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恶魔同枕:女人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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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恶魔同枕:女人休想逃-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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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无声的坐在车里,任由冷慕洵开向他要去的目的地,他的话是对的,她现在只有跟他在一起才多少安全些。

车子渐缓了速度,眼前,一道小区大门徐徐打开,却是那么的熟悉。

竟不曾想,他会带她来他们从前曾经一起住过的公寓。

也是在这里,她有了诗诗和果果。

眼看着车子驶进小区,晚秋听到了自己心口‘怦怦’的跳动声,那么的响那么的快。

车子停在了停车场,冷慕洵牵着她的手无声的走向电梯。

晚秋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风间发生什么事了?露露为什么被送去了医院?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冷慕洵阴沉的脸她一时竟是不好问了。

小区里的夜,静静的,仿佛那一扇扇的门里没有人烟似的。

他不说话,就那么的盯着电梯上升的数字,眼睛眨也不眨的,终于,电梯到了顶楼,男人手拉着她的手快速的冲出去,打开门时,他随手按下了电灯开关,“你的房间还在,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出来。”说完,他直奔他的房间。

晚秋还站在门前,骤然的光亮让她开始打量起这个阔别了几年的住处。

可这一望,她真的怔住了,半晌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什么都是熟悉的。

鞋架上的那双拖鞋是她穿过的。

茶几上的那个茶杯垫也是她买的。

那一刻,时光就仿佛回到了几年以前,就仿佛她从来也没有离开过这里似的。

冷慕洵,为什么要留着她的东西一直到现在?

难道,这里再没有其它的女人来过?

她还记得那一次在沙发上发现的不该发现的那种东西,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不带女人回来呢?

他的房门没有关严,淅沥的水声很快就从房门的缝隙里传出来,竟是那么急切的要去沐浴。

也是那水声让她回过了心神,悄悄的走向自己从前住过的房间,天,她更是呆住了,床单,被子,甚至于连枕头都是她从前用过的。

卫生间里的牙刷与杯子也是她的,放在那里几年了,却依然一样的干净光鲜。

晚秋的鼻子有些酸,她记得冷慕洵第一次带她来这里的时候,他对她说:做我的女人吧。

那一晚,因为他从靳若雪的人中救了她,因为他说要替白家解围,她便答应了他。

此刻想起,一切都历历在目。

衣柜里,她的衣服都在,一件件,挂得整整齐齐。

合上柜门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的跑出房间,一推冷慕洵的房门时,男人正裸着上半身慵懒的走出浴室,头发上是晶莹的水滴,只在下围围了一块浴巾遮住了那让她脸红心跳的昂‘扬……

看着这样的他,她只想到了两个字:性感。

她怔住了,站在那里甚至忘记了说话,就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仲晚秋,想通了?”

“啊……”他刚刚好象是说什么了,可她,没有听清楚。

男人慵懒的向前移了一步,距离她也越发的近了,磁性的嗓音再次传来,“想通了?你要答应我了?是不是?”

“什么?”晚秋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两条光‘裸的还滴着水的手臂轻轻抬起,然后直接把晚秋圈在了门前窄小的空间里,“做我的女人。”大刺刺的说完,他的眸光里写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同时,一根手指就落在了她的下巴上,轻轻的抬手,推着她的脸微仰,也让她的眼睛得以与他的对视,“不然,你干吗这么急的跑进我的房间?”

这调侃让晚秋的脸倏的红了,下意识的舔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唇瓣,“我……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为什么这里所有的摆设和布局都与我离开时的一模一样?”

“这,有什么问题吗?”冷慕洵挑眉,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眸光落在她湿湿的唇瓣上,一瞬间被露露挑起的感觉又再次涌来,只是这一刻却不是药物的关系,而纯粹的只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小女人,也许,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好的吧,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对仲晚秋这么的有感觉。

“为什么会留着我的东西?”好奇的问他,她是真的很奇怪这里的一切。

他俯下头,两个人的脸相距是那么的近,他的气息浓浓的落入她的鼻端,让她有一刹那间的闪神,随即,她的手抬起而推了推他,“别离我这么近。”

轻轻一笑,冷慕洵随即就放下了手,转身一边走回房间一边身后的她说道:“很简单,这里我很久没有回来了。”

很久,那是多久?她想问他,可是看着他几近裸‘裎的背影她的话又咽了回去,之所以跟着他来这里,那是因为林少的关系,咬了咬唇,她轻声道:“诗诗和果果不会有事吧?”

“这个我不排除。”冷慕洵随意的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件睡衣,披在身上时,他腰间原本裹着的浴巾也骤然滑落,眼看着他要转身,仲晚秋吓得急忙也转过了身。

“冷慕洵,你把衣服穿好,行不行?”

“仲晚秋,你一直站在门前让我怎么换衣服?”

“啊……”她失声尖叫,随即跑向客厅,“我在客厅等你。”

拿起腰带随意的一系,却露出了他胸前大片结实的不一丝赘肉的胸肌,还有,那两条长腿随着走路而微微摆起的睡衣的下摆,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他腿间的那一处此刻根本就是除了睡衣以外毫无遮掩。

☆、第69章 赌不起

感觉到他走了过来,晚秋再次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看到他,她一颤,“冷慕洵,为什么不穿好衣服?”不是已经告诉他要穿好衣服了吗?

“这是我家是我的公寓,在家里这样穿有何不妥吗?你从前住进来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穿吗?”

可,里面总要穿底‘裤的吧,她确定他里面绝对没有穿,偏她这句话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她转首不再看他,“林少真的会对我不利?”

