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这个傻女孩,怎么能因为他而这样折磨自己?这叫他怎么办…叫他怎么忍心放手离开……
“安安,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忽的扭头,阴戾的凝视着一脸期许的琉璃醉,森然的开口,“剜了她的眼睛。”
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眸子,刹那脑子空白一片…喃喃的张了嘴,颤颤的问着,“九殿下…您、您刚才说什么?”不可能!不会的!九殿下绝对不会这么对待自己…他明明很爱自己啊!他又怎么会…
没有理会她的不置信,那
剑一般的凛冽视线只是看着愣住了的狱卒,“剜了她的眼睛,现在,马上,立刻。不然,你死。”一字一顿,都是御皇冶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
身子剧烈的一颤,狱卒艰涩的吞了一口口水,对于御皇冶的威胁他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可不想自己是死在这种地方,还是在现在这种时候。遂宛若着魔一般的站了起来,伸手挡在了琉璃醉那双布满惊慌的金色眼瞳之前…
“不、不…”不住的晃着脑袋,却只能感到一阵阴冷的光晕扑面打在了自己脸上…
“啊————!!!”下一秒,地牢之中响起了令人心悸的叫喊,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PS:要更就要更猛的,哈哈。
☆、【我的唯一】(2000+ 二更)
“把御皇冶给孤叫出来。”寝宫的门口,驻守在此的侍卫正眼观鼻鼻观心,全副认真在守卫的时候,耳畔却冷不防的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慌慌的抬起头,一个银色的身影便渐渐出现在了眼前…顿时便应了声“是!”遂飞快的往里面跑去,不多时,御皇冶便讪讪的走了出来…
挑起眉,银灰的眼中布满了怒意,银色的发丝张狂的随风舞动,“跟孤过来,孤有话要和你说。”
僻静的地方,只能听到树叶“簌簌”作响的声音,除此便再也听不到其他。
淡漠的望着御皇夜,沉沉的声音冷的不像话,“怎么了?有什么事?”
相比御皇冶的沉冷,一身寒意的御皇夜丝毫都不比他逊色,“暮羽来找我…说整件事都是琉璃醉干的,与花薇安没有一点关系,他说他自己也是被逼无奈。而且…你已经将花薇安带出了地牢,而且也叫御医替她看诊治过了,你还命人剜了琉璃醉的眼睛…那个与琉璃醉颠倒凤鸾的魔族人必定也是你将他带出了地牢。一切的一切应该都是在按照你的计划发展。”
“呵。”轻笑出声,“圣上这是怎么了?居然对我以‘你我’相称了…您不是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么?我不过是…”眼中有着诡谲的光芒在闪动着,“您的…”
“呵呵。”涩然的笑了两声,御皇夜打断了他的话,“这里的君主究竟是谁想必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谁。”
夏季的风倏的扑打在身,掀起的都是滚滚的热浪,仿若连空气都能够被凝滞。
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御皇冶不想和他浪费太多的时间,现在他满心所想的都是那个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女子,“随你怎么说。”继而,便要转身离开。
“皇兄…”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显然的疲惫,“这个皇位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回去?”
薄唇,使劲一抿,墨色的眼瞳弥漫着复杂的情绪,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你…很急?即便你还了你不该拥有的,你又能怎么样?”
急切的出声,那双银色的眸子里亦有着焦急,“你当初的承诺,只要我替你做了这些,你就告诉我纯白的下落。”
心脏,陡的一颤,缓缓闭眸,御皇冶觉得可笑,“圣上…纯白,我的娘亲…不是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吗?现在又说什么下落…你不觉得荒唐么?”
怔在了原地,那张妖异非常的脸上有着几秒的恍惚神情,但很快便不复存在,只是勾唇而笑,笑容之中有着形容不清的嘲弄与讥讽,忽的便换了话题,“做了这么多…连你最重视的花薇安都被你拉下了水…有必要么?”
“哼。”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傻丫头的脆弱,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该死的琉璃醉,他要让她知道,花薇安是她碰不得的!“如果只是让那个贱人就怎么轻轻松松的断气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了她?我就是要她尝尝这世上最深的痛还有伤,都是什么滋味。”
垂眸,御皇夜兀自笑了起来,淡淡的声音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我以为花薇安让你变的不一样了,可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遂又问道,“若熙呢?这种时候倘若若熙又出来搅局的话,岂不是又把事情变的麻烦了吗?”
侧身,御皇冶森然的倪着他,“若熙?那个臭虫一样的女子?我已经替你处理了,你不用太感谢我。”说完,便再没有和他继续说话的意思,毫不犹豫的信步离去。
身后,御皇夜极浅的笑了一声,银灰的眼中写满了无奈,“就算我费尽心思想要除去你,可最后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呵。”抬头望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倏然,他开始怀念起那个时候的御皇冶了,那个小小的,却又很聒噪的,一看到自己就会结结巴巴不停的小孩子…
脑袋沉重的不像话,她想仔细探找都是些什么东西让自己那么的不好受,可就像走进了迷雾中一般,什么都看不清,也想不出…身旁,似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什么,她听不仔细那个声音到底在讲什么,可是竟是无端端的令她觉得心疼…
于是,她努力的想要看到,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说着什么…
吃力的睁开了眼睛,视线是那样的不清晰,豁然,耳边却炸响了惊喜的嚷嚷声,“佳佳!!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唔…”渐渐明晰的视线总算让她看真切了眼前的人…黑色的发,黑色的眼,高挺的鼻,凉薄的唇,就连那嘴角一丝玩世不恭的笑都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蓦的,却湿了眼眶……
“佳佳!!你怎么了?哪里痛?!你哪里不舒服!”继而便扬声嚷嚷了起来,“来人!快去叫御医过来!!!”
