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奚明才和卢锦明得意地玩弄着刘梦纯那诱人的性感肉体时,被这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女孩却正在痛苦和羞辱中煎熬着。刘梦纯一边要承受着这两个恶魔对她的双乳和翘臀的折磨和蹂躏,一边还要被迫主动吸吮着奚明才的阴茎,并且主动摇晃着身体,让卢锦明腰上的那支橡胶阴茎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一想到奚明才刚才的威胁,刘梦纯就心慌不已,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可能在五分钟内既让奚明才射在她的嘴里,又让她自己达到性高潮,眼看凌险峰又要遭到折磨,刘梦纯把心一横,准备冒一次险。
“呜呜”
刘梦纯吃力地吸吮着奚明才的阴茎,同时也不停地摇晃着身体,让卢锦明腰上的橡胶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分钟以后,她的身体突然扭动起来,扯得那些束缚着她身体的铁链叮当作响,同时她也一边呜咽着,一边剧烈地摆着头,把她嘴里的那支肮脏的阴茎吐了出来,然后刘梦纯闭着双眼,呻吟起来,“哦哦我我不行了我我高潮了”
“哈哈哈”
听到刘梦纯的呻吟声,卢锦明大声淫笑起来,“傻瓜,你以为你装出来的高潮能骗得过我们吗?”
马上,另外那几个男人也明白了过来,他们也得意地嘲笑着刘梦纯。而刘梦纯这时候已经满脸通红,屈辱地哭了起来。原来刘梦纯刚才装作性高潮,想以此骗过奚明才和那些男人,但是她仅仅只有过几次被玩弄到性高潮的经历,所以她只能尽量模仿着自己记忆中的样子,而这样的拙劣表演显然不能骗过这些男人,尤其是品尝过她性高潮的卢锦明。
“既然你敢在我们面前耍花样,你的男朋友只好吃点苦头了”
坐在刘梦纯面前的奚明才看着委屈地流下眼泪的娃娃脸美女,冷酷地拿起一根钢针,狠狠地扎进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的阴茎。随着凌险峰的一阵惨叫,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殷红的鲜血从他已经被折磨得不堪入目的阴茎上滴落到了地上。
“不不要”
刘梦纯听到凌险峰的惨叫声,急忙转向凌险峰,当她看到凌险峰的惨状时,不由得心疼地哭喊起来,“不要折磨他不要”
但是,刘梦纯的哭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奚明才马上就抓住了刘梦纯的头发,粗暴地把这个美女的脸按在他的下身,淫笑着对她说,“你只剩下两分钟了,如果你不想再让你的男朋友受罪,我劝你还是乖乖地给我好好舔吧。哈哈哈”
听着奚明才的威胁,刘梦纯不得不闭上双眼,屈辱地流着眼泪,乖乖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在奚明才的淫笑声中重新用她的唇舌包裹着奚明才的阴茎吸吮起来。而奚明才的双手这时也重新又抓住了刘梦纯的那对性感的酥胸,又开始尽情地揉搓玩弄起来。同时卢锦明也淫笑着在刘梦纯的翘臀上拍打了几下,提醒她重新开始晃动她的身体,刘梦纯也只能痛苦地向恶魔屈服,屈辱地哭着扭动着身体,让那支橡胶阴茎继续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
虽然刘梦纯不顾一切地用她柔软的双唇和香舌包裹着奚明才那支肮脏的阴茎拼命地吸吮着,甚至连她可爱的娃娃脸都因为嘴唇的吮吸而微微扭曲,但是这个才刚刚学会口交没多久的女孩根本不可能在短短的两分钟内让这个男人在她的嘴里射精,更不用说让她自己的身体在橡胶阴茎的磨蹭下达到性高潮了。奚明才虽然闭着双眼,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的双乳那迷人的手感,一边沉浸在美女口交的快感中,但是却也没有忘记在两分钟以后把一支钢针插进被吊在他身边的凌险峰的阴茎。
钢针插进阴茎的剧烈痛苦让凌险峰的身体再次象筛糠一样颤抖起来,但这时他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吼叫。而听到凌险峰痛苦的吼叫声,刘梦纯虽然心如刀割,但她的嘴却不敢停止吸吮,而她的身体也不得不继续前后晃动着,让插进她身体的那支橡胶阴茎继续磨蹭着她的阴道,让她的身体不情愿地渐渐兴奋起来。在这些恶魔的淫威下,这个可怜的小美女所能做的就只有让自己的眼泪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下来。
“这样就乖了,小美人”
