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一会儿不想尝尝那小骚逼了?” “六爷我金枪不倒,把你操瘫了再上那浪逼也一样能干死她。”六儿哈哈笑了起来,啪唧啪唧的往小菲瘦削的屁股后面拍着。 他们说话的功夫,俊峰已经把小莉浅褐色的|乳头都掐的肿了起来,苍白的|乳肉上全是泛红的指印。 “别他妈装死,睁眼看着点,哥要操你了。”俊峰喝了口酒,噗的一口喷在小莉脸上,跟着抓着她走到床边,用酒瓶底敲了敲阿芳上下晃悠的屁股,“往里挪挪,给哥腾个地儿。” 阿芳气喘吁吁的回头看了一眼,抬起屁股往床里面挪了挪,一头趴到姜嫂脚边,把水淋淋红乎乎的|穴眼儿用双手扒开,晃着屁股叫喊:“胖子,快来,正爽呢,别停,别停啊。”
胖子笑眯眯的捏了一把小莉的胸脯,爬起来压在阿芳的屁股上继续弄着。 知道这次在劫难逃的小莉抽噎着捂住了脸,苍白的奶子随着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像一只落在猫爪下的小耗子。 俊峰心满意足的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啤酒,一把把小莉的底裤连着校服拽到了脚脖子上,也懒得去脱她发黄的白球鞋,就这么把她纤细的双腿高高举了起来,抱着屁股往床边一拖,吐了点口水抹在Gui头上,扶着鸡芭压了过去。 那根鸡芭和俊峰的胳膊一样紫红透黑,透着一股蛮劲儿,他腰眼上的腱子肉猛一使劲,就着那点儿唾沫,整条老二一点没打磕绊,噗叽就戳了个见底。 “啊啊——疼……疼啊啊——”就像一根烧红的通火棍带着毛刺转着圈拧进了腿中间那个嫩眼儿,小莉一下就痛的连脑门的青筋都迸了出来,双手玩命的捏住俊峰的手腕,尖叫声连开到最大的电视都盖不住。 “我操,真他妈疼。这逼……这逼竟然是个原封货!”打心里不信小莉会是Chu女,俊峰这一下用劲猛了,紧巴巴的肉腔子扯的他包皮都疼得发烫。他啪的往小莉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抽出老二走到小菲那边,“嘶,别他妈给老子扽破了,快快,给我嘬嘬。” 小菲看了一眼小莉的腿心,曾经是一团嫩肉挤在一块的地方现在被凿开了一个血乎乎的眼儿,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低头握住俊峰的鸡芭,啊呜一口吞了进去,噗滋噗滋的用嘴唇前后嘬着。 姜嫂绝望的用头砰砰的撞着床板,枕巾塞着的嘴巴里冒出嘶哑的哭声。 疯子揉着裤裆走到床边,伸手揉着小莉的腿根儿,“喂,老大,你要疼我就先爽了啊。” 俊峰刚被小菲舔的下了点疼劲儿,大方的一挥手,“操吧,咱们兄弟的妞从来都是要操一块操。甭跟哥客气。” 小莉的腿刚刚蜷了起来,就又被疯子一把拽住。 扣着袜子,疯子把校服裤子裤衩连着球鞋一股脑脱了下来,除了斜歪歪挎在肩膀头上的背心,小莉的身子彻底被剥光。 多半是很少见到阳光,她的身子整个都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像个瘦小的白羊羔,肚子、胸前和腰侧东一块西一块的青青紫紫随处可见。 “呜呜——!呜呜嗯!”姜嫂疯了一样的挺着身子,瞪着小莉的裸体闷嚎。 可这毫无意义,根本平息不了屋里这些散发着最原始兽性的半大小子迸射出的肉欲。 疯子把小莉的脚直接掰到最开,哗啦往那有些发肿的|穴眼儿上倒了一片啤酒,哈哈笑了两声,按着高翘的鸡芭一挺屁股耸了进去。 小莉的凄厉尖叫,又一次响了起来。 (八) 药劲儿上来的阿芳浑身都透着一股骚浪,趴在床上让胖子从屁股后面弄着,还嫌他弄的不够过瘾,自己还小狗一样晃着腰胯。 胖子最开始还能挺住,噼噼啪啪往阿芳屁股蛋子上砸自己的大肚子,结果那小骚眼儿周围的嫩肉又是夹又是嘬的,几十下就把他吸的连腰杆子都麻了,刚想缓缓劲儿,她就开始扭腰晃胯,肉滚滚的光腚反过来套着他的老二,顶头里一团肉包儿撞的他鸡芭头一阵酸过一阵,终于还是没挺过去,呲牙咧嘴的捏着她的屁股喷了精。 阿芳爽的哆嗦了两下,|穴眼儿里还流着白汤,就爬到床下,红着脸过去贴在俊峰背后,托着胸口两团白肉用奶头磨蹭他的脊梁,“峰哥,来嘛,来操操妹子。” 俊峰把鸡芭从小菲嘴里抽出来,扭头搂起阿芳一条腿,就这么站着捅了进去,胖子的Jing液被挤出一大摊,顺着阿芳撑着身子的那条腿往下尿尿似的流。 “操,以后让这傻妞少吃两个,那药磕多就他妈傻了!”胖子喘着气靠在床上,摸过一个小塑料袋看了两眼,有点担心的说,“老大,那傻逼偷摸喝了四个。 没事吧?” “我操,四个?”俊峰瞪着眼,啪的给了阿芳一耳光,“你他妈醒醒神,难受不?” 阿芳嘿嘿笑着,“没事,就是浪的难受,快……快操我,别停啊。” 俊峰也有点担心,一边网上哼哧哼哧抬着屁股,一边扭头对小菲说:“一回我们收拾时候,你带着阿芳去外面吐吐,别他妈真药傻了。” 小菲正被六儿干的兴起,嗯嗯啊啊的叫唤着,抽空说:“知道……知道了,哎……啊啊,就那儿……使、使劲儿!啊啊……” 在这期间,疯子一直都没停。 疯子打架像个疯子,操女人也像个疯子,他肩膀上的肉肥老鼠一样突着,使劲按着小莉的大腿根,把她几乎按成了一字马的大劈叉,腰上的肌肉一条条绷的死紧,连屁股上的肌肉都抻直往里夹着,一条带着血丝被啤酒润的油乎乎的粗长老二,跟接了个汽缸似的呱唧呱唧抽插,别说那嫩呼呼的|穴肉,连外边两片肉唇儿,都被操的里外乱翻。
不过忙碌的人们,大多不怎么关心这些事情,只有在酒酣耳热的时候,才会当作谈资神秘兮兮的说起,说起那残忍凶狠的杀人案,说起那平时掩饰的很好的驼背老板。 端午节那几天,街头多了一个推着三轮车卖粽子的外地人。 人们挂好了艾草,剥开粽叶,咬一口冒着热气的粽子,接着皱了皱眉,说: “唉,还是老姜的粽子好吃。” 这也是人们,最后一次想起那家粽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