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期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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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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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桑清用眼底瞧了一下,阴阴的笑着:“嘻,镇馆之宝。”
  
  两个人听到后,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一个个张大了嘴。他们都知道冷桑清所指的就是昨天在楼下看到的那幅油画,虽然对这方面并不是行家,但闹了那么大的新闻,谁都知道这幅画有多么的价值连城。
  
  “难道??难道没有别的选择吗?下面不是还有其他油画吗?”查尔教授在一旁心疼的说着,一侧的眉梢还一顿一顿地跳着。
  
  “就是要给他们点教训!”冷桑清气鼓鼓地说着,同时,一双灵韵的瞳仁,在屋子里四处找寻着什么。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找机关吧,轮胎的痕迹在这堵墙的位置消失了,出口一定就在这里,机关应该也就在这附近。”萧宗意识到了冷桑清的意图。
  
  “可是,我们就这样逃出去,他们还是会把我们抓回来的,不是吗?”查尔教授忧心忡忡的叹道。
  
  “总之先逃出去再说,到时可以通过桑清的大哥出面平息一下,我想他的面子,聂仁世还是会给的。”萧宗此番话一出,却又惊到了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大哥的事情?”冷桑清满是疑惑。
  
  “之前聂仁世不是提到过吗?大名鼎鼎的冷氏财团掌门,谁都听说过的。”萧宗解释道。
  
  “我就没听说过。”查尔教授不适时宜的在一旁冒出一句。
  
  萧宗自解的笑了笑:“我们抓紧时间吧。”他岔开了话题。
  
  冷桑清没有多问,三个人开始在屋子里忙了起来,查尔教授在墙上摸索着,萧宗在一旁动动花瓶,推推书架,而冷桑清拖着一把椅子走过来放到了他的面前。
  
  “没关系,我不累,桑清先休息一下吧,昨晚上都没有睡觉。”萧宗见到冷桑清的关心,自己心中的一股暖流直线上涌。
  
  可还未等迸发,就被冷桑清冷却了回去:“电视剧看多了吗?没准机关就是人家随身携带的一个遥控器。既然知道这是堵墙,那就砸烂它!”她又往前递了递手里的椅子。
  
  萧宗无奈地笑了笑:“这个不行。”接着又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眼神定在了墙角的一个维纳斯铜像上。
  
  “桑清,帮个忙。”两个人吃力地举起了铜像,好像古代攻城时冲城门一样,嗵嗵地砸着密道的墙。
  
  “我也来帮忙。”查尔教授摘下了眼镜,挽起袖子,扛在了铜像的后端。
  
  “恩,我们再加吧劲!”萧宗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殷切地看着冷桑清,并伸手想帮她擦拭去正在顺着脸颊躺下的香汗。
  
  而冷桑清却刻意的转过头,对查尔教授说道:“教授,我们可以换个位置吗,我手上的伤口还没有复合,力气总是用不出来。
  
  “好的。”两个人调换了位置,萧宗的手也尴尬的缩了回来。
  
  铜像敲击墙面的声音已经震得三个人耳朵都发麻了,汗水也已经渗透了全身,一袭睡衣的冷桑清显得更加娇嫩欲滴。不过墙面长长的一道裂痕越来越甚的摇坠,让大家充满了希望,使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需要我给大家找几把铁锤吗?狡猾的丫头!”
  
  三个人身后传来了一个优雅的声音,优雅之中透露着杀气。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整个空间仿佛被冻结了一般,纵然全身是汗,也能感觉到强烈的寒意,静止的一切让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声更加明显了。
  




☆、039 谁比谁更聪明?(3)

