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昏死过去。刘梦纯的双膝跪地,身体无力地瘫软着。而站在她身后的卢锦明则淫笑着抓着她的腰肢,慢慢地把那支已经被刘梦纯身体里面残留的精液和体液完全浸湿的橡胶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随着橡胶阴茎被抽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马上就从刘梦纯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呜呜”
刚才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的凌险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苏醒过来,并且目击了刘梦纯为了他而不得不承受了极度的屈辱,并且被迫性高潮,虽然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但是这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警官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他微弱的声音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怒吼。
“原来你醒了?怎么样?刚才的表演好看吗?”
詹百鸿听到凌险峰发出的声音,得意地淫笑着,“不要心急,接下来,还有更加精彩的表演呢”
“呜呜”
听到詹百鸿的话,凌险峰悲惨地号叫着。他痛苦而恐惧地意识到这个恶魔还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这些禽兽还会用怎样的可怕手段继续折磨他和他可怜的女友。而詹百鸿一边狞笑着看着凌险峰痛苦不堪的样子,一边得意地转向站在一旁的奚明才和蔡志德,对他们说:“接下来,就该好好玩玩这妞的屁眼了。哈哈哈”
在詹百鸿得意的狞笑声和凌险峰含糊的号叫声中,奚明才和蔡志德淫笑着走到那个装满性虐待道具的大箱子旁边,从里面挑选了几样工具,然后走向昏死过去了的刘梦纯。奚明才和蔡志德走到刘梦纯的身后,蹲下身来,然后蔡志德伸出双手,抓住刘梦纯高高翘起的臀部,用力分开,而奚明才则淫笑着把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硬是塞进了刘梦纯的肛门里面。接下来,奚明才拿出一支又粗又长的针筒,把它也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他淫笑着慢慢地推动着针筒,把满满一针筒的金黄色液体一点点注入刘梦纯的肛门和直肠。
“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詹百鸿得意地看着痛苦万分的凌险峰,狞笑着对他说,“刚才塞进这小妞屁眼的那个小球外面是一层遇热就会融化的蜡,里面灌满了二氧化碳和刺激肠胃蠕动的药物,而那个针筒里面是润滑用的甘油。想象一下,那些药物刺激肠胃蠕动,肠胃又被二氧化碳胀满,再加上甘油的润滑,会怎么样呢”
“呜呜呜”
凌险峰终于明白这些禽兽竟然是在给刘梦纯灌肠,他愤怒地大声吼叫起来。但是凌险峰的吼声却只是让詹百鸿更加得意,詹百鸿继续狞笑着对凌险峰说:“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的表演会非常精彩啊?阿才可是用药玩女人的专家,你就好好等着看你的妞等一会被玩得多惨吧。哈哈哈”
奚明才推动着针筒,把那里面的最后一滴甘油也注入了刘梦纯的身体,而陷入昏迷状态的刘梦纯却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仍然没有苏醒过来。奚明才拔出针筒,马上又把一个塞子塞进了刘梦纯的肛门,不让刚才注入的那些甘油再流出来。
然后蔡志德淫笑着放开了双手,让刘梦纯的屁股重新并拢。蔡志德和奚明才看着刘梦纯雪白的翘臀中间夹着一个黑色的塞子,脸上都浮现出了淫亵的笑容。奚明才淫笑着拿出一卷胶布,从刘梦纯的身后把胶布牢牢地贴在女孩的阴户上,然后剪断胶布,再抓住那块胶布,用力一扯。
“啊疼”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昏死过去的刘梦纯全身一阵颤抖,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惨叫起来。奚明才扯下来的那块胶布上粘着十几根沾满精液的阴毛,都是被活活地从刘梦纯的阴户上拉扯下来的。阴户火辣辣的剧痛让刚刚清醒过来的刘梦纯哭喊着挣扎起来,而蔡志德只是用双手抓住了刘梦纯的纤腰,就让这个被铁链牢牢捆绑着的女孩完全动弹不得。这时,奚明才又剪下一块胶布,粘在刘梦纯的阴户上,然后用力地扯了下来。
“啊不”
又是一阵惨叫之后,刘梦纯的身体又颤抖起来。奚明才得意地向凌险峰和那些男人展示着他手里那一块胶布上面粘着的乌黑的阴毛和粘稠的精液,并且又把另外一块胶布也贴在刘梦纯的阴户上。在刘梦纯的惨叫声,凌险峰有气无力的怒吼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经过这样反复几次的折磨,刘梦纯原本就显得稀疏的阴毛有一大半都被扯了下来,疼得这个女孩惨叫连连。而与此同时,刘梦纯也渐渐感觉到了腹中的阵阵鼓胀和不适,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怎么了?小妞?不舒服吗?”
奚明才察觉到了刘梦纯的异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淫笑着对忍受着痛苦的刘梦纯说,“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啊”
刘梦纯没有理会奚明才,只是全身微微颤抖着,闭着双眼,什么也没说。
“被操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硬气,我看你究竟能忍多久”
奚明才一边说,一边淫笑着继续用胶布拉扯着刘梦纯的阴毛。刘梦纯的阴毛很快就被几乎全部扯掉,奚明才放下了胶布,改用镊子把剩下的那几根阴毛也一根一根地拔了下来。
蔡志德这时也放开了刘梦纯的纤腰,走到一边,淫笑着看着奚明才继续折磨这个可爱的小美女。虽然腰肢从蔡志德的手中解脱了出来,但是刘梦纯却也已经无力挣扎,可怜的女孩紧咬牙关,一边忍受着阴毛被拔掉的阵阵疼痛,一边在便意的折磨下煎熬着,额头上很快就沁出了一层汗珠。
奚明才有意要羞辱刘梦纯,他故意不慌不忙地慢慢拔光了刘梦纯的阴毛,让刘梦纯被折磨得红肿的阴唇和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看着刘梦纯迷人的赤裸胴体,已经在她身上发泄过两次的奚明才胯下的阴茎又渐渐地膨胀了起来。而这时,刘梦纯终于再也抵受不了腹中越来越强的便意,不得不呻吟着说:“我我要大便”
“你说什么?”
