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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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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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药,再加上做了个冗长沉闷的梦,夏轻姿已经被惊出了一身汗。梦里面她无论怎么喊罗邑,而他像是听不到般搀扶着挺着大肚的舒南渐行渐远。
  好在醒了之后,他还在这么安然地睡在身边。薄薄的唇还差几公分就会贴在她的额头上,手臂有些蛮横地锁在她的腰上。
  就连他们之前结婚那会,都没有过这么惬意温暖的早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醒来。
  罗邑的睫毛动了动,像是有了苏醒的症状。夏轻姿也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什么缘故,赶紧闭上了眼。事后才觉得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看着他睡着的样子发了会呆而已,为什么要装睡?但却觉得现在睁眼又有些不打自招了,干脆继续装睡。
  额际温热一片,既而很快地离开了。她下意识舒服地蹭了蹭。很久没有人会在她的额头试她有没有发烧了。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指尖在她的鼻尖掠过,替她将被子紧了紧。
  她倒是从来都不知道罗邑居然有这么贴心的时候。以前两人在一起要么是利益算计,要么是针锋相对,这种细心她从来没有感受过——除了那天看他扶舒南的样子。
  慢慢地睁开眼,入目的是有着修长肌理的后背,这是经常出入健身房才有的效果。他还是不论多忙都会保持这种良好的习惯。
  白色的衬衫一罩,将她垂涎的后背完全盖住,夏轻姿撇撇嘴,失望地收回视线。男人却在这时转过身来。
  她趴在枕头上,懒洋洋地看着男人将扣子一颗一颗扣上。如瀑的黑发就这么散在一边,露出姣好的颈项。肩膀上的吊带早已滑落到手臂,大半雪背□□在外面。就这么眨巴着眼看着罗邑。
  “盖好被子。”罗邑眉头皱了皱,这女人大早上露出这样,也不怕感冒严重。
  真是不解风情。夏轻姿微微伏起身,去捞刚才被她踢得有些远的被子,胸前的起伏毫无保留地让人从领口便能一眼看见。
  罗邑眉头皱得更紧了,眸子微微黯沉,在她还在床上“挣扎”的时候,一把拎起被子将她整个人罩住。
  然后就见到夏轻姿在被子里面搏斗了一会,才将头探了出来。
  好吧,她承认刚才觉得罗邑贴心,完全是刚起床被眼屎糊了。
  “今天就不要去公司了,好好在家里休息。”罗邑对着镜子将领带系好,完全没有看她一眼。
  凭什么他说不去她就要乖乖待在家里?她偏不。夏轻姿刚要开口,却被罗邑突然转过来的森冷目光噎了一下,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眼睛不自在地往别处瞟了眼,虽不肯示弱,但语气明显没有了强硬:“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最近这段时间,她跟洪叔一直在找一些项目投资,今天恰好要跟一个房产项目的经理见面,这个点上,她不能缺席。
  “不准去。”一点反驳的余地都不给她,罗邑直接回绝。
  “我”夏轻姿腾地坐起身,不满地瞪着男人,却在下一秒被按回床上。
  罗邑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撑在她头一侧,两人的鼻尖都快碰上了,这种近距离的压迫是夏轻姿头一次感觉到的。一时间只知道微张着嘴略微吃惊地看着他。
  “烧没退,哪里都别去。”说着不等她反应过来又将她塞进被子里。
  “罗邑,你管得有些宽了吧。”夏轻姿不规矩的手从被子里钻出,搂住罗邑的脖子将两人拉得更近,鼻尖已经完全贴上。唇上麻麻的,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原本还觉得冷的身体从他一靠近就开始滚烫了起来。
  罗邑看着她绯红的脸颊,长指替她拂开盖在脸上的碎发:“再拼也要养好身子,我就不信恒康一天没你就运作不下去。”
  两人的唇几乎要碰上的时候,罗邑一个起身将她放开。
  蜷在温暖的还残留他体温的被窝里,夏轻姿索性也不再挣扎,反正还有些困意,不如再睡会,反正跟那边约的时间是下午。她可以多睡会,等罗邑走了以后再离开。
  这么想着,也就任由意识开始松懈。那头罗邑已经将西装外套披上,说了句什么,然后就离开了。不过夏轻姿那会已经迷迷糊糊了,压根就没听清。
  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夏轻姿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还有些茫然地扫了眼周围。身边的凹陷早已没有了温度,如果不是还存在着他的味道,她都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将头发散散地挽起进了浴室,适温的水倾散下来,在她脚边打着旋儿流走。身上好像也没那么热了,其实她一直都察觉不出来自己有发烧,她挺好奇罗邑是怎么感觉出来的。
  等到她下楼的时候,已经完全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昨天的狼狈。长卷发在身后绑成了马尾,干净利落,略施淡妆的脸看起来愈发的年轻。一下子还让人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平时见她总是浓妆艳抹,一股成熟妩媚之态,这样的假面具下,几乎让所以人都忘了她的真实年龄。她的精明,手段,更是没有人敢小觑。
  “起来了?”陈静文正将厨房里做好的菜端上餐桌,看到女儿款款下楼,抱之温柔一笑。
  夏轻姿甜甜一笑:“妈,怎么不早点叫我帮你。”
  陈静文将碗筷摆好,示意她坐下:“罗邑说你还有点烧着,让你多休息会。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她确定说的这个人是罗邑吗?夏轻姿不免怀疑这个是不是只是一个和罗邑长得很像的男人,不怎么相信地撇撇嘴:“他会这么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关心你还能有假?”陈静文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怪她不懂罗邑的一片心意。
