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应该是刚刚那个卷轴搞的鬼。对了,我昏过去多久了?那个卷轴呢?”
“大概2个小时左右吧,并不是很久,倒是这家伙的情况有点不妙,已经开始低烧了。至于你说的那个卷轴。。。。。。”零指了指宁次的衣领,却没有将话说下去。
疑惑地低下头,宁次在领口内隐隐约约像是看见了什么血色的纹路,心下一惊直接扯开自己的衣领,左胸口周围竟遍布着一些异样的图案正好覆盖着心脏的位置。
“那个时候的状况看起来像是卷轴融进了你的体内,那些红色的纹路应该就是这个原因造成的。但是奇怪的是,这家伙身上也有这东西。”
“啊——,我好像嗅到了麻烦的味道。。。。。。不过,至少现在看来所产生的效果还是好的,我的查克拉封印被这奇怪的东西解开了。”宁次起了身活动了下手脚,尝试性开启了自己的白眼,看来动用大量的查克拉也应该会没事,既然这样。。。。。。一瞬间,宁次将自己的白眼范围覆盖到最大,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怎么会这样!”
☆、危机×推测的真相×泽涚金鸣
“怎么了?”听到宁次的惊呼,零抬起头直接开口问道。
“旅团那些家伙和追着杀生丸来的那个引路人打起来了。糟了,这下非出事不可。”宁次深吸一口气,那边的情况自然是不太妙,可是这边显然也不是能完全走开的状态,“零,你留下来照顾他,我去那边帮忙。记住,要等到他醒了才能离开他。”说完不等到零有回应,宁次瞬间便结印消失在了原地。
狩猎本就是蜘蛛们的专长,不需要库洛洛任何行动示意,在考官公布这场试验内容的那一刻,整座戒备尔岛就相当于织起了一张巨型蛛网,规则是一个劣质的玩笑,因为掠夺才是他们的本性。密林、灌木丛,天然的蔽体,让狩猎来得更加轻易,遇上的皆是被蜘蛛网捕获的猎物,毫不留情地夺取杀戮。
这场单方面血的洗礼,直到玛奇和窝金在一处树林内遇见了一个不容忽视的人才有了改变。
“一、二、三、四。。。。。。才猎到9个号码牌么。。。。。。也有段时间没遇上其他考生了,该不会都被那些家伙拿去塞牙缝了吧?”一张一张数完口袋里的号码牌,酷拉皮卡靠着粗树干无奈地耸了耸肩。
“你有九个不错了,我手上才刚刚好三个,虽然其中一个就是我的目标猎物。嘛,不管怎么样,至少我点数是足够了。”侠客把玩这手中的某张号码牌,若有所思地看向酷拉皮卡,“刚刚被我杀掉的那个女人对你说的话,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帮你向旅团复仇,呵,虽然为了火红眼袭击你们窟卢塔族的确也是我们会干的事情不是吗?”
酷拉皮卡抬头看向侠客,眼神却越来越冷:“你想说什么?”
“嗯——,我想说什么啊——。酷拉,我不相信你没想过这种可能性。有人知道原本应该发生的所有事情,然后调查到了窟卢塔族的所在地,赶在我们旅团之前唆使黑帮下了手,为了获得珍贵的火红眼。”
“住口。。。。。。”
“如果是以前,当然谁都会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却有了不止一个例子。看看他们,提前知道考试的内容,理所当然地站出来认为你的复仇对象应该是旅团。还有,团长说的,所谓的另一个,不,是另一些世界。把这些联系起来,还能得出什么结论?恐怕放消息给黑帮的人就是。。。。。。”
酷拉皮卡直接前跨了一大步拎其侠客的衣领,血红的双眸直直盯着侠客,咬牙切齿地开口:“你住口,你给我住口!他救了我,宁次哥哥他救了我!我、我当时还伤了他,可他一点都不生气,还是收留我教我生存下去的方法。他还让我加入旅团,告诉我可以调查那些对族人下手的家伙。”
侠客没有出声打断酷拉皮卡的话,静静皱眉听着,直到酷拉皮卡说完,才平淡地说了一句:“那可真巧,正好在那里,正好救了你一个。”
“他是黑帮的人,自然有可能会在场!”
