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公式: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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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式:不成立-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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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你能不能小声点。”吴志祥立刻走到门口看看外头,当确定无人后,这才松口气地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是我,就连你都会完了。”
  张育发内心挣扎了会儿又说:“是你当初跟我保证的,只要我把你要的那笔钱付给你,你有把握在一个星期内搞定。”
  “没错,我是这么说过,但我哪知道嘉斯浩会忽然变了个人,他原来是不管事的,可才一眨眼工夫就……”吴志祥眯起眸,心忖:当初他计画让宛家的人接近嘉氏兄弟,为的就是让他们得到诅咒,只要他们三兄弟一死,嘉震东就只好把公司托付给最熟悉一切业务的他了。
  可照目前看来,整件事似乎有点脱轨了。
  “我不管嘉斯浩有没有变,我只想确定我的事办不办得成?”张育发可是先卖了房子,才凑到这笔钱给他。
  “你放心,我一定可以的,只要给我时间。”既然嘉斯浩已经有了怀疑,他也不能再伪装下去,过不久必然就是他该摊牌的时候。
  “给你时间,但我的时间呢?”张育发摇著脑袋,“我得在月底前把生意订下。”
  “月底?!现在已经二十号了,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也得办成,我只给你十天,否则那笔钱你得退给我。”张育发不得不对他下最后通牒。
  “你要那笔钱?”吴志祥摇摇头,“不可能,那笔钱我早就花掉了。”
  “一千万!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花完了?”张育发不可置信地问。
  “那一千万可不是我一个人花掉的。你请我做事给我甜头,而我也必须请人做事,同样得给人甜头。”吴志祥露出一抹吊诡的笑容,“你知道干这种事,最需要的就是钱,也是因为它可以赚得数倍的利润,才能引诱人冒险。”
  “那你的意思是,不仅还不了我的钱,月底前也办不了事?”张育发浑身颤抖的看著他唱作俱佳的表情。
  “没错。”他耸耸肩。
  张育发愤而冲向吴志祥,“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太过分,太过分了。”
  “事情又不是我能掌控的。”他找著理由。
  “难道这句话就可以把我的一千万给吞了?”张育发恨的咬牙,“好,既然如此,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张育发,这样也会毁了你自己。”
  “我无所谓。”他的一切都给了吴志祥,他还有什么好可以毁的。
  “这样好了,只要你帮我,我就答应把钱还你。”他现在身边缺个得力助手,有个可靠的人帮忙是必须的。
  “当真?”张育发眯著眼。
  “我可以先还你四分之一,等办成了事,我会把剩下的还给你。”吴志祥勾起一抹笑。
  “我能知道是什么事吗?为非作歹的事我可不做。”张育发事先声明。
  “放心,只是传信罢了。”
  “好,就这么办。”张育发在没办法之下,只好答应了。
  可可打开冰箱,看看里头的菜色似乎不太够,于是决定到菜市场采购。
  住在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购物不太方便……但也不能说不方便,都要怪她不会开车,虽然嘉斯浩曾说过,要买辆小车让她代步,但瞧瞧台北市的车阵,还真让她敬谢不敏。
  她将大门锁上,便往最近的那处公车站牌走去,因为距离不算近,她边走边哼歌,好消磨走路的时间。
  “嗨,你就是宛可可小姐吧?”张育发开著车突然在她身旁停下。
  可可震住,因为他是第一个在台湾主动找她打招呼,还知道她姓名的人。“我是,请问你是?”
  “你别管我是谁,我有样东西要给你。”张育发将一个纸袋交给她。
  可可迟疑地接过他从车窗伸出来的东西,“这是?”
  “你看了就知道。等你看过后,我会再与你联络。不过,千万不要把里头的内容告诉任何人,否则……”张育发冷冷一笑,随即踩下油门火速离开。
  可可直望著他离开后,这才打开信封,里头就只有一张相片,其他什么都没有。相片上有两个男人,一个比她大、“个比她小,虽然有些陌生,但她确信自己见过他们。
  对了,她想起来了,记得上回在家里翻相片时,她就曾看见过这两张笑脸,这么说,他们是哥哥和弟弟了?!
  老天……他到底把他们怎么了?莫非刚刚那个男人和这场绑架案有关?而她居然眼睁睁让他离开……老天!
  可可无神地走到公车站牌,她依原先的计画买了些菜回来,中午她就吃著昨晚剩下的味噌汤泡饭,一面看著哥哥和弟弟的合照,瞧他们开怀畅笑的模样,她的嘴角也不禁勾起一丝笑意,但笑著笑著,她又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真没用,一直找不到你们,让你们受苦了。”桌上还放著手机,她一直在等对方“联络”,可是却音讯全无,要她该怎么办是好?
  也因此,她一直忧心仲仲地,做晚餐时向来小心的她竟切伤大拇指,顿时鲜血染红了整个砧板。
  “老天,”她赶紧压住伤口,看来切得满深的。
  她找来急救箱,消毒、包扎后,动作却变得迟缓了。
  当嘉斯浩回来,她还得陪上笑脸,深怕他起疑。因为对方临走时撂下的狠话,她还深记脑海,就怕一惹恼对方,对方不但会对家人不利,还会连累嘉斯浩。
  “你的手怎么了?”他眼尖地看见她左手大拇指包了起来,上头还隐隐看得出沁出的红血,应该伤得不轻。
  “呃……还不是因为手脚太俐落,不但切了猪肉还切到了自己的肉。”她愣愣的傻笑。
  但说完后,她却见他半眯著一对炯然锐眸,让她心一提,“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放心,猪肉里不会有我的肉,你尽管放心的吃。”
  “你有心事?”他粲亮的眼观察著她不一样的笑容。
  “没……我没心事啊!”她笑了,可笑得好难看。
  “那就好。”他不想逼问她,但他一定会注意她,“来,让我看看手上的伤。”
  她看看手指笑笑说:“只是小伤。”
  “谁说的?”放下碗筷,“我帮你换药,重新包扎,今晚的碗盘由我洗,伤口愈合之前你都暂时别下厨。”
  “我没伤得这么严重。”她还没说完已被他拉到客厅的沙发上。
  “别跟我辩。”他拿来急救箱重新为她包扎,“瞧你包成这样,松松垮垮的还真是丑。”
  “我只有一只手可以包扎,当然不顺手罗!”她噘著唇辩驳著。
  见她就是不肯松口认输,嘉斯浩不禁笑了,“你什么都好,但就是这个牛脾气还真是又硬又臭。”
  “谁牛脾气了,你才是咧!”
