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居然敢动这样的手脚,你真是***不要命!”
冷雅严用力的挥开他的手,冷冷的嗤笑,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反唇相讥:“江宁城,你要是有证据大可以报警抓我,又或者是随便捏造一个罪名给我关我进监狱,怎么,不敢吗?对方亦樊你不就是诬陷他走私吗?不如你现在也诬陷我杀人吧?”
笑得很是诡异的看着他:“不过我告诉你,如果我被抓,辛安那边一定会知道我的事情,到时候我再添油加醋的说几句,我相信辛橦一定会对你大失所望吧?还有那个什么流产同意书,你最好也是找得到证据再说是我,不然你解释的再好,那也是你给辛橦的!而且你不要以为你说没有就没有,辛橦就算信你,可是你别忘了辛安还在,你以前做过什么,对辛橦做过什么,他现在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为光靠你说会对她好,他就能相信你把妹妹交给你?你就痴人说梦话吧。”
江宁城处在随时都会出手可以掐死冷雅严的境地,不过这里是机场,人来人往的他们在争吵已经很惹人注目,只是看他们的架势没人敢上前来劝架而已,强迫着自己强制的压下怒火,他忽然想到冷雅严说的话。
……
辛橦就算信你,可是你别忘了辛安还在,你以前做过什么,对辛橦做过什么,他现在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为光靠你说会对她好,他就能相信你把妹妹交给你?你就痴人说梦话吧。
……
你以前做过什么,对辛橦做过什么,他现在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
一清二楚?辛安醒过来也才不过个把月,重回A市也是最近的事情,即使他了解的再透彻,都不可能会打听的到之前辛橦和他之间的事情,除非有人当场目睹,然后都告诉了他,眸光一闪,勾唇冷笑,冷雅竹,你这个蛇蝎妇人!
冷雅严看他不说话,更是轻蔑的给他一个白眼,没错,他是利用自己的妹妹去伤害辛橦,为的就是能扰乱江宁城的心智,他才可以趁虚而入:“江宁城!就算你拥有了天下那又如何?我们冷家的灾难是你给的,我会加几倍的还你,让辛橦离开你,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所以的一切现在只是开始而已!”
撂下这句话,冷雅严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
才几天不见而已,江宁城没想到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他不是不可以去法国把他抓回来,可是他不想重复以往那样近似于囚禁她的日子,他想看到她的笑,看到她的温柔,看到她的乖巧,所以他不敢,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她。
忽然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江宁城怔怔的呆在原地,看着机场川流不息的人群,来来往往,拖着行李箱,匆匆忙忙,他好想一回头就看到她笑吟吟的站在身后,还是那样的甜美,还是那样的倔强,还是那样的动人心魄。
他好想告诉她如果她走了,他真的再也不会笑了,连心都是疼的,他怎么笑得出来?
有些失魂落魄地往后倒退了两步,他苦涩的笑,这是报应吗?之前自己那么对她,是不是现在报应到了?不管自己再怎么对她好,也不能跟她在一起?
他深深知道她是个多么骄傲绝强的人,只是他生生的把她的翅膀折断,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他曾经以为这就是天长地久的爱,可是后来才知道这样的爱令人不齿,当他想重新改过的时候,她消失了,她还是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小橦,我还有好多的话要跟你说,你为什么就走了?
痴痴的靠在柱子上看着一直在刷新滚动的航班表,眸子里流转着浓重的哀伤,曾经的他想要报复,把辛家伤的支离破碎,对她既恨又爱,强行的把她留在身边,甚至不惜对他进行残忍的处罚,他以为能让她听话能让她乖巧,可是她一直在抗拒,他根本不曾体会她的感受,一次又一次的逼着她……
冷雅严的话再次跳入他的脑海——辛橦就算信你,可是你别忘了辛安还在,你以前做过什么,对辛橦做过什么,他现在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为光靠你说会对她好,他就能相信你把妹妹交给你?你就痴人说梦话吧。
是啊,即使你肯原谅我相信我,辛安也不会相信我吧?
或者,他现在应该学会等待?
……
对方亦樊你不就是诬陷他走私吗?不如你现在也诬陷我杀人吧?
……
是啊,辛橦,你的亦樊哥还在这里,你难道不会担心?江宁城仰头看了看天空,扯出一抹淡淡的笑:“老婆,我等你回来。”
*******
两年后,法国FM集团总部。
“总监。Aipost的总裁想约你吃饭。”秘书小姐一身精干的职业套装,抱着笔记本电脑恭敬站在一边,对于眼前这个FM集团有史以来最为年轻和果断的女总监她是由衷的敬佩和羡慕。
靠在办公椅上,手指在电脑上敲击的飞快的女人,穿着一袭米黄色的斜肩裙子,肩头毫不遮掩的露出一大片的蝴蝶刺青。微卷的长发光滑靓丽,斜斜的披散在雪白的香肩,几缕发丝贴在耳际,小巧精致的脸蛋脂粉未施,可是唇红齿白,美不胜收。举手投足间到处弥漫着淡淡的高贵和典雅。
“Aipost的总裁?”她停下手里的工作,看了秘书一眼,“不去。”
秘书翻翻手里的日程表,继续说:“弈天的总经理送来镶钻的百合花,一共九千九百九十九朵。”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把九千颗钻石拿去拍卖,钱捐给希望工程。剩下的九百九十九颗放到年底年终的终极大奖里,谁抽中了算谁的。”
秘书微微摇头,无奈继续:“胜达的太子爷公开昨天在电视上公开要追你……”
她烦躁的挥手:“告诉他我结婚了,还有五个小孩。”
秘书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手指划过一个个的日程表,里面全是各地的仰慕者的来信,最后看了看,看到最后一则,惊讶的脱口而出:“呀,总监,连中国A市的信函都有呀。”
“A市?”她像是听到什么,立马坐直了身子,“是谁?”
