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卡萨尔心头一窒,暂时按耐住分身的蓄势待发,搂住对方的肩膀将他拥入怀里,手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和鼓励。很奇怪,男人叫了这麽一声,他便觉得有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更是後悔从前那般粗暴地玩弄他,其实那人并非不痛,只是能忍,而如今实话相告也许是对他变相的信任,不知算不算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虽然塔克斯口口声声说不能接受他,心头怕是早就有了他的位置而不承认罢了。
他的那话确实太大,就算男人那里足够软腻也难以容纳。但是没有办法,欲望这个玩意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如果可以他宁愿主动放弃,自己去冲冷水都行,但是
“我要你,给我好不好”卡萨尔与男人唇舌相抵,一边厮磨著一边软软细语。而塔克斯痛得六神无主,根本没心思消受他的甜言蜜语,不悦地:“我不是给你了吗,先斩後奏这招我看你真是屡试不爽啊。”
卡萨尔不知该如何做答,只想尽快缓解他的痛苦自己也好进去宣泄多日积蓄下来的欲望,便温柔地吻他的脸颊,在他唇上蜻蜓点水:“都怪你太诱人了,再说我不先斩後奏能吃到你下面那张小嘴吗?”
塔克斯:“”
尽管被他撒娇的举动弄得有些犯冲,塔克斯也懒得跟他再说,花费莫大的精力对牛弹琴也实在太亏了。不过那不倒黄河不死心仍往穴里一蹭一蹭的巨根搞得他苦不堪言很想杀人:“滚出去,我不干了!”
“那怎麽行,宝贝少安毋躁,已经进去小半了。”
“你怎麽不断在里面?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嘛,马上就好了,你放松点好不好,夹死我了!”
“夹死算了,呃你够了没有!”
“坚持住,你有种点行不行,别让我跟著你丢脸,腿张开点,是男人就让我进去!”
“”
两人在那唧唧歪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初有小成,那壮硕的分身只剩半截露在外面,而塔克斯痛得咬破了嘴唇,卡萨尔呢,也差不多快不行了,眼看离胜利就差一步,却偏偏
“糟糕,卡住了”
塔克斯:“”
“怎麽办?”豹子睁著两只无辜的大眼,痛不欲生地瞧著身下的男人,而对方也朝他瞪著血红的双眼,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将他大切八块晒干了放进嘴里嚼成碎片。
“蠢货!”男人骂了一句,双手将身体撑了起来,以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所有的动作,伸手握住那根肉棒也不顾对方的错愕和言语的阻扰,就狠狠坐下去。
“不要,会受伤”
到底还是迟了一步,只听见锦缎撕裂的声响随之鲜红的液体涌了出来尽数打在分身上,卡萨尔眼里是满满心疼,上前握住男人的腰把他往上扶以免伤得更重,而塔克斯却不耐烦地将那只多事的手打掉,苍白的脸上挂著冷冷的傲慢以及令人心动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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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7 激H~
卡萨尔深深地望著他,毫不掩饰眼里的痴迷,那温柔的注视以及骚动的肉体皆是心动的痕迹。
但下一秒他膜拜的目光变了,似乎想起了什麽瞳孔轻轻缩了一下,嘴角的笑忽地冻结,一瞬间额上布满冷汗,有些惊疑不定地蜷起尾巴。
塔克斯只瞧了他一眼便明白,知道他惦记著上次的教训,害怕自己再次强暴他。而对方分明不想让他看出来,已经在为刚才不小心泄露了想法而懊恼後怕,殊不知他拙劣的掩饰不过欲盖弥彰罢了,男人那豆大点心思难道还骗得了他?