“那他不抢火红眼?”
“。。。。。。”
“还是说,比起死后挖出来的。。。。。。他更喜欢活的?”挥开酷拉皮开扯着自己衣领的手,侠客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我知道你不想相信,事情也不一定是我推断的这样,没事,这件事可以先放放,总有一天我们能查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就算背后操控的人再厉害聪明,总会有情报泄露出来。”
酷拉皮卡哼了一声,也不再看侠客,径自开启圆。而侠客则是无所谓般抿了抿嘴,就地躺在了树荫下,却没想刚闭上眼就被人拎了起来。“发什么疯,不是不和你吵了吗!”
“你才发疯,出事了,那边应该是玛奇和窝金在用念和人对战,圆只能探测出个大概,他们的情况很不好,比我们要近的信长已经快赶到那里了,你小子到底去不去?”
虽然不认为一场猎人考试里的考生能把玛奇或窝金中任何一人逼到什么程度,可是酷拉皮卡的表情看起来又不像是开玩笑,侠客瞬间开启圆,却只捕捉到了信长向某个方向赶去的影子。还是老样子,圆的范围完全不及酷拉这家伙,日向宁次的确自小将酷拉的底子打得很好,还有旅团其他人,至少现在行动能力强的几个家伙都是经过宁次调·教出来的。
两人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朝探测到的方向赶去,当玛奇他们进入视线的时候,侠客和酷拉皮卡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窝金已经倒地不起,腹部血淋淋的窟窿异常恐怖,周围已扩散了一地的艳红。玛奇双手双脚成十字型被像是大型金属钉的东西死死固定在了一棵大树上,而信长被一人扣住咽喉提在了半空,直接被甩向一节尖锐的树枝。
眼见信长就要被树枝贯穿,酷拉皮卡也不作多想,直接具现化出锁链现身缠绕住信长将人拉了回来,侠客跟在酷拉皮卡之后牢牢接住信长,两人同时稳□形抬头看向对手。
一身奇异的装束,金色的发,棕灰色的眸,一脸的冰霜,却在看到酷拉皮卡他们救人的时候并没有继续攻击。扫视了酷拉皮卡和侠客一眼,对方微微眯起眼视线锁定了酷拉皮卡。“有没有见到一个身穿白衣、银发、额头有月牙的家伙在这附近?”
互相看了一眼,侠客仿佛想要说些什么般张了张嘴,但最终依旧只是摇了摇头,酷拉皮卡才开口:“我们两个都没见过。”
审视了酷拉皮卡一眼,那人什么也没说便转身打算离开。
能把窝金、玛奇和信长这么轻易摆平,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周围也没有太多打斗的痕迹,这种事真的是一个人做到的么?等等,难道!一个猜想在脑海中出现让侠客忍不住发问:“你是谁?”
那人脚步顿了顿,缓缓回过头:“如果你们认识日向宁次的话,就该知道别来招惹我。”
引路人!果然是团长提到过的。糟了,要出事了!“住手飞坦!”
