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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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弃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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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早巳彻底认命,也学会不再争辩,但那副平静自若的面孔,依然令敖旭惟觉得不满。
  “你难道连一点好奇心也没有吗?你为什么不问问,这张照片是哪来的?”他恶声质问。
  唐亚琤放下英文书,抬起头望着他说:“我不必问,也大概猜得到那是什么。我想,那大概是你父亲替你找到的新的联姻对象吧!”
  “你倒猜得挺准的!”
  想到她早已猜到那是他未来的新娘,却还能如此平静,敖旭惟更生气了。
  他故意讽刺道:“据我父亲说,对方可是赵氏船运的千金,出身尊贵、知书达礼,不是你这种身世不名誉的女人可以比拟的。”
  “你这么比较根本不公平,身为私生女,并不是我自己愿意的。”
  “话是没错!不过她至少不会像你这样心机深沉,满肚子的诡计。”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那就随你吧,我无话可说。”她心灰意冷的回答。
  敖旭惟神情复杂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沉声命令:“去把门锁上。”
  唐亚琤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起身把办公室的门锁上。
  “过来!”他接着又命令。
  “你想做什么?”她开始有了警觉心。
  “我叫你过来,你就乖乖过来,问那么多做什么?”他不耐的斥责。
  唐亚琤试图逃避,但在没有理由拒绝的情况下,只能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她一靠近,敖旭惟立刻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他封住她柔软的芳泽,狂烈地热物,而他的手则急躁地想剥下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她无力地挣扎。
  “你好像老是在说这句话,最后却总是像块奶油似的,溶化在我怀里。”他讽刺地嗤笑。
  “才没有!”她红着脸否认。
  “没有吗?你还是一样说谎成性!”
  为了惩罚她,他刻意用尽所有的技巧挑逗她,逼得她不得不扭动身躯,发出小猫呻吟般的哀求声。
  “说你爱我!”敖旭惟迫使她说出他最渴望听见的话。
  “不……”唐亚琤娇喘着,嘴里逸出的连声呻吟,让她几乎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说!”
  “我……我爱你!我爱你!”
  直到听见她带着哭音的叫嚷,他才满意地继续他的掠夺。
  事后,敖旭惟抽身离开她,径自整理自己的衣物。
  唐亚琤拉拢裙摆翻身坐起,才想到他和她在一起,一直没有避孕。
  她不得不提醒他。“如果你不想象我父亲一样,有个碍眼的私生子的话,请你记得事先做好避孕措施。”
  敖旭惟听了,立刻仰起头大笑。“你居然要我避孕?你不懂吗?我可是在为你争取福利。我提供你一个绝佳的理由,好让你将来有机会抱着孩子上门来,向我索讨生活费。”
  他轻蔑的语气令她伤心。
  “我就算饿死,也不会把孩子当成索取金钱的工具!”她悲愤地反驳。
  “这可难说了,毕竟你就曾经把我当成利用的工具。”
  敖旭惟冰冷地说完,随即扭头走出办公室。
  满心懊悔的唐亚琤只能掩着唇,无声地啜泣。
  ****
  报上第二次刊载了敖旭惟订婚的消息。
  地点在知名的高级大饭店,才不过订婚而已,政商名流已来了上百人,可以想见当婚礼举行时,必定是冠盖云集、热闹非凡的景象。
  得知他订婚的消息,唐亚琤自是嫉妒又难过,同时她却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她猜想或许在他订婚之后,他会答应让她离开,好去找她的母亲。
  没想到敖旭惟却告诉她:“很抱歉,你的刑期是到我结婚为止,在那之前,你别妄想我会让你离开!”
  于是,希望的火花熄灭了,唐亚琤只能继续留在他身边,默默地承受他的轻篾嘲讽,以及永不餍足的索爱。
  或许是为了留住儿子的心,敖旭惟订婚之后,敖志衡逐渐把手边重要的工作移交给他,像最近在内湖进行的购物商圈计划,就由敖旭惟全权督导。
  这天,唐亚琤陪着敖旭惟,去内湖巡视购物商圈的预定地,绕了一圈,正要上车离开,忽然有个神形憔悴的中年男子扑过来,抱住敖旭惟的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道:
  “敖总经理!求求你,不要拆我的房子,那是我惟一仅有的财产!”
  敖旭惟皱眉瞪着他,他想抽回自己的腿,但那中年男子抱得太紧,他根本挣脱不开,只好转头问一旁吓得不知所措的营造公司主管。“他是谁?”
  “他……是这里的住户,因为不满房子即将被我们拆除,所以每天都在这附近徘徊,阻挠工程进行,我们对他一直觉得很头痛。”营造公司的主管苦着脸回答。
  “他不是已经把地卖给我们了;为什么不准我们拆房子?”敖旭惟问。
  “敖总经理,他根本没有地呀!他家是那块土地上头的违建户,那块土地我们是跟政府买的。”
  “既然如此,你就没有资格要求我们不拆房子!”敖旭惟表情一转,瞬间冷了十倍。
  “我求求你!我露宿街头没关系,但我有一个弱智的老婆和刚念小学的女儿,她们不能没有地方住呀!”
  “那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
  敖旭惟用力一抬脚,狠狠踢开那个中年男子。“像你这种强占着别人的土地不走的人,就像寄生虫一样令人厌恶,我是绝不会同情你的。”
  “旭惟,别这样对他!”唐亚琤看不过去,忍不住出面阻止,却招来敖旭惟一记白眼。
  “不许多事!”