於是故意慢吞吞地扭动臀部,随著他的动作裹著肉棒的甬道也自主做起活塞运动,红白相间、稀稀拉拉的浊液不断被挤出,前仆後继地淌湿了两人过份旖旎的结合处。
男人的表现仍旧强势,即使做出无比生猛且淫荡的举动也能如此从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握住肉棒,纠结的眉头糊著层浓稠的汗液,因为紧绷额上现出道道精悍的纹路。嘴唇抿得紧紧的像一片狭长的红叶,透著性感的隐忍,沈重的魅惑;时而半启吐著无声的吟哦,似笑非笑嘴角,一边洋溢著似火热情,一边渲染出诡豔的冷漠。此时此刻在欲海中沈浮却从不曾迷失方向的男如同致命的毒药,轻而易举便能诱得人不顾一切地饮鸩止渴。卡萨尔显然是其中万幸而又不幸的一个。
见他呆呆地望著自己几乎忘了呼吸一派失心疯的样子,塔克斯很是不削地冲他冷冷一笑:“你再不动,可别怪我先发制人了。”
卡萨尔自然明白男人所指,不由猛地打了个寒战,心想如果这次再被榨干他铁定会断子绝孙,惶惶不安间又觉得他不该光顾著惧怕,绝不能让自己的优势变了死穴,同样不能助对方的弱点化作利器,再说长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也太可耻,生为优秀的种族怎能如此吃里爬外,表现出无可救药的奴性?长此以往,他还不专门找脚舔?那,那岂不是
我们的豹君终於领悟了一个道理,血可流,头可断,那里不能软。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玩弄在股掌之间已经够下贱,所谓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灭亡,如今不趁著天时地利人和,奋起而插之更待何时?
於是一手悄悄箍住男人的腰,一手暗中握紧对方的臀肉,嘴角轻轻一勾:“你休息一会吧,这种累人的事还是让我来接手,如果这麽不负责任地偷懒而累坏了亲爱的你,我绝对会心疼愧疚的。”
让他狂笑的是塔克斯竟然没嗅出阴谋的味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体贴他来著,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表情缺缺冲他闪烁著探究的眼神,卡萨尔哪里容得他细想,告知一声已是他纯良的极限,两只手同时发难,前呼後应形成牢笼将那人捆绑在怀,将早就忍不住想攻城掠池杀他个天翻地覆的巨龙放进甜美的洞中,任它翻腾。
塔克斯身体一紧,仿佛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下的挑战书,他警惕地盯著黑豹似笑非笑精光暗藏的双眸,同时夹紧花穴与那根大虫进行著殊死搏斗。卡萨尔也收到来自那人的挑衅很是趣味盎然地挑了挑剑眉,下一秒就几个猛顶似要瓦解甬道刻意的紧缩,面对如此势在必得的攻势,塔克斯不敢松懈,动起臀部人为地将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稍微扭曲,以此让他无法顺利且很好地发力。没想到男人竟也奉行旁门左道,豹君很是意外地舔了舔嘴唇,於是将计就计,故意且战且退,装作吃惊不已仓皇逃窜的样子,分身掉出穴口只剩个难以脱身的龟头在花道里,然後趁对方以为胜券在握而变得松懈之时,猛地倾身将肉棒狠狠戳入直抵花心。
“唔”不只是爽还是痛的,塔克斯发出一声低低的诱人的惨叫。卡萨尔将他死死压在地上,分身一下比一下发狠地往里处丧心病狂地开拓,十分享受著他有气无力的挣扎和脸上的不甘与愤怒,粗壮到狰狞的肉棒将柔嫩的花穴涨得满满的,逼著那红肿的穴口将自己咽下去稍微被吐出一些就会给与最严酷的惩处。
让卡萨尔不敢相信的是,被他强行按住往花径里灌入欲望的男人居然放弃了挣扎和厌恶,还有就是,从来没有雌性能够将他傲人分身全数吞没,花径皆是短小且不堪凌虐,无论他怎麽努力都得不到令人满意的高潮和爱抚,这是第一次,享受到全根而入的极致快乐,这能够容纳百川的花腔绝对是世上最珍贵最淫荡的奢侈品,也只有他才有资格匹配这个在床上天生尤物在沙场不败战神的男子。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8 双龙入洞 慎
