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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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小护士-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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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你把一只……蛊养在身体里面?”他觉得很耸然,有点不可思议地起反感。
  又不是长了尸虫的尸体,她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养恶心的虫子还沾沾自喜,实在是要不得的心态。
  “你不要想得太多,银线蛊细得比一根头发还小,你就当成是会走动的活细胞。”没见识。
  会走动的活细胞?“你说得很轻松,谁的细胞会移位?”他用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眼神瞪她。
  他是听过“整蛊”和“降头”,但仅限于旁人使用,绝不是他所喜爱的女子。
  他原本以为她是个特异独行的小孤女,没想到她摇头一变成了最有身价的女继承人,现在又是个养蛊的苗女后裔,他不知道还有多少怪事在等着他。
  每次他多靠近她一步,她就会蹦出使人心脏一窒的“惊吓”,也许他该考虑保个险,只是要用何种名目?
  “对了,那个艾管家好年轻哦!大概大你没几岁吧!”白紫若是故意要扯开话题。
  他不太满意她扯些没营养的对白。“不要想岔开话题,艾管家快五十了。”
  “骗人,她顶多三十来岁,绝不超过四十,我看人是很准的。”好神,连她想岔开话题都看得出。
  “你看错了,她在四十岁那年从风谷分堂调过来的,至今已有七年了。”艾丽是个认真尽责的管家。
  七年前他以凶狠的作风夺下萨天帮帮主之位,当年的管家不慎摔断腿而由其他堂口临时抽调一名代替,但她不多话、严谨的态度令他印象深刻。
  后来他在无意中听闻她被丈夫所弃,曾经轻生过一次被救,情况和他母亲类似,所以才留她下来。
  而她这些年的表现出人意料的好,获得各堂口主事一致的赞赏,地位不亚于左、右护法,也是唯一除了帮主之外,拥有萨天帮所有楼居钥匙的人。
  揽义厅、松风居、跃龙阁、绿屋,是萨天帮内最具规模的建筑物,连接着他所居住的正屋,形成五角星型。
  外围是十尺高的白墙,他居住的正屋是座落在山脚下,放眼望去山峦青翠,美不胜收,出了屋后。他们都称之后山—后面的山。
  “不,错的绝对是你,你眼睛有问题。”四十七岁的老女人皮肤比她还光滑?
  “你很爱辩,是我认识她久还是你?”
  她用“你很驴”的不屑眼光膘他。“我是女人,我比你了解女人。”她没好气的暗啐,睁眼瞎子。
  “就算你比我了解女人,我还是看不出艾管家有你说的那么年轻。”斐冷鹰觉得她看起来就是快五十的女人。
  牛牵到北京还是一头牛,白紫若有些气愤他的眼拙,明明是三十来岁美丽绰约的成熟女人,他硬是拗成五十岁的妇人。
  如果不是他说错,就是她有意掩饰,其心叵测。
  “鹰,你还记得我家那个抱着小狮子的女人吗?”
  她终于远离小恶的“势力范围”。
  斐冷鹰想了一下,她那几个怪室友让人很前难忘怀,尤其是风天亚单身夺刃的优美姿势,他自认做不到那般完美。
  “风天亚?”
