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射精的陈光坚眯缝着眼睛,享受着在美女身体上发泄的快感,他感觉到麦若仪的阴道和阴唇还在蠕动,正在挤压着他的阴茎,把残留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里挤出来,尤其是麦若仪那两片饱满的阴唇,正象个柔软的箍圈一样不断收紧,不停地挤压着他的阴茎后端,像是要把最后一滴阴茎也压榨出来,而麦若仪娇嫩的子宫口也正在不停地蠕动着,就像是一张柔软的小嘴吮吸着他的龟头,贪婪地把从阴茎里挤出来的每一滴精液都吞进子宫里,这样的快感和享受简直让陈光坚感觉到像是身在天堂一般。
而刘梦恬这时也正沉浸在性高潮的极度兴奋中难以自拔,她的呼吸急促,全身象筛糠般地激烈颤抖着,阴户和阴道急剧收紧,卢锦明竟然一时无法转动那个被刘梦恬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的跳蛋。直到刘梦恬的身体从高潮的顶峰渐渐滑落,身体稍稍平复下来以后,卢锦明才慢慢地把那个已经被体液和精液浸得湿透了的跳蛋从刘梦恬的阴户里抽了出来,白浊而粘稠的精液混合着体液马上就从刘梦恬蠕动着的阴道口和阴户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她身下的地板。
「这个妞的身体可比她姐姐要敏感多了」
陈光坚一边在麦若仪身上发泄着兽欲,一边看着刘梦恬被卢锦明用跳蛋调教到高潮的样子,陈光坚想起自己当时在刘梦纯身上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刘梦纯冷感的身体兴奋起来,感叹一番以后,继续对卢锦明说,「不过,你为什么用跳蛋,而不自己操她,这么个美人,不好好玩一玩,岂不是太浪费了?」
「因为好戏还在后头!」
卢锦明淫笑着对陈光坚说。然后,卢锦明把手里的跳蛋扔到一边,用双手抓住刘梦恬还有些微微颤抖的双腿,用阴茎分开刘梦恬的阴唇,插进了女孩刚刚才从性高潮中稍稍冷静下来,还没有完全停止蠕动的阴道,在刘梦恬销魂的呻吟声中,抓住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揉搓着,开始抽插起来。令陈光坚和另外那些男人瞠目结舌的是,在卢锦明的抽插中,刘梦恬没过多久就又一次全身颤抖,呻吟着冲上了兴奋的浪尖。
在刘梦恬如泣如诉的销魂呻吟声中,卢锦明感觉到他的阴茎就像被硬塞进了一个过小的柔软套子中,被刘梦恬温软湿润的阴道毫无缝隙地包裹起来,完全动弹不得,而且刘梦恬的阴道还在不停地颤抖和蠕动着,简直就像是一只温柔的小手在为卢锦明的阴茎做按摩,轻轻地刺激着卢锦明龟头和阴茎上的每一寸神经。
虽然卢锦明只在刘梦恬性感的身体上抽插了没多久,还远远没有享受过瘾,但是品尝着刘梦恬的性高潮如此迷人的滋味,卢锦明最终还是忍不住把精液喷射进了这个美女警花的阴道里。
陈光坚和卢锦明淫笑着,满意地享受着他们胯下这两个性感小美女的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而刘梦恬和麦若仪却全身颤抖着,瘫软无力地躺在地上,她们紧闭着美丽的双眼,任由不只是兴奋还是屈辱的眼泪从她们的眼角滚滚滑落,不停地发出令男人们欲火难忍的甜美呻吟声。这两个女孩在不久之前还是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处女,而在失去贞操以后,却一直遭受着男人们粗暴的轮奸和蹂躏,所以只能感受到痛苦,而却没有什么快感,直到陈光坚和卢锦明的调教终于让刘梦恬和麦若仪初尝性高潮的美妙感觉,并且一时间沉醉其中。
「这小妞怎么会被玩得这么带劲?」
陈光坚看着刘梦恬在卢锦明的玩弄下连续性高潮,不无羡慕地对卢锦明说,「老弟你玩女人还真是有独到之处啊」
「刚才我操这小骚货的时候,就发现她和她姐姐当年挨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她的身体非但不能算是冷感,反而是过分地敏感」
卢锦明得意地淫笑着,一边把最后几滴精液射进刘梦恬的身体,一边有些夸耀地说,「所以我就想尝试一下,结果,这个骚货果然比我想像得更骚。接下来可就有得爽了,哈哈哈」
