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呵呵,你大意了。。。。。。”海燕依旧倒在地上,但经过摸索,已经至少能动手使出鬼道了。苍天呐,亲身经历后才对药师兜那BT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调整好身体状况达到可以自由行动的程度,果然大蛇丸下边没有正常人么。。。。。。还是说,那些忍者几乎都是这种BT。。。。。。
身形被定住,宁次却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连看都没看海燕一眼,只是低声轻吟了一句:“结束了,去死吧。”庞大的查克拉由宁次身体内溢出,沿着无数条查克拉线快速冲向最后的这几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边最近抽得厉害。。。还好每次有亲提醒说文没有完全显示出来。。。
☆、摧毁×泪×消失的人
此时此刻他们才能亲眼看清,原来整个房间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几乎数以万计的查克拉线,这里根本就是日向宁次的狩猎场,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诱使猎物入场而已。杀生丸和海燕知道宁次所使用的一定是柔拳,透过查克拉线将查克拉打入体内损伤内帐,十分有效的杀招,海燕近乎绝望地睁大了眼。
“啪!”重重的关门声突兀响起,令海燕迅速睁开双眼看去,是酷拉的追魂链缠绕在门把手上将门拉上。与此同时,两条密室游鱼应召出现直接撕咬起四周的密线,飞坦和信长投出的附有念的铁伞与长刀及时解救几乎要被命中的侠客和酷拉,毕竟他们此时距离宁次最近。玛奇用念线绕住海燕的腰身将他拉出了查克拉线的包围,而窝金不顾一切将念全开,只一瞬间便轰塌了整个楼层,查克拉线没有了支撑点纷纷下落消失。唯一的遗憾是,地板显然也承受不了窝金的蛮力,随之塌方了。
“咳咳,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蜘蛛的生存能力那么强了。。。。。。”完全不顾自家团员的死活出大招。。。。。。好不容易将自己从一堆废墟中挖出来,海燕还有心情和一旁同样狼狈的库洛洛开玩笑。
库洛洛扶着自己不断渗血的额头,艰难地站起身,摇了摇有点晕眩的脑袋。之前就已经被宁次伤得不轻,这一轮防御下来,怕是他们幻影旅团的战斗力已经归零了。打量着四周不远处团员们的状态,库洛洛叹了口气:“我希望刚才最好有块石砖砸到日向宁次的脑袋上,没拍死至少也得拍晕他。”
O(╯□╰)o,那家伙没那么容易挂啦。。。。。。“不用那么狠吧。。。。。。至少在他抓狂的时候不是也下意识没对你们下杀手么?”
“呵,我只知道如果他现在毫发无伤的话,那下一秒死的肯定是我们了。”库洛洛也知道日向宁次会被一块砖拍死这种天方夜谭般的事情比他们幻影旅团发誓从此不再烧杀抢掠的概率还要小,但是现在四周到处都没有他的身影,心中不安的感觉持续扩大。无论宁次现在选择攻击谁,恐怕对方都没有招架之力,一击毙命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只知道下次对上他这种战斗方式的家伙,打死我也不进对方准备的主场。。。。。。”海燕对于找不到宁次这状况也产生了一定的警惕,眼角瞥见杀生丸抬着头时心下一惊,也立即抬头向半空中看去。海燕的举动也引起了库洛洛等人的注意,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夜幕下的空中,那里一个银发男子毫无凭依的站在空中,库洛洛他们见过对方一次,就在几个月前的猎人考试上,而此刻对方怀中正打横抱着看起来已经昏睡过去的宁次。
“引路人?怎么会。。。。。。”库洛洛皱了皱眉,那双抱着宁次的手让他觉得异常刺眼。
“老大你总算来了。。。。。。会不会也太迟了点。。。。。。”海燕一声抱怨直接平躺在了地上,他差点以为这次真要栽了。
“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联手竟然连几分钟都撑不了。”黎烨抱着宁次缓缓落地,打量了一眼杀生丸和海燕的状况,笑得十足满意,“看来还真有进步。好了,给我起来,跟我回去疗伤吧。”说着还踢了踢海燕的背。
“咳呃,老大你太不道德了。。。。。。明明知道杀生丸不能对宁次用全力,凭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拦得下这家伙。。。。。。”海燕爬起身活动了一下,基本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行动模式。
“等等,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库洛洛冷冷地在一旁发问,却也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
“你很在乎?”没有直接回答,风瞳黎烨反而回问了一句。
“你能治好他?”库洛洛挑了挑眉,依旧是问句。
“这么关心,不怕落得和锥生零一个下场么?”
