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面前的镜子中,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在凌险峰徒劳无功的怒吼声中,刘梦纯被那些男人用各种手段玩弄着,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无休止的轮奸以外,那些男人还用各种性虐待工具来玩弄刘梦纯。他们不停地把跳蛋和电动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身体,让她娇喘连连。而每当刘梦纯不堪屈辱,不愿服从男人的命令,或者精疲力竭,无力满足男人的要求时,那些男人就会用灌肠的酷刑来威胁刘梦纯,而刘梦纯一想到灌肠的痛苦,就害怕得全身颤抖,也就只好向那些男人屈服,忍屈受辱地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流着泪,抽泣着充当性奴,继续迎合那些男人。
一想到这个正屈辱地流着眼泪,却用各种淫荡的姿势迎合着他们的性感美女就是一直和他们作对的那个警察的女友,那些男人就愈加兴奋起来。而看着这些魔鬼在自己面前把刘梦纯当作性奴肆意玩弄,凌险峰恨不得亲手把这些禽兽碎尸万段,但是事实上他却连自尽都做不到,只能绝望地怒吼着看着这些男人用跳蛋和电动阴茎玩弄着刘梦纯,用双手揉搓着刘梦纯性感而充满弹性的双乳,用手指掐捏着她粉红色的乳头,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阴户、肛门、乳沟和小嘴,把白浊的精液一次次喷射在她性感的身体上。
而凌险峰的怒吼却让这些男人更加兴奋,他们变本加厉地在糟蹋着刘梦纯,在她的身上发泄着,甚至逼迫刘梦纯舔舐他们肮脏恶臭的肛门,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并以此作为对于凌险峰的报复。这些男人很快就发现了刘梦纯的肛门特别敏感的秘密,于是刘梦纯的肛门成了他们最偏爱的泄欲工具。这六个男人每个都在她的肛门里射了两次,粗壮的阴茎在刘梦纯娇嫩的肛门里一次次地粗野抽插着,刘梦纯的括约肌甚至都被折磨得麻木了,但是当下一支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肛门,她的肛门却还是会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包裹着那支阴茎。
而最令凌险峰无法容忍的一幕,则是阿全当着凌险峰的面命令刘梦纯跪在阿全的面前,主动为阿全口交。阿全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梦纯跪在他的面前,享受着这个性感美女唇舌的吸吮和舔舐,听着凌险峰模糊不清的怒吼声,很快阿全就被口交的强烈快感和凌辱凌险峰性感女友的征服感推上了欲望的顶峰,他在刘梦纯的小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就低吼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小嘴里。
但是当刘梦纯压抑着恶心,正想和之前为其他男人口交之后一样吞下阿全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时,阿全却淫笑着阻止了刘梦纯的动作。阿全一边看着自己的白浊精液从刘梦纯的嘴里满溢出来,沾污了这个性感美女的嘴角,一边要求刘梦纯把精液吐在她自己的手掌上。而当刘梦纯跪在阿全面前,抽泣着把嘴里浑浊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在自己的掌心中以后,阿全却又恶毒地命令刘梦纯伸出舌头,把她手掌上的这些粘稠肮脏的液体全都舔食并吞咽下去。
听到这样变态的要求,已经崩溃了的刘梦纯屈辱地哭泣着,一颗颗眼泪不停地从她美丽的脸蛋上滴落下来。但是,刘梦纯却不敢违抗阿全的命令,只能伸出舌头,象猫咪吃牛奶一样,舔舐着自己手心上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粘液。而凌险峰看着自己的清纯女友跪在曾经被自己亲手抓捕的罪犯面前,为罪犯口交以后,正舔食着罪犯的精液,几乎疯狂地怒吼起来。而在凌险峰“呜呜”的吼声中,另一个男人却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面前,命令刚刚舔掉自己手心里那些粘液的刘梦纯躺在地上,举起双腿
这六个男人一共轮流奸污了刘梦纯二十多次,等到他们把积存许久的兽欲全部都发泄在刘梦纯身上的时候,刘梦纯已经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她头发散乱,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沾满了精液,嘴角留下了两条白色的痕迹,酥胸糊满了腥臭的精液,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精液从她光溜溜的阴户和被撑开的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在她身下汇成了一滩白色的粘稠液体。而刘梦纯的身边到处都是沾满了精液和体液的各种跳蛋和电动阴茎,有几个还在“嗡嗡”地不停震动着。
而那六个男人也已经全身无力,双腿发软,他们满意地向一直站在一旁欣赏着他们轮奸刘梦纯的詹百鸿告别,詹百鸿对阿全说:“阿全,这次玩得还满意吗?接下来,我要出去避避风头,以后你可要继续帮我们多分掉些货。要货的话,就和以前一样,直接找阿彪和阿勇就好,一定给你优惠价。”
“没问题,詹老板”
阿全淫笑着对詹百鸿说,“你给我们找来这么爽的妞,而且还是警察的女人,我们是不会对不起你的。放心好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帮阿彪阿勇分货的。詹老板,以后你再有这样的好货色,也别忘记叫上我们啊”
“一定一定”
詹百鸿也大声淫笑起来。
送走了那几个男人以后,詹百鸿提着一桶水泥,重新回到凌险峰面前。凌险峰这时已经连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伤心地流着眼泪,看着瘫软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梦纯。
“我很快就要走了”
詹百鸿淫笑着对凌险峰说,“贱奴会和我一起走。我会在半路上下船,用假身份偷渡,然后坐飞机去南美做整容手术。而贱奴则会留在船上,给那些缺少女人,寂寞难耐的远洋水手充当性奴。这段航程可有三个多月,可有她受的了。等到了南美,我会把贱奴送给我南美的生意伙伴… 当然就是毒枭… 当营妓,从此以后,贱奴就会生不如死,再也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哈哈哈”
詹百鸿说着,得意地狂笑起来。
“呜呜呜”
听到詹百鸿的话,想到有怎样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刘梦纯,凌险峰用嘶哑的声音再次怒吼起来。但是他的怒吼声很快就戛然而止,因为詹百鸿把他提来的那桶水泥倒在凌险峰的脸上,彻底封死了这个水泥块,也结束了凌险峰的生命