陈光坚和卢锦明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胴体里彻底泄欲以后,满意地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两个刚给他们带来天堂般享受的女孩。而性高潮的极度快感这时也渐渐地从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身体上褪去,这两个小美女的神智也渐渐地清醒过来。虽然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身体还在极乐的余温中兴奋地抖动着,但是当她们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羞辱声中意识到自己刚才被玩弄到了性高潮时,难以忍受的巨大屈辱感瞬间就压倒了两个小女警,全身酸痛无力的刘梦恬和麦若仪只能痛苦地哀鸣着,无奈地用眼泪冲刷着身体上和心里已经无法抹去的耻辱。
看到陈光坚和卢锦明的高潮调教表演以后,其他那些男人更是无法压制他们那炽热的欲火,于是,那些男人把刘梦恬和麦若仪交换姿势以后,重新用铁链捆绑在那两个铁架子上,并且强行给她们戴上了口交球。刘梦恬不得不双腿分开,跪在地上,被迫直起身体,而麦若仪却被迫双手撑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刘梦恬和麦若仪被束缚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屈辱地哭喊着,任由那些男人玩弄着她们性感的乳房和胴体,把阴茎插进她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发泄着兽欲。
那些男人的粗暴轮奸让刚刚才品尝过性高潮滋味的刘梦恬和麦若仪又重新被无边的痛苦所淹没,一支支阴茎在这两个美女警花的身体里长驱直入地抽插着,把她们折磨得难以忍受地全身颤抖,悲惨地呻吟和惨叫着。而男人们只顾享受着刘梦恬和麦若仪性感的身体,在她们身上倾斜着他们的欲望和精液,可怜的刘梦恬和麦若仪在男人们的眼里只是发泄工具,根本不会有人顾及她们的感受。在这样狂暴的轮奸中,刘梦恬和麦若仪又被糟蹋得死去活来,她们一次又一次地被阴茎的抽插折磨得昏死过去,又被另一次凌辱唤醒。
但是最后一次把刘梦恬和麦若仪从昏迷中唤醒的不是阴茎的蹂躏,而是屁股上的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刘梦恬和麦若仪惨叫着从昏迷中醒来,她们俯卧着的身体因为难以承受的剧痛而本能地痉挛着,但是刘梦恬和麦若仪赤裸的胴体很快就被男人们有力的大手按住而动弹不得。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痛彻心扉的悲惨哭喊声中,高卓扬站在她们面前,淫笑着对告诉两个痛苦不已的女孩,他们刚才用烧红的烙铁在刘梦恬的屁股上烙上了「骚」字,而麦若仪的屁股上被烙上的则是「浪」字,以后,她们的名字就分别改为「骚奴」和「浪奴」。
给刘梦恬和麦若仪烙上屈辱的烙印以后,那些男人给这两个性感女孩屁股上的伤口上了药,然后用纱布遮盖,等待伤口恢复。然后,男人们把刘梦恬和麦若仪关进了一间牢房,继续轮奸和蹂躏她们。那间牢房专门为了刘梦恬和麦若仪改造过,牢房的门口是一排铁栅,在门外可以清楚地看见牢房里发生的一切。牢房中间竖立着一块又大又厚的透明塑料,像一堵墙一样,把牢房分成两半,那块透明塑料的边缘被用水泥牢牢地固定在牢房的墙上,天花板和地板上,还有铁栅上,所以,凭刘梦恬和麦若仪的力气根本无法推动这块透明塑料。
刘梦恬和麦若仪分别被关在那堵塑料墙的两边,她们的双手手腕都被戴上了手铐和铁链,使她们无法反抗男人们的轮奸,她们各自有一只脚踝还被戴上了脚镣,并且被用铁链禁锢在地上,这样既能方便男人们用各种姿势随心所欲地玩弄刘梦恬和麦若仪,也能限制她们只能在有限的范围中活动。而那间牢房的墙和地上都覆盖着厚厚的橡胶,而那堵塑料墙的表面也被处理得非常柔软,即使刘梦恬和麦若仪用头拼命撞牢房的墙壁和地板,或者撞那堵塑料墙,也不会因此受伤,以防刘梦恬和麦若仪在被男人们玩弄时,不堪凌辱而自杀。