奚明才淫笑着说,“我没听清楚”
“我我要”
刘梦纯这时早已羞得满面通红,几乎开不了口,但是肚子里的绞痛一阵强似一阵,却让她不得不屈辱地继续说出这句话,“我要大便让我让我去厕所”
“还想去厕所?别做梦了!”
奚明才淫笑着对刘梦纯说道,“你就在这里拉吧”
“这里?现在?这怎么行”
刘梦纯痛苦地哭喊着,“不!不要!”
“嘿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奚明才看着刘梦纯因为痛苦而不停扭动着的屁股和阴户,淫笑着拿起一个避孕套,一边撕开避孕套,戴在他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上,一边继续对刘梦纯说,“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哈哈哈”
奚明才得意地淫笑着站起身来,用双手抓住刘梦纯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就把他的阴茎从后面突然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里,开始抽插起来。刘梦纯正在集中注意力,收紧括约肌,强忍着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便意,突然遭到这样的侵犯,不由得全身一阵颤抖,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括约肌。刘梦纯只觉得腹中的秽物直冲肛门而去,但却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自己不得不当着这些男人的面大便,刘梦纯羞辱地哭喊起来:“不!天哪”
但是让刘梦纯吃惊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腹中的鼓胀感有丝毫的轻松,那一阵阵绞痛和便意仍然在她的肚子里作怪,继续折磨着她。她感觉自己的肛门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虽然肚子里面涨得要命,但却根本无法释放。
“是不是觉得拉不出来啊”
奚明才一边在刘梦纯的身体里面继续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她说,“我们刚才给你灌了肠,你的屁眼被我们塞住了,那个塞子遇水会膨胀,所以可以把你的屁眼紧紧塞住,所以你根本就拉不出来。除非”
奚明才抱着这个全身赤裸,痛苦万分的美女,淫亵地说,“除非你在你男朋友面前发誓,自愿充当我们的性奴,愿意乖乖地伺候我们,供我们随意享用,我们才会拔掉塞子,让你拉个痛快。”
“不不可能!别做梦了!”
刘梦纯虽然已经被便意折磨得痛苦万分,但是仍然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奚明才的无耻要求,“我宁可死,也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说着,腹中的一阵绞痛又让刘梦纯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这个坚强的女孩紧咬着牙关,硬是忍住了剧痛的折磨,没有发出惨叫声。
“我劝你还是等一会再好好考虑一下,这滋味可比死难受多了”
奚明才淫笑着抱着刘梦纯的纤腰,一边继续享用着刘梦纯因为疼痛而收紧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快感,一边得意地说,“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地玩你。哈哈哈”
奚明才畅快地在刘梦纯的阴道里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她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美妙胴体。而刘梦纯这时却痛不欲生,虽然已经知道肛门被塞住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缩紧了括约肌,灌肠球中的药物刺激着她的肠胃不停地蠕动着,释放出来的二氧化碳更是让她的肚子鼓胀不已,再加上甘油的润滑,让刘梦纯的肚子象刀绞一样地阵阵剧痛。而奚明才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肆无忌惮地抽插着,肆意凌辱着她的身体,更让她感到痛苦和屈辱。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下,刘梦纯苦苦煎熬着,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的额头滴落到她身下的地板上。
在凌险峰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奚明才就在他的眼前抱着他的女友因为腹中的鼓胀而不停颤抖着的身体,得意地淫笑着尽情蹂躏着他的女友。而凌险峰除了发出绝望而不甘的怒吼声,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爱的美丽女友紧咬牙关,强忍着身心的痛苦,屈辱而悲惨地遭受着这样残忍的摧残和凌辱。
也许是因为腹中的剧痛让刘梦纯的阴道紧缩,把奚明才阴茎包裹得太紧,也许是因为刘梦纯被便意折磨而痛苦地扭动的胴体太迷人,奚明才这次没过多久就在刘梦纯的身体里面发泄了兽欲。奚明才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不停地颤抖着的身体,一边小心地把装满了他肮脏精液的避孕套从自己的阴茎上取下来,一边淫笑着对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地忍受着痛苦的刘梦纯说:“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考虑好了没有?”
刘梦纯这时已经被折磨得满脸通红,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和颤抖着,她睁开紧闭的双眼,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奚明才,从紧咬着的牙关里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做梦”
“没关系,我们不急,没考虑好的话,你就慢慢地考虑好了”
说着,奚明才淫笑着转向站在一旁的蔡志德说,“该轮到你来好好玩玩了。哈哈哈”
蔡志德早就已经把一个避孕套戴在自己充血勃起的阴茎上,刚才他就站在奚明才的身边,看着奚明才再一次享用了刘梦纯性感的身体,并且畅快地发泄了兽欲,早就感到欲火焚身。奚明才刚放开刘梦纯因为痛苦而紧绷着的屁股,站起身来,蔡志德就迫不及待地代替了奚明才的位置,跪在刘梦纯的身后,用双手抱着刘梦纯的屁股,淫笑着把他的阴茎顶在刘梦纯已经被体液润湿的阴道口,轻轻地磨蹭了几下。然后蔡志德的腰部往前一挺,他的阴茎就这样插进了刘梦纯虽然受尽凌辱却依旧紧窄诱人的阴道里面。
刘梦纯这时几乎已经把全身的力气和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抗拒她的腹中越来越剧烈的阵阵剧痛,再次遭到强暴的痛苦和屈辱更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