  “对啦!就是疯子亚,你觉得她怎么样?”白紫若兴致冲冲的发光脸庞像讨主人欢心的可卡犬。
  “什么怎么样?”一个古怪至极却表现得很正常的女人。他是这么认为。
  在她三个室友,风天亚给他的感觉是不凡的,即使她有意表示出很普通的平凡感,仍掩不住内在光华四射。
  人的眼睛很难说谎,而在风天亚的眼中他竟看不出一丝属于人的波动,她将自己藏得很深。这人若是敌人,将会是非常可怕的敌人,而他没有一点胜算,因为他无法和幽灵作战。
  “我是问,她长得漂不漂亮?有没有让人眼一亮,心跳加速的感觉。”她纯粹以外在条件在谈论,不掺杂其他。
  陷阱题。斐冷鹰多心的思忖片刻,“我只看得见你的美丽,其他人我没注意到。”
  明知他在睁眼说瞎话,白紫若倒是一阵喜悦,甜滋滋地泛开一朵如花的笑靥,这证明了一件事,女人是爱听甜言蜜语的,绝无例外。
  “讨厌啦!人家不是……哎呀!你害人家都忘了说什么了,我是说疯子亚在工作以外的一面正如你所见。”
  “但是在办公室里,她只是变了一个发型,戴上平光眼镜遮去水灵大眼,我相信你见到她一样认不出来。”
  她在说笑。“人再怎么变,外形不会改变太多,除非她去整型。”那个诡异的正常女他一定认得出来。
  “嗟!女人容貌可以千变万化,我看你真的得去上一课。”真顽固的男人。
  疯子亚有一头令人羡慕的乌黑直发,平常时她讨厌去梳理“打扫”——做头发,就这样披散着到腰隙,只要风一大就四下飞扬,活像个疯婆子。
  她有一双很桃花,不,应该说有魅力的美眸,为了避免办公室搔扰,她总是戴了一副平光眼镜让人猜不透,为方便做事,将直发扎成长辫子再往上卷几圈夹住。
  当然她那太魔鬼的身材绝不能穿紧身衣料,每每见她三件式套装一穿了事,而且就那几套在上班时换穿,颜色土灰得教人想吐血。
  人家是七分打扮三分美,她是满分美丽毁一旦。
  “好了,若若,你把重点标出来吧!”他可不想和她讨论女人的一生。
  真是没诚意。“你的管家想杀你。”怎样,够耸动了呢!
  斐冷鹰脸上罩上一层薄雾。“不可能。她在我身边已工作了七年,要下手早就得逞了。”
  “不知道她以前为什么不杀你,但我可以肯定,毒一定是她下的。”她不做没把握的保证。
  苗女养蛊多半懂点毒性,她也一样,才不会反累自己中毒。白紫若自信以她对毒性的了解,足以写一本毒经。
  “你从哪一点肯定?”瞧她说得锵铿有力,他的自信在动摇。
  她轻咬下唇说道:“我注意她右手小指指缝有紫黑色粉末,那应该是赤沙毒碰到人类皮肤起的化学反应。赤沙毒不像一般毒性,通常要混合着当归或……啊!这个女人好毒哦,她连我都想害。”
  她猛然一叫,斐冷鹰以为她想起自己也差点喝了鱼汤一事,很心疼地亲亲她的面颊。“不怕,我会保护你。”
  “保你的大头啦!”白紫若没好气地推他。“你想想看,鱼汤是我叫人煮的,而我又在你房中,万一你突然暴毙,你的兄弟不砍死我才怪。”
  “你是说……”她说得极有理,这样一来她的确是第一嫌犯,而且是现行犯。“真是她?”
  “当然。她是管家耶!这种小事一向是佣人的工作,我来这么多天,也没见她那么勤劳过,而且我告诉厨房的人,我会自己下楼端,叫他们温着。我是护士,萨天帮的人大多知道我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谁会鸡婆或是敢叫管家送鱼汤?”