  “噢,真的真的。”这情形,要么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或者是她还没睡醒。
  正沉思着,夏轻姿碗里就被放进了一块鸡肉:“多吃点,你看你瘦的,一定是没有照顾好自己,罗邑也是,就任你这么瘦下去,现在身体不好,以后怎么要孩子。”
  孩孩子
  夏轻姿握筷子的手不自觉抖了下,想道:恐怕这孩子是出不来了。但离婚的事情她仍是没有办法向母亲开口,索性装没听到安安静静吃饭。
  “等会吃了饭把药吃了,下午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我煮点汤给你补补。”
  一听到要吃药,夏轻姿直想马上把碗丢掉开溜。昨天晚上是因为罗邑咄咄逼人,才让她勉为其难地吞了药。现在他不在这里,自然是能躲就躲。
  “我”
  “罗邑已经把药都给你准备好了,他说你要是坚持要出去必须把药吃了。”陈静文淡定地夹着菜,其实看着女儿一脸不情愿心里默默高兴着。罗邑真成了她的大克星了,将她制得死死的。
  罗邑虽然看起来表情不多,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其实很细心,而且对夏轻姿很上心,这些陈静文都看在眼里。虽然那时候两人突然结婚让她措手不及,但这么久看来,她女儿的眼光还是正确的。
  他,确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夏轻姿无奈,罗邑连这招都想好了,而且还顺利地虏获了陈静文的心,看来今天不吃药她母亲大人是不会让她出门了。
  “我今天也跟罗邑说了,你们年纪也都不小了,赶紧准备要个孩子,不然以后再想要就晚了。”看陈静文说得这么认真,夏轻姿便知道罗邑也没有跟她说出两人已经离婚的事实。对着这些长辈,那些话总是那么地难以启齿。
  所以只能等待最好的时机。只是这个时机究竟是什么时候,这就不得而知了。
  像壮士赴死般把药吃了,然后灌了好几口水才将药恶心的味道祛除。
  “妈,我公司有事,就先走了。”夏轻姿拿过一边的包,剩下的药塞进最底层眼不见为净。
  陈静文皱眉看她:“不能不去么,休息一天不是好?”
  “不了,我约了洪叔去谈生意,再不去就晚了,你记得照顾好自己,我有空回来看你。”夏轻姿利落地披上外套踩上高跟鞋,还不忘对陈静文叮嘱,“记得按时吃饭,有事给我打电话。”
  “不舒服就去医院,别逞强,知不知道?”陈静文不放心她就这么离开,可女儿的性子她又清楚得很,这种为了工作不顾身体的样子像极了她父亲。
  夏轻姿回头在母亲脸上亲了记:“知道了,那我走了。”
  

  ☆、你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来抽一会儿风~~
  说一件悲伤的事,笑笑公司的鱼缸昨晚给鱼鱼们开了加热棒保持水温,谁知道早上来的时候,鱼鱼全被煮熟了,整层楼的鱼腥味,也是醉了
  不得不说,也许是因为药的作用,她一整个下午都没有犯过困。或许也是事情太过多,所以没时间打瞌睡。跟着洪叔跑了一趟,回来也是精疲力竭,只想摊在椅子上不动。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洪叔跟着她到办公室,看她不顾形象地摊在沙发里,立刻把房间门给关上了。不然她这个样子让员工看见,真是完全没有形象了。
  夏轻姿懒懒地摇了摇头,调皮道:“我这是气色好。你看我不化妆都这委红润有光泽,多少人都羡慕不来。”
  周启洪失笑地坐到她对面,将刚才的文件一份份摆一茶几上:“就爱逞强,如果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别到时候累倒了,我们可损失不起。”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夏轻姿重新坐好,拾起桌上的文件一页页地翻阅起来,完全没有刚才的玩笑样。
  “今天的收获还不错,只是不知道我们公司能用的资金有多少,还要麻烦洪叔你清点一下公司的可用资金,我想尽快把这个事情落实下来。”夏轻姿纤眉微拧着,深思的样子说不出的认真。
  “好,这边我会尽快去核算,最快的话过两天,今天有点晚了,你要不早点回去休息吧。”周启红看着她红得异样的脸颊,若说气色好,脸颊红那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怎么连耳根子都这么红?
  夏轻姿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嫣然一笑:“好,我再看会就回去了,洪叔你先下班吧,我可不敢拖着你让你加班,周娜一定会拿刀来砍我的。”
  说着她站起身挽住周启洪的手臂,对着墙上已经指向五点五十的钟发誓到,:“你放心吧,我发誓,不超过六点,我一定走!”这话说得信誓旦旦,让人不相信都难。
  周启洪拍了拍她的肩膀,心底无限喟叹,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会为难自己,不光夏轻姿,自己家那两个也是这样,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把周启洪送出了门后,夏轻姿趁着最后要下班的时间,让小陈送了杯咖啡进来,然后就一直坐在办公桌前看今天带回来的那几份文件。
  咖啡喝得一口比一口凉。直到几次发现喝不出咖啡的时候,她才抬起头看外面,黑暗已经笼罩了城市,就剩路边的霓虹,送着那一丝微弱的光芒。
  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九点了。除了办公室,外面也已经是黑洞洞的一片。看来,她又成了公司最后一个走的人。只是没想到,明明才一眨眼工夫,人就都消失了,无声无息。
  打了个哈欠,确实是有些累了。也在这里,她才感觉到脸上莫名的高热。冰凉的指尖摸在脸上很舒服,但这却是种不好的感觉。
  从包里摸出罗邑之前给她准备的药,有些嫌弃地丢在一边。耳朵里蓦名地想起罗邑临走前说的一句话,只是那时候,她确实已经迷糊了,完全想不起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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