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冷少的危险游戏:只欢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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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冷少的危险游戏:只欢不婚-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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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么事?”

萧歌倒是难得和颜悦色跟人说话,他将指间的烟蒂狠狠在桌案上的烟灰缸里辗转了一遍,拍了拍双掌沾染上的灰,大椅被他稍稍转动了下,他连人带椅往后退了退,双腿还是未离开桌案。

“一百万我带来了,你何时能放了我妹妹?”

她挺直腰板问道。

“这事不归我管,你找萧放就行了。”

萧歌懒洋洋地道。

“这里的主人不是你吗?”

绮罗蹙起眉头来。

“没错,”萧歌倒是答得飞快,随即话锋一转,“但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手下能处理的事情,多半放手给他们做,为何要留着让自己操劳死呢?”

第9卷 第68节:他抢了她的一百万

“我妹妹的事情……”

绮罗的话还没说完,萧歌便插口,“你妹妹的事情,我没打算管,你找萧放去。”

他摆明了想要置之不理,虽然眼前这个女孩挺有味的。

他刚出差回来,还没怎么休息,这女孩胆子倒是挺大。

要知道萧宅的书房是他的禁地,若是没自己的允许,没人敢进来,平日里这房间的收拾,都还是他自己亲力亲为的,不劳烦他人。

这女孩却没经同意就闯入,不得不佩服她的胆大包天。

难得今天她撞入自己怀中的滋味还不错,自己还不想加诸任何惩罚在她身上,要知道他对女人的肢体排斥很深,黑道上不少人都知道自己是不近女色的,但却不知道自己还是个处男。

“你可以出去了。”

萧歌揉着发酸的太阳穴,冷声吩咐道,他手下的人,多半是听他的声音行事的,自己现在用这样的口吻跟人说话,表明了自己不想再跟人多处下去,开始不耐了,识相的就快些离去。

绮罗却没走,当萧歌再次抬头,发现她还在,她纠结着两道眉毛,在思索如何开口。

“你怎么还不走?”

“萧歌,你怎可言而无信。”

萧歌一怔,诧异地挑了挑眉,“我怎么言而无信了?”

“你说了只要我带一百万来,就放了我妹妹,现在却还不放我们走,你这不是食言还是什么?”

她义正言辞地指责道。

萧歌失笑,还是个小女孩呢,不知道社会的险恶,混黑道的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比比皆是,她还真是抬高了人性呢?

“我叫你去找萧放,我食言了吗?”

“找你比找萧放更有效,只要你一句话,比萧放说十句话还顶用。”

她是认准了萧歌,想要萧歌开口,萧放,绮罗总觉得萧放不会轻易放她们离开的,算起来,自己来接梦梦跟萧放之前约的五日迟了一两天,若是他加息,那自己手中的一百万,不是不够吗?

她这些小心思,自然是不会拿出来讲的,万一他们没想到这一处,自己说出来,不是正好让他们有机可趁吗?

萧歌嘴角抽了抽,这女孩,刚才还觉得她冥顽不化,这下又变得聪慧起来了,只要自己出口的话,宅子里的人哪个不是当圣旨一般执行,她倒是看准了这点,估计也是为这找上自己的。

“你的一百万呢?”

萧歌先前听过萧放简略地提及绮罗跟绮梦的家境,她们就一个坐牢的父亲,绮罗哪来的一百万救妹妹呢?萧歌不信她真拿得出一百万。

绮罗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张卡,在萧歌眼前晃了晃,却没有递给他,她嗓音听上去有几分沙哑,“放我们走,就立刻给你们,不然……”

她的话还没说完,萧歌身姿灵活一跃,一倾,她手中的银行卡,在眨眼间蹦到了萧歌的手中,稳稳地在他宽大干净的掌心躺着。

绮罗想要索回,萧歌却敏捷地躲闪了几下,绮罗使了吃奶的气力,还是无法将那张卡拿回来。

第9卷 第69节:要不要做我女人?