但是侠客终究是慢了一步,在对方回头对他们说话的时候飞坦便从一旁的树丛中窜了出来直接攻向对方的咽喉。下一瞬间,飞坦眼前的目标就失去了踪影。“太慢了,这种速度连一般的瞬步都追不上。”声音是由飞坦身后传来,根本来不及转身,飞坦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时便已深陷地面,口中一阵腥甜呕出大量的鲜血。
见这种状况,也顾不上对方是什么来头,酷拉皮卡和侠客同时出手,却在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被对方绕到身后按住了后心的位置。
“你们两个,很碍事。”冰冷的话语从对方口中传出,贴在侠客和酷拉皮卡后心上的手掌发出一层金色的光芒,却在光芒将要到达极甚时猛然收手。一个回身,用一条金色光芒的线硬生生挡下劈头砍下的一刀,没想到的是竟发现脚下一空,直接掉进一个黑色的地洞里,而地面又重新被封锁了起来。
“好险好险,刚刚差点出两条人命,哈哈。”海燕收回刀,抬头看向对面靠在一棵树干上的库洛洛手中拿着翻开的“盗贼的极意”。
库洛洛皱眉看着那人掉下去的位置,总觉得心里有一层阴影挥之不去。应该是完全将那家伙困住了,但如果是日向宁次,逃出来根本是小意思,看来还不能放心。“酷拉,去看看能不能给玛奇、窝金和飞坦疗好伤,必须尽快。”
“知道了。”酷拉皮卡领命直接去照看那三个人,而海燕也跟着到三人身边使用止血的鬼道帮忙。
“这家伙是谁?你和日向宁次一样是那个什么入选者,你应该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人吧。”库洛洛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状况与自己团员的伤势,开口问海燕。
“喂喂,干嘛用这种口气问,我刚刚可是和你联手救下你的团员的。”
“你最好在那家伙跑出来之前,回答我的问题。”
“。。。。。。泽涚金鸣,引路人之一,主要能力应该是金属系,至于其他辅助能力,嘛——,反正和你们说也说不清,一大堆,最佳打算就是带着伤员赶紧逃命。”海燕耸耸肩,看着库洛洛一脸的不善,却丝毫没有住口的打算。
“那单论实力,你和他相差多少?”
没想到库洛洛问得那么直接,海燕一声苦笑。手上停止了施展鬼道,做投降状举起双手,在库洛洛疑惑的眼神中开口:“嘛——,就是现在这样,天与地的差距。”
库洛洛全身一僵,他此刻才看见海燕身后已经站着一个身影。对方的食指轻点着海燕的后颈处,带了点恼怒的语气传出:“志波海燕,杀生丸在哪里?”
海燕虽然一身冷汗,但依旧微微勾起嘴角态度自然:“呀咧呀咧,我没见到他啊,不过倒是之前在军舰岛上见过天空裂口,你确定那家伙落在这里了?”
“是吗?那你没用了。”
啥?!自己可是风瞳黎烨的入选者,这家伙没权力处置自己吧?!海燕立即瞬步离开原地,险险避开了那道射出的金光,脖子上却已被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海燕一碰就把自己疼得龇牙咧嘴。“泽涚金鸣你疯了是吧?你这是在违反你们自己定下的规矩。”
☆、协作×不敌×救兵
金鸣收回手,拇指与食指轻轻蹭了蹭手指上沾染到的血迹,一丝厌恶的表情闪过他的脸,继而又转为之前冷漠的神色。“我说过别来惹我,既然你们非要阻碍我办事,那么没办法,我就先从你们开始杀起好了。”金鸣一一冷冷地扫视过海燕、库洛洛、侠客和酷拉皮卡的脸,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在拇指指腹上划了一道口子,食指微曲一弹指,竟将拇指伤口中渗出的血珠直射了出来。
“小心!”海燕直接扑倒身旁的库洛洛,几乎是在同时,众人便听到一个巨大的声响,倒在地上的海燕和库洛洛抬头,发现原本在库洛洛身后那棵大树在一人高处被开出了一个大洞。“。。。。。。这家伙,将血液金属化了吗?!”
“什么意思?”
海燕低头看向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库洛洛,急忙起身拉起了对方。“他用自己的能力将自己的血液在体外金属化当作武器射了过来,没想到破坏力这么大。窝金身上的那个伤口。。。。。。恐怕是这样造成的。”
“嗯——,竟然躲开了啊。”金鸣右手一挥,围绕着他周边的空中便散布开了数十个血红色的液滴。
“Fuck!”海燕看着这情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