  风飒飒飘晃,夏季的热气吹在斐冷鹰脸上竟觉得冷,他一直没用心留意周遭的小人物,今日却被一位外来人轻易点破。
  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七年来,大小事件不断发生的原因是来自内部,一味地只追查江文诚,防他崩裂萨天帮,却没料身边藏着最深沉的危机。
  如果真是艾丽,她的心机未免太深沉了。也许该让子忻查查她的底。
  在斐冷鹰的房中有道黑影,冷冷地注视满满的温鱼汤,愤而用力一挥,鱼汤湿了地板。
  “你又背叛了我,我不想杀你的,是你逼我,是你逼我……你不该爱上别的女人,不应该……”
  端庄秀雅的容貌下,有着几近疯狂的狰狞,她狂笑地捏碎半裂的碗,碎片刺入掌中亦不觉痛,任由血滴落和汤汁相溶。
  过了一会儿,她收起狰狞面孔蹲下身,开始收拾起一地零乱,然后还一室平静,一脸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回到房里打电话。
  “是我,任务失败了。现在照我的指示去做,那个女孩是他的弱点……”
  电话那头传来简单的回应,于是……真正对决的时刻提早来到。
  猫女会客居
  灯光幽暗,音乐优美——
  吧台右侧有个小型舞台,婀娜千娇的曼妙女体随音乐婆婆起舞,如蝶般轻盈挑逗的舞姿,魅惑所有人的目光。
  星期五,火热的银色小周末。
  持有会员卡的熟客都知道一件事,每月第三个小周末是发狂之夜,猫女会客居的老板之一会上台表演艳舞,而另一位老板负责伴奏。
  吧巴有附赠现调水果酒,以飨宾客一个月来的照顾,但反而不影响进帐,生意是平日两倍以上的热络,因为他们是为台上艳女而来。
  “老板,你今天不去弹几首吗?”调酒师VIVI送上一杯咖啡。
  很特别吧!调酒师兼煮咖啡是这家店的格调,而且从未有应接不暇的情形产生,这也是一项卖点。
  “不了,我手痛。”唐弥弥扬扬纤纤十指,表示她柔美无俦的双手“伤”得很重。
  啪!一副扑克牌由天而降,落在她面前。
  她扬扬眉,“红狐狸,你太嚣张了。”
  红衣男子神色自若地向VIVI要了一杯蓝姆酒,一屁股地往唐弥弥身边一坐,一副相交甚深的模样,丝毫不理会变了脸色的美女瞪视。
  “生气容易老,来来来,笑一个给哥哥看。”他轻佻放荡地朝她下巴一抹。
  唐弥弥真想把手中的咖啡往他身上泼,但仔细一想这咖啡泡得如此香醇,浪费在他身上很不值得而作罢。
  “死狐狸,你还真不死心,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跟她无缘啦!”唐弥弥将眼神转到在台上热舞的女子。
  洪立扈当下收起嘻皮笑脸注视着台上女子,眼中有着难以忽视的深情,脸色却明显黯了许多。
  “只要她一天未心有所属,我就不放弃这份爱。”
  洪立扈反过来就是扈立洪,也就是狐狸洪,所以朋友都笑称他是爱风流的红狐狸。
  “最难是痴儿,强求是没用的。”唐弥弥手中无物很无聊,随手拾起扑克牌玩耍一下。
  他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拉着她手哀求,“阿咪,帮我算一下啦!”
  “弥弥。”她很无奈地想纠正他的称呼,可惜狗惯吃屡,改也改不了。
  洪立扈笑着搭上她的肩膀。“阿咪,咱都是老朋友,不要计较这小小的称谓,帮我使个小魔法吧!”
  背后突然传来阴森森的低哑声——
  “呜——我要打小报告。”
  一回首,他故态复萌地想抱住小美女却抱到大冰柱,吓得他赶紧手一缩,很怨怼地端起酒杯,在杯缘旁眨动睫毛像在“低泣”。
  “小虫女,你太不够意思了,哥哥我日思夜盼你这个小亲亲,你却……呜!太伤我心了。”
  斐冷鹰眼一挑,用询问眼神问:这个人妖是谁?
  白紫若回道:“疯子一个,不要理他。”
  两人自顾自的挑在唐弥弥另一侧坐定,洪立扈犹在那自叹自悲唱着独脚戏,不时假意拭泪,活像个小丑。
  “暴女妮怎么没来?”白紫若左瞄右睇的,就是觉得桌子少了一个角。
  唐弥弥在桌面算牌,手中一翻略微蹙眉。“明天是婚庆大日,她赶着出货。”
  蓝中妮在中环附近开了间花店,每逢假日和婚丧喜庆,订鲜花、花盆、花圈的人一大堆,有的还要求花店插上几盆花应景,所以常忙得没有时间。
  白紫若瞄瞄扣台,“噢!疯子亚又上去飙舞了。”
  光听呼吸声,不难猜出今日又爆满,真是造孽。
  风天亚是男人爱女人恋,每到了这日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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