“我不清楚,不过,他以往的作风是从不吃亏的,这次刚巧是遇到了沙逸轩,否则,你没可能脱身的。”

她知道,她都知道,“明天,我想见诗诗和果果。”

“不然,就把她们接到这里吧,这样,至少安全些。”冷慕洵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

“也没什么,你不是说诗诗和果果是我的孩子吗?反正,按照时间推算你怀诗诗和果果的时候正好是我们假结婚的时候,这样,也许可以帮到你,至少让两个孩子无恙。”

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诗诗和果果是他的孩子,而这样真的让她有种被强‘迫的意味,可她,真的很担心诗诗和果果的安全,“有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冷慕洵呵呵一笑,“你可以让能保护诗诗和果果的人保护她们,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觉得你身边的人没有谁是能与林少所抗衡的。”

手绞着衣角,晚秋在思考,冷慕洵说得对,她身边的人别说是对付林少了,就是对付夏景轩都有点困难。

站在孩子们的立场考虑,她的心真的动摇了,张了张唇,她不自然的说道:“她们会很吵,你真的不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这里我也不会经常来,我一直都是住在祖宅的。”

原来,他通常都是住在别墅那里的,他这一说,让她想起来她很久都没有去看过爷爷了,“阿洵,过几天是爷爷的忌日,我们一起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随你,不过,你的意思是答应住下来了?”

她轻轻点头,因为,她根本没有其它的选择,因为孩子,她赌不起被林少报复的后果。

“明天一早,我让人去接她们过来就好了,对了,你现在住在哪里?”

“不用了,我自己去接她们。”晚秋摇摇头,不想假手他人。

冷慕洵一倾身,一张俊脸就显现在晚秋的面前,离得,竟是那般的近,“不相信我?”

身子下意识的后退,却是抵在了沙发靠背上再也无处可躲,那张脸越来越近,一双黝黑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同时,男人邪‘魅而磁性的嗓音响起,“仲晚秋,其实,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只是我们之间欠一纸结婚证罢了,还有,你就这么怕我吗?”

口型张大成o字型,“你,你说什么?”他离她太近了,近得让他的气息尽数的拂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些晕陶陶的就连看着他的眼神也有些朦胧和不清楚了。

“当初的协议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如果要结束也是由我说了算,仲晚秋,我有说过要与你解除协议吗?”

晚秋的眼睛彻底的圆睁,“冷慕洵,你这是强词夺理。”似乎,他真的没有说过,可难道,她的离开都是她的一厢情愿?此刻想来,却好象真的是那么回事一样,不,不是她一厢情愿,如果当初他不想让她离开,她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离开呢。

“呵呵,要不要我去楼上把那两份你亲手签下的协议再拿来给你过目一下呢?”微微的带着点揶揄,或者是自嘲吧,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再见到她,她竟然激起了他心底里的那份强烈的占‘有欲,只想,把她据为已有。

“不,不用了……”她有些理亏,脑子里在转了无数个三百六十度之后,她知道他说得对,的确,他从来也没有对她说过结束的话,可那般,主动权已经完全的掌握在了冷慕洵的手中,而她,竟是那么那么的被动。

修长的手指随即就落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肌肤滑腻如脂,白皙的宛若葱白,让他的手指禁不住的轻轻滑动,那就象是一种盅惑,也许,他所有的女人都是醉在他这样的温存的热烈的眼神中就再也无法自拔了吧。

晚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啊,不,她真的不想这般成为他的女人的,心思一转,她的唇便缓缓的贴向了他的,可就在马上要触到他的薄唇时,她却骤然停了下来,眼睛看着眼睛,她望着他,开始解着她的衣扣……

皙白的手指一直在颤抖,甚至于连她的脸色也有些微的苍白,心跳得太快了,可这所有的反应都没有能够阻止她要解开衣扣的决心。

薄唇轻启,他吹了一口气在她的脸上,让她刹那间全身都滚烫仿如在蒸锅里一般灼‘热难受,“阿洵……”纯粹的下意识的轻唤,出口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惊呆了,她的声音太娇媚了,娇媚的让她的脸顿时就红透了。

衫扣尽开,衣衫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身上,让冷慕洵之前因为露露而被迫熄灭的邪火再次攀升肿涨,沙哑着声音,他问她,“你愿意了?”

晚秋心口一震,是了,几年前他答应过她的,如果她不愿意,他不能强迫她,可她真的不喜欢他一直胁迫她留在他的身边,咬咬唇,她轻声道:“你若要,那便给你。”只要他对她的身体腻了,也就是他与她分手的时候了。

想一想,竟是苦笑,瞧她,竟是这么的卑微。

冷慕洵徒的一惊,“仲晚秋,你说什么?”

她轻笑,一双黑眸不妥协的看着他:“你若要,那便给你。”

一样的话语,却仿佛冰水一样的瞬间就浇熄了冷慕洵所有的渴望。

高大的身形从沙发上站起,“仲晚秋,我还不如诗诗和果果的那个爹地吗?”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她不会这么的抵触他对她的亲近的。

他的问题问的让她比他还更加震撼,因为这问题太难回答了,a与a是一样的,无分好与不好,倔强的看着他,“是的,而我之所以留下来,只是为了给诗诗和果果的安全。”对于她来说,孩子们的安全比她自己的一切都来得重要,这就是一颗母亲的心。

披着晨褛,冷慕洵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了烟,然后点燃,打火机的火光衬着他的脸隔外的俊朗却更显冷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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