秘书看了看:“没有署名呢。”
“那他说什么没有?”
头一次看到总监脸色露出焦急和迫切的模样,秘书连忙翻阅了半天,才诺诺的抬起头:“只是几个字而已。”Ve92。
“说!”
秘书再低头看了看,确定自己没眼花抬头道:“老婆,你还不回来?”情己飞城。
她微微一愣,像是全身心放松似的,仰头躺在椅子上,唇边勾起令人炫目的笑容,江宁城,你这个混蛋!
秘书被她忽如其来的笑吓得说不出话,还记得她两年前进入FM,不化妆不打扮,每天只知道没日没夜的工作,业绩是一路的狂飙,曾经试着连续三个月不眠不休的工作,拿下一个仟五佰亿的大单子,被FM的员工称为来自中国的钢铁女强人。
可是她身为她的秘书,却在她这样刚硬的背后,曾经看到深夜还在工作中的她,一个人蹲在茶水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一瞬的柔弱根本跟她白天看到的像是两个人。
不由自主的走进去,她还是在哭,只能从她哭声中,断断续续的听到她的话:“我……我好像想你了……你这个混蛋……”
那一刻她的哭连带一边看着的做小秘书的她都觉得心疼,原来这样坚强的背后她还有这样脆弱的一面,可是她只是一个小秘书而已,根本不敢揣测一个总监的心思,只是帮她泡了杯暖暖的牛奶画了一个笑脸贴在上面,然后转身离开。13639072
她知道这样的情况还是给她自由的发泄自己的不开心会比较好。
“发什么愣?”她心情颇好的起身朝她笑了笑。
秘书立马回身,敬业的问:“总监,这么多邀约你都推了吗?”
她轻轻一笑,看看落地窗外的日落,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玻璃窗:“谁说我全部都推掉?”
转头看了看那几个简单的字,她向秘书道:“帮我把近三个月的手上的工作都安排过来,我要在一个星期里完成。”
秘书微微咋舌:“三个月的工作在一个星期完成?这……”
她抚了抚飘逸的长卷发,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得妩媚动人:“他都能在一天里完成三天甚至是一个星期的工作,那么现在的我我也不会比他差,不然怎么配的上他呢?”
*****
再次归来的橦橦是不是有种令人更加惊艳的感觉?哇咔咔……
第一百一十六章 终于回来(隐藏的主线)
连续开了三个视频会议,她的工作时间才算是正式的结束,看了看外面,街灯都一盏接着一盏的亮了起来。爱萋'她把椅子调平了点,伸了伸懒腰。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号码,她卸下了女强人的精明干练,取而代之的是柔美恬静的神色:“辛小安,今天有没有很乖的吃药?”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宽慰:“都快入土的人了,能撑两年奇迹了,还吃什么药,不吃,浪费钱。”
她轻轻的笑,语调里都是满满的笑意:“辛小安,我看你就是欠抽,小心我回去扒掉你的皮。”
“啧啧,FM集团总裁居然这么剽悍,我怕怕啊。”辛安心情也是无限的大好,跟着她开起了玩笑。顿了顿,辛安有些感叹,“小橦,这两年你适应的这么好,好的连我都惊诧,你就是一只不能关在笼子里的小鸟,现在的天空能任由你翱翔,你知道哥哥是多么的欣慰吗?我现在就算是死那也可以瞑目了。我终于对得起戚薇阿姨的临终托付了。”
辛橦眼眶有些湿润,淡淡的笑容里蔓延着无边的苦涩,这样的飞翔是她被折断了羽翼之后重新站立起来的,这两年来,出现在人们眼前的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无坚不摧的女强人,可是谁知道她心里是有多苦有多痛?
带着无比的愧疚和伤痛来到这里,没有人看得到她是怎么在没日没夜的努力中消磨着自己的记忆,她像是戴着面具的,白天她精明干练,夜晚她抱着自己放声大哭,没有人想象的出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跟着辛安来到法国,一切从头开始,所幸的是她小时候跟戚薇在这里生活过一段的时间,她的法语很地道,所以沟通并不困难,只是当时的辛安身体已经很不好,抗生素用的量越来越大,还有些时间陷入短暂的昏迷,吐血那是常有的事情,那段日子她试过一天打五份工,低血糖一共晕倒三次,可是她还是挺过来了。
后来她无意间看到FM集团的招聘,她直接冲了进去,没有任何的修饰和辅助,她一点也不怯场,凌烈的气势华丽丽的震撼了总裁WilliamStafford,她拿到了聘书的offer。
她从最底层的文员开始做起,不管多累多难她都硬着身板挺过去,她知道她不能倒下,除了辛安需要她,心底里冥冥之中还记得有那么一个人一定会在远方等着她,她需要爬上最高处才能有资格与他相配。
凭着这份坚持,她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换来了人家五年才有的成绩。现在的她集了所有的光环在身上,走到哪里都万千的瞩目,现在的她已经学会了该怎么去面对困难和灾难,也许她是时候回去解决一些遗留下来的问题吧?
这一次她已经有了准备可以应付所有……包括他!
“小橦,哥哥的时间不多了,陪我回趟A市吧,落叶归根不是?”
辛安的语气里有着苍白的不确定,他这两年来不是没有看到辛橦的蜕变,只是在这份蜕变之下她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有时候她明明哭的眼睛都肿了还画上烟熏妆骗自己这是工作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