等刘梦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昏暗闷热的房间,房间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管道,更加显得逼仄。刘梦纯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她茫然地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疼得象散架一样。在疼痛中,刘梦纯的意识渐渐恢复,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酷刑折磨,想起了自己已经沦为性奴,也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正在被六个男人轮奸,刘梦纯感到无比屈辱和痛苦,她伤心地哭泣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棕色皮肤的大个子男人听到了刘梦纯的哭声,淫笑着走了进来,他看见刘梦纯已经醒了过来,显得很激动,先是朝着门外喊了句什么,然后就脱下裤子,突然扑向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刘梦纯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躲开,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左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并被铁链束缚在旁边的一根管道上,根本就躲不开。那个大个子男人轻松地抓住了刘梦纯,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想要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刘梦纯又羞又急,拼命地推搡着,反抗着那个大个子。
“贱奴”
那个大个子突然清楚地用中文说出了这两个字,刘梦纯听到这两个字,呆了一下。那个大个子看到刘梦纯的样子,又淫笑着继续说:“灌肠”
刘梦纯清楚地听到了这两个字,便再也不敢反抗,听任那个大个子把她酸痛的身体压在身下,把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刘梦纯意识到这个大个子一定和詹百鸿有关系,害怕再次遭受酷刑折磨的她只能皱着眉,呻吟着,承受着那个大个子的冲击。
那个大个子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他的阴茎很长,所以每一次插入都能刺激到刘梦纯敏感的子宫口,让刘梦纯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阴道也很快就更加湿润了。这个男人一边蹂躏着刘梦纯的阴道,一边用双手抓着刘梦纯的那对性感的乳房,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揉搓着。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刘梦纯娇嫩的粉红色乳头,让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着。
这个男人在刘梦纯的身体里发泄了一阵以后,突然把阴茎抽了出来,他用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阴茎,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了句什么,但是刘梦纯完全没有听懂。
于是那个男人想了想,用生硬的英语对刘梦纯说:“翻身跪下”
于是,刘梦纯吃力地翻过身来,顺从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微微撅起屁股,分开双腿。
那个男人果然兴奋地用双手抱紧了刘梦纯纤细的腰肢,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里继续抽插起来。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那个大个子享用着她紧窄的阴道,直到他在褶皱与肉刺的刺激下和阴道的挤压中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身体。那个大个子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的腰肢,他的阴茎从刘梦纯的阴道里退了出来,并把最后一点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刘梦纯的翘臀上。刘梦纯瘫倒在地,听着大个子的淫笑,伤心地抽泣着。
“怎么样?贱奴,是不是很舒服啊?”
刘梦纯突然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她惊慌地支撑起身体,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詹百鸿,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詹百鸿正站在房间的门口,他用一种刘梦纯听不懂的语言和那个大个子说了两句,那个大个子就淫笑着走出了房间,而詹百鸿却走了进来。
“这是一艘远洋货轮,其实是我们用来走私毒品和其他货物的走私轮。”
詹百鸿淫笑着看着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得意地说,“这间房间就是我们用来放走私货物的密室,外人是绝对找不到的。现在既然空着,那就让你这个贱奴先住在这里吧。”
“这艘船的目的地是南美,到了那里,贱奴你就会被转移给我在那里的合作伙伴… 南美毒枭,你会成为他们的性奴。”
詹百鸿走到刘梦纯的面前,一边脱裤子,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我会在途中下船,乘飞机先去南美。而你要跟着这艘船一起走,路上大概要花三个多月,这段时间,你就在船上充当性奴,这船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刚才那个人就是船上的水手,他们都会说英语,你的英语还不错吧?你要乖乖听话,不然的话”
“是主人”
刘梦纯听到詹百鸿的威胁,想到灌肠的折磨,连忙害怕地回应。
“这样就乖了”
詹百鸿指着自己胯下的阴茎,得意地淫笑着,“来,你先用嘴伺候一下主人吧”
“是”
刘梦纯不得不流着眼泪跪在詹百鸿的面前,轻轻张开小嘴,用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用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同时用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詹百鸿的睾丸。
“爽啊贱奴你伺候男人可是越来越熟练了”
詹百鸿享受着美女口交的美妙滋味,眯起眼睛来继续说,“为了让你可以随时伺候主人,在船上,医生会给你打一种针,只要打上几次,就可以让你永远不会来月经,更不会怀孕。这样一来,主人们就可以每天都随便操你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吗?”
“唔唔高兴”
刘梦纯一边流着眼泪,继续舔舐着詹百鸿的阴茎和龟头,一边费力地回答道。其实刘梦纯想到自己非但要沦为性奴供男人们泄欲,还要被迫注射药物,失去孕育孩子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