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现在可是用午膳的时辰,我只是在午膳后喝点小酒。”向晚悠哉悠哉的喊冤,同时不着痕迹的移动身躯,打算遮住什么。
眼尖的水绮罗立刻发现他脚边还有一壶尚未开封的酒。
“佟胤徽!”忍无可忍之下,她连名带姓的喊出他的本名。
说过多少次了,为了他的身子着想,酒不能喝太多,这家伙也不克制一点,害得她每次都得要人跟紧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向晚说着风凉话,既然被发现也不想藏了,大大方方的提起酒壶放在桌上,同时拿出她专用的酒杯,“用过午膳了吗?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看他倒了一杯搁在桌上,满脸诚意的邀请她,水绮罗的怒气未消,但神色却略显怪异。
过了一会儿,她乖乖的坐上椅子,手里捧着酒杯,粉嫩的双颊逐渐转红。
“唔……工作之余的酒最好喝了!”她一脸愉快,唇儿也因染上酒液而显得娇艳欲滴。
对付这爱喝酒的妮子,最好的方法便是让她变成“共犯”。向晚笑忖。
“那就多喝一点。”他手脚勤快的替她倒过一杯接一杯。
喝得赞不绝口,心驰神往,不过水绮罗可没忘了自己来的最大原因。
“这一季的绣图呢?”她质问。
向晚现在可说是她艳府水家高价聘请的画师,画得不是别的,正是那一张张的绣图。脑袋聪明的水绮罗甚至将这些绣图集结成册,以供姑娘们翻阅参与,也省得每次一有买衣裳的客人,都得大阵仗的陈列出那些作工精细、价值不菲的衣裳了。
“都交给朝师傅了。”向晚随口道。
“一季少说得要五个系列六十套新制的衣裳才够,你自己说,你画了多少张?”
“应该有六十张吧。”他打了个酒嗝。
水绮罗夺下他刚倒满的杯子,仰首喝光,娇媚的双眸带着熊熊怒火的对上他。
“六!六!是六张!”这家伙竟然只画了六张,还敢在这里喝酒!
“只有六张吗?”他记得明明画了很多呀!
“除去那些花花草草、蓝天白云有的没有的画,能用的不多不少只有六张!”给他三个月时间只画了六张,剩下的要怎么办?
“我记得那些花花草草、蓝天白云有的没有的画不也全被你当珍宝收了起来?”这丫头光靠他的画便可稳赚一笔,还敢这样对他大小声的嚷嚷。
水绮罗一窒,嗫嗫嚅嚅的反驳,“我、我也是花银两聘你的,倘若你都不工作,我要怎么跟其他人还有大姐交代?”
“唉,所以我早说不想画绣图的。”向晚一叹,趁她不注意悄悄拿出另一个杯子继续喝。
“你的意思是不想留在这里想回佟家啰?”媚眼一挑,她伸手再度夺下他备用的杯子。
这下换向晚无话可说了。
“算了,如果你真的画不出来,我硬是逼你也没意思。”水绮罗突然道。
“你在打什么主意?”听到她宛如特赦的话,向晚不但没有感到松口气,反而戒备地问。
“也没什么,只是以后让你去跑跑堂、打打杂务,甚至……”她语带保留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他有股不详的预感。
“去陪陪那些来艳城消费的女人。”
“你让自己的丈夫去陪别的女人?!”向晚拔尖着嗓音不敢置信的问。
“在艳府,每个人都有自己分内的工作要做。”水绮罗耸耸肩,眉眼间尽是不在意。
“水、绮、罗。”他危险的眯起眼。
“嗯哼。”她双手抱胸,神情不可一世。
这女人真是可恶。
随即眸光一闪,向晚伸臂揽过她,“你真舍得我去陪别的女人?”
说实话——当然不行。水绮罗暗忖。
但是如果不给这个不认真工作的男人一点惩罚的话,她的话会越来越没有信服力,管不动下人。
“你说呢?”她反问。
向晚差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这可恶的女人,当真舍得?!
虽然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他心里仍是为她的“大方”而直冒酸味。
“我记得铜镜开了一间‘镜花楼’,不如派我去那儿当杂役好了。”他突然变得很听话,还主动提供她建议。
他在打哪们子的主意?
这下换水绮罗感到不对劲。
向晚也不急,只是笑着等她自己沉不住气。
瞅着他的脸好半天,她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开口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不是你要我去陪女人吗?”向晚装傻反问。
这男人……明知道她只是随口说说的,居然真的在跟她计较!
“总之,你快点想办法画出剩下的五十四张绣图啦!”辨不过他,水绮罗只能装作没听见他说的话。
呵,就知道她舍不得。
但,只是说说也令他感到不爽。
“五十四张而已,还不简单。”向晚揉揉肩头,转转脖子,要人准备绘图的工具。
“既然简单你还要搞得这么麻烦。”水绮罗双手抱胸,横了他一眼。
每次都是死到临头才要开始认真,这家伙大概只适合轻轻松松的过日子,要是佟大哥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知道还愿不愿意由他来继承佟家。
“真好命。”见他终于愿意动手作画,水绮罗忍不住低语。
向晚但笑不语。
她不知道,其实剩下的绣图他早就画好了,只是因为她整日忙着艳城的工作,回到艳府水家以后他们反而不能像之前那样日日相处在一起,才会逼得他耍些小手段,让她记得还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说来,他还真嫉妒工作在她心中的分量呀!