奚明才一边恣意玩弄着刘梦纯的那对玉乳,用手指撩拨着刘梦纯已经被挑逗得充血膨胀的乳头,一边得意地对这个正在屈辱地给自己口交的女孩说,“你可要好好地舔,如果再过五分钟,你还是不行的话,你的男朋友可又要疼得全身抽筋了。哈哈哈哈”
听着奚明才的侮辱和男人们的淫笑声,刘梦纯虽然觉得羞耻和难堪,但是她却不得不继续用她的唇舌包裹着她嘴里的这支粗壮的阴茎有节奏地吮吸着,同时她温湿的舌头一边缠绕着奚明才的阴茎,一边舔舐着散发出阵阵恶臭的龟头,她柔软的舌尖还不时地在男人的尿道口转着圈圈,这样的动作显然让奚明才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满意地哼哼着,继续享受着这个美女的唇舌包裹。而刘梦纯身后的卢锦明虽然享受不到感官的快感,但光是看着刘梦纯赤裸的美妙身体在他的眼前晃动,就已经让卢锦明兴奋得不能自已了。
“哦真爽还有两分钟”
刘梦纯正在费力地上下摇晃着头,不停地吞吐和吸吮着奚明才的阴茎时,突然听到奚明才一边享受地哼哼着,一边淫笑着这样说。刘梦纯明白,奚明才是说如果两分钟以内自己没能既让他射精,又让自己性高潮的话,另一支钢针就会插进凌险峰的阴茎。于是,为了让凌险峰免遭这次酷刑折磨,刘梦纯只好不顾羞耻地一边前后晃动着微微摇摆着的身体,让那支橡胶阴茎能刺激和摩擦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一边使出浑身解数,用刚才被迫给那些男人们口交的时候学到的方法刺激着她嘴里的那支阴茎。
刘梦纯的唇舌在奚明才的阴茎、阴囊和睾丸上游走着,她时而把奚明才的阴茎包裹在嘴里用力吸吮,时而吐出阴茎,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奚明才的阴囊,时而又用双唇隔着阴囊亲吻着奚明才的睾丸,甚至还会轻轻地吮吸一番,时而又伸出香舌,柔媚地舔着奚明才的阴茎和龟头,甚至拼命地张大嘴,用力地把奚明才的阴茎吸进她的嘴里,让奚明才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喉咙口。这样的极乐享受让奚明才兴奋得全身微微发抖,微闭双眼,抬起头来,不时地发出舒畅的哼哼声,同时,奚明才还会时不时地告诉刘梦纯她还剩多少时间了。
听着奚明才的报时,刘梦纯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越来越少,她更是不顾一切地吸吮着奚明才的阴茎、阴囊和睾丸,这个娃娃脸美女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主动地用自己的唇舌为眼前这个男人泄欲,同时,刘梦纯也没有忘记一边继续摇晃着身体,一边微微地扭动着腰肢,调整着卢锦明腰上的那支橡胶阴茎插进她阴道的角度,让那支橡胶阴茎的抽插可以刺激到她最敏感的阴蒂。而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幅场面,只觉得又是恼怒又是愤恨,恨不得自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也可以不必面对这样的羞辱。
当奚明才用因为快感而颤抖的声音报出还剩三十秒的时候,刘梦纯更是加快了唇舌舔吮的节奏。她的舌尖舔过奚明才的尿道口的时候,尝到了一股特殊的腥咸味道,已经被迫给几个男人口交过的刘梦纯对这种味道已经并不陌生,虽然刘梦纯这时并不知道这是男人的前列腺液独有的味道,但是却已经明白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于是,刘梦纯更加卖力地用她的双唇和香舌在奚明才的下身拼命地舔舐着,吮吸着,希望能在仅剩的半分钟内让这个男人的兽欲在她的嘴里爆发,免得凌险峰再次遭受折磨。
在刘梦纯的曲意逢迎下,奚明才终于抵受不住,在五分钟的时限还差几秒钟的时候,他用力抓着刘梦纯的双乳,低声狂吼着在刘梦纯的唇舌包裹中把他灼热的粘稠精液射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刘梦纯娇嫩的乳房被奚明才抓得生疼,腥臭的精液也呛得她阵阵咳嗽,但是这个受尽凌辱的小美女不敢挣扎,只能强忍着疼痛和咳嗽,流着眼泪把奚明才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几乎全部都咽了下去。奚明才发泄以后,把他萎顿的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他淫笑着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美女,突然把一支钢针插进了凌险峰的阴茎。
“呜”
随着又一支钢针插进已经被折磨得血流如注的阴茎,奄奄一息的凌险峰疼得又一次昏死了过去。而刘梦纯也心疼地哭喊起来。“不!不要!”