她气喘吁吁地扶着墙,漂亮的杏眼中燃起了愤怒的小宇宙。

“萧歌,你……。你……。”

绮罗喘着粗气,瞪着清爽俊朗的萧歌,恨不得将他给大卸八块。

萧歌轻松地哼着调调,“我怎么了我?”

他忽然兴起一股兴趣,觉得这样澄澈的双眸燃起怒火,也挺好看的,有些舍不得移开视线呢。

也许,将她留下来,日子会有趣很多。

“要不要做我女人?”

他薄唇轻抿,勉为其难地问,真是勉为其难。

虽然之前她冲进自己的怀中自己不反感,但若是真正做,那么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排斥,不过这建议怎这般轻易就出了口呢,他心里说一点也不懊恼,那是不可能的。

绮罗动了动唇,老实说,刚才她仅是想将萧歌给大些八怪,此刻她想将他踩成渣也不为过。

“你做梦。”

萧歌哈哈大笑出声,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如此畅快的开怀大笑。

他对她这拒绝很满意,她若是轻易点头,自己轻易将她拿下了,日后也没了什么挑战性。

且不说她是如何拿得出这一百万的,暂且就放过她,她还是一颗青涩的果子,再过两年去摘取,味道肯定更加可口。

“好,你可以带你妹妹离开。”

萧歌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绮罗目瞪口呆地看着萧歌,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个异类,一下子还振振有词像是不饶了自己一般,一下子又松了口,变幻莫测,真是奇怪。

不过不管怎样,他答应放自己跟绮梦离开,这不得不说,是值得一件高兴的事情,虽然自己付出的代价不小。

萧歌真是一言九鼎,绮罗本还将信将疑,没想到第二天萧放前来,还开车送她们姐妹离开。

绮罗不能在C市待久,她的期末考快要到了,这学年的奖学金岌岌可危。

因为近些天严重缺课,平日里跟那些教授交情也就一般,她若是与奖学金擦肩而过,代表接下来的一学期她要不停地打工,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了。

她劝绮梦去A市,这样她多少能够照拂点,绮梦却不同意,她说暂时没打算离开C市。

离开前,绮罗还是偷偷给绮梦塞了两千块,这是她卡里最后的一笔钱了,除了身上的四百块,她真可谓身无分文了。

不过这些,她没跟绮梦说,怕她担心自己,她希望绮梦重新念书,毕竟她年纪还小。

绮梦说,“再过一年吧。”

绮罗知道绮梦想再赚点钱,才会为将来做打算,她没有再强求了,她自己手头也不充裕,想要救济绮梦,也有心无力。

绮罗回到A市的时候,并没有跟慕少臣说,她回到学校,面临的是紧锣密鼓的期末考试。

她要复习,跟室友一头扎进图书馆,没日没夜学习,想要把落下的进度都赶上。

她虽然是有些聪明,但却不是天才,她所有的努力,都是靠付出心血才获得的。

这天算是她从C市回到A市第三天,明天考微积分,她还有几题就是不懂,她皱着眉头边走边纠结。

第9卷 第70节:肉债还是要肉偿的

慕少臣是来学校办一些手续,他大四面临毕业,要出国留学,过来找导师商量些事情,没想到在学校会碰上她,她显然是没有瞧到自己,径自低着头在思索。

慕少臣攥紧手中的纸张,疾步跟上她,她一个人想事情想得太过认真,都没发现自己尾随其后。

他眯起眼来,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去了C市吗?回来一声也没吭下,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凯子?还是别的。

看来,是自己太过纵容她了,以至于她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一回事。

慕少臣面色沉沉,宛若暴风雨来临。

等到绮罗发现,已经快要到女生楼下了,慕少臣眼见她就要上去了,克制住抓住她的冲动,拿起手机拨她电话。

绮罗感觉到手机在振动,拿起来,发现是慕少臣打来的,她原本是打算微积分考完联系他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想到即将来临的事情,她还是有些后怕,总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却不知道死到临头了。

“绮罗。”

慕少臣的声音听上去咬牙切齿的,绮罗心头一颤,“慕少臣。”

“你现在在哪里?”

