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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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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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了,完全想不起来他说了句什么。只是隐约感觉是让她记得吃药,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将药又拿回来眼前细细研究。值得罗邑这么千叮万嘱地,这不会是什么毒药吧。不过对药的厌恶实在让她提不起兴致将它吞下去。还是将它丢进包里眼不见为净。
  关掉办公室的灯后,就真的是里面都是黑漆漆了。这种情景真是十分适合演个恐怖片。只不过要是让她为演鬼,也得有个观众,不然自己吓自己,真是太过无聊了。
  从温暖的大厦走出来的时候,一股凉意扑面而来。夏轻姿才惊觉自己的外套刚才丢在车子里了。也懒得再返回地下车库取车,就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朝附近的公寓走去。
  “哈啾。”这年头,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女人多了去了,所以尽管看到她在街上不顾形象气质地大打喷嚏,也只是偶尔有路人瞥她两眼,然后毫不在意地转开视线。
  揉了揉委屈的鼻子,夏轻姿不经意间就看到了一边新开的一家婚纱店。在这个繁华热闹的中心区,看着这家婚纱店莫名地有种宁静而又温暖的感觉。
  忍不住在那个橱窗前站定,面对她的是一件简单却不失灵气的婚纱,抹胸的设计可以轻易露出穿婚纱者优美的锁骨,还有那腰身的曲线,精致而又流畅,灯光如水般从婚纱的裙摆流泻到地上,没有相对身高的人是穿不出那种线条的。
  不过婚纱对她来说,始终有些遥远了。
  “哈啾!”
  肩膀上一热,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准确无误地披在了她的肩上,隔绝了外面的凉意。真当夏轻姿转头要感谢哪个绅士的时候,橱窗的玻璃上清晰地倒映出罗邑不太好看的脸色。
  “你在这里干什么?”明显跟刚才为她披衣的温柔大相径庭,那皱起的剑眉下,灼灼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她。
  “我看看婚纱”夏轻姿不自觉地应道,他的语气怎么让自己感觉到好像做错了一样?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啊,看看婚纱而已,应该不犯法吧?
  未施粉黛的脸颊晕着不自然的红,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唇也是绯红似血,这副样子摆明了是高烧未退,这女人真是脑子烧坏了还穿那么少在这里看婚纱。罗邑不赞同地伸手覆到她的额头,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
  “药!”根本没问吃没吃药,而是直接向她拿药,摆明了就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地吃。
  也不知道是发烧的缘故还是被他的脸色吓到,夏轻姿也不像平时那样反驳他,为难却又不得不从包里将药掏出来递给他,在他脸色变得更差前小声补了句:“我中午有吃。”
  “去医院!”罗邑听了脸一沉,一把拽住她的手就朝停车的方向走。触手而及的掌心也是高热的,看来她一点都没有作为病人的自觉。
  “罗邑。”夏轻姿轻呼,力气却不敌他地被拉扯着往前走,“能不能不去?”她打着商量地眨着眼睛,实在是对医院那冰冷的地方没有多少好感。
  罗邑回头看了她一眼,却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走!”
  “罗邑”她拉长了声,显得极度无辜,那艳红的脸上满是委屈,看得路过的一个小青年心尖儿颤抖。
  “喂,你是她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小青年以为她被逼着做什么不愿意的事情,终于在美色的引诱下挺身而出,义气地拦在罗邑的前面。
  罗邑眯眼一眯,将夏轻姿拉到身边,语气阴森森的:“我是她丈夫。”想不到她在大街上都能随便勾搭上一个人替她说话,看来还真是小看她了。
  “是前夫。”夏轻姿澄清。
  “你闭嘴。”猛地一瞪,然后再将看向小青年。
  此时小青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既然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也不便再多事了,忍不住看了眼那站在旁边小媳妇似被欺负的女人,只能讪讪离开。
  眼看着最后的救兵都走了,路上的其它行人看到罗邑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也都敬而远之,连看都不敢朝两人看一眼,完全将他们当成了隐形人。
  抵不过罗邑墨沉的眸光,夏轻姿不甘愿地在他的视线监视下拖着脚步慢慢地挪着。一想到要去医院,心就像沉进了冰窖般,冻得她一个哆嗦。
  大概是脑袋里装了太多东西,连走过了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男人将她扯回来:“进去。”男人话都带着不可抗拒的指令性,若是平常她早就奋起而攻之了,只不过今天确实是累了,没什么心思去想这些。
  “罗邑。”她软软地唤,身子也软软地贴到罗邑身上,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不要去医院”
  罗邑将她因抬手而没落的风衣接过,再次固定到她身上,神色倒是缓和了一些,没有了刚才那么冷硬。
  “上车。”无视她的示好,将车门打开让她进去。
  直到两人都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看着一边沉默且没什么精神的夏轻姿,他才淡淡开口:“回去马上吃药,明天在家里休息,烧再不退就去医院。”
  听他这么说,夏轻姿猛地转过头盯着他,像是不认识他般。亮晶晶的眼睛的黑暗中闪闪烁烁,虽然发烧让她的脑袋不太够用,但是她还是十分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罗邑。她倒觉得刚才那个冷硬的男人才更像他一点。
  他不会是被附身了吧。想着她狐疑地多看了几眼男人,却被男人瞪了眼:“还是你想现在就去医院?!”
  夏轻姿立刻正襟危坐,看着前面的路不再说话。
  感觉这一刻,她不只身体,连灵魂都离罗邑很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情绪,他的关心。这是认识他这么久来,最赤果果的一次。
  车子停下的时候,夏轻姿已经斜倚着靠座睡着了,脸上仍是绯红的,连带着小巧的耳廓也像是红得能滴出血来,难得柔顺的样子。
  收起了一身的壳的她,温驯得像一只猫。只不过这只精明的猫总会有醒的时候。罗邑将她抱到床上的过程中,她都没有醒来过,只在他要抱着她的时候,怕冷地偎进他的怀里。
  