  “我承认我『曾经』是,但遇上一个比我还拗的女人之后,我的牛脾气已经转赠给她了。”他扬起嘴角,不禁开起玩笑。
  “你说什么?太过分了,谁拗呀?”她瞠大圆目。
  “呵……好像有人硬是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他轻巧地将她的手包好后,才说:“你现在可以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头上是不是顶著对利角,正虎视耽耽看著我?”
  “哼!我自认说不过你,不想跟你说话了,我要回去吃饭。”她气的走向餐桌,一口接著一口吃,而且吃的全是他爱吃的。
  “喂,这肉片留一点给我。”他大叫。
  “才不管你,饭是我做的。”可可是故意的,他当然看得出来。
  “但钱是我出的。”她要玩,他就奉陪呀!
  “你是雇主,当然得你出菜钱,难不成我没拿你薪水,还要倒贴喔!”她扬起下巴,不甘示弱的回应。平常可可并没这么爱狡辩,只因为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就想找话反驳他。
  “对了!”他突然喊道:“经你一提,我才想到一件事。”说著,嘉斯浩便从口袋掏出一张白金卡,“这是我帮你办的,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这……”可可一震,瞪著那张白金卡像是在瞪怪物一样,“我不要!刚刚我只是胡说八道,你供我吃住,我哪还要你的卡。”
  “瞧你说的,什么供你吃住,好像我们真的只是主仆关系。”他半眯著眼,“还是在你心底真的是这样想?”
  “我没这样想但也不要你的卡,好像我真的是那种贪图荣华的女人。我们正在抬杠耶!就跟辩论一样,什么话都可能蹦出来呀!你干嘛要当真。”她不开心地皱起眉。
  “好好,我不当真,但是你收下又没关系。”他扯著笑说。
  “我就是不要。”拿起筷子她继续吃饭,但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她先是震了下又看看直注视著她的嘉斯浩,“我到外面听,比较清楚。”于是快步走到阳台。
  “喂。”她按下接听键。
  “宛可可?”是道陌生男人的声音,但她无法确定是不是早上遇见的那位。
  “你……你是……”
  “照片看过了吧?”
  他的话震住了她,她急促地问道:“你到底把我爸妈、兄弟怎么了?”
  “别急好不好?你太激动可是会将事情曝光,这样对谁都不好。嘉斯浩在你身边吗?”对方好像对她周遭的一切了若指掌。
  “他在屋里,我在外面。”她怕他会伤害嘉斯浩,立刻澄清,“我没告诉他这件事,有事就针对我。”
  “呵,看样子你还真的爱上他了。”原来来电的人是吴志祥。
  “没错,我是爱他,那又怎么样?”
  “所以我想你不会愿意伤害他,对不对?!”吴志祥奸佞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深吸口气,对他这种暧昧不明的语气感到既厌恶又生气。
  “好,不多废话,今晚十点我要你去个地方。”他顿了下又说:“你回家,也就是宛达仁的家,我想你不会拿他们的命开玩笑吧?”说完吴克祥竟然就挂了电话。
  “喂……”可可急急喊道,可回应她的却只是断线的嘟嘟声。
  她瞪著电话,又看看屋里的人影,心想聪明如他,是不是早就起了疑心,而她又该怎么解释这通电话?
  迟疑了好一会儿,她才走进屋里,果真嘉斯浩便问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打错了。”她回开他的眼。
  “打错了还跟他说这么久?”他眯起眸。
  “他似乎不相信打错,又问了一堆怪问题,直到确信打错才挂电话。”她随便胡诌著。
  “原来如此。”他的目光并没有从她浮动不安的眼瞳移开,“以后再遇到这种牵扯不清的电话就挂了。”
  “我知道。”她看著餐桌,“快吃吧!菜都快凉了。”
  “也是。”他笑了笑,也夹了一些菜入口,两人状似吃得开心,却都各怀心事,让人捉摸不定。
  将近八点半的时候,正在拖地的可可偷偷往嘉斯浩的书房看了眼。
  书房里感觉满平静的,那就表示他很忙啰!如果她这时候偷溜出去,他应该不会知道才是吧?
  拿著拖把,她慢慢拖到书房门外,然后慢慢打开一条缝,就见他专心地在位子上处理公事。
  “有事吗?”他发现了她,于是将注意力都转向她。
  “是这样的,今晚我想回我房间睡,你今晚应该很忙,太晚上床会吵醒我。”经过那次亲密行为后,他们就睡在同间房,宛似一对新婚夫妻般甜蜜。
  可可完全不敢相信她会思想前卫到这种地步,但当真正遇上一位值得爱、值得信赖的男人之后,一切的矜持都变得太矫作了。
  “原来我太晚进房都吵了你。”他歉然一笑,“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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