他想要套她花,看她诚实不诚实。

“我回来了。”

她斟酌了下,还是吐露了实话,慕少臣的一百万,到了萧歌手中,而慕少臣花了钱却丝毫甜头也没尝到,她曾跟他信誓旦旦保证过自己不会逃跑,眼下的情形,她却无法为自己开脱一二。

“在哪里?”

“学校。”

“你回头。”

慕少臣见她还算诚实,戾气稍稍淡去了些。

绮罗本能地扭头,看到几步之遥长身玉立的慕少臣,他穿着质感很好的修身风衣,一派俊雅清逸,风华不二,眉宇间却透露着孤傲与疏淡。

她略惊之下攥得更紧,没想到他就在这,吃惊过后,她环顾四周,幸好眼下临近期末,女生宿舍门前没什么人,不然被人瞧到,还不知道怎么以讹传讹了。

通话还未挂断,她想了想,忙道,“你去雪兰苑等我。”

雪兰苑是A大最僻静的一所院落,本来那边是几个社团活动中心,但上个月那里死了个人,如今几乎没人出入了,原本几个社团都换了地,她不想自己跟慕少臣交谈落入旁人眼中,所以不得不做如下思量。

慕少臣俊雅精致的眉开始微微皱起,还是克制住爆粗口的冲动,“好。”

他答应的心不甘情不愿,她欠他的,迟早要连本带利还回来。

慕少臣先去了雪兰苑,他走后隔了十分钟,绮罗才去。

她到的时候,慕少臣站在一棵挺拔的古松下,双手插在风衣的裤袋里,左脚悠闲地在原地转个不停。

绮罗在他面前站定,他才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她,看得她浑身都开始不自在起来。

绮罗发现喉咙有些干,但还是开了口,她知道他这眼神、这态度,摆明了在等她的主动开口。

“我刚回来没多久。”

她讷讷地启齿。

“几天?”

慕少臣慢悠悠地问。

“三天。”

第9卷 第71节:差点在这里要了她

在他专注的眼神下,绮罗还是交代了实情,慕少臣要是有这个心去查,她根本就隐瞒不住,万一他真动了那个冲动,那就为时已晚了。

这人喜形不于色,有时候看上去比较好说话,有时候根本就是一阴晴不定的生物。

“怎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只手,他的手很修长,指骨分明,抓住了她的,她被他沁骨冰凉的手指吓得欲放开,却被他反手死死攥住。

他的手,明明放在口袋里,怎还这般的冷?

“我明天考微积分,我本打算考完微积分才告诉你的。”

绮罗一本正经地解释,虽然这理由听上去十分的薄弱,没有说服力。

“是吗?”

慕少臣目光有一瞬间黯晦,绮罗知道他不信,他在质疑自己的话。

“我……”

她还想要说,他却身子一低,准确无误地攫住了她红润的樱唇。

她本能地后退,却被他困在他的身子跟那棵粗大的松树的树干之间进退不得,由着他为所欲为。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意识到自己早已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拿了他的钱,反抗就是矫情,没必要再为自己凭添难堪。

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用力地吮吸她的舌根,她吃痛,他却跟个吸血鬼一样愈发肆虐泛滥。

她隐约有些明白他是在折磨她,用他自己的法子使命地折磨她。

没过一会儿,绮罗的嘴唇便肿胀出夺人的艳红,与她白皙的脸颊相衬挥洒出一股迷人的旖旎。

他的吻,劲道十足,而且他分明是不放过她,他坚实有力地胸肌与她胸前的柔软紧紧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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