她哭着看着奚明才说,“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折磨他我不是已经”
“小美人,这不能怪我”
奚明才得意地指着刘梦纯身后的卢锦明,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我确实已经爽了,但是你还没有让你自己爽呢”
“不天哪”
刘梦纯痛苦地哭喊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磨难远远没有到尽头,“阿峰对不起阿峰”
“别哭了,小妞”
卢锦明的淫笑和他冷冰冰的声音从刘梦纯的背后传了过来,“我劝你还是赶快继续扭吧。这一次,还是五分钟,到时间以后,你的男朋友还要被针扎。嘿嘿,不知道他这样子,还能受得了几次”
在卢锦明的威胁下,刘梦纯不得不含羞忍辱地继续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支橡胶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站在刘梦纯身后的卢锦明一边淫笑着看着这个美女赤裸的身体在自己眼前晃动着,一边用双手继续在刘梦纯细腻丰满的屁股上又捏又掐,一阵阵疼痛和阴道被橡胶阴茎摩擦的刺激让刘梦纯忍不住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哭泣声和呻吟声,而她的哭喊却让卢锦明更加享受着这样施虐的快感。
听着女孩屈辱的抽泣和呻吟,双手感受着翘臀的弹性,卢锦明心里的兴奋感甚至比他刚才强暴刘梦纯的时候更加强烈。
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晃动,那支橡胶阴茎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而刘梦纯紧闭着双眼,小嘴微张着,不停地发出阵阵娇媚的娇喘和呻吟。刘梦纯的阴户和阴道已经完全湿透了,而那支橡胶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和刺激着刘梦纯的阴蒂,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刘梦纯渐渐地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神智越来越模糊,一阵阵快感象电流一样通过了她的全身。终于,在橡胶阴茎的刺激下,刘梦纯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在强烈的性高潮中,她大声呻吟着,她的全身剧烈地颤抖和抽搐起来。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卢锦明得意地欣赏着这个娃娃脸美女赤裸的身体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扭动、颤抖着。卢锦明抓着刘梦纯的屁股,感受着刘梦纯因为性高潮而紧绷着的翘臀,他恶作剧地轻轻拉扯了两下那支插在刘梦纯身体里的橡胶阴茎,却发现那支阴茎被刘梦纯因为兴奋而紧缩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根本拉不动。看着这个原本羞涩而矜持的女孩竟然被调教得顺从地接受这样的凌辱,用这样淫荡的方式自渎,征服的强烈快感让卢锦明和那些男人都感到非常满足和兴奋。
在性高潮的极度快感中,刘梦纯抬着头,闭着双眼,一边呻吟,一边全身颤抖着。当兴奋的潮水渐渐退去,在连续的性高潮以后,身心的极度疲劳让受尽凌辱和蹂躏的这个女孩再次昏死过去。刘梦纯的双膝跪地,身体无力地瘫软着。而站在她身后的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