  
  回头一看,身后站了两个人。
  一个是罗森管家,愤怒不已。
  另一个正是聂门的主人聂仁世,依然那么优雅,依然那么摄人。
  “冷小姐好聪明啊!从一进到这里,就充分的发挥着你的观察能力和策动能力。”聂仁世冷笑着。
  三个人发现计划泡汤了,放下了手里的铜像,维纳斯的头部已经撞得变了形状。
  冷桑清在桌子上拿过纸巾,赌气地擦拭着额头和颈部,没好气的说着:“恩,谢谢夸奖。”
  聂仁世踱到了冷桑清的面前,自上而下的盯着她,表情甚是不悦,冷桑清也毫不示弱地仰头盯着聂仁世,埋在体内的体香伴随着汗液蒸发出来,也惹得聂仁世略有些醉意蒙蒙。
  “冷小姐从当晚看到那幅画时的表情,应该不是因为看到了丢失的名画所以惊讶,而应该是想到了逃生的办法而惊喜吧。当其他人都在找着出口的时候,你却在找着屋子里面的监控设备,是因为害怕偷画的时候被发现。发现了监控设备就藏在熏衣草丛里,你却故意把酒精洒在里面,让薰衣草迅速凋谢,挡住了监控摄头,好方便你晚上的行动。可惜了我的收藏啊。”聂仁世故作惋惜地看着地上的轮胎痕迹。
  冷桑清一双黛眉无比淡然,本是清秀的眸子之中,此时却尽是倔强,瞥了一眼地上的轮胎痕迹,又定在了聂仁世的脸上:“囚禁本小姐,难道你们会天真的以为不用付出点什么代价吗?”
  查尔教授和萧宗的心提了上来,他们很了解冷桑清,她在实在没有办法了的时候,这种不肯屈服的性格就会表现出来,就好像现在这样。
  聂仁世接着说道:“冷小姐还真是让在下佩服,第一时间就能想到,油画的颜料可以被汽油溶解,而溶解后的颜料却得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够凝固,所以就用车子里的汽油溶解完颜料之后,又彻夜把它涂回在车子的轮胎上,多么完美的计划啊!可惜,你还是没有料到,我这屋子里的墙壁之内全都是热成像仪,你在里面做了什么,即使不用监控摄头,我在上面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冷桑清扬起了粉颈,又擦拭了一下汗水,不屑的噤着鼻子:“说了这么长一篇,重点还是在后面的‘我没料到’上吧,是在炫耀你对整个过程的了如指掌吗?无聊的我都出汗了。”
  “你毁掉了我的收藏,这可是我的至爱啊。”聂仁世走到轮胎痕迹旁边,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在痕迹上擦了一下,又拿在手里看了看,随后扔掉了手帕。
  “男人面对女人的时候,应该这么小气吗?何况那种东西,放在法国国家博物馆里叫做收藏,放在你的别墅里叫做赃物!”冷桑清忿忿地说道。
  聂仁世冷笑了一声。
  “聂老”查尔教授想要走过来圆场,却被罗森上前一只手拦了下来,并一把力推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三个人同时意识到了事态的变化,罗森管家的态度已经和之前毕恭毕敬大不一样了。
  “哦,对了,顺便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你们不会在这里呆多久了,新的心脏源已经找到,短时间内我们就会开始手术。情况看来很乐观,不用我想象的需要脑移植那么繁杂。”聂仁世语气轻松地说着,随即欲转身离开。
  “要把治疗建立在谋杀的基础之上吗?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属。你这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我们是不会做这个手术的!”冷桑清的拒绝,喊停住了聂仁世的脚步。
  聂仁世回头面带笑容,优雅依然:“相比要亲手谋杀自己,我劝大家还是坦然的接受这是个治疗吧,而且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我想冷小姐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完之后,聂仁世转身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萧宗蓦地一下从凳子上起身,朝聂仁世的方向追去。却冷不防被罗森从后面一把抓住了他的颈部,肌肉一扩,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不得一动。
  见到两个人已经动起手来,冷桑清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想要帮助萧宗解困,只见罗森一手钳住萧宗,从地上扛起维纳斯的铜像,在冷桑清的面前一抡,止住了她上前的脚步,三个人吃力抬起的铜像,在罗森手里仿佛无重一般,凌在半空,刚刚砸墙的一端杀气腾腾地指在了冷桑清的胸前。
  罗森依然在墙角,未敢动一下。
  “接下来的时间,你们这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可没那么好过了!”罗森从牙缝中挤出了压抑了长时间的愤意。
  三个人被关在了一个客房里,门被钥匙从外面反锁了起来。
  一个密室居然也会有客房,冷桑清无奈的笑了笑,无奈的不只是这里的环境,更多的是几个人自身的处境。
  虽然罗森管家说,他们接下来的时间并不会那么好过了,其实也就是自由被限制了,这间客房里面有四个卧室,一个客厅和一个书房,可能会用到的生活设备,这里也一应俱全,所以并不会难过,不过对冷桑清而言,限制住的不仅是自由,还有希望。
  萧宗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焦急,他不断地在冷桑清的眼前出现,时而安慰她,时而关心她,整个人似乎很享受这可以和冷桑清被困在一起的时光。
  查尔教授则很快就被书房里那些有关于生物方面的书籍吸引了注意力,也许就算不把他囚禁起来,他也会乖乖地呆在这里,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杀与不杀的概念,他只关注与自己学术领域的事情,这样一个学者,可敬,可畏,可怜但不能否定他在世界医学界里的贡献。
  冷桑清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水晶鱼缸里来回游动的几条白色银龙鱼,若有所思。坦白说,在这里或是在外面并没有什么分别,从几天经历的事情,她心里明白,整个索马里都是聂门的天下,就算出的了密室,又能逃到哪里去呢?给大哥打电话,叫他来救自己?大哥就算在外太空,也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可这里是聂门的地方,大哥来了真的能够带着几个人离开这里吗?
  不过有能力救这几个人的人,也只有大哥了。
  不!
  可能还有一个人!
  一张棱角分明,一犀锐利深谙,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040 人心各种难测(1)

  
  密室的另一个房间里。
  
  “要用聂迹的心脏吗?这样??”罗森管家惶惶而恐的惊诧着,一双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
  
  “虽然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的这种表情我还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呢。”聂仁世端起了一杯红酒,在鼻子前晃了晃,而后浅尝了一口,“如果真的要比较起来的话,聂门家族的几个孩子,只有他的心脏是最好的,他的性格和焕儿也最像,这样的心脏放在焕儿的体内,他也会觉得舒服一些吧。”
  
  “在下倒是也有一个适合的人选,相比起事后的麻烦,他的可能会更少一些。”罗森管家举荐道。
  
  “你是想说聂深?”聂仁世单眉微微一挑,唇边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先生英明。”罗森管家在一旁默认。
  
  “哼哼,这件事情别人还不清楚,可我早就知道了,那个孩子跟我们聂门家族可没什么血缘关系,他是领养的。”说完,聂仁世把脸缓缓扭向略有忧仲的罗森管家,眼中虽有不解,却依然犀利无限,顿了顷刻道:“怎么,你不赞同用聂迹的心脏吗?不要跟我说他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你们相处出交情了。”
  
  罗森管家连忙低头自解道:“先生多心了,我只是觉得聂仁君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况且现在身边又多了个聂痕,只怕??”
  
  聂仁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轻轻拍了拍罗森管家的肩膀,一副从容淡定的表情下面,隐约能看得到那深不可寻的残忍:“当年还不是被我死死地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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