宵达旦地努力学习以求能回答上他提出的每个问题,只想看到他赞赏的目光。
  他在上书房闪亮表现甚至不顾宫廷生存法则中的“藏拙”,只为了让那个男人看到自己。
  他跟木头般不懂得讨上头喜爱的额娘愉妃不亲近,他亲近孝贤皇后,亲近后来的令妃,只为了更多更多地在那男人面前露脸。
  他想登上那个位置,不为了大权在握,只为了能靠近那个天下至尊,近一点,再近一点。
  皇阿玛,看着我吧,为我骄傲吧!
  他曾以为这是儿子对父亲单纯的濡慕之情,他以为他嫉妒兄弟们不亲近兄弟们也只是因为儿子对父亲单纯的濡慕之情。
  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同的呢?那大概是他十二岁,在他得到特别恩准赐住景阳宫的那天晚上,得到了两个教导人事的娇俏宫女的时候吧?
  茫然地被宫女伺候着,挑逗着,生理上是有反应的,心里头却是空白而冰凉,甚至在最后那刻脑海里闪过的,是他的皇阿玛!
  他从来都是纯善的孩子,发现这么惊悚骇人的情景时候,还是温声让伺候的两个宫女下去了,至于继续下去真正结束处男之身的打算,完全没有。
  皇阿玛……
  他虽初识人事,可是也知道这时候想到的不该是他的皇阿玛,哪怕是想到哪个小宫女哪个歌女甚至是想到哪个年轻妃嫔都不应该是皇阿玛!
  突然意识到这点之后,他有些慌了,并且也开始意识到自己平日的心情。
  他疏远排斥其他阿哥,他希望自己是乾隆独一无二的儿子,可现实情况是他有很多很多的兄弟姐妹。
  他其实并不如表面上的喜爱令妃,他甚至厌恶令妃的巧言令色总是勾引皇阿玛给皇阿玛吹枕头风哪怕她在夸奖自己!
  乾隆说福尔康有出息,所以他没管那个福尔康包衣奴才的身份屈尊结交,他一边隐藏掩埋着自己扭曲的感情,一边还是期待着那个男人的关注和赞赏。
  在那个男人眼里,自己是出色的儿子,是合格的继承人,是碍于世宗皇帝定下不得封太子的隐形太子。
  可是,他想要的,不是这些!爱新觉罗家族潜藏在血脉里的痴情和疯狂,他都继承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明知道那个男人只把自己当成儿子,还是痴迷渴求着那个男人的所有目光。
  直到乾隆二十四年,他随御驾去西山围场秋猎。
  “且看今日,是谁家天下!”他豪气万丈地高喊。
  皇阿玛,看着我吧,我要为你猎来最好的猎物,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没有愧对你的宠爱和重视!
  树丛间突然冒出一个脏兮兮背着包袱的人影,他霎时大怒——护卫森严的围场里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不明人士!这次是一品大学士福伦负责护卫工作的?果然是那个包衣奴才的亲戚,办事果然不靠谱!
  他决不让人伤到他的皇阿玛!搭箭,拉弓,箭矢越过小鹿直入心口。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跟在他身边的御前侍卫福尔康竟然敢越过他抱着那人直冲御前。
  包衣奴才,哼,果然都是些经不起重用的东西。
  隐隐挡在皇阿玛跟前,却也更清楚看到那女子喊出
  “皇上!难道你不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吗!”
  那时候,皇阿玛眼里的震惊、难以置信,还有愧疚和欣赏。
  还有那画卷和折扇上,熟悉得刺眼的笔迹和落款,诗句间透露出的他所不熟悉的皇阿玛风流倜傥的一面,他最不愿去面对的风流的一面。
  每一分情意,都让他痛彻心肺。
  撑着着急的脸色瞧着乾隆心疼又匆忙地拔营回宫,对那女子关怀备至的模样,他甚至恶毒地想,如果那支箭,准头再好点,插得再深点,福伦那一脚踢得再重点,鄂敏那剑刺得再快点,该多好!
  那个女子被安放在延禧宫,他听着宫里头的传闻时时更新。皇帝认了那个女子做格格,皇帝亲手喂了那个新格格喝药,皇帝对那个格格百般赏赐宠爱,皇帝为了那个格格斥责皇后,皇帝因为那个格格多日宿在延禧宫,皇帝为了那个格格……
  一剑狠狠劈在练武场的树干上,他低头掩去狰狞的面目。这些宠爱,本是他独属的宠爱!那么个来历不明的野格格,凭什么!
  脑里只记得那日围场乱哄哄时候那个女子仅仅算是清秀的容貌,心里对令妃又记了笔——皇阿玛是如此出众不凡,就这么个女人怎么敢说和皇阿玛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皇阿玛,皇阿玛,不要夺走对儿臣的宠爱,不要夺走对我的关注,好不好……
  在御花园碰到被令妃领着咋咋呼呼逛御花园的小燕子时候,他差点没藏住自己厌恶嫉恨的眼神。
  在对上这个新出炉的格格的眼睛时候,他感觉心头一揪,微微的痛楚隐隐的疯狂——这双眼睛,竟跟他的皇阿玛有几分肖似!一边鄙夷着这个女人不识礼数不懂廉耻跟外男大大咧咧喝酒,一边沉沦在她那与乾隆有几分神似的豪气喝酒的神态言语之中。
  接下来的日子,他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每一半都是无尽的痛苦,每一步都不可逆转地往地狱沉沦。
  他欣喜于这个与皇阿玛有几分相似的妹妹得到宠爱,得到特殊的封号;
  他嫉妒这个野生野长愚昧粗俗的妹妹竟与皇阿玛相似竟能得到特殊的封号甚至跟他一样得到特别的住所!。
  他似乎是循着令妃的希望亲近着这个还珠格格,他想通过这个乾隆新宠得到皇阿玛更多的关注,他看着乾隆对还珠格格的关注有时候没有人注意的时候甚至想亲手掐死她!
  他冷眼看着真格格真妹妹紫薇以包衣奴才的身份入宫。
  他讨厌这个妹妹,这个妹妹是他的皇阿玛风流的证据,那柔弱可怜的模样很刺眼,被个徒有外表的包衣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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