“有哪个丈夫像我这样,要见自己妻子一面还得耍些小伎俩的……”向晚边想边埋怨了几句。
“你说什么?”水绮罗没听清楚。
“没。”他才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小心眼在计较的事。
水绮罗不发一语,用着别具深意的眼神瞅着他。
“这阵子因为一些事情,使得艳城的工作很多。”她没头没脑的开口。
“嗯。”他应了一声。
岂止是多?他和她几乎只有互道日夜安时会碰到面。
“如果让你感到寂寞了,我很抱歉。”水绮罗由身后抱住他,软软的道歉在他耳边回荡。
喉头一哽,向晚没料到她会发现自己在乎的事。
“我只是想见你。”他承认自己像个孩子一样任性,但谁能忍受自己心爱的妻子,每日说上的话只有“日安”、“夜安”、“吃饱没”这一类客套性的问话?
“我知道。”她用更轻更轻的声音说,却用很深很深的力道抱着他。
见不到他,她也很想他。
只是……
一想到眼下艳府水家碰上的情况,水绮罗的眸光便黯了许多。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的。”她安慰,心里却没个底。
不管怎么说,都希望他们艳府水家能平安渡过眼前的所有难关。
艳府水家之绿岛好蓝讨论会 单炜晴
演出成员:水姓众人,某作,OS。
收音地点:正蓝的绿岛上。
OS:Test、Test……
某作:吸着饮料躺在躺椅上,悠哉的放大假。
OS:五、四、三、二——(边替某作撑阳伞边比出OK手势)
ON AIR——
铜镜:哇!这次讨论会的制作真浩大,砸了不少钱一团来到绿岛拍摄收音。
绮罗:也不想想这次我的演出也是东南西北到处跑,又要应付追兵,还要找麒麟的,多想待在家里好好休息,竟然连讨论会都要远行。
铜镜:作者大概发达了。
胭脂:作者的说法是这样才能够让整本书有始有终。
绮罗:我看是她自己想出来玩吧!(横了某作一眼)
步摇:出来玩好呀!
珍珠:但是这么大阵仗的,哪里秘密来着?
青丝:所以作者说这次是阳光、沙滩、大海的开门见山讨论会,不是秘密讨论会。
蔻丹:这次的内容是什么?
某作:……(仍是悠闲的喝着冰淇淋汽水,没有回答的意思。)
铜镜:所以这篇后记是没意义的吗?
珍珠:毕竟都已经到了系列的中后了,依作者喜新厌旧的程度,大概很快就会开始走一种瞎掰后记的风格。
蔻丹:以前的都不算吗?
步摇:作者的人生就是瞎掰出来的呀!
青丝:倒不如说她写完这本以后就开始抱着放假的心情,一直到现在还不肯乖乖写稿,连后记也懒得写。
某作:……(坚持沉默是金)
步摇:还是有些要紧事要交代吧!
绮罗:例如麒麟是否真的存在呀之类的。
铜镜:要是真有麒麟,外星人也不奇怪了!
珍珠:事实证明,确实有新闻报导过早有外星人登陆地球。
胭脂:这都不是重点。
蔻丹:大姐认为的重点是?
铜镜:是下一本故事吧!熬了好久终于要到大姐的了。
步摇:咦?终于也到这个时候了吗?
绮罗:欸欸,不能先说说我的故事吗?想要利用前面那些闲扯谈带过呀?
珍珠:不然还有什么好说的?
绮罗:例如说说原本作者的写作大纲呀!听说她起初可不打算只写麒麟,这有人鱼、生长在秘境的灵花、幽灵鬼怪之类的场景,最后全都因为篇幅不够而删减了。
蔻丹:作者删减的方式也真干脆,只有在对话中提到。
铜镜:毕竟本来只打算写一章节的麒麟部分竟然一下子写了四章,节数当然会不够。
青丝:作者好像一边喊着,下一章一定要结束麒麟篇,一直到最后放弃且决定其他的都不写。
步摇:简单的说,就是个没有计划性的人。
某作:……(睡到地球的另一端去了)
绮罗:反正她都是靠梦境在决定故事内容的。
珍珠: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有风声是大姐那一本其实老早就决定好要怎么写了。
步摇:二姐,你听到的是笑话了。想当初作者也是这么说我的故事呀,问题还不是写了很久。
青丝:还说咧!我的还有三四种版本咧!
铜镜:不过碰上大姐,作者应该会皮绷得比较紧吧!
青丝:然后一写完立刻放松,接下来的故事就不知道……
铜镜:不会吧?接下来是我耶!
蔻丹:没关系的,小七。反正你也不是那么想演嘛。
铜镜:我可是剉咧等呀!
胭脂:也没人说过排在我后头的是你。
铜镜:咦?不然咧?还有谁可以写?
绮罗:也许作者一个心血来潮,这个系列到大姐就结束了呀!
铜镜:不会吧?!
珍珠:又或许从艳城的师傅们下手也不一定。
青丝:就是呀,我前阵子才听到作者在喊水铜镜只需要在其他故事里固定跑龙套就足够了。
蔻丹:这么说来,小七在我的故事里有串场过喔。
青丝:我的也有。
珍珠:这不就够了吗?
铜镜:怎么可以?!我可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也是长子耶!
步摇:在我们家最没地位的不就是你吗?
铜镜:大姐,你倒是替我说说话呀!
胭脂:是说……我的故事里,你好像也会频繁的出现。
绮罗:哈哈!这下你真的跑龙套就够了!
胭脂:绮罗你也是。
绮罗:哎哟!那是作者的问题嘛!
珍珠:那我们咧?(指着自己和水青丝、水蔻丹、水步摇)
胭脂:你们不太会