透过透明的塑料墙,刘梦恬和麦若仪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遭受凌辱和虐待的悲惨模样。但是那堵塑料墙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是用最大的音量彼此说话,刘梦恬和麦若仪也只能听见含糊不清的声音,根本就听不清楚意思,而她们唯一能够听清楚的只有彼此遭受凌辱时的呻吟和惨叫声。而且,那些男人还找来了刘梦恬和麦若仪当时为警队拍摄的那些照片,并且把这些照片冲印成大幅海报,贴满了覆盖着橡胶的枪毙和天花板,男人们看着刘梦恬和麦若仪身穿女警制服,英姿飒爽的美态,玩弄着这两个性感美人,更能满足他们的变态兽欲。
刘梦恬和麦若仪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中,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也更加搞不清楚每天他们要被那些男人凌辱多少个小时,刘梦恬和麦若仪只知道除了被那些男人玩弄得昏死过去的时候以外,意识清醒的每一分钟,她们都是悲惨地呻吟着,在男人们的蹂躏和抽插中度过的。这样无休止的轮奸几乎耗尽了刘梦恬和麦若仪的体力,让她们疲惫不堪,而那些男人却只是把装着清水和碎面包的盘子分别放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的面前,逼迫她们象狗一样,跪在地上,用嘴舔食,而那些男人却抱着她们撅起的屁股,继续在她们的身体里抽插着
刘梦恬和麦若仪不愿意忍受被迫一边象狗一样吃东西,一边被蹂躏的羞辱,因此她们闭紧嘴唇,不肯去吃那些清水和碎面包,以绝食表示抗拒。但是那些男人的回应却是强行给刘梦恬和麦若仪戴上了口交球,然后不停地把阴茎插进她们的樱桃小口,享受刘梦恬和麦若仪的柔软唇舌以后,再把精液喷进她们的嘴里,并且淫笑着威胁刘梦恬和麦若仪,说他们要用精液把这两个美女警花灌饱。在这样的威胁下,刘梦恬和麦若仪不得不放弃了绝食,哀鸣着用她们被精液灌满的嘴吃下那些食物,任凭精液和眼泪从她们的嘴角和眼角同时流下来
就在刘梦恬和麦若仪被关在这间牢房里,被这些男人肆意凌辱和玩弄时,刘梦纯仍然在南美充当着那些毒枭们的性奴。当刘梦纯和往常一样,在牢房里撅起屁股,呻吟着曲意逢迎一个南美毒枭在她的肛门里抽插和发泄着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眼前的显示器屏幕上本来正在播放的那一段潘佳人,潘丽人和刘梦纯自己一起迎合轮奸的录像中断了,屏幕上很快就换成了陌生的场景。
刘梦纯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身体被折叠起来,双手的手腕和双脚的脚踝被用镣铐分别绑在一起,被迫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而在这个女孩痛苦而悲惨的哭喊声中,一个赤身裸体,但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用双手分别抓着女孩的双脚脚踝,晃动着身体,在女孩的阴户里抽插着。很快那男人就畅快地发出阵阵低吼,而那女孩的惨叫声也变得更加凄厉可怜。那男人发泄以后,得意地站起身来,而镜头也马上转向那女孩刚遭受过凌辱的赤裸身体。
屏幕上首先出现的是那女孩的阴户,小巧的阴户上连一根阴毛也没有,显得格外白皙娇嫩,刚刚被阴茎撑开的阴唇还没有完全闭合,正悲惨地颤抖着,阴户上沾染着点点殷红的鲜血,说明这个可怜的女孩刚才竟然在强暴中失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在女孩的哭声中和男人的淫笑声中,镜头划过女孩平坦的小腹和性感丰满的双乳,移向女孩的脸庞。当女孩俏丽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上时,刘梦纯顾不得自己正在遭受肛奸,惊叫着摆脱了身后的男人,手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