“我和他不一样,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亲手杀了他。”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家伙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你现在应该很高兴对吧?”最后瞥了一眼沉默下去的库洛洛,黑暗中那双锐利如豹的眼神让黎烨勾起了嘴角。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和宁次扯上这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而这关系又能维持多久?是他先放弃,还是选择跨入我们的世界?呐,宁次,你可真是块宝,我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如果让我失望,我就亲手杀了你好了。
库洛洛默默看着对方将宁次抱走,最后看见的是宁次眼角划下的唯一一滴泪。抬头看向星空,此刻库洛洛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最后还是哭了。。。。。。
酷拉抿了抿嘴,对着那离去的身影最终没开口出声,侠客无声地叹息,伸出手握住了酷拉无力下垂的手掌,十指相扣。玛奇扶起身旁伤得不轻的派克,眼神复杂地瞥了眼海燕他们人影消失的方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却在此时听到窝金一拳捶向地面,紧接着的是飞坦一脚踢飞了身前的大块石砖。视线和对面的富兰克林对上,对方微微摇了摇头,抬手拍了拍正扶正自己眼镜的小滴的头。芬克斯虚摊在废石堆中,皱着眉想来想去终是不对,觉得自己根本被揍得有些莫名其妙,起身直接勾住离自己最近的信长的脖子,将人拖到阴影处“沟通”去了。旅团不在场的只有剥落裂夫和库哔,侠客想了想也只能掏出手机通知这两位相比起他们来还算完好的家伙来善后了。
自此,无论夜鹰和幻影旅团两方人马如何收集各方面情报,日向宁次这个人仿佛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半点消息,库洛洛唯一猜想到的可能性便是风瞳黎烨已将人带离这个世界到了别处,便半强制性地下命令制止了自己团员那像是要永无止境追寻下去的行动。团长的命令是绝对的,这是旅团一直以来的行事规矩,不甘心的人不少,却也只能咬咬牙全吞回肚子。
而派克站在库洛洛的身后,望着那个一直以来让自己仰慕的背影,为难地些微移开了视线,那个从锥生零身上获取的记忆,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如果交给团长,怕是团长从此要和日向宁次纠缠不清,她知道团长对宁次并非没有意思,只是现在团长不懂,或者说从来没有人教过团长那种事情,团长能很好地欺骗获取他人的情感,但却不会处理自身的感情,因为流星街的专属字典上,没有情爱,激烈的情感只有恨,那又让他如何归类分明。就这样让日向宁次从幻影旅团的生命线上消失是不是比较好?人已经不见,让我们和那人从此不再有任何接触,我们依旧是胡作非为的幻影旅团,是使世界胆寒的盗贼集团。我们可以活得更加自由自在,可以不再被任何人束缚,可以。。。。。。派克抬起头看向四周,大多数人都低着头,脸上却是少了往日飞扬跋扈的一丝神采。
——呐,派克,你是不是~喜欢库洛洛那小子啊?——
仿佛听见宁次在自己耳边说话的声音,派克一惊回了神,才想起那是宁次和他们还在流星街时,他私下里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自己是怎么回答来着?记得好像是。。。。。。
“呐,派克,你是不是~喜欢库洛洛那小子啊?”
正完成着那些看似不着边际的训练任务的派克,被身后突然传出的声音实实在在吓了一跳:“不、不是的,团长是您的人,我怎么敢。”
宁次着实被派克的话给噎着了,一阵胸闷后像是吃了黄连似的苦着一张脸开口:“派克,我是比你们大上几岁啦,但是也不用对我用敬称吧。。。。。。流星街里哪有那种对长辈要礼待的规矩。。。。。。”
“不是因为您比我们年长。”倒是被宁次那表情给弄笑了,派克也没了一开始被宁次突然搭话的紧张感,“在这里力量才是一切,您赢过我,在我能超越您之前对您用敬称也是应该的。”
“别这样,我可不习惯,直接叫名字就好了。”
“那。。。。。。宁次大人?”出口的那一刻,派克看见眼前的宁次一副被天雷劈到的神情抬手扶了他自己的额头。
“。。。。。。飞坦那小子要是有你这么乖该多好。。。。。。”
派克听完这一抱怨,真心笑了出来,特别是想到要是飞坦会乖乖对宁次用敬称的那个场景,笑得眼泪都止不住。而派克记得,那天站在自己对面的宁次停顿了一会儿,也是忍不住笑了,想来是和自己想到一块去,原本对宁次这个强者存在的那道隐形隔阂仿佛就那么消失不见。那笑容,原来自己一直都记得,上扬的眉眼,神采奕奕,午后的烈日也不如他来得光彩夺目,也许真正是从那一刻起,自己才接受了那人是自己的所有者,是自己要超越的目标,是自己要追赶的另一个存在。
眼眶竟不禁有了那么点湿意,派克眨了几次眼才强忍着没掉下泪来。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才缓缓勾起嘴角,是啊,那么一个混蛋,怎么会出事,也许不久后又出来祸害世人了,到时候再去找他不就行了。到时候,就告诉他自己是喜欢团长的,然后再撮合他和团长,狠狠敲诈他一份媒人礼。。。。。。
☆、隐蔽×痛×背负
傍晚的风景总是披着金红色,这里是不知名的一处遗迹,也许说是废墟更贴切,但那一石一瓦残败不全却形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一望无际的荒芜,没见有任何人影走动,也让这里成为了不被人打扰的好处所。
“风景不错,至少比虚圈要好。”海燕在一处破败楼层的三楼处靠着像是窗台的地方,单手撑着脑袋打量着外面夕阳西下的景色。
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走道的另一边出现走近,扫了一眼无所事事的海燕平淡地开口:“风瞳黎烨呢?”
“之前交待了一句说要回那里一趟,至于什么时候会回来就不清楚了。你要是想找他再谈关于你和宁次之间那个契约的事情,恐怕要等上一阵子了。”海燕回过头,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冷漠的视线在海燕身上逗留了一阵,杀生丸侧了身靠上一旁的石墙闭上了眼养神。“你不是说猎人之后的剧情几乎是主角几个在贪婪之岛上的事情么?接着是。。。。。。那什么蚂蚁。”
“奇美拉蚁。”海燕耸耸肩,几天相处下来,杀生丸此人对外事的不上心程度已经让他本人彻底体验了一番,这小子还真是太适合选来作为入选者了,冷冷淡淡地对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除了那些牵涉到他性命的事情。。。。。。
两人间照往常般交流了几句信息,然后便是默契地沉默了下来,直到一声惨叫声在建筑物里响起,两人几乎同时一动冲向一个房间。阴暗的房间里只有从小窗口透进的光亮,一个人影躺在光线照射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