听到御皇冶的吩咐,门外的婢女不敢有丝毫耽误的迈步而出。
“佳佳,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见她眼中布满了晶莹,却又没有说话,御皇冶便更是急了。
忽的想起她曾说过的话,她不舒服的时候就抱抱她,直到她好了为止…遂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轻轻将她揽入了怀中,像抱珍宝一般将她拥住,有些跑掉的歌声徐徐溢出了他的唇…
这样的拥抱……这样的歌声……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御皇冶?”发出声音,她喊的沙哑,带着浓浓的不确定。
“佳佳,我在。”
鼻子酸涩的更加厉害,又一次的唤着,“御皇冶…”
“佳佳,我在。”
“御皇冶。”第三次,她的声音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笃定。
“佳佳,我在。”没有考虑,只要她唤,自己便应。
“御皇冶,你信不信我?”
“这世上唯一可以让我毫无保留相信的人就只有花薇安。”
“御皇冶,你爱我吗?”
“这一世,下一世,以后的每一世,花薇安,只有你,是我的唯一。”
“御皇冶…”最后,她已是泣不成声,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PS:佳佳最后究竟跟了谁?你们说嘞?呼呼。
☆、【你…是谁】(4000+ 一更)
没有阻拦她,御皇冶就这么任由她哭着,只是轻轻的抚着她的背,他知道…因为自己…让这个傻丫头吃了太多的苦。好一阵子,那哭声才渐渐停止,外头,御医轻轻的叩门,“九殿下,臣来为九皇妃瞧瞧。”
客客气气的说着,经过琉璃醉这件事情,宫中的众人似乎都觉得这九殿下是越来越了不得了,竟然敢不经过圣上的同意便从地牢里把花薇安带了出来,其他的皇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至于如此啊,而且圣上似乎一点怪罪他的意思都没有。
替她擦了眼泪,御皇冶便命令御医进来。待御医看了以后,说殷晓佳暂时已经没什么事了,但是依然需要吃药调理一下,还有就是得多吃一些补品好好补补身子,这之后慢慢就会好了,接着便走出了屋子。
床上,殷晓佳愣愣的靠床坐着,剧烈的心跳连她自己都可以听到。忽的勾唇,她觉得好笑…为什么到现在,她还是会那么顾忌御皇冶的感受?刚才御医替自己诊治的时候她紧张的不是一般,生怕御医会发现关于自己心脏的秘密,但还好……
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自己可笑的要命,御皇冶对自己做的种种…自己却还是无法将他放下…
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御皇冶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握住她泛着凉意的小手,柔柔的语气就如同曾经一样没有区别,“佳佳,你肚子饿不饿?要是饿了,我这就叫人拿吃的过来。”
一颤,柔荑反将他的手握紧,带着丝丝的战栗,殷晓佳狠狠的抿着唇,好一会儿才发出了声音,“告诉我…为什么…御皇冶,你现在这样对我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该死的家伙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自己难道是他的玩具吗,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他心情好的时候,就能把自己宠的像个公主一样;而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可以把她像扔垃圾一样扔掉?!而后玩腻了新的玩具,又想起了还有一个她,就又把她捡回来么?!
叹了一口气,御皇冶用着布满了悔意的口吻启唇,“佳佳…因为她说她恨不得你死,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后来,她又跑到这里来向你挑衅,她还告诉我…你进宫的时候,她自作主张安排了人帮你验身…佳佳,她是坏女人,她怎么能那么坏。”说着,御皇冶及其疼宠的把她搂在了怀中。
殷晓佳只是听的一愣一愣的,脑袋甚至有些晕,“御皇冶…她恨我…想我死…”
“我不许。”
顿了顿,殷晓佳努力理清思路,“在我进宫的时候…她找人帮我验身…”
“你的身子只有我才可以碰。”
“她…坏?”困惑的语气,似乎御皇冶原本就是属于琉璃醉的,倘若真说要抢,也该是自己夺了人家的东西吧。
“她该死。”
一句比一句霸道,一句比一句狠绝,松开了她,专注的将她凝视,“佳佳,那个女人是该死,不过她居然那样说你,又那样对你。呵,我才不会便宜了她,让她死的那么容易。我安排了一切,一开始我不过只是想随便找个关押在地牢的魔族人将她玷污了就是,谁知道…那个人的声音居然和我那样的相似。”
说着说着,竟然浅浅的笑出了声来,仿若是在谈论一件再愉悦不过的事情,“然后我就想到一件更有趣的事。呵,要是她以为和她翻云覆雨的人是我,可最后又发现其实是一个魔族人会怎么样呢?必定不能够接受吧。佳佳,她还专程跑到这里找你的麻烦,于是我又认为,我要让她有一个孩子,一个属于魔族之人的孩子。”
黑色的眸中,闪烁着晶亮的光芒,“佳佳,你知道吗?魔族人的孩子一生出来就很可怕,就像个怪物似的,哈哈,我真想看看她那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呢。等我将她惩罚够了…我再取了她的命,这样岂不是更好么?你说对不对?”
木讷的看着他,顿时觉得头有点疼,揉了揉太阳穴,嗫嚅的开口,“御皇冶…你怎么了?”
他的这些所谓的计划似乎都是因为琉璃醉对自己的态度非常之糟糕,好像都是为了自己他才会这样做…可是、可是……他、他太荒唐了!!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