  ☆、嫁人不淑

  夏轻姿是在一片消毒水味中醒来的,迷茫地眨了两下眼,看到一室的白,然后猛地坐起。怎么会在医院!?罗邑这个卑鄙小人,居然骗她,趁她睡着之际将她载到医院来了!
  嫁人不淑!
  手背上还打着点滴,却一点都没觉得冷,原来是手掌底下捂着一个暖手宝,缓解了盐水冰冷的感觉。
  将枕头摆高,慢慢地靠向后面,外面已经是一片艳阳,看起来是个好天气。
  房间门被打开,一个小护士端着托盘进来看了眼:“醒了呀,你可是睡了好久了。再测一□□温吧。”说着递过一根温度计。
  “请问,现在几点了?”
  “现在啊,十点多了,再过一会儿就到吃饭时间了。”护士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笑眯眯地道。
  居然十点多了,她还要赶着去公司:“护士,不好意思,帮我把针拔了吧,我还有事要去公司一趟。”
  “你还是安心躺着吧,你老公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而且,就算你有急事那也是昨天的事了。”护士将她的温度计拿过,看了看,“还好,温度是彻底降下去了,你昨天烧了一整天,你老公就一直这么陪着,要有这么个又帅对我又好的老公,我这辈子也值了。”小护士说着说着两眼就要开始冒爱心。
  夏轻姿忍不住咳了声,这护士口中的老公是别人的吧?她确定没搞错人?
  正想着,门再次被推开,赵清衡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这到让夏轻姿有几分了然。她倒宁愿相信是赵清衡一直守着她,罗邑是不可能对她那么上心,他关心舒南还不及,怎么会想到她。
  “轻姿,你醒了?”赵清衡将吃的放到一边的桌上,跟护士点头致意,“退烧了吗?”
  “是的,接下来好好休息就行了。你们先聊,等会挂完了再来找我。”小护士将东西收拾好就离开了。
  假装不在意地朝门口望了眼,却没有看到罗邑的身影。夏轻姿淡然地转头看窗外,其实早就料到的,只是心里淡淡的失望却又无法隐藏。
  像是看穿她的想法,赵清衡一边将吃的拿出来一边说道:“罗总昨天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早上听到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了,才回公司处理事情。”说完顿了下,又补充道,“今天有个跨国会议要开,不过他下午会过来。”
  这两天的事他一直看在眼里,他很清楚罗邑虽然只是表面上冷冷淡淡,但其实很关心夏轻姿。早上他离开时那厚重的青黑色的眼圈,还有冒出的胡渣,无一不说明了他寸步未离地在这守了一天一夜。
  只是,他做了那些后从来都不说出口。
  偷偷瞥了眼正食之无味吃东西的夏轻姿,微微叹了口气。这两个人的脾性也都这么相似,一个个都是撬不开的蚌。
  “东西不合胃口?”看她搅着碗里的粥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夏轻姿刚想说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就被他的下一句话噎到了:“这些都是罗总特地吩咐的,说你大病初愈,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
  罗邑走之前特地写了张纸条,让他去买这上面的东西,说是夏轻姿喜欢吃又不会太油腻的东西。
  这赵清衡是不是故意的。夏轻姿怀疑地看着他,他今天是被复读机附身了还是失了魂了,一个劲地说罗邑好话。明明罗邑不在这里,却让她觉得罗邑没走远,就在边上看着她。真是不寒而栗了。
  “清衡,我的手机呢?”夏轻姿从刚才醒来就找不到手机,以为是丢在哪了,洪叔他们看她不见了这么久,肯定都找疯了。也不知道回去以后,桌子上的文件会不会堆得比她人还高,想想就有些郁卒。
  “罗总带走了。他说让你好好养病,公司的事情他都帮你请好假了。”赵清衡头也没抬地收拾着东西。
  这夏轻姿微微睁大眼,满含着不可思议。她以前怎么没觉得罗邑有这么“体贴”过?这到底是在帮她还是整她?
  调整了下脸部表情,她看向赵清衡:“清衡,能把手机借我么?”
  谁知赵清衡摇了摇头:“罗总交待了,你这期间要静养,不能为其它的事操心。”其实罗邑的原话是不能让她有任何跟外界联络的机会,不过,他斟酌再三,还是将话里的大意修饰了一下。
  
  被告知唯一的消遣就是欣赏点滴瓶里的水一点点少下去,夏轻姿已经不想再做多余的挣扎了。
  天知道赵清衡最听的就是罗邑的话,或者也是在为她着想。总之,她现在比坐牢还要难受。躺得骨头都有些酸痛了,却还是要待在床上打点滴。
  几次提出烧退了要出院,不是被赵清衡拒绝就是被护士拒绝,感觉他们早已成了一个阵营。
  她无聊到只能望着点滴瓶发呆,而睡着前最后的记忆就是赵清衡坐在那里看报纸——一派悠闲!
  一双温暖的大掌覆在额迹,然后缓缓地滑落到脸颊。朦朦胧胧中,那个总是一脸冷硬的男人,目光竟深沉得看不透情绪。
  她微眯了眼,感觉到他的手将要离开脸颊,忍不住动了动,想将他的手抓住。却被男人低声制止:“别动。”
  手上蓦地一疼,夏轻姿才彻底醒过来。她刚才那一动,使得原本插着的针头脱了出来。血立刻就涌了出来。
  她本就怕那些闪着金属光泽的尖尖针头,现在看着那戳在手背的银光都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冰冷的感觉从手背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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