柔嫩的花穴绷得紧紧的仿佛他稍微一动就会炸裂,先前晕出的淫液根本起不了润滑的作用,自己的阳具如同硬生生插入干涸多年而硬梆梆的土里,不管是极爽还是疼痛都像被刀刮似的,尖锐、激烈、狂乱得不可思议。
身下的男人更是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瞪大眼睛一个劲地喘著气,身体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般湿淋淋的,那隐忍的脸以及抽搐的嘴角上,时不时掠过快要崩溃的影子。
“”交缠著的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著,塔克斯尤其剧烈,毕竟从下体不断传来的剧痛根本就是凌迟中最毒辣的一种,向来坚定的意志逐渐龟裂,又被他咬紧牙关奋力缝合。
更可恶的是那家夥竟然在这麽敏感而危险的一刻动起来了,撑满花穴还在不断膨胀并进到最深处似乎要戳穿内脏的肉棒艰难地拉扯、费力地带动那完全失去弹性的内壁前後晃动,随时都会撕裂变得千疮百孔的甬道已被撑到极致,仿佛所有的潜力都开发殆尽,只剩即将坏掉的悲鸣。
“唔”主要是卡萨尔发现他只要轻轻一动男人就会持续好一阵战栗,而且以前无所谓的样子全然消失变得跟寻常人无异,有点点不安、无法忍受般地抓紧了他的手臂。他终於明白,对方并非不能放入更多的灵魂在性爱里,也不是对情事天性冷淡只有寥寥无几的敏感,而是那种程度的交娈实在太温柔太虚弱只刺激到他神经的表面罢了,根本无法让他的弱点浮出水面。
“啊”塔克斯越喘呼吸越涣散,眼睛也不再是清晰冷亮的黑色,而是一抹灰蒙蒙的挣扎和慌乱。随著卡萨尔在他体内幅度不断加大地顶动,男人渐渐露出那不为人所知的恐惧和脆弱来。
本来就支持不了多久,受到重创的体内貌似在无声地溃烂,偏偏还被男人推倒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换作方便逞凶的背後式,塔克斯为了缓解那处根本无法适应的疼痛和可怕的紧绷感,只得像只青蛙最大限度张开双腿趴在地上痛不欲生地接受著男人的顶蹭。臀部被手掌分开、抬高,相当於两根阳具粗的巨物毫不客气地进出著那布满血丝、频频作呕、鸡蛋大小的洞口,龟头呈醉醺醺的紫红色,那是茎身被过度挤压,里面的血液全部进入前端所致。
趴著的男人只觉倍受煎熬的每一秒都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什麽都看不清楚什麽都感觉不到唯有身後的撞击鲜明如砸在头上的豔阳。被咬破的嘴唇、抓烂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的阴茎无法停下,破碎的喘息声比啜泣还要悲戚,身上到处都是苦难的影子,沸腾的血液似要冲破头顶,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害怕的感觉仿佛只要能往前爬去就已是奢侈。
粉红色的树林仿佛也被两人之间的猛烈对峙所感染,无风自动狂乱放荡地摇起来,到处都是飞舞著的花瓣,交错著翻飞,在半空中三三两两地接吻。不一会地上就绯红一片,一瓣粘著一瓣放眼望去皆是无边的暧昧。
而在花瓣上肆意摇拽的两人越发不可自拔起来,下面的双颊酡红、神志不清只翘著屁股迎合著驰骋的巨根,腿间的东西直指苍天一派昂扬之美,穴口处沾著点点湿润,被淫液湿透的大腿异常紧绷,上面的肌肉形成座座伟岸的小山丘焕发著最纯粹的蜜色。一只大手捏住那窄细的腰几乎要把它掐断的占有欲十足,手的主人跪在後面用力地动著跨部将前端一次又一次推入那份极乐。
“啊啊”塔克斯低低地呻吟著,垂在地上的头不断蹍弄那些花瓣,被花汁打湿的前额上的浏海一塌糊涂地揪著,鼻间的香味浓烈得令人呕吐,他感觉自己如同坠落无尽深渊连死都是无能为力的。
“啊不”卡萨尔似乎不满他安於现状的姿态,竟甩起尾巴骚弄他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穴口,逼得他惊叫连连,花穴完全失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