  “可是——就算你不管他的死恬,但他有妻子和小孩,你不能不管啊!”唐亚琤实在替那名中年男子感到心酸。
  “那是他家的事!他没本事养活自己的妻小,是他自己的责任,我不需要为他的无用负责!”敖旭惟冷酷地说道,随即转头告诉营建公司的主管。“把他撵走,派警卫二十四小时巡逻,别让他妨碍工程进行!”
  “是!”营建公司主管立即点头答是。
  “旭惟,求你别这样——”唐亚琤还想替那人求情,却被敖旭惟喝道:“你给我闭嘴!到车上去。”
  “旭惟——”
  “上车!”敖旭惟将她推进车里,自己也随后上车。
  他发动引擎,迅速将车驶离。
  途中,唐亚琤一反刚才的激动,变得相当安静,她一径转头望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你没什么话想说吗?”敖旭惟冷哼。“刚才你不是还像善心人士一样,拼命替人家求情?怎么这会连一句话都不吭了?”
  “你变了好多!”唐亚琤眼中满是失望。“我记得以前的你,不是这么冷血无情的人,为何你现在会变成这样?我觉得你愈来愈像你父亲和……我父亲!”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我说过,这全是拜你所赐!你让我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人活在世界上,讲感情是没用的,与其相信那些荒谬愚蠢的爱情,不如掌握实际的财富与权势比较重要。像刚才那种没用的人,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要我同情他我都嫌浪费,就算他们一家老小全在街头流浪,我也不会有一丝愧疚!”
  “我不喜欢你的转变……我讨厌你变成这样!”
  “无论你喜不喜欢,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他不悦地抿着唇说:“你只要安分守己的留在我身边,其它的事不必管!”
  他用力跌下油门,加快车速往前飞驰,没多久,已飙回他们的住处。
  唐亚琤下了车,没等地停好车便先行上楼。
  她走进客厅没多久,敖旭惟也进门了。
  “你在闹脾气吗?”他语气紧绷,空气中飘散着浓厚的火药味。“我希望你搞清楚,现在谁是老大!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你玩弄于股掌间的敖旭惟,我不会再像白痴一样哄你,为你开心!”
  “我倒宁愿你还是他!”她转过头,悲愤的呐喊:“至少他比你厚道、比你善良、比你有人性!我爱他胜过你一百倍!”
  “你——你说什么?”
  敖旭惟简直快气炸了,他压根忘了,不管以前的敖旭惟或是现在的敖旭惟,两个人都是他,他只听到她说爱另一个人胜过他,就立即妒火中烧。
  “该死!我要你收回这句话!”他沉声命令。
  “我偏不!”
  唐亚琤的拗性子也被他激起,她不去理会触怒地会有什么后果,依然昂起下巴执意与他争斗到底。
  “你——实在可恶至极!”
  敖旭惟气得浑身发抖,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既不能打,骂也不管用,这会儿她连他的命令都不听了。
  想到她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才与他发生这么激烈的口角,他的妒火便烧得更加旺盛。
  “可恶!”他两个大步冲上前,拦腰将她抱起,直接往卧房走去。
  “你做什么?放开我,别在今天碰我!”唐亚琤抡起双拳拼命捶打他,但他的胸膛硬硕如石,她只敲痛了自己的小拳头,他连眼也不眨。
  “今天——我非要你收回这句话不可!”他将她扔在床上,随即扑向她。
  “放开我!”她尖叫道:“我不要你碰我,我厌恶你的碰触,你知道吗?”
  她失控大喊,等她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敖旭惟的动作像结冻般,倏然停止了。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狂暴而可怕。
  “你说什么?”他一字字地问。
  “我……”
  “你厌恶我的碰触,是吗?这是你的真心话?”他盯着她的眼神,冷得令她感到害怕。
  “不……”她连忙摇头,开始慌张起来。
  她是胡说的!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是希望他放开她。
  “我似乎问了个蠢问题,你说的当然是实话!你从来就不是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当然非常厌恶我的碰触了!”他讽刺地冷笑。
  “不是这样的……旭惟,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敖旭惟却突然起身,居高临下睨视她。
  “这次我就姑且放过你!不过你不要以为,我是因为在乎你的感受,我只是没兴趣,等哪天我兴致来了,你依然得为我暖床!”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唐亚琤怔忡地坐起,心里松了一口气,有的却是更多失落。
  她知道,自己又在不经意间伤了他的心。
  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她对他的伤害呢?
  ****
  当夜,敖旭惟很晚才回来,他进家门的时候,她已经上床了,只是还没入睡。
  听到他的脚步声从客厅走来,她期待的绷紧神经,但他并没有进门来,而是越过主卧房,走向隔壁的客房。
  她听到客房的门被合上,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其它动静,她才起身披上睡袍,开门走向隔壁的客房。
  下午她太冲动了,她实在不该那么说!他很快就要结婚,他们相处的时间所剩不多,她不该和他起冲突的。
  为了剩余日子的和平,她决定放下高傲的自尊,主动向他低头。
  她走进客房时,听见敖旭惟在浴室里洗澡,她在床沿坐下,等他洗好操出来。
  过了几分钟,敖旭惟擦着湿答答的头发走出浴室,看见唐亚琤坐在床边等他,不觉露出诧异的表情。
  “我没有看错吧?你特地坐在这里等我?”他夸张地扬起眉。
  “我确实特地来找你。”她窘迫地起